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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直接叫你小女朋友过来陪你?”
“你指哪个?”
“。。。。。”
车在医院门口停下,龙诀扶着身形不稳的威斯克刚准备朝里面走去,结果在路灯的映照下,一瞥而过的目光意外捕捉到了几米外的一个停车位上,一辆私家车后那熟悉的车牌号。
“靠!你松手也说声啊!”
威斯克大骂,连忙扶着龙诀的车站稳,然后便看见龙诀跟中了蛊一样直直朝一辆黑色的轿车走去。
“你看什么呢 ?”威斯克对着龙诀头也不回的背影大声道,“现在伤者为大好吗?”
威斯克看见龙诀在那辆车后停了下来,似乎正盯着那辆车的车牌号码。
“是看到熟人的车了吗?”威斯克道,“靠,龙诀,你这朋友够豪的,这车全球限量啊,值。。。。”
“他不是我朋友。”龙诀站起身,冷笑着打断威斯克的话,黑夜中狭长凌厉的双目,闪烁着野兽掠食般的戾光,最后轻轻笑道,“他是我女人。”
威斯克一脸震惊的看着龙诀。
龙诀抬头看了眼一旁的医院大楼,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转身走到威斯克跟前继续扶着他,不忘调侃道,“今晚这一趟医院,来的值。”
龙诀扶着威斯克进医院大楼,威斯克依旧未从惊愕中回神,他怔怔的看着此时似笑非笑的龙诀,忍不住开口问道,“龙诀,你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话说你不刚从军队回来嘛,有时间谈恋爱吗?怎么,在军队被哪位首长千金看上,然后直接纳为婿了?能开那车的,真不是一般的豪啊。”
“我和他目前还不是情侣。”龙诀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我迟早会征服他。”
“。。。。。靠,搞半天你还没追到人家。”威斯克一脸无语,“话说凭你的长相身材和战斗值,以及你那甸*国一人一下的老子,会有女人不喜欢你?”
龙诀脸色变的有些古怪,“他不一样。”
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他从不稀罕,他所拥有的权与钱,足可以碾压甸*国的任何一名高官或商豪,也正是如此,他从来不会对自己多看一眼。。。。
“怎么不一样?女人之间能有多大区别,跟哥们说说,哥们帮你出主意啊,泡妞嘛,我最在行了。”
龙诀没心思应付威斯克,到了医院里面,一名护士带威斯克去拍CT和给伤口缝针,龙诀趁机问了值班护士一些事,然后和威斯克招呼一声便坐电梯去了***的那一层楼。
龙诀猜测自己来这家医院那个男人已经知道了,因为在进医院大厅门的时候,站在门口的男人看到自己,立刻背过身打了电话。
那一定是那个男人的手下。。。。。
出了电梯,龙诀七拐八绕的终于看到了那间病房。
远远的,便看到那间病房外守着的两个保镖,那两人自然也看到了龙诀,皆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龙诀还未靠近,便有一保镖走到龙诀跟前拦住他,面无表情道;“对不起先生,前方不可再靠近,请您就此止步。”
龙诀轻笑,“我找你们主人,我想他应该已经知道我来了,麻烦替我转告一声,我是来送一样重要东西给他的,东西很重要,我必须亲手交给他。”
保镖犹豫两秒,沉声道,“请稍等片刻。”
说完,保镖转身回到病房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出来了。
“对不起先生,我们老板表示,若您不愿转交,请到**集团总部预约。”
龙诀略有些失望的耸了下肩,轻笑道,“冒昧问一下,他是自己住院,还是陪病房里的人。”
保镖没有回答龙诀的问题,而是冷冷道,“如果先生您没有其他事,麻烦请尽快离开。”
龙诀扬起唇角,依旧笑的温和有礼,他退后几步,开口道“我在这等我朋友,几分钟就好。”
保镖没有再理会他,但就站在龙诀身前不远处守着。
病房的另一端走廊,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进了病房,两分钟后,里面的人全部走了出来。
医生和护士在前带路,温洋双手抓着殷河的一条手臂,而殷河为配合温洋也放慢了步伐。
殷河看到了不远处的龙诀。
与龙诀四目交汇的一瞬间,殷河的目光淡漠至极,就如注视一走廊上普通的静态摆设。
手术室在楼上一层,温洋眼睛不方便,只能坐电梯,而电梯恰好在龙诀的后方。
龙诀自然被殷河的手下拦到了一边,既然是从彼此身旁走过,也至少隔开了两米多远。
龙诀目不转睛的盯着殷河,也盯着殷河身旁,正小心翼翼的抓着殷河手臂,看动作似乎对殷河信赖至极的年轻男子。
胸腔内像被什么堵住一般,那种心口气流不通的堵塞感,令龙诀感到闷躁不已。
在殷河已走到他身后时,龙诀突然阴声笑道,“殷总什么时候认了这么大一个儿子?”
温洋停住脚,连带着殷河和其他人也停住了脚。
温洋懵然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脸,然后皱着眉,轻轻晃了晃殷河的手臂,小声道,“是说我们吗?”
殷河轻抚着温洋的肩膀,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道,“不,是说他自己,走吧。”
殷河甚至没有回头,最后带着温洋进了电梯。
只剩下龙诀一人站在走廊上,像吃了一记无声的闷拳,胸腔里那无处宣泄的怒意与不甘,让龙诀觉得身体跟要爆炸了一样。
咚一声闷响!
龙诀一拳头砸在了一旁的墙上,咬着牙自言自语着,“你迟早是我的!”
…………………………………………………………
温洋手术完,医生建议让温洋在医院住上一星期,但温洋只在医院休息了半夜,一早上天刚亮,殷河便将其从病床抱上了自己的车。
只睡了四五个小时,温洋在车内困的昏昏欲睡,最后就趴在殷河的大腿上安详的睡着。
殷河低头抚摸着温洋缠在头上的,遮着眼睛的纱布,深沉的目光一瞬间变的无比复杂。
过了许久,直到睡梦中的温洋换了个睡姿,殷河才仿佛从一阵虚幻的梦境中醒过来。
殷河抬手捏着眉心,转头望向车窗外不断闪退的晨景,开口轻轻唤了声,邱枫。。。。
你能透过这双眼睛,看到这个世界。。。。
能看到,我吗。。。
回到庄园,殷河抱起睡的正香的温洋,全程动作都十分轻柔,直到将温洋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早餐两小时后准备。”殷河命令管家。
“是,先生。”
温洋醒来时,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眼睛上缠的纱布,这时床边传来殷河磁性温和的声音。
“一星期内便可拆开。”
温洋一脸期待的神色,“我。。。。我就是太激动了,感觉和做梦一样。。。。”
无论是突如其来的失明,还是百转千回的复明,都像一场梦。。。。
“我现在等不及的想看你模样。”温洋笑着道,“你是我第一个想看到的人。”
殷河淡淡道,“然而不会给你多少惊喜。”
温洋抿着嘴,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我能摸摸你的脸吗?我。。。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的样子。。。。”
“。。。。。可以。”
“真的吗?那。。。。那我就开始了。”
温洋激动的一脸笑容,抬手缓缓朝前抚摸去,殷河握住温洋的手,将温洋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上才松开,淡淡道,“可以了。”
温洋的指尖从殷河的眉心缓慢的抚向一旁,再渐渐向下,最后另一手也抚上殷河的另一侧脸。
殷河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温洋缓缓收回手,有些难为情的低着头,小声道,“比我想象中的好看。”
殷河轻笑了一声,“除了好看,就没有其他形容词?”
温洋抬起头,很认真道,“好看它就包括了所有的赞美词。
殷河目光中带着点点笑意,淡淡道,“我信。”
温洋洗漱完下了楼,和殷河在同一张餐桌上用早餐,这一次的胃口也是格外的好。
温洋现在并感觉不到多少,因需要陪在殷河身边十年而有的心理压力,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这件事,即便做完手术双目复明,心里也会格外压抑。
但此刻,也许是殷河给温洋的感觉实在过于轻松自由,所以此时温洋心里只有即将复明的喜悦和对殷河的感激。
“我以后能。。。。能叫你大哥吗?”
饭桌上,温洋小心翼翼的问,对他来说,此时的殷河比他现在真正的亲人还要待他真心。。。。
“这随你喜欢。”
饭后,殷河告诉温洋,他晚上需要参加一场晚宴,想要带上他一同前往。
“我听大哥的,只是。。。。只是我现在还看不见,到了现场我怕给大哥丢人。”
“不会,你去了,反而会帮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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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他挽着他的手臂!()
殷锒戈一下飞机便径直去了预订的酒店,之前就派来这边调查的人也早就在殷锒戈预订的酒店等他,可也并没有汇报多少殷锒戈想听的,有关温洋的消息。
殷河行踪隐秘,公开场合,都会有不少保镖随行,殷锒戈的人无论从哪方面入手调查,最后都连温洋的一张照片都没有拍到。
宋佑则直接表示,这有可能是殷河的圈套,他手中或许并没有温洋,只是想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将殷锒戈引到这边。
“今晚的酒宴,我担心殷河会对你不利。”宋佑脸色凝沉,担心道,“他今晚要是什么都不做,简直就不是他做事的风格。”
“既然已经来了,不查个清楚,不可能回去。”殷锒戈一脸阴沉道,“温洋他绝对没死,即便没有在他手里,他也应该知道人在什么地方。”
“这里不比国内。”宋佑脸色依旧没有一丝松缓,“明晚宴会,得多加小心。”
“我知道。。。”殷锒戈紧攥手掌,目光格外阴冷,“不过也不能让他太嚣张。。。。。”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是他殷锒戈最看不惯的。。。。
仿佛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是白痴。。。
他真当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吗?!
这一夜,殷锒戈彻夜未眠,前半夜就靠在窗口抽着烟,幽冷的目光复杂而又阴郁的看着高楼底下的车水马龙,脑中突然闪过温洋的无害绵软的笑脸,心口突然一阵的刺痛,从四肢传递向心脏的点点失落,突然汇成一张孤独的大网包裹着他。
他现在才清晰的感觉到,没有温洋的夜晚,自己有多孤独。。。。
曾压着哭泣的他,宁愿让他恨自己也不顾一切的深入掠夺,就像喜欢失去了控制,因为不害怕失去,所以伤害才肆无忌惮。。。。。。可现在,曾经那让自己快意疯狂的事情,都成了悔恨的元凶。
等接回温洋之后,他一定原谅温洋曾经所做的一切,也一定好好补偿他。。。。
第二天一大早,殷锒戈便与罕默家族里,手握甸*国三军区之一军权的首长,罕默查见了面。
这一面是早在殷锒戈来这边前就已经预约好的。
罕默查年近五十,但威风一直不减当年,军装在身时,光是肩上的荣誉徽章与胸前显示等级的图案,就足以让甸*国的任何一位政府高层对其毕恭毕敬。
手控国都的咽喉,就连总统都对其礼让三分。。。。
殷锒戈和罕默查的交情并不算很深,只是殷锒戈在东南亚的军火势力极为广大,自主研发的武器,甸*国的军方也有曾大量买过,所谓交情,也只是那几场大批量的军火交易。
只是殷锒戈就凭在军火商中的影响力与手中的货源,以及军火研发的先进技术,就足够让任何国家愿意与其主动交好。。。。
所以谈话过程中,罕默查对殷锒戈这样比自己小了近两轮的小辈,全程都很客气。。。。
谈话不是在正规严肃的场合,而是在罕默查主动预订的酒店包厢,一身便装的罕老爷子比以往要亲和许多,脸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在面对殷锒戈谦和有礼,以退为进的说话方式中,变成毫不掩饰的欣赏。
直到殷锒戈将话题有意无意的引向殷河。。。。
殷河在甸*国,是个被政府军方高层敏感关注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他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与只手遮天的手腕,更多是因为他华人的身份。
一个非甸*国人,手中却握着甸*国,几乎是半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即便他国籍为甸*国,即便他出生就是在此,也被这个敏感的小国时时刻刻顾虑着。
只是因为殷河的经济势力在甸*国扎根太深,存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隐患,且殷河过于精明睿智,令政府高层想层层剥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