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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发现原来有人欺负人的时候还能这么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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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是bsp; =
这只是对自己灵魂中那个绝对不可动摇的、收缴了自己全部爱慕的家伙的一切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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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迟早有一天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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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很后悔,没能帮你解决我来之前你就面对的问题。”
格润在最后的那段日子里曾经对他说,还挠挠头发。
“因为如果我走了,就没人能再帮你了。”
说这句话的格润有点内疚,水润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脸。
“叶卡捷琳娜会不会继续欺负你?”
她有点舍不得地摸摸他那张俊俏的脸蛋。
“要不然你跟我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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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格润也有这种可爱的时候,天真得完全以为自己能够平安地离开。她一直不知道的是叶卡捷琳娜对她如同地狱般涌出的业火那样浓烈的妒恨,以至于叶卡捷琳娜早就计划着要将格润留下来。
在格润得到了“伏龙芝冲。锋。枪”,那个卡普什金长官曾经得到过的称号的时候,叶卡捷琳娜就决定,要么称号留在伏龙芝,要么格润留在伏龙芝。
维克多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只觉得这个女人疯了。
“你必须帮我,否则我会杀了你。”
叶卡捷琳娜说:“那个中国女人走了之后,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死活的。”
她拿着刀子想要划他的脸,但被一下打落了凶器。
“你——!”
长身玉立的金发青年伸出手,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原来那唯唯诺诺的表情已经完全不见,现在碧绿色眼睛里只有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
“她走了也会在乎我的。”维克多叹了口气:“而我还想活着,毕竟说不准哪一天打起来了,我还能在战场上见到她。”
叶卡捷琳娜的挣扎在他看来一点威胁都没有,而他则一点点地告诉着这个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我呢,希望她平安到家,也希望我顶着这张她喜欢的脸蛋活到我们再见的那天。”维克多觉得自己耐心急了:“所以在此之前,任何想要阻挡我的人,我都不会手下留情的,姐姐。”
他的话语很温柔,掐着时间算好了昏迷过后的二十秒,然后才松开了叶卡捷琳娜。
与俄罗斯大帝同名的年轻姑娘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宛若进入了深眠。
而他们被人发现时,格润早已抵达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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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去做实验,这算是卡普什金长官做得出来的事情。
而被注射了不明液体的疼痛,送大脑的神经和骨髓深处一阵阵尖锐地爆炸开来。
汗水汇聚在一起,如同溪流般流下,浸透了衣衫。
身边人发出野兽般的悲鸣,有人已经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只有维克多·卡普什金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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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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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不知道忍了多久才睁开眼睛,他看到了白大褂们跃动的身影和如雷鸣般的欢呼。从一个未遂的杀人犯变成一个英雄,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183个试验品,只有他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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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棒。”医生笑眯眯地看着他:“是什么支撑你度过了最难过的日子呢?”
“大概是我想要更好地报效国家。”
青年笑眯眯地说,碧绿的眼睛里带着笑:“现在我梦想成真了。”
医生看起来不太相信的样子,而维克多的确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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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什么不能忍受的疼痛,他不能忍受的东西只有一样。
那就是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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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一切可都没了。
维克多每次做任务的时候都对自己说。
死了可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
所以,再见到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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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吧。
第042章()
在格润说这句话之前,队长对馄饨是什么玩意儿,根本就没有概念。
他就那么盯着格润和面擀皮儿剁馅儿包馄饨起锅下馄饨捞出来丢进准备好的一碗汤里,丢了小虾米和紫菜进去,然后没什么表情地端给他。
我能吃吗?
队长有点受宠若惊,看着沉在金黄色汤碗里的那几个薄皮儿小馅儿的馄饨,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
“用勺子,往嘴里送。”
格润好心说了一句:“这个应该会吧?”
队长觉得有点没面子。
格润倒不像队长围观她那样围观队长吃东西,而是开了电视老神在在地窝到沙发上看新闻。电视上说有人往伦敦地铁站里放炸药包被发现了,现在警察正一波一波地往那儿赶。
“不太平啊。”
格润伸了个懒腰,感叹一句:“这帝国的中心,也有人敢动这种心思了。”
事实上这世界本来就不怎么太平,从一开始,人类的历史就是战争的历史。现代文明的推动虽然是为了解放生产力,但某种程度上也解放了破坏力。
千百年前,肯定没有多少人知道,一个菠萝大小的东西足以夷平一座城。
一座拥有千万人口的城。
“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就是为了在这种事发生的时候把伤害做到最小。”
队长喝了两口汤,本来不想接这个话茬,但看到叶栗踩着大高跟直接跳进了现场,也就放下碗参与了这个话题。
“我以为你想说,我们的职责是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
“这是个很好的愿望,但是事实上我们并不能做到。”队长听出了格润的失望,忍不住安慰她:“我们只能做到自己能做的最好的地步。”
“最好的地步?比分说,死一万个人和死一百个人里达成了第二项成就吗?好吧,其实我觉得这不是重点。”
格润单方面终止了这个话题:“现在我也不想讨论这个。”
因为叶栗去了那里,格润现在的心也就跟着叶栗飞到了那里。等到事情差不多结束,叶栗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夜里两点多了。
“饿。”
叶栗趴在沙发上:“雷斯垂德王八蛋,非要我跟到最后。”
“真的跟到最后我估计你现在还回不来呢。”格润拿出冰箱里的小馄饨,开始下锅煮:“情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嫌疑人倒是有了,但是苏格兰场没人敢去对着记者说明。”叶栗摊手:“现在种族问题可敏感了,搞不好就有人带着七大姑八大姨静。坐。游。行,拉个横幅上面写你歧视,然后还要指着来采访的记者说你大腿露得多这是要下火狱。上次苏格兰场去逮人,好家伙,抓了一个后面跟了两三百个不让警察走,砍刀都拿出来了,吓得警察一路飙车回来的。”
她搓搓手:“不说那些了,我问到香味儿了。哎哟宝宝我爱你~”
格润把馄饨端给她:“你们也是难。”
“活着谁不难啊。”叶栗倒是安慰起格润了:“我还觉得你难呢。说起来你那边倒是什么打算?”
“我的打算挺多,就是不知道能实现到哪儿。”格润笑笑:“看美国的报纸了吗?早报。”
“啥?”
“国务卿被爆受贿,接受了中东方面的政治现金。”格润给叶栗看头条:“四个亿。”
“还是民主国家玩得溜。”
叶栗感叹了一句,然后低头喝汤,吸溜吸溜地出声:“啊,像猪一样吃东西感觉真好。”
“你也就好这一阵子了,等回家你看你妈不打死你。”
格润托着下巴:“明天还上班?”
“六点半起来去开会。你呢?”
“我跟你一起走。”
两个人说定了时间,但最后一起起床的时候已经七点。这一对姬友跑到楼下的时候,队长已经起身煮了咖啡,多士炉里也烤上了面包片。
“早上好,淑女们。”队长拿着报纸看,一副老派的美国中产阶级的样子:“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
“诶哟美国队长给烤的面包片儿,我得多吃两个。”
叶栗顺手抢走了所有的面包又捎了两小块黄油和一瓶牛奶,全部塞进了包里。她在格润质疑她到底能不能吃完的眼神中飞到了车上,开着车就往苏格兰场跑。
格润翻起了白眼:“苏格兰场真是毁人。”
“听起来她之前不这样。”
“她之前是个真正的淑女,淡定得让我想打人。就算去打架,她都要把制服先烫好一丝不苟地出门。”
“……我以为淑女是不打架的。”
格润挥挥手:“那不是重点。”
反正不管是不是重点,既然格润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了——队长现在早就知道了格润的风格,说起了去医院的事情。
“佩姬的医生刚刚给我发邮件,说我们的探视时间是九点半。昨天佩姬的情况很好,所以或许你们能聊一天。”
“放心,我用不着那么长时间。我两个小时就够了。”格润说:“剩下的时间你们老朋友怀旧吧。”
她还记得队长那副“我们见一面少一面”的沮丧样子,心里不知怎么就觉得别扭。后来想想如果是她跟叶栗的话……
不,她跟叶栗以后都得夹着尾巴回国,然后在爸妈的怜爱下老老实实地住家里。
然后迟早有一天,相看两相厌。
两个人全带齐全之后就走去地铁站了,等到到站的时候地铁站秩序良好,毫无昨晚的恐慌。队长赞美了伦敦警察的效率,结果格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要是在国内,有时候连当地新闻都上不了。且不提效率太高顶多地铁堵俩小时,让人知道自己每天路过的地方可能发生惨案,人心会乱的。
乱则生变啊。
不知为什么,格润本能对平稳有一种骨子里的追求,这大概和她的生活经历与养父的言传身教离不开——虽然她也知道一贯□□后果也不好,但本能地不喜欢群体**件。
这大概和她自己的身份有关。
“队长,如果你还是军人,而你的上级要求你将枪口对准你的人民,你会怎么做?”
这是什么鬼问题。
队长一脸被糊了翔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喜欢格润这么问。
“我会反抗这个政府——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只是在想,按照现在这个美国政府控制舆论,利用舆论倒逼超级英雄的趋势下去,或许有一天你真的会面临这个选择。”
格润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混过去。
“就算你的脑子一直清楚,但说不准别人什么时候就犯浑了。”格润拉出在国内开始搞罗斯的钢铁侠:“那家伙跟政府方面来往密切,熟人又多,万一有人先甜言蜜语哄着他站队,再翻脸不认人让他去当鹰犬,他可就砸在那帮政客手里了。”
队长一脸深以为然,又想起了格润上次说的那件事。
“我……让我再考虑几天。”
队长也知道美国国内那个罗斯的政治现金事件,而他真的完全不意外罗斯能干得出这种事。他从年轻的时候就知道政客不可信,而随后的事情无一不在印证他的判断。
“你爱考虑不考虑,反正我倒是后拍拍屁股就回国。”
格润拿眼睛瞥了他一眼:“到时候你们怎么倒霉我都不管。”
她说话的别扭样子完全像是小孩子闹脾气,尤其像本来要糖吃结果没有的那种。在队长眼里好像幼儿园小姑娘一样任性的超级英雄放着毫无威胁的狠话,而队长安慰地摸摸她的头发。
“你其实可以认为是因为我笨,所以需要更长时间的。你知道,做这个决定需要很大决心,不像你以为的那样说说就行。”
我当然说说就行,因为活儿是你们干啊!
格润很烦地拍开队长的手,然后发现自己的手开始疼。她恼羞成怒地瞪了队长一眼,下了地铁就蹿了出去,将队长远远甩在后面。
“你知道我跑两步就能追上你的。”队长偶尔会两三步跨过来,丢下这句话,然后再被格润甩开。
这人真的神烦。
格润最烦维克多的时候都没像现在这么烦他,不,应该说维克多绝对不会烦她,那个毛子只会意大利人附身一样地给她变出朵花来!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格润雄赳赳气昂昂地将队长甩了三百米,跨进医院之后觉得自己都出了一层细汗。到了病房上了楼,电梯门一开就是好几个守在门前的大块头警卫。
这些人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住了vip病号啊。
格润直接找了值班的家伙登记自己的姓名,而听到了她要找谁之后,对方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请稍等,我去请病人家属确认您的身份。”
格润在等的时候,队长上来了。
“你现在真的很像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