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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长老见合意头陀至此,自少不得一番诉苦哀嚎,更是言语,若非自己机谨,怕此番怕是见不得头陀。
合意头陀将清心长老安慰一阵,又道:“单凭你我之力,怕不是那猴子对手,你我需得想个完全之策,将那猴子整治一番!”
清心长老道:“佛爷高见,老衲在达罗镇中有一相识,知晓那猴子住处,待得稍晚,你我趁夜擒他!”
合意头陀点头,不忘提点一句:“那小娘子端得秀美,莫要伤了此人性命”
这边商议方完,却听门外急拍门声响,清心长老开门来看,顿时一愣:“哎呀呀,王老板,你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却说孙悟空置换银两不得,一路上白钦雪自少不得埋怨几句,言这猴子做事太过,不将佛像留下也便罢了,如何还拆了人家禅院。
孙悟空知晓言语不过白钦雪,也不争讲,只顾得埋头吃饭,至于今日酒水,却是如何也碰之不得了。
白钦雪自化人形,便对猴子严格控制,尤其前番重伤之后,更是不许饮酒,孙悟空西行之时,唐三藏那般厉害,都未管住他,此事孙悟空自要争讲,可那女子却是天下间最难通理之类,如何争讲皆是失败。
孙悟空每想于此,便不由暗下叹息,若真这般,白钦雪还真不如小妖时候可爱,至少那时,饮酒无人做管
稍时饭饱,孙悟空跃上房梁:“小妖,算你这般姿色,在妖族中也属上佳,如何不嫁人妻,反而出来闯荡?”
白钦雪叹息一口:“家中爹爹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这猴子性子不好,脾气太急。”
“你家爹爹?你家爹爹如何?”孙悟空嚏鼻道,“莫非你这小妖,也似旁人一般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白钦雪杵着下巴,“算是吧对了猴子,要是有人欺负我,你会不会帮我啊?”
“欺负你?天下谁人能欺负你?”孙悟空道,这便打个哈欠,伸伸懒腰,“时候晚了,早些睡吧。”
白钦雪略有失落道:“哦你这猴子,又不下来陪我么?”
钦雪话落,却是无人回应,只落烛光摇曳,散得满屋暖辉。
孙悟空自出西行,便多在梁上休眠,一来梁上平滑,不易酣睡,二来唐三藏一介凡夫,多出危险,也好以防万一,虽然此番猴子不必护卫那唠叨师傅,也不必西去取经,可这习惯却是一时难以改变。
白钦雪与孙悟空相交日子尚短,自不知猴子这些习惯,又叹息一口:“喂,猴子猴子?”
烛光摇曳,房外月光清明,便那草丛之中,也响起了微微虫鸣,钦雪摇头,望梁上猴子一眼,也将躺在床上:“猴子,要是旁人欺负我,你得帮我”
第六十一章 暗度陈仓,大圣火烧清心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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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阑珊,如勾弯月直挂天上撒得银辉遍地,孙悟空眼望窗外,却是难以入眠,眼望白钦雪,心中不由默想,非是俺老孙不想帮你,而是此番时候,自己全似泥菩萨过河,去得今日怕无明日,如何能许下承诺?
便是许下又能如何,自己立身如来敌对,终究一日大战会起,前途未卜生死不知,那般承若,当与废话无异,孙悟空越想心中越烦,暗暗摇头眼望窗外出神,不由出声叹息。
“那猴子可是睡着了?”
“方才灯熄,现已近乎子时,想是已经睡了。”
便在此时,房外忽然想起人声,孙悟空抬头去望,正见窗外人影闪烁,当下皱眉身子一摆直至窗下,起身一掩直往房顶而去,抬眼去望,果见楼下灯火通明,合意头陀、清心长老并当铺老板王五皆在楼外。
孙悟空一喜,心中顿时有了主意,这又返回房去,将白钦雪推醒,便在此时,房门之上“噗”得一声轻响,一支竹管缓缓伸将进来,里面青烟袅袅直往里进。
迷昏烟?难道这世间凡人害人就想不出别的把戏?孙悟空望得一笑,这便屏息与白钦雪装睡,稍时三个沙弥便入房来,为首一人,将孙悟空、白钦雪各自推搡,见无得动静,便低声道:“你两人好生看守,我去楼下禀告合意佛爷与清心长老。”
两沙弥受意,自在一旁守候,听得那人“咚、咚”下楼声响,孙悟空眉角稍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起掌刀直砸两人脖颈,一手提住一人,示意白钦雪将两人放到床上,再把被子拿来,将两人掩住。
孙悟空嘿嘿一笑,便拉白钦雪出窗顺房檐往店外而去,待远离楼下众人耳目,白钦雪才皱眉道:“你这猴子,要往何处而去?”
孙悟空一笑:“俺老孙自由算计,你莫要言语,随我同去便好。”
却说合意头陀听得下人言语,自是暗下欢喜,心道你这猴子果真命薄,那小娘子还是归我享用,至于那清心长老,心中已是算计,擒住孙悟空之后,如何得折磨把玩。
两人各怀算计,直往楼上而去,自也未在意先去看守之人去了何处,见稍大一被卧,清心长老看也不看,手起得钢刀便砍,合意头陀也是心中欢喜,一手把将那稍小被卧抱了,扯开头便往里去亲,至得此间,却觉甚是粗糙,当下皱眉,一手将那被卧扯开,正见沙弥昏在其中。
合意头陀暗叫不好,一手又将那血糊淋漓被卧打开,可怜那小沙弥受了清心长老数刀,此时已是无有命在!
“这这是为何!”清心长老看得一愣,连忙起火来看,“明悟!人呢!那猴子与那女子呢!”
“这这”明悟见长老来问,自是不好作答,“先前先去那猴子确在此处啊只是只是”
“咳!要你如此何用!”合意头陀骂道,一脚将明悟踹翻,抬手便是一铲,“还愣着作甚,快回清心禅院!”
众人忙将折回,可达罗镇与清心禅院相距五六里遥,再将赶路,也需三个时辰得返。
合意头陀与清心长老领人狂奔而回,哪敢有丝毫懈怠,却不想方至青峰山,便见火光映天,葱茏燃起!
清心禅院本居山中,如此大火燃起,便连近人也近之不得,如何还能止火,合意头陀气得大骂:“混账!定是那猴子惹得祸事!”
合意头陀也便罢了,毕竟清心禅院非他之物,可那清心长老看得这般火起,顿得胸中血气翻涌,一口心血吐将而出,身子一摆,竟是直摔地上,众沙弥忙将来搀扶,清心却已是昏将过去。
众沙弥忙起身呼唤,掐人中的掐人中,顺腹气的顺腹气,清心长老缓缓睁开眼来:“完了我那宝贝完了”
这边话未说完,清心长老又是急火攻心,晕将过去,合意头陀一手将得众人摆开,手中凝气,正点清心长老眉心,见他稍缓,忙得道:“禅院地库钥匙在何处!”
清心长老眼中迷离,望合意头陀一眼:“宝宝贝我的宝额”
好个清心长老,话未说完,便得咽气过去,合意头陀再施援救之法,却已是无力回天,当下怒道:“你这匹夫死便死了!将地库钥匙相告与我啊!”
“佛爷休怒,佛爷休怒,我知长老藏钥匙地方,只是只是佛爷要得那宝贝嘿嘿”
合意头陀见这人乃是清心长老贴身沙弥,当下眉角一转,便道:“若得宝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嘞!”那沙弥听之大喜,直将手伸入清心长老裆中,摸索一阵子,果真拿出一把银钥匙,合意头陀看得欣喜,方要起身去拿,却不想斜刺里忽得一道白光闪过,那钥匙受力,竟是直飞出去。
合意头陀忙得起身去取,却不想凌空一道黑棍下来,直砸门首之上,当下身子一个趔趄,直跌在地上,孙悟空一手取了钥匙,便是哈哈大笑:“阿弥陀佛,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你一苦行头陀要那财宝何用?”
原是孙悟空与钦雪早至清心禅院,知晓其内有宝,想要广散于民,却不想在内寻了半天竟是一无所获,猴子大怒,当下起了一把大火。
钦雪那时想劝,已是来之不及,无奈之下只得想法,言等众人至此,定会开府库看宝,当下两人便在路旁暗等,果不其然,此番果真候得!
孙悟空言罢,起手便将那钥匙往火里扔!
银光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直往火中而去,众沙弥看得眼放金光,竟不顾那边汹涌火起,直往火中去夺!
那间汪洋,如何能有人入,为首沙弥方进,便被那火蛇吞噬,疼得龇牙咧嘴,大声呼救,可其后追赶之人,竟是不惧,反而越奔越勇,踩踏那人挣扎身体便往里走,如此时候,莫说寻物,睁眼已是极难,那钥匙如此之下如何能够寻到!
第六十二章 追头陀,借水木仙庵()
饶是如此,众人若飞蛾扑火一般直往里跃,那间场景当比修罗地狱还要可怕三分,莫说白钦雪,便是经历过十万天兵天将血战的孙悟空,心中都不由一颤。
白钦雪视之不忍,忙推搡孙悟空道:“还愣着作甚,看这般人都死了,你才心安不成?”
孙悟空叹息一口,将宝库钥匙拿将出来:“尔等看来,钥匙在此!”
孙悟空话音方落,便见一道月牙铲挥舞而来正把那钥匙挑走,合意头陀长袖一摆,正将之收入囊中:“多谢道友厚赠!”
合意头陀言罢起身便走,孙悟空如何肯舍,提了芒桑棍便追,合意头陀听得身后破风声响,忙将铁板桥撑起,回身便将月牙铲直甩下还,孙悟空就地一滚,顺势鱼跃而起,一脚直飞而落。
合意头陀将月牙铲一摆,正挡住来脚:“猴子!贫僧与你无冤无仇,你如何多相为难!不若这般,禅院之中珍宝,你我一分为二如何?”
孙悟空听得大笑:“俺老孙甚是小气,若得东西,自要原窝来端!”
话已至此,合意头陀自知多说无意,当下大吼一声,月牙铲直甩而来,孙悟空将得棍子一杵,凌空横扫一脚,头陀单手做挡,将得胸前念珠一摆,正出嗡鸣声响,顿化万千珠子砸将而来。
孙悟空望得心惊,自知难以应对,忙得直退而开,可那般珠子若天女散花一般,如何能躲,当下胸口上、肩上、腿上都得一阵麻热红痛,身子一个趔趄登时半跪地上,合意头陀乘势而下,手起月牙铲便砸,便在此时,斜刺里忽得一道白光飞落,便见一道白绳飞卷而下,正将合意头陀绑了个结实。
捆妖索!孙悟空望得大喜,顾不得周身酸痛,直将飞起一脚,将头陀直得踹飞出去,钦雪凌空而下,手起九节柳鞭便砸,却不想鞭子落下,便起一道黑烟来放,合意头陀皮囊一软,一尺长虎皮壁虎直落地上,往得石缝中一钻,登时不见了踪影。
“妖怪,那里走!”孙悟空大怒,起棍便要追,却得脚下一个趔趄,直得跌倒地上。
白钦雪见之忙把孙悟空搀起:“如何?还是受了重伤?”
孙悟空恨得咬牙,将棍子直扔在地上:“皮肉之伤无妨,只恨那妖怪走得太快,此番擒不得他!”
“珍宝在此,何愁那头陀不回。”钦雪道,搀扶孙悟空坐下,又抓此间沙弥来问那头陀出处,这才知晓,合意头陀乃是清心长老旧交,相识已有数十年岁。
合意头陀初至清心禅院之时,清心长老也曾说起头陀来历,言他乃是白鹿山宝光寺得道高僧,与他乃是旧友此番特来帮衬,众沙弥只道寻常僧人,自然不会多问。
合意头陀修为有成,便为清心禅院护法,平日逼人交宝之事,自也做得不少,清心长老也需得每月拿出供奉,少不得金银财宝相赠,两人狼狈为奸,不得数载功夫,竟是凭空得赚出这清心禅院。
好个清心禅院,好个佛教之地!孙悟空咬牙心中大恨,便言在此处等合意头陀归来,白钦雪听之皱眉,暗忖既合意头陀逃去,若无必胜之机,怕是不会再回,若至那时反将棘手,这便道:“静待不若去追,免得夜长梦多。”
孙悟空思考稍时,连夜便出了青峰山,是夜从达罗镇中买了马匹,便往白鹿山宝光寺去。
白鹿山距达罗镇百里之远,非行三五日不可至,孙悟空与白钦雪二人骑马,一面走一面打听合意头陀去向,速度自也快不了多少。
时值夏日,天上骄阳似火,直晒得树木耸搭枝叶无有丝毫生机,其中知了更是难耐酷热,一丝鸣叫力气也难生起,地面似被蒸干了一般,闷热异常,便得地上车马得过,溅起烟尘,也需半天才能落下。
孙悟空大口喘息着粗气,面上汗水还未来及擦拭,便将蒸发开去:“这鬼热的天气,真比火焰山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钦雪本是女儿身子,此番更是热得难受:“此间酷热难耐,怕哪头陀也不赶路,你我不若稍歇一时,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