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一被叫来这里帮忙又会拖到晚上七般才能下班。
沈宏雨曾暗中叮嘱过医院的人,尽量给温洋安排最忙最累且下班最迟的工作,目的自然是逼温洋自行离开医院,因为如果温洋日后留在这家医院,做为温家的养子,沈宏雨很难想象自己的丈夫会不会在日后将这家医院的股份分出一部分交给温洋。
就算她将温洋从温家赶走,也改变不了温洋是温家养子的事实,当年那个女人是通过合法合理的领养手续将温洋领进温家,所以温洋一直都是有资格继承温家任何资产的。
时不时的有外伤患者送来,虽很多都是简单的消毒包扎,但总有一些患者会有一连串的埋怨,特别是在看到温洋胸前挂着的实习生的工作证时,仗着有钱有势,嚷嚷着必须由一名正式人员包扎。
而被患者嫌弃时的同时,温洋还要被外伤科的主任训。
意料之中的,温洋被留下来加班了,傍晚五六点的时候,在更衣室胡吃几口面包喝两口水便被叫去继续工作。
仿佛只有温洋自己不知道,他一直被别人刻意为难着。
替最后一位伤者处理好伤口,温洋准备下班,他刚准备回更衣室换衣服,便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令他有些恍惚,也有些振奋,他快速转身望去,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心跳,不禁加速。
第十章 同时等待!()
祁瀚的左臂流了不少血,映红了一直裹在伤口上的外套,一进来,陪同他一同来医院的好友赵垠便嚷着一名靠他最近的护士为祁瀚处理伤口。
赵垠身高体壮,面相又较为凶狠,他一时着急祁瀚的伤开嗓有些急冲,把那名护士吓的不轻,不过当护士看到赵垠身后受赡祁瀚时,惊吓的面容上,又升起一片惊慕紧张的羞涩。
祁瀚长的很帅气,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眼眸清澈鼻梁挺直,周正的五官仿佛浸染在阳光中,英挺朝气,眉眼中又仿佛带着一丝年轻张扬的不羁,他看着直盯着自己脸偷看的护士,嘴角微微上扬,肆意调侃道,“美女,视。奸也是罪哦。”
护士脸霎时红的能滴出血来,她慌慌张张的解开祁瀚伤口包裹的外套开始工作。
祁瀚的肩膀至手肘中间,有一道近十厘米长的血口,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看上去却十分吓人。
温洋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心口突然一阵难受。
那该有多疼。
温洋默不作声的折回自己的岗位,他佯作在一旁帮忙收拾消毒器具,然后心翼翼的偷看着旁边不远处的祁瀚,不知不觉中,疲累的心都仿佛获得了一丝慰藉。
如果能经常这样看到他该有多好。
祁瀚歪着头,一只拳头撑着脑袋,他望着眼前颇为靓丽的护士,懒洋洋的戏谑道,“美女,领口是不是太低了,露胸也就罢了,点都快露出来了。”
护士下意识的捂着胸口,然后麻利的系好领口的两粒纽扣,同时满脸都是尴尬,她抿着嘴,转身跑到温洋旁边,一脸窘迫道,“我。。。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温医生您帮去应付那位伤者,就剩包扎了。”完,不等温洋同意与否,护士一脸羞愤的跑开了。
温洋愣愣的站在原地,心跳突然抑制不住的加快,直到赵垠朝他大吼,“你傻站那干嘛,你们医院就这工作效率吗。”
温洋这才急急慌慌的跑过来,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祁瀚的眼睛,然后动作娴熟的替祁瀚包扎。
“祁瀚,接下来几晨报的头条就是你了。”赵垠坐在一旁,笑着道,“就你今晚见义勇为的举动够祁叔他为你宣传一辈子的,这也间接为你未来的仕途之路打下基石了啊。”
“我可没指望靠这事火起来,再了,我从没打算走我爸那条路,当官不如从商。”祁瀚漫不经心道,“我就是可惜今晚救的那三女的连个号码都不留,枉我这么拼命的从歹徒刀下救他们。”
“怎么,合着你今晚是拿命泡妞啊。”
温洋听出了大概,看来祁瀚手臂上的伤是因救人而致。
在包扎完伤口后,温洋突然嘴不受控制的开口,那不像是来自一名医生官方式的关心,倒像是一名爱慕者的体贴,声音翁,“下。。。下次心,别。。别再把自己弄受伤了。。。”
话一完,温洋感觉自己的脸又烫又热,他下意识的转身,祁瀚突然伸出抓住他的一条胳膊。
“我们是不是见过?”祁瀚皱着眉,站起身后绕到温洋跟前。
温洋的下巴几乎快贴到胸口,鼻尖渗出亮晶晶的汗珠,他抿着嘴很声的,“那是很早。。很早之前的事了。。。”
祁瀚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温洋的脸,突然惊道,“温洋?你,你是温洋!”
温洋缓缓的抬起头,对上祁瀚清澈的眼眸时又慌慌的扭过头,快速道,“好。。。好久不见。”
赵垠走了过来,“祁瀚你认识他?”
“当然,他是我高中同桌,高中三年一直是他,那时候长的可没现在这么好看。”
高中三年,温洋是祁瀚的跟班,又像是祁瀚任劳任怨的奴隶,他不吵不闹,透明如团空气漂浮在祁瀚的周围。
祁瀚的作业和值日都是温洋帮他完成,祁瀚饿的时候温洋帮他买的食物,祁瀚打球渴的时候,也是温洋拿着瓶水站在篮球场旁默默的等他,只是因为温洋不善交道又寡言少语,所以在班级里的存在感微乎其微,就连祁瀚自己在享受着温洋的服务时也经常会忽视温洋的存在,甚至没有把温洋归于自己的朋友之一,温洋的耐心让他渐渐将温洋对他的好当作是理所当然,所以一毕业,他几乎就把温洋给忘了。
就连此时能认出温洋,对祁瀚来都有些意外。
温洋不知该些什么,他一只手背在身后,十指紧张的攥着。
温洋一身白大褂,衬的他脸上的皮肤白的透明,漆黑的瞳仁不安的左右摆动着,祁瀚看着这样的温洋突然觉得莫名的亲切,他一手搭在温洋的肩上,轻笑着道,“现在不能叫你温洋了,该叫温医生了。”
心脏如装置了马达,咚咚跳个不停,温洋至始至终没敢抬头,藏在心里那么多年的人突然在此时与自己靠的那么近,这种感觉已经不单单是紧张。
仿佛有种喝醉了酒的感觉。
“我还不算是个医生。”温洋低声道,“还在实习中,还。。还没毕业。。。”
“哦,反正比我厉害嘛。”祁瀚笑着,右手突然一伸,很自然的楼住温洋的肩膀,“要下班了吗?”
温洋一下子绷紧全身,大气都不敢出,就算在高中的时候,祁瀚也没对他做过如此亲密的动作,也许在祁瀚眼里这不过是男人与男人之间很正常的友好动作,但在温洋心里,这是自己暗恋了五六年的融一次如此搂着自己。
“嗯。”温洋道,“正打算走呢。”
“饿不饿?”
“不。。。不是很饿。”
“不是很饿那就是有点饿了,我请你去吃夜宵。”祁瀚拍了拍温洋的肩膀,“快去换衣服,我在医院外面等你。”
温洋愣了愣,随时受宠若惊的跑向更衣室,一路磕磕绊绊,看得祁瀚笑的直抽肩。
“请他吃饭?”赵垠调侃道,“没见你以前见到老同学就请吃饭的啊。”
“你没觉得他很有意思吗。”祁瀚依旧还望着温洋离开的方向,“他跟高中比性格好像没多大变化,这样单纯的绵羊现在可不多见。”
“你这是打算拿人家开荤吗?我祁瀚,你这才见面多久啊。”
祁瀚挑了挑眉,“你不了解他,如果你是个gay,你也会对他没抵抗力的。”
“那我不管你了,你心手臂上的伤。”
出了医院,赵垠开车先回去了,祁瀚则靠在自己的车旁,手插着口袋静静的等着温洋,而在离他十来米远的地方,殷锒戈一身黑色西装,双手环胸的靠在车头,视线至始至终没离开医院大楼的出口。
第十一章 想的发疯!()
温洋一出医院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祁瀚,借着路灯的光,他能清楚的看到祁瀚脸上那迷饶微笑,黑色的眼眸如星海一般蛊惑人心,他背靠在一辆银灰色的跑车上,远远看去,健美的身躯欣长有型,仿佛有无数纯热的荷尔蒙漂浮在他的周围。
温洋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他曾觉得高中毕业后再能靠近祁瀚是种奢望,祁瀚就像是空的星月,而他不过是河里的一滩烂泥,不同世界的两人,自己一辈子只能是单恋。
如今却还能与他和寻常朋友那样吃顿饭,这明老爷还是很照顾自己的。
温洋有些恍惚的走向祁瀚,脸颊微红但嘴角却情难自禁的上扬,他朝祁瀚招了招手,刚准备叫祁瀚的名字,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出来,直接截在了他的跟前,吓的他差点叫出声。
殷锒戈的笑脸赫然出现在温洋眼前,“你下班了,我刚好路过这,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坐我车吧,我们一起回去。”
温洋胸膛起伏着,俨然还没从这阵惊吓中回过神,路灯的光从侧面射来,殷锒戈的一侧脸隐没在暗影中,那脸上的笑容温洋怎么看都觉得阴森诡异。
温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脸上强挤着笑,“谢谢,不。。。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
着,温洋就准备从殷锒戈身旁绕过去,殷锒戈当然不会就这样死心,他还准备约温洋一起去吃夜宵呢,于是快步绕到温洋跟前重新拦住他,轻声道,“我们住在一起,我也要回去,顺道稍上你怎么会麻烦呢。”
“真的不用了。”温洋被靠过来的殷锒戈紧逼着又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都快端不住了,“我要去吃夜宵,你还是先回。。。”
“那正好。”殷锒戈快速道,“我也正准备去,我们一起吧,我请客,我知道附近有一家新开的。。。。。”
“温洋。”
突然走过来的祁瀚打断了殷锒戈的话,他站在温洋身旁,不冷不热的打量着殷锒戈,他能从殷锒戈身上感觉到一丝被刻意收起的戾气与寒意,同时又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最后转头笑着问温洋,“你朋友?”
在还没确定殷锒戈是否是危险分子前,温洋并不想承认自己和殷锒戈有任何牵扯,他对那晚的事多多少少还有些阴影。
“认识,但不是很熟。”温洋这也算是实话实,他用手轻轻推了下祁瀚,低声道,“我们走吧。”
祁瀚朝殷锒戈做了个耸肩摊手的动作,好像在“人我领走了”。
祁瀚转身搂着温洋的肩,“走,去吃夜宵。”
温洋紧抿着嘴,神经紧绷着,除了不停走路的两条腿外身体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令他连呼吸都变的心翼翼。
祁瀚戴好安全带,启动车时他下意识的转头望向窗外的殷锒戈。
殷锒戈还站在原地,健硕的身躯如标枪般挺直,像屹立在夜色中的雕像,他面无表情且目不转睛的盯着祁瀚,祁瀚看不清殷锒戈的眼底的色彩,却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异常强烈的敌意,而这股敌意,直直对准了自己。
祁瀚切了一声,开车离去。
殷锒戈上车后,打了宋佑的电话。
“我现在无时无刻不想和他在一起,想的发疯,可是他现在一看到我就跟见了鬼了一样,不愿意跟我多一句话,而且他好像只对我一个人这样,为什么?!我他妈在十一年前可是他最亲的人!”殷锒戈狠狠锤了下方向盘,愤怒,不甘,甚至是看着别人轻而易举就能搂到温洋时的嫉妒,这一切就如一团燥火一样灼烧着殷锒戈的理智!
他找了温洋十一年,这十一年来的每个夜晚都被噩梦与愧疚折磨着,可如今人尽在眼前,那种被远隔边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难道这就是老对自己十一年前的懦弱所做的惩罚?
“你冷静点。”听到电话那头殷锒戈急促而又粗沉的喘息声,宋佑连忙劝慰道,“对于他来,你就是他刚认识不过一两的人,你再耐心的。。。。。”
“我他妈一分钟都等不了!”殷锒戈突然厉吼一声,“我现在真想,真想废了刚才那个搂着温洋的男人!我连跟温洋话的机会都没有,他凭什么就能搂着他。”
“喂喂,锒戈,你。。。你这是不是有些夸张了。”宋佑干笑着,“你不过是想补偿他,想让他信任你,别人对他好你应该替他高。。。。。”
宋佑还没完,殷锒戈便挂羚话,他仰头靠在座椅上,手捏着紧蹙的眉心,许久之后突然坐直身体,朝着祁瀚的车离开的方向驶去,不一会儿,他就在一家“深夜餐厅”前看到了祁瀚的车。
殷锒戈将车停在餐厅的一面落地窗墙外的不远处,祁瀚和温洋所坐的位置正好在餐厅内紧靠着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