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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揭穿了对谁有好处呢?
文清可能被杀,殷河计划失败.....到最后,能获得所谓好处的,好像只有自己。
温洋大脑一团粥,整件事越是深想越觉得各种不对劲。
进了餐厅,温洋发现唐淞早就在那等他。
在唐淞喋喋不休的抱怨中,温洋也渐渐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对他来说,只要殷锒戈没事就好,其余的结....他相信以殷锒戈的能力,能逐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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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殷锒戈提着两袋食材来到了温洋的公寓。
温洋已把开门密码告诉了殷锒戈,所以殷锒戈不用摁铃便直接进来了。
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殷锒戈直接提着袋子来到了厨房。
“你已经买了?”殷锒戈看着厨台上,一碟蝶洗好备下锅的荤素菜,无奈的笑道,“不是说等我来做的吗?”
温洋没有回头,专注的片着鱼肉,小声嘀咕着道,“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殷锒戈轻笑,心情瞬间好到了极点,他将袋子放到一旁,直接走到温洋身后抱住了温洋的腰,下巴懒洋洋的垫在温洋的肩窝上。
“你别...我在做饭呢。”温洋晃了晃肩膀却怎么甩不开肩上的头。
“你做饭的样子最性感。”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殷锒戈笑容逐渐变的贪婪起来,“还记得那次在这里,我们抱在一起...嗯?”殷锒戈的声音沙哑,微微一扬的声调充满磁性的诱惑,“你抱紧的我的脖子,哭着求我慢一点....”
温洋突然将手中的菜刀猛的一下砍在砧板上,咚的一声,刀直接立在了砧板上,吓了殷锒戈一跳。
温洋面无表情道,“那些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那个时候....都不过是殷锒戈单方面的强取豪夺...
那只是温洋的噩梦。
殷锒戈一下子慌了神,“对不起温洋,我不该那么说,我不是故意要提以前的事的,都过去了,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逼迫你,你看我现在不是也做到了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天....”说到后面,殷锒戈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奈的委屈,“我能摸都摸过你...”
温洋没忍住笑出了声,哼了一声继续片肉。
见温洋恢复如常,殷锒戈松了口气,他转身从袋子拿出一只包装精致的长盒,然后从里面取出一瓶红酒。
温洋看了眼,“你原本是打算做西餐的?可我做的都是...”
“没关系,只要是跟你,怎样都可以喝。”
“.....你别老说这些腻人的情话。”温洋红着脸,推着殷锒戈朝厨房外走,“你先去客厅等,我菜很快就做好。”
殷锒戈趁温洋不备,在殷锒戈的嘴唇上偷吻了一下,然后轻声道,“好,从现在起,我什么都听你的。”
殷锒戈站在客厅沙发旁,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仍在了沙发背上,然后松了松领口的领带,刚准备坐下,温洋放在客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一则没有姓名备注的来电....
殷锒戈眯着眼睛看着那一串略显眼熟的号码,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谁的号,只隐隐觉得这串号码自己见过。
好像是....
那个人的名字仿佛就快从脑中蹦出时,殷锒戈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杨亦打来的。
看了眼厨房的方向,殷锒戈起身走到阳台前接通。
“查清楚了是吗?”
“已经查清楚了,而且属下还查到,殷河他也调查过温洋的身世。”
“长话短说。”
“是殷哥,温洋他父亲曾是殷河的手下,十三年前死于殷家的内斗中,他母亲在那之后将温样送到了孤儿院,而后就自杀了。。。。殷哥,据调查所知,温洋的父亲是死在殷哥您的枪下。”
殷锒戈呼吸一窒,“你说什么?!”
“殷哥自己是否还有印象?十三年前的事。”
“我那时才十多岁,怎么可能....”殷锒戈的声音嘎然而止,他突然想到十来岁的时候的确杀过一个男人,因为那是他第一次杀人,所以印象十分深刻...
那夜独自逃出去玩,回来时被人尾随,最后躲在一垃圾桶里,透过缝隙看到那个人拿着把明晃晃的尖刀寻找自己。
被发现的时候,眼看着刀刺向自己,惊慌之下的他直接掏出了从义父那里偷来的手枪对准了那个男人的头。
殷锒戈捏着眉心,“你确定调查无误?杨亦,你是戴罪立功,如果调查有误,我饶不了你!”
电话那头的杨亦顿了顿才铿锵有力的答道,“属下确定。”
(哈兄小剧透:小羊和狼哥之间不存在什么父仇母恨,所以这章最后的内容不是本文的虐点,妹纸们千万别以为下面是小羊发现真相然后找狼哥报仇这类戏码了,木有木有,绝对木有,一切的一切,都是大哥的局,现在看得没头绪,几章后大家就知道大哥在玩什么了,因为伏笔埋多了哈自己也有点凌乱,如果哪处写的莫名其妙而后面也没有合理的解释,大家一定告诉俺呐~俺会迅速在文里圆回来~)
skbshge
第三十七章 不会那么仁慈!()
这晚,殷锒戈想留在温洋的公寓过夜。
温洋在厨房洗碗的时候,殷锒戈故意去浴室洗澡,从厨房出来的温洋听到浴室水声哗哗,立刻就猜到了殷锒戈的心思。
殷锒戈简单冲了几下就出来了,裹着温洋的浴袍,下摆只到膝盖,看上去有些滑稽。
殷锒戈走到温洋跟前,握住温洋的双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洋不自觉的垂下视线,脸颊微红。
“我洗干净了。”殷锒戈别有深意的低笑道。
温洋心脏怦怦直跳,紧张的视线都不知该落在哪里,“洗。。。洗干净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殷锒戈搂住温洋的腰,俯下的额头就靠在温洋的眉心,低哑磁性的声音充满暧昧的蛊惑,“洗干净了,可供我的小绵羊享用了。”
“谁。。。。。谁要享。。。”
温洋话还没有说完,殷锒戈已将其拦腰抱起,转身大步走向卧室,“那我就好好伺候你。。。。”
来到卧室,殷锒戈将温洋压在了床上,不给温洋开口的机会便低头封住了温洋的嘴唇。
这一次的吻,格外温柔绵久,温洋手紧抓着殷锒戈肩上的浴袍,指关节泛出强劲的青白色,渐渐的,温洋闭上了眼睛,手也缓缓松开,殷锒戈两手搂住温洋的脖子与腰,在还亲吻的状态下将温洋抱的坐了起来。
温洋坐在殷锒戈的大腿上,殷锒戈仰着头,一手轻压着温洋的头发与他接吻。
这样的姿势,就仿佛主动的人是温洋。
许久后,温洋才得以抬起头,他看着眼底目光专注而又深情的殷锒戈,心突然间柔软到了极点。
温洋抬手抚摸着殷锒戈的短发,那是极短的寸头,映衬的面部轮廓格外刚毅,那双狭长的眼睛遂远漆黑,深不见底时如鹰般锐利,英挺的五官完美的无可挑剔。
如果他在EC市没有令人生畏的权势,他恐怕也能凭借自己的模样在EC市掳获一片女人的芳心吧。
好像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原来长的那么人神共愤。
温洋的手指在殷锒戈的脸上抚摸,殷锒戈闭着眼睛,像是十分享受。
“殷锒戈。”温洋轻声道,“我们已经离婚了是吗?”
殷锒戈蓦的睁开眼睛,笑的有些许不自然,“怎么突然提这个?”
温洋撇着嘴,嘀咕道,“你以前说办了我跟你的结婚证的,后来你提都没提。。。。。我猜你肯定是在文清回来之后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跟我离了,反正你做什么都有特殊渠道,怎么都行。”
“。。。。。其实没离。”殷锒戈将脸埋在温洋的胸口,轻声道,“那个时候我早就忘了这件事。。。。。幸亏忘了,所以说,你现在是我合法合理的爱人。”殷锒戈抬起头,笑道,“你不能赶我走,我可是你丈夫。”
“忘了?”温洋一脸疑惑,“这种事也能忘?话说你别已经离了还骗我。”
“你不信我?”殷锒戈动了动大腿,蹭着温洋的腿根,轻笑道,“那我今晚得怎么努力才能让你彻底相信我这个人?”
“你发誓。。。”温洋一脸认真,“我也发誓,从现在起,我们永远都不去骗对方,无论发生什么事。”
殷锒戈面色微怔,下一秒举起右手,目光严肃,直接发了毒誓。
殷锒戈话落,温洋随之也发了誓。
从这一刻起,他不会再欺骗殷锒戈一次。。。。
在温洋说完话之后,殷锒戈莫名感觉心安了许多,之前存在心里的种种疑虑仿佛就在温洋发完誓的那一刻荡然无存。。。。
“去睡沙发。。。”
殷锒戈刚准备去脱身上的衣服,结果温洋冷不丁的一句直接如盆凉水从他头上突然泼了下来,殷锒戈抬起头,一脸恳求的看着温洋,“夫妻生活都不过吗?”
温洋突然捏住殷锒戈的两颊,咧嘴笑着,“胡说什么,谁是你妻?说了去睡沙发,不准拒绝。”
“温。。。。”
“等以后。。。”温洋支支吾吾的打断,“跟你住。。。住一起了,随便你怎。。。怎么样。。。”
殷锒戈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温洋的意思后欣喜若狂的搂紧温洋的腰,激动道,“你真的愿意跟我住在一起。。”
他知道,温洋是已经彻底原谅他了。
这个男人。。。。再一次对自己敞开了心。
这一刻,他必须牢牢的抓住。
温洋红着脸点点头。
殷锒戈捧着温洋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温洋,我真的太高兴了。”
温洋感觉自己的脸烫的不行,“你别太得意,我。。。我就觉得这样我就不用还债了而已。”
“那五亿多算我给你的聘金。”殷锒戈笑道,“不对,那哪够,起码再加上我的全部,对,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这一夜,殷锒戈说了很多甜言蜜语,但最后还是被温洋从卧室赶到了沙发上,不过在临走前,还是如愿以偿的亲了个够。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有完全亮殷锒戈就醒了,他先到卧室看了眼熟睡中的温洋,在温洋的头轻轻落下一吻,然后留下一张写着“晚上我来接你”的字条,署名特地写了“你丈夫”,之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离开了公寓上了车,他立刻打电话给手下去民政局为他办件事,然后直接回到了别墅。
“殷先生,有您的快递,五分钟前刚送来的,已送到您书房。”
殷锒戈刚在别墅内下车,便有佣人上来汇报。
“快递?我知道了。”
殷锒戈皱着眉,猜测是否是自己国外的某个商友给自己远洋寄来什么礼物,貌似也就只有这种可能,其余什么重要的东西,应该会直接寄到公司。
殷锒戈直接去书房,那件外表面已被佣人清洁干净的快递就放在他的檀木桌上。
殷锒戈拆开快递袋,发现里面是一个公文包,他微微蹙眉,随之将公文包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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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睡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突然发现床边坐着殷锒戈,吓得他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哥。。。你怎么。。。。”
“我来看看你,吵着你了吗?”殷锒戈声音温柔,但面色却微。
文清摇了摇,露出一脸委屈,“就是有点吓人。”
殷锒戈笑笑,只是眼底并没有多少明显笑意,他伸手抚了抚文清蓬松凌乱的头发,声音略显低沉,“文清,我问你几件事,你如实告诉我好吗?”
文清点点头,“哥你问吧。”
文清一声又一声充满依赖的“哥”突然令殷锒戈有些犹豫,因为有足够的调查,所以他早就坚信了自己的判断,这种判断被一些还未进行真假鉴定的东西推翻,实在有些可笑。
“哥你怎么了?”文清歪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殷锒戈。
殷锒戈捏了捏眉心,“算了,没事了。”
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他绝对不能让文清发现自己居然在怀疑他。
他在十一年前就已经狠狠伤了他一次。。。。。。
殷锒戈离开卧室,他打电话叫来了吴炚,将那份资料与录音笔给了吴炚。
“这些东西跟之前调查的完全不同,你多调派些人就按这资料上的去查,还有这支录音笔,我要知道这里面的声音是否是合成的。”
吴炚翻了几页,脸色凝重道,“殷哥,你是怀疑。。。。。文先生是假的?”
“这些东西在证实真假之前还说明不了什么。”话虽这么说,但心一旦产生怀疑,之前许多被他遗漏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