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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几个庶女,徐老夫人扫了一眼,还是没打算管。徐老夫人当年吃过姨娘通房的亏,这些庶女的生母又都是当年徐老夫人的婆婆在跟徐老夫人打擂台的时候赐给贾代善的,徐老夫人能给她们好脸色才怪。
顾悕之看着畏畏缩缩的三个小姑子倒是有点同情她们,好歹都是侯门千金,可却因为是庶出,性子几乎跟贾敏千差万别。可是史氏也不磋磨她们,不过是漠视罢了,徐老夫人虽不喜欢这些庶孙女,可好歹也不会对亲孙女做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养成了这样的性子,简直比迎春还迎春。
顾悕之发现她自打嫁了贾赦以来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以前她还为出门子的时候能花上三个时辰来水群,还能花上三个时辰来修炼。可自从嫁给了贾赦,她水群加修炼的时间都不超过三个时辰。
这不,小姑子贾敏又来了,自从徐老夫人命了贾敏多来陪陪顾悕之,贾敏小姑娘便更奉了圣旨似的,天天来东院报道。今天是带来了一本陆放翁的诗集,大抵是来找顾悕之赏析诗集的。
顾悕之差点就要拿出装病的架势了,上次贾敏拿了苏东坡的词过来,顾悕之好歹还凭着高中的语文知识勉勉强强地说了点贾敏觉得很新颖的观点。可这陆放翁,顾悕之表示她真的已经全部忘记了怎么办?
第 36 章()
隔壁宁国府贾敷的夫人陈氏特意来荣国府;四月十三日到宁国府一聚;说是特意办了宴来谢一谢赦大爷。
顾悕之对陈氏了解不深;她做姑娘的时候大都是跟文官家的女孩儿来往;待她成了贾赦的媳妇;荣国府的赦大奶奶也只知道宁国府的敷大奶奶向来不理俗事;只一心只照顾敷大爷。
顾悕之对陈氏的了解不过是只知道陈氏是贾代化部下的女儿;一个颇为安静的人,安静的让人能差点忘了她的存在。
宁国府的事情向来由贾敬的夫人在操办,虽说是二奶奶;可也是宁国府的当家奶奶。就连一年一度的相亲宴菊花宴也一直是由二奶奶当东道主的。
不过今天陈氏来却比往常活跃了不少,先是向徐老夫人和史氏请了安,又特意先向顾悕之行了个平辈礼。
顾悕之虽娘家比陈氏出色上不少;但论起来却是陈氏的身份比较高;只要贾敷还在,她就是贾家的宗妇。
“今儿我来;是我们府里的芍药花开了;院子里的景致也不错。我们老爷特意命我置办了几桌来请老祖宗;婶子和赦弟妹赏我个脸;到时候来我们府上吃顿席。”
“你们老爷怎么突然想起办席面来了?”徐老夫人随口问道。虽然宁国府有个比较出名的菊花宴;但是由于宁国府女性长辈不多;所以基本上荣宁两府的家宴都是在荣国府这边办的,所以徐老夫人才有这么一问。
“哎呦呦,这不是春日里的景致好么;我们老爷也就想着让老祖宗来逛逛我们的院子。也顺便谢上一谢赦兄弟”陈氏到也没说为何要谢贾赦;又立马转了话头“院子里的芍药可是我们大爷亲手种的,老祖宗到时候可要好好瞧上一瞧”
贾代善和贾代化虽然年级差不多,但是长子却比贾代化晚来很多年。当年贾敷的母亲生贾敷的时候难产着实修养了,贾代化又在外边打仗贾敷又跟小猫儿似的。所以当时徐老夫人这个隔房的伯祖母养过贾敷一段日子,所以在徐老夫人这里,贾敷的地位并不下亲孙子。
又因为贾敷身体不好,所以徐老夫人对贾敷更多几分关怀之心,一听说是去赏贾敷种下的芍药,徐老夫人岂有不应好的道理。
“好好好,我到时候一定去看看咱们敷儿种下的芍药”
只是谢贾赦却是为何?陈氏说的含含糊糊,徐老夫人和史氏都只以为贾赦大抵是帮了宁国府一点小忙,半点也没有想到这场家宴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谢一谢贾赦。顾悕之倒是在陈氏开口邀请后想到了大半,可她救贾敷也不是为了邀功,自然不会再这个时候说起。
徐老夫人既然说了要去,那么贾家的所有女眷可都得跟着徐老夫人出行,加上宁国府离着荣国府近的很,不过半条街的距离。所有十三日这天荣国府门前虽不算车辆纷纷,人马簇簇,却也确实是出动了不少人。徐老夫人等人用过早饭后,便开始前往宁国府。
徐老夫人因着品级,坐了一乘八人的大轿,本来八人大轿宽大,还可以带上顾悕之和贾敏姑嫂二人。但是贾敏非闹着要与顾悕之两个人单独坐,在加上到底是让顾悕之抛下婆母与太婆婆坐了八人大轿不好。徐老夫人也就不强求了。
史氏虽论品级也能出行时坐八人的大轿,但是到底是不好与徐老夫人平级,所以只坐了一顶四人轿。顾悕之和贾敏共坐了一辆翠盖珠缨八宝车,贾代善的三个庶女共坐了一辆朱轮华盖车。
男人们更自不必提,今儿正好事休沐日,贾代善年纪大了也是坐轿子去的宁国府,贾赦带着贾政具是骑马跟在后头。
贾赦倒是本想跟他媳妇一起坐了车过去,他两辈子了,竟是出了公交车都没跟姑娘们同坐一辆车。更何况他俩是新婚,贾赦又最近为这水车的事情忙忙碌碌,好不容易水车都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也该让雍郡王一个去忙了。
贾赦再钢铁直男也知道再不陪他媳妇,他就该去陪他那一书房子的书了。本想着今儿好容易得个休沐日,好歹陪一陪他媳妇。可先是宁国府设了家宴,后是他那坑哥的亲妹子提前占据了他媳妇。
贾政更是不想来,他今儿的一百二十遍可还没背完呢,哪里有空来吃什么捞子的席。作为一个要当状元的男人怎么能为了去吃席而不背书呢?只可惜在他成为状元之前,他爹说什么他就得听什么。
在车上贾敏就跟顾悕之说起“敷大哥哥种的芍药花必是极好的,我前儿一直作不出来诗,今儿我必是要对着芍药赋上个几首诗”
果然是黛玉女神的娘亲,也是个爱写诗的,就连还没看到的芍药,贾敏就已经想着为芍药作诗了。听到贾敏的话顾悕之赞叹完女神的妈妈果然好才气以后,就已经在脑子里盘算着该用什么方式,既不会伤及了贾敏小姑娘的热情,又能让她在家逃过这一劫了。
据说是贾敷亲手种的芍药也养在会芳园里,陈氏更是听说徐老夫人格外爱金陵那边的地方戏,特特让人准备了一个专门唱金陵戏的小戏班子备在会芳园里。
徐老夫人和史氏在会芳园的小戏台子边看戏,也知道顾悕之和贾敏并着三个庶出的姑娘并不好这口,都说让她们自去顽吧。
贾敏嚷着要看芍药花,说是她的诗性可是忍不住了。陈氏便带着顾悕之和贾敏到了当年顾悕之被贾赦抓包的亭子。果然亭子旁的芍药开的极好,陈氏让顾悕之和贾敏坐了,然后又忙忙碌碌的叫了小丫鬟去催点心果子来给贾敏和顾悕之摆上。
贾敏可管不上这些,只托腮对着芍药要作诗,陈氏也是武将出身并不懂这些,便只叫人给贾敏拿来了笔墨纸砚等物,然后便说其他的三个妹妹那里她也要安排就先过去了。至于徐老夫人和史氏那里,自有她弟妹朱氏作陪。
要论评鉴诗集,顾悕之好歹能凭着依稀的记忆说出点万能句子来,可说道作诗,顾悕之就真的只能干笑了。
还不容易忽悠了贾敏,顾悕之才长吁了一口气,她决定一会儿回去,她就去把九章算术找出来,好歹得把贾敏往数学上引过去。
吃席的时候虽说是男一桌女一桌,可到底这会儿两府的人都不多,只拿屏风隔了。
这会儿才是正头戏开始,贾代化带了贾敷和贾敬,贾代化更是亲自执了壶,来为贾赦倒酒,倒是把贾赦吓了一跳。
这厢陈氏也带着朱氏特意向徐老夫人并史氏和顾悕之行了礼说是为了谢赦兄弟的救命之恩。
却原来,当时贾赦把药给了贾敷,虽贾代化日日盯着贾敷吃药,可贾敷虽觉着这要新奇可也没怎么当回事。只拿他当弟弟的一片心罢了。
可这药吃了一个月有余,不仅咯血的病症没了,就连咳嗽都少了不少。贾代化只当贾敷的病要好了,所以特特安排了席面来谢过贾赦。
贾代化原先一直羡慕贾代善得了贾赦这个好儿子,可论起来贾敷的文采人品半点也不输贾赦,只是因为身体太弱,所以才半点名声也不显。这会儿要是贾敷的病好,即使贾敷不出仕,可也瞧着比贾敬明白不少,宁国府好歹也能再安安稳稳的过上几代。
贾敬这会儿也是喜形于色,虽老有人在他耳边说什么要是她哥哥去了,他便是宁国府的继承人这种话。可再好的爵位也挡不住他爹望子成进士的心啊,一日三顿的考校他。要是他哥病好了,他非得坐个纨绔子不可,明儿他便去买一只八哥上街逛去。
不过只隔了一个屏风,贾代化的话再做的女眷也都能听到。徐老夫人倒是单纯的为贾敷感到高兴,又觉得贾赦果然是个好的,好歹也能帮他哥哥找药。
史氏虽面上也笑着,可心里却觉得贾赦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没跟他商量。谁没个生老病死的时候,这么好的药怎么就给了贾敷这个病秧子。史氏与死去的贾敷的娘当年关系不太好,史氏又觉着当年拿宗妇的架子压着自己又怎样,现在她儿子还不得靠着自己儿子寻到药。
朱氏就有点百味陈杂了,她本来也出身显赫,是缮国公家的嫡长女,论起来比顾悕之也不差什么,了。而且相较于陈氏,朱氏才是照着宗妇的标准找的媳妇。朱氏嫁过来的时候也老有人说以后贾敷死了,她男人就是宁国府的继承人。
可这会儿敷大哥的病好了,这也就意味着她这辈子也甭想穿上一品诰命的衣服了,什么?你说贾敬自己考中进士,然后再一步一步的爬到正一品?朱氏嫁给贾敬也这么些年了,难道还不了解贾敬,他不过是公公逼着读书罢了。现如今,敷大哥的病好了,公公又怎么还会逼着贾敬读书?
不过上次看贾敬知道大哥病好了以后一蹦三尺高的样子,朱氏又觉得没一品诰命就没吧。
第 37 章()
小戏班子在上头热热闹闹地唱着;底下的人也都高高兴兴的开始吃席。
本来照着陈氏的打算;是定要好好伺候徐老夫人和史氏的。可是本来女眷就不多;她又是长嫂;要是她站着伺候;那让朱氏和顾悕之这两个做弟妹的该怎么办。更何况史氏可也是当媳妇的;这要是大家当人媳妇得都得伺候长辈用饭;那让史氏这个儿媳妇都娶进门了的人该怎么办。
所以徐老夫人索性就发了话,大家都坐着吃罢,横竖有丫鬟婆子伺候着呢。
席面上;上了一道豆腐鱼汤,顾悕之瞄了一眼,她总觉得这可是电视剧中必备的体现出怀孕的道具;往往是女主角喝上一口鱼汤;然后觉得腥得很就吐了。这时候一旦叫上大夫来一把脉,大夫往往会摸着胡子说上一句恭喜
可惜的是顾悕之她自己并不爱吃鱼;那不就是少了这么一场必备的戏么?顾悕之正可惜着;就看到陪坐在末位的陈氏在喝了一口鱼汤以后;捂着嘴开始犯恶心。
顾悕之自己都快惊呆了;难道她还有毒奶的功力?顾悕之倒是想借着鉴定符;看一看陈氏是否是真的怀孕了;但是鉴定符的功效向来只能鉴定生病的人,对怀孕这种可鉴定不出来,除非是快要流产了。也不知道运用灵力能不能看出别人是不是怀孕;不过顾悕之好歹没尝试过;也不敢拿了陈氏试验。万一陈氏又孕,而仙气又开过于霸道伤到陈氏和她肚子里孩子可怎么办。
顾悕之还在这里胡思乱想,徐老夫人在那头已经问上了,她也是生养过的,又是亲眼看着史氏将贾赦贾政和贾敏三个生下来的,自然是知道有些妇人怀孕以后见不得荤腥。本来吧,贾敷一直病歪歪的,谁也不会往陈氏怀孕了那个方向去考虑,可这不是贾代化刚刚谢了贾赦的寻药之恩,说贾敷的病快好了么?
徐老夫人便觉得这可能是双喜临门呢,一叠声吩咐去请个大夫过来。至于为何没请太医自然是因为太医虽是京城各家都惯常请的,但好歹太医也是被皇家供奉着的。更何况诊断是否怀孕这种事情,街面上随便请个在药馆坐堂的大夫都能把出来,又何苦去下个贴子请太医呢。
男人们那一桌没瞧见陈氏犯恶心,只听了徐老夫人一叠声的要去请大夫,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贾代化和贾代善都带着贾敷贾赦几个站了起来,忙问出了什么事情,就连台上的小戏班子都被吓得停了下来。待徐老夫人解释清楚了,大家才放下心来。
宁国府的管家请的是就在一条街以外的济仁堂坐堂的大夫,那大夫一听是宁国府有请,哪里敢不快马加鞭的赶过来。那大夫也已经到了花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