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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印象,也没有任何你所期待的熟悉的感情,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
伤口长时段的牵动,刺痛感充满温洋的大脑,温洋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话没说完便吃痛的闭上了嘴,微微喘息着缓和疼痛。
激烈起伏的情绪如从高峰甩向低渊,殷锒戈沉冷的面孔如要开裂一般,整个身体都在颤动。
“你装得?”殷锒戈咬牙追问,“你他妈再说一遍!!”
温洋并不知道,他假装出的那一重“温洋”的人格给了殷锒戈多大的惊喜和希望,甚至一度让殷锒戈以为,他的“温洋”就是此时眼前的男人。
好像费尽心思拉近的那一段与“温洋”的距离,又在这一瞬间被生死相隔。
殷锒戈突然想到,“温洋”他死了。
殷锒戈坐在床边,背对着温洋。
温洋突然琢磨不透殷锒戈此时的心思,前一刻还是狂雷大作的暴戾模样,此时却连背影都显的那么失力。
“我会把温市梁弄出来。”殷锒戈头也没回,低沉冷静的语调仿佛换了个人,“也不会继续为难你的家人。”
温洋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一切,难道殷锒戈转性了?
“你。。。”
“你不用怀疑,只要你在医院安安稳稳的把伤养好,我说到做到。”殷锒戈站起身,“但是有代价的。”
殷锒戈盯着温洋看了几眼,最后也没有说是什么代价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温洋的病房从普通病房转移到了高端专护的单人病房,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恢复的很不错,在此期间也有职业佣人全天照顾他,而病房门口,每天都有两个面无表情,无论温洋问什么都不作任何回答的男人守着,只要温洋出了病房,他们便寸步不离的跟着。
温洋住院的这一星期几乎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病房内能有的消遣只有看书或者看电视,接触不到任何电子设备,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除了必要的问伤,对温洋的疑问或要求一概不做回应。
说是住院,其实这一星期更像是变相的软禁。
出院这天,一名看护将温洋的手机还给了温洋。
温洋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家人,殷锒戈的承诺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电话被接通,从温市梁嘴里得到了消息却令温洋震惊不已。
他的一家人,目前除了他自己,全部出国了。
养父,养母,还有自己的弟弟。。。。。全部都移居到了国外,就在自己住院的这一个星期。
“这得感谢殷总啊,这一切都托殷总的帮忙。”温市梁声音欣悦,似乎心情非常的不错,“小洋啊,你放心吧,殷总在这边给我和你妈安排了很不错的住处,还给了一笔足够爸在这东山再起的资金,哈哈,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
“爸!”备受打击的温洋,声音都有些颤抖,“那我呢?我怎么办?爸。。。。”说到最后,温洋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温市梁顿了顿,“小洋啊,其实殷总待你不错,你在殷总身边可以享受到。。。。。。”
“爸。”温洋直接打断,“你们具体位置是什么?我去找你。”
“这。。。。这你过来干什么?”
“EC市我待不下去了,我迟早是要离开这里的,既然你们决定在国外定居了,那我正好也。。。。。”
“诶诶,先这样,你弟弟好像哭了,我得去看看发生什么了,先这样啊温洋,挂了。。。”
听着电话那头突来的忙音,温洋感觉全身钻心的疼痛。
“温先生打完电话了吗?”
温洋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道。
温洋转过身,一脸恨意,“你们早就知道是吧,殷锒戈他把我父母和弟弟弄出国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温先生,得罪了。”
男人话刚说完,突然抬起头,用掌心中的小喷瓶对着温洋的脸喷了一下。
一阵古怪的气味吸入鼻内,温洋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直接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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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听你的?()
殷锒戈应酬完,刚出酒店便接到了手下的电话。
“知道是谁报的警吗?”殷锒戈神情淡漠,对有人报警寻找温洋这件事反应平平。
“是一个叫唐文旭的男人,他是温先生的朋友,温先生离开EC市的那段时间,就是在这个唐文旭的帮助下安顿下来,后来温先生回EC市他也陪着跟过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找温先生,而且他好像不相信我们所散布的温先生已经出国的消息,有种不见到人就不罢休的感觉。”
殷锒戈目光微暗,沉声问,“唐文旭什么来头?”
听完手下的回报,殷锒戈不以为意冷笑,“不用管他。”
殷锒戈能从手下的叙述中感觉到这个名为唐文旭的男人对温洋的心思,从他对温洋的帮助也不难看出他的为人。
正人君子的话,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对了,我让你调查的祁瀚呢,他那边有什么动静吗?”谈及祁瀚,殷锒戈的声音都沉下了几分。
其实对于祁瀚和温洋目前的关系,殷锒戈也有些琢磨不透,温洋曾视祁瀚为全部,他甚至为了祁瀚冒险欺瞒玩弄自己的感情,可这次回EC市,他没有从温洋口中听到任何有关祁瀚的字眼。
而本该在此时义无反顾的站在温洋身前对付自己的祁瀚,意外的换成了那个唐文旭,这怎么看都有些解释不通。
温洋和祁瀚之间。。。。。。难道发生了什么?
“祁瀚他暗中派人在EC市寻找温先生的下落,动静不大,似乎也没有大张旗鼓的打算。”
“嗯,关于温洋的家人,让他们立刻换掉和温洋的一切联系方式,也警告他们,如果敢背着我跟温洋联系,我会让他们流落在国外的街头,这辈子都以乞讨为生。”
“是。”
正当殷锒戈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手下声音凝重,欲言又止的开口,“殷哥,我。。。我有件事想跟你汇报。”
“什么事?”
“我昨天看到杨哥了。”
“杨亦?找到他了?”
“我是偶然看到的,只是想跟上去的时候人又没影了,现在还是没有消息。。。。殷哥,我当时看到他和殷河的人在一起了。”
“什么!你没看错?”
“我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个人就是殷河身边的心腹。”
“加派人手,给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出杨亦,找到后直接让宋佑去审问。”
“是。”
………………………………………
殷锒戈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他让佣人煮点夜宵,煮好后直接送到自己的卧室,然后便上了楼。
进了卧室,殷锒戈脱下外套扔到一旁的沙发上,松了松领带,缓缓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床上的温洋此时正闭着眼睛沉睡着,呼吸平稳,睡容宁和,隽秀的面容带着点憔悴的苍白,不经意的触到了殷锒戈内心深底柔软的某处。
殷锒戈俯下头,舌尖温柔的描绘着温洋的唇形,正当试图挤入那两片唇瓣之间时,身下的温洋不适的呻。吟了几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殷锒戈扬起嘴角,深邃的双目含着不怀好意的邪笑。
温洋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狭长的双目深邃凌厉,剑眉浓黑,斜飞入鬓,惊心动魄的寒意与气场重重的罩在了自己身上。
一瞬间,温洋全身的细胞都惊吓的紧缩在了一起。
殷锒戈抬手抹起温洋额前的碎发,低头亲了亲温洋光洁的额头,低笑道,“怎么不哭?我还想听你哭着叫我混蛋呢,哭啊。”
温洋鼻间真涌起一股剧烈的酸意,泪腺像被火烧了一样发热发烫,但温洋硬是忍住了这股委屈不甘的哭意,但还是一副几近崩溃的模样,“殷锒戈!”温洋竭尽全力的大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殷锒戈阴笑,“那我开门见山说了,我要你以后老老实实的跟着我,身体属于我,脑子里全是我,不等你彻底接受或完全习惯,我不会放你离开这幢别墅一步!”
看着温洋惊恐的模样,殷锒戈低头狠狠的吮吸着温洋的嘴唇,过足了瘾后,手不受控制的伸进了温洋的睡衣里。
”别。。。别这。。。嗯。。。”
温洋想抓住殷锒戈肆意摸索的手,双手却被殷锒戈单手摁在了头顶。
“这次我绝对不给你任何逃跑的机会,”殷锒戈冷笑道,薄唇吐出的声音,如毒蛇嘶嘶的吐着毒液,“我在道上认识的那些人,其中有几个有囚养宠物情人的习惯,他们会把那些看上的,但不听话的人当宠物一样囚禁起来,听话了就给点甜头,敢造次就往死里打,直到这些宠物对主人彻底的唯命是从,我以前不知道把人当宠物圈养起来有什么乐趣可言,现在。。。。。”殷锒戈捏着温洋的下巴,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我好像体会到一点了。”
温洋脸色本来血色就少,此时更是苍白如宣纸,他看着殷锒戈眼底那幽冷的笑意,遍体生寒,“你。。。你敢这么做,我。。。我爸他。。会。。会报警。。。你。。你这是。。。非。。。非法囚禁,是。。是要。。。。”
“你以为他有那个胆子,就算有,恐怕也没救你的心吧,再不然。。。。”殷锒戈轻描淡写的掐碎温洋全部的希望,“我让人给你开张死亡证明,等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你死了,你还能找谁求助,呵呵,不过求救这种事,还得看你出不出得了这幢别墅。”
温洋没有哭出声音,但眼泪已经从眼角缓缓滑下。
“我。。。。我不是那个男孩!!”温洋撕心裂肺的大吼,“你他妈别拿我发疯!放了我!你这个疯子!恶魔!禽兽!”
殷锒戈钳制这温洋的双手,温洋再怎么挣扎动作也激烈不了,殷锒戈悠然的看着发了疯似的温洋,许久才心满意足的阴笑,“对,就是这样,我说过要你在我身下哭着骂我。。。。”
“你。。你。。。。”
“温洋,我还要告诉你。”殷锒戈不急不缓道,“你家人现在全部在我的掌控中,他们在国外无依无靠,生活的如何全在我的心情,就例如你最在乎的弟弟,如果你不安分惹恼了我,我会。。。。。”
“够了。”温洋连忙打断,他不敢想象殷锒戈的残忍手段落在自己年幼的弟弟身上会是怎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就能吓出一身冷汗;“殷锒戈。。。。。我。。。我听你的。。”
殷锒戈神情一动,眯着眼睛再次问道,“是真的?”
温洋闭上眼睛,喘着粗气许久才道“真的。”
殷锒戈满意的笑了一声,松开温洋的手,将手机递给了他。
“证明给我看,现在立刻打电话给一个叫唐文旭的男人,告诉他你随你父母为躲债出国了,近两年内都不会回来,还有。。。。”殷锒戈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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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殷河!()
枯瘦的手指如皱巴巴的皮裹着骨头一般,不过二十出头的皮肤,看上去却如木柴的表面一样灰暗,没有血肉支撑,显得粗糙软垮。
男子低垂着头,半睁着眼睛看着地面,骨瘦如柴的身体坐在轮椅上摇摇欲坠,过于削瘦的面庞带着种病态的衰败,从优美的面部轮廓中依稀可看出他曾经英俊秀净的模样。
男人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即便睁着眼睛也无法表现出任何情绪,在身体一月如一年的衰竭速度下,死亡,每一天都在悄无声息中接近他。。。。
男子的身旁,蹲着殷河。
作为甸牙最大的黑手党组织头目,殷河是一个被人畏惧的存在,他是家族史上最年轻的继承者,不到三十就从他义父手里接掌了组织,掌控了殷家在国内外的全部分势力,在甸牙这个石油金矿丰富的小国,几乎是手可遮天。
殷河握着男子干枯的手,棱角刚毅的五官,冷峻肃穆,带着股冷冽凌厉的气场,但目光却不可思议的温柔,将一枚戒指缓缓套在了男子的小拇指上,然后执起男人的手,俯头在男人的手背轻轻落下一吻。
那一吻像被定格在从树梢间穿透而来的阳光中,美好的虚幻。
殷河从来不会去数时间,他不想知道自己离崩溃还有多久,他只是竭尽全力的把握和所爱之人相处的每一分秒。
“喜欢吗?”低沉的声线温柔吐纳,殷河抚摸着男子手指上的戒指,笑容悲涩,“每个月送一枚你不会腻吧?”
正在这时,一名殷河的手下从远处跑了过来,刚要开口,殷河朝他摆了下手,淡淡道,“在客厅等我。”
“。。。。是。”
殷河抱起轮椅上的人离开了后花园,最后将人轻放在了卧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