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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王万岁!石王万岁!”
花果山众妖一见如此,助威之声顿起,锣鼓声响、震天轰鸣,那场景,仿佛又回到当初大闹天宫时候,七十二洞妖主为孙悟空助威场景!
或许,从孙悟空归来花果山那一刻,他本身就是美猴王,本身就是那个花果山儿郎,朝思暮想的齐天大圣!
“妖孽安敢欺我!”普贤大怒,金身一颤便将玉如意甩向半空。
玉如意出手,便是金光大盛,众分身被那金光一照,顿时消弭无形,玉如意砸将下来,正听一声闷响,孙悟空正被砸飞出去。
普贤见得时机,忙将覆海钵盂使出,却不想这钵盂方出,便见一枚插翅铜钱飞将而出,其中一束精光正落钵盂之上,那钵盂只颤得一两下,便被铜钱收入其中!
这覆海钵盂乃是如来之物,更是普贤此番倚仗,却不想今日使了两次,都是无功而返!
这猴子厉害,若是再战下去,怕是自己都难脱身,普贤心思及此,忙得身化精光往西天而去。
花果山众妖见普贤败走,自然欢喜鼓舞,孙悟空虽受了那玉如意一击,却是受伤不大“孩儿们,莫要让酒水凉了,你等速速吃喝起来!”
鼓乐起,鞭炮鸣,花果山风景顿时热闹起来,只是孙悟空稍稍皱眉,却是驾云直往点将台去,点将台经过花果山众妖收拾,虽是干净不少,只是今日风景,终究不容往昔。
孙悟空叹息一口,把蛟魔王释出:“怕是这齐天大圣的旗幡,又要再竖起来了。”
方才大战,蛟魔王看得一清二楚,双手一面挣脱缚龙索一面道:“西方和尚与那天庭又有何能,若敢再生事端,你我再杀上天去!”
蛟魔王以为天庭之类,不过土鸡瓦狗,却是旧时思维,孙悟空经西行之事,有知西方、天庭厉害,却只能叹息一口:“二哥,天庭、灵山,远没你我想的如此简单。”
“怎地!数久不见,怎变得如此小气!”蛟魔王一听便恼,“我……我告诉你,这绳子可真够紧的……便凭我……便凭我手中……这绳子怎生得越来越紧!”
缚龙索名曰缚龙,自然是龙族克星,蛟魔王虽有金仙修为,终究蛟龙一属,这东西如何挣脱得开!
孙悟空一听这话,立时站起身来,手摸缚龙索上,便是觉一痒,低头去看正见丝丝血红:“二哥莫再挣扎,越挣扎怕这绳子越是厉害!”
蛟魔王虽是见多识广,却是终究受不得这束缚,当下爆喝一声,身材勐高百丈,可不想缚龙索亦随他变得巨大。
“这……”蛟魔王摇身一变,便做苍蝇大小,那缚龙索却似落肉生根一般,亦是随他变小!
“如来之物,岂是轻易可破,九头虫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孙悟空要出言再劝,却见猪八戒与弱水走上点将台来,“当年在兜率宫,如来曾拿此物与幌金绳做比,老君言缚龙索厉,却有失佛道仁心之本,如此宝物,怕是你破不开他。”
孙悟空去尚父府时,正遇猪八戒听太上老君道讲,况且金角、银角二童尚在他府中人,如此看来,此话断然无假:“二哥稍安勿躁,容我些办法!”
蛟魔王虽是生怒,却也知何为该为,何为不该为,当下只能叹息一口收了法身,弱水向前,手摸缚龙索上,缚龙索瞬间冰结:“也只能先待如此。”
“多谢,多谢……”|蛟魔王今日一战扬威不成,反倒还需旁人帮助,面上自觉难看,叹息一口,只呆坐一旁,却是不再言语。
孙悟空知晓蛟魔王心中何想:“呆子,这缚龙索可有解救之法?”
“若七星剑还在或有办法。”猪八戒道,“若非这长虫我也见不得弱水,罢了,罢了,我便去走上一遭。”
猪八戒半上云头,才有扭头道:“今日一战,怕是花果山不得安宁,师兄还需早做准备才是。”
却说普贤逃离而去,灵山是去之不得,花果山降妖不利不说,还将如来宝贝覆海钵盂、缚龙索尽皆失了,如此颜面真是丢尽,若不传扬出去还好,若传扬出取,莫说自己名声,怕是灵山自己都无站位之地。
此来花果山,真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普贤叹息一口,见前方一青翠山头,这便落下云来:“晦气,真是晦气!早知如此,便不该提及猪八戒结亲之事!”
“你不提,便能躲过此劫不成?”普贤话音刚落,便听一人言语,这便抬头去看,正见林中出来一黑袍青面之人,“佛教弟子都小气的很,便是你不说,他们也会推你来。”
普贤皱眉:“哪里来的妖孽,在此大放厥词!”
“堂堂护教菩萨,流落此等境地,还有气力说我?”黑袍人一面说着,一面拂袖化出一方石桌,桌上清茶淡,他便端起一杯,在鼻前轻嗅,“那猴子可是厉害?”
普贤听得一愣,自己去花果山之事,并无旁人知晓,此人怎会得知:“你到底何人!”
“哈哈哈……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你是何人。”黑袍人道,“那猴子本事与六耳猕猴来比如何?”
普贤听得骇然,六耳猕猴之事,乃是佛教之秘,便是灵山之上,知晓此此事之人也在少数,这黑袍人如何会知?
“什么六耳猕猴,你切莫要胡言!”普贤道,拂袖便走,“你这厮若在胡言乱语,怕要丢了性命!”
黑袍人哈哈一笑,手腕一抖四面空间顿时凝滞,普贤竟是定在原地,动也动弹不得:“本尊让你走么,你便要走?”(。。)
第一九八章 普贤言交易,天王封伏魔()
时已至此,普贤如何不此人厉害,当下口气软下许多:“不……不知前辈何人?”
“如此说话,还像后辈的样子。”黑袍人道,“你且莫管我是何人,我且问你,不擒住那猴子,你可能回灵山交差?”
便是擒不住猴子,覆海钵盂、缚龙索也是取回才好,普贤一想这些,心下便不由发虚:“前辈明知何须故问?”
“哈哈哈……你倒是直爽。”黑袍人笑道,“你我做笔交易如何,你看如何。”
“如何交易?”
“本尊帮你收回那钵盂与缚龙索,你帮本尊做一件事情,你看如何?”
“前辈修为如此高深都做不到的事情,晚辈也怕是有心无力。”
黑袍人听得一笑:“哎,非是如此,你心内肯定算计,如何只帮你收回宝贝,而不帮你收了那蛟龙与猴子。”
普贤一愣,他怎会知我心中想法!
黑袍人道:“非是本尊不愿帮你,只是那猴子、蛟龙本事你也晓得,本尊实在力不从心。”
普贤能在佛门如此地位,自然也非愚笨之人,非是此人不能帮他,而是自己所予条件不够。
不过此事想来也对,越大求人,人情便是越大,自己只求自保,能拿两宝回去,也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来想来也不会责怪。
普贤不语,黑袍人便在一旁喝茶也不着急。
两人相对,越是不说话越觉尴尬,普贤干咳两声,却已沉不住气:“不知前辈叫晚辈去做何事?”
“此事倒也简单。”黑袍人一面言语,一面从手中拿出一朵黑莲,“大雄宝殿后,苍鹫洞口前,你将此物置放,便是无事。”
当初金翅大鹏偷下凡界,不但与孙悟空结拜,更从中阻挠六耳猕猴保唐僧西去,如来一怒之下,这才不顾娘舅之亲将他收监在那,此事他怎么知晓!
此前也未听说,三界之中还有如此能人,普贤心中越是不明,越是愁眉紧皱,莫非此人要将金翅大鹏鸟释放出来?
黑袍人微微一笑,手指将茶杯转了几许:“灵山妙地,如来高修,我便再有本事,也破不开他那万道金光,你且放心便是。”
“这……”普贤迟疑,可又转念一想,那金光阵厉害,三界之中怕无几人可怕,便凭小小一朵黑莲,又能如何,“如此,晚辈便在此静候前辈佳音。”
天庭瑶池之上,鼓乐生歌,仙气升腾;鼓乐生歌,并排六道编钟,脆声连响悦耳动听,
仙气升腾,架起三方炉鼎,冉冉升起檀香,恰似云蒸雾绕。
席间众人作乐,正见得一人,带头冲天盔,身着凌云甲,一袭黑髯垂胸,背后红锦披风,手持玲珑宝塔,正是托塔天王李靖。
昊天在上手持金樽道:“托塔天王北海平妖,可是劳苦功高,寡人这里敬上一杯。”
“此乃臣下分内之事,陛下此言客气。”李靖一面言语,一面将杯内酒水饮尽,“北海乱平,人间四海升平,可说八方安稳。”|
“非也,非也,天王有所不知……”
“太白,如何酒未多饮,话就变多?”太白金星话未说完,便被昊天叫住,“天王远归辛苦,今日饮酒接风,稍时便去休息,寡人已命下人收拾住处,便在瑶池歇下吧。”
“陛下如此厚爱,李靖受之有愧啊!”李靖忙得拱手道,“只是方才陛下欲言又止,可是遇到如何难事?”
太白金星一听这话,便使眼色着奏乐之人下去,这又上前,替李靖倒满酒水:“唉,果真如何事情,都瞒不过天王的耳朵。”
李靖皱眉道:“出了何事,竟让陛下如此忧愁?”
太白金星望昊天一眼,便又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天王西征去力了,那花果山便出了异事。”
“哦?如何异事?”
“先是花果山附近明月山动,三日之后便出大妖,陛下遣人前去降妖,却是损兵折将,便连……武曲星君都折在了那里!”
李靖听得大惊:“竟有如此大妖!”
“唉,天王息怒,天王息怒啊!”太白金星又道,“那大妖出后,九头虫便去了东海,其后那处异象,有解了东海之封,释了大妖弱水。”
若说九头虫已让李靖吃惊,如今再加上这弱水,更是了得!
见李靖神色浓重,太白金星又忙补充道:“唉,更可恶的是,天蓬元帅下凡擒妖,竟被那妖女所迷惑,现已在花果山入赘!明月山释放大妖青元子,再加上九头虫、弱水,花果山本是天下妙地,如今……如今已成妖魔之所啊!”
“混账!如此还要了得!”李靖气得拍岸而起,“妖魔如此声势,你等一般权臣,便在束手旁观不成!”
“这……这……唉……”太白金星听得直将跺脚,“都……都是我等无能,我等无能啊!”
“此事倒也怨不得太白。”昊天此时终于开口,“天王西征,朝中可用之人甚少,寡人曾遣九元雷公前去,落得损兵折将,其后普贤菩萨东游,正来拜访寡人,寡人迫于无奈请菩萨前去降妖,亦不想……亦不想落得大败!”
昊天说完,太白金星紧接说道:“若非天王返回,陛下……陛下怕是要曲身下腰去求西方大日……”
太白金星话未说完,李靖便得拍岸而起:“陛下尊位,怎可去屈身求人!李靖不才,愿领十万天兵,下界降妖!”
昊天忙道:“怎可,怎可!天王方才回天,寡人怎忍心再让天王劳累!”
李靖道:“苟利君王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还请陛下下旨!”
“这……这……”昊天听这话,却是犹豫不决,面上尽露难色,“寡人于心不忍,不若……不若再过些时日……”
李靖一听这话,登时跪拜在地:“请陛下下旨!”
太白金星见此,忙在一旁附和:“天王一片赤胆忠心,陛下您就下旨吧!”
“好!敕封托塔天王李靖为伏魔大将军领兵十万,即日起,下界降妖!”
第一九九章 黑衣解缚龙,平天送白虎()
明月普照,漫山遍野恍若撒上一层银霜,花果山中灯火通明,酒杯碰撞之声不断,多少年久,花果山不曾这般热闹,多少年久,花果山不曾如此耀眉扬威。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把酒香留明朝,花果山众儿郎如此逍遥自在忽悠无虑,已是百年未曾见到。
如此时光,怕是将要终止,孙悟空独立在花果山头,风声稍大,吹得人面发寒,早知如此,或许自己便不该重回花果山。
莫非自己真是灾星,行至何处,何处便要再起风波?孙悟空叹息一口,抬头望天,今夜月明一条银带横贯长空而去,其上斑斑点点闪耀银辉,自是好生美丽。
孙悟空忽得想起,那日与白钦雪一同逃命,行至野湖旁边,看到日出东方,那种感觉,怕是今生再也无暇享受,唉,不知白钦雪在蓬莱岛中,到底过得如何?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伊人似我心,定不再负相思意。”孙悟空口中喃喃,不觉得便将那日石壁上白钦雪所留短句来念,念完却是不由得苦笑,自己今日这是如何,竟似师傅那般惆怅。
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