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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菩提祖师听之大笑,言猴子打了个连扯跟头,跳离地面五六丈,踏云霞去不过顿饭功夫,往返不过三里远近,只能称之爬云。
自己那时只算爬云而已,雷洛此番,当是爬云还有不如,孙悟空心念于此,不由想起当初学艺之时,心头闪过一丝酸楚,不由得一时失神。
却说雷洛跳下望川崖,青罡剑嗡鸣而下,正入石壁之中,单脚一踩足踏剑柄之上,一手抓起横断铁索,大喝一声,便往上抛,山崖上云清扬看得仔细,脚踏山石直飞而至,一手接了铁索,直打在石壁之中,回首一道长绳甩下,正绑在青罡剑上。
雷洛一拍绳索,壁虎游墙一般攀爬而上,不消得片刻功夫,便至望川崖前:“猴子,此番贫道可又救你一命!”
若雷洛不来,自己还好探究一下那水中秘洞,此番来人,倒是没有了机会,孙悟空摆手道:“你这牛鼻子老道就知邀功,你可知这月余功夫,俺老孙都饿青了肚皮!”
“你这猴子果真不要面皮!”雷洛骂道,解下腰间酒葫芦又饮一口,“你若你谢贫道,怕是化成白骨都未有人前来寻你。”
云清扬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先回三星洞你我再做言语。”
孙悟空冲云清扬打个稽首,招呼一声,九尾狐直跃而上,众道士虽才清明湖见过九尾狐一次,却未曾窥得真貌,此番一见,都不由得眼中放光,心赞好个俊秀的灵种。
孙悟空一抹九尾狐的头:“小妖,你若真是女子,这道士非把你吃了不成!”
九尾狐前爪轻挠猴子两下,便扭过头去不看众人,孙悟空嘿嘿一笑,脚踏铁索如履平地一般呼吸呼吸便至,雨禅在人群中自然看得气愤:“父亲……父亲!这猴子……”
雨霆霄冷哼一声,却是上前道:“猴儿好生本事,想必这月功夫,在望川崖也学到不少东西。”
孙悟空看雨禅一眼,冷声道:“若非道友相助,俺老孙怎会有今日?”
“猴子,你……”雨禅又要言语,却被雨霆霄冷眉一皱,吓得不敢言语,稍时,云清扬、雷洛二人返回望川崖上,这才返回三星洞中。
一路之上,雷洛才言门中大比将至,众弟子皆在门中准备,本来备好送饭道士,也因事忙忘了,这才致使此处一月无人,孙悟空暗道,若是如此还真是好了,怕是怕众人得了雨霆霄的令,不敢忤逆前来……
炷香功夫,众人回至三星洞中,云清扬屏蔽众人,只留孙悟空一人在门中问话:“猴儿,令师可是已至山中?”
师尊?孙悟空听之一笑:“哪里来的师尊,俺老孙可无师尊。”
云清扬笑道:“既是如此也罢,那你可告诉贫道,这一月时间,谁人与你送饭,你又如何吃食?”
这……这难道说那处池水中有鱼不成?若是这姓云的老道真派人去搜,那水下秘出岂不发现?孙悟空眉角一转,只能支支吾吾道:“饭……饭菜有人送去,掌门不必多想。”
饭菜确实是九尾狐送来,孙悟空这般言法,倒是也未说谎,可这般说辞,听入云清扬耳中,却是变了味道。
能在山中如此自道由行走,还能每日足踏虚空过望川崖送饭者,怕是仙人一级,绝非自己可比,云清扬又道:“既是如此,不知……不知道友可劳烦引荐一番?”
孙悟空心知云清扬误会,一时却有找不到合适的解释途径,只能道:“咳……咳!若有机会,定当引荐,定当引荐……”
云清扬捋须道:“大仙性至清高,不愿沾染世俗,贫道自不会怪,只是贫心慕大道久矣,若有机会,还想请大仙解惑释疑。”
修炼之人,奉修真为高深修为者,修真之人,奉仙人为高深修为者,世人皆道仙人好,可不知仙人千万,真正逍遥自在者又有几人,真正能称为大能者,又有几人!
行不至此,终是高山仰止,孙悟空暗道,云清扬虽资质一般,心地倒是不错,若得机会,指点一二也是应当,当下便应允道:“云掌门若信弟子,可将疑惑告解,待师尊前来,俺老孙代为询问。”
云清扬大喜,忙从袖中掏出一雕花木盒:“如此,贫道先行谢过道友。”
花果山众儿郎,见天庭退走,尽皆欢愉大喊,仿佛当年花果山气势,一日之间又重新回来一般,那孙悟空还是孙悟空,那花果山还是花果山,一切从未改变,一切都是永恒!
(第三谢谢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大圣书》破不得已,需要尽快完本了,还请各位大大见谅。)
第二零三章 战事起,大圣三败李天王(三)()
却说李靖败阵回去,昊天面色虽是难看,言语之中却无过多责怪:“想是天王西征疲乏,明日再战,定可建立奇功。”
李靖道:“微臣鞠躬尽瘁,定然不辱使命。”
昊天点头,便遣李靖下去歇息,太白金星这才开口道:“陛下,今日李靖两战皆败,理应惩戒此时。”
昊天道:“那猴子厉害,李靖不是他的对手。”
“那陛下如何不遣人换了李靖?”
昊天一听这话,便得面露愠色:“换了李靖?天庭之中,你可寻得到第二统帅?”
先前一战,已是陨了武曲星君、水德星君、火德星君等人,尔后雷震子领军前去,亦落得大败,算上今日李靖,不过数载之间,已是连败了花果山三次,天庭统兵将领不过屈指可数,如此败法,确实无人可派。
太白金星叹息道:“虽是如此,可李靖麾下能兵强将不过如此,若是明日再战,怕是依旧难胜。”
见昊天点头,太白金星又道:“如此危难时候,天庭可是不能再输,微臣有一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昊天道:“如何提议,你且说来。”
“天庭有一强兵,陛下如何忘了?六百年前他还曾助陛下降魔,今日生困境,在宣灌江口二郎真君前来,他定应允。”
“杨戬?”昊天一听“灌江口”三字便不由皱眉。
太白金星见昊天为难,忙在一旁道:“真君乃是陛下外甥,一家之人虽有嫌隙,终究是血肉之亲,只要陛下一声言语,微臣下界请他便是。”
“这……”昊天右手捏眉,良久之后方才叹息一口,“罢了,罢了,你且去吧。”
“微臣遵旨。”太白金星得令而下。
待太白金星远走,昊天一手便将龙座拍得粉碎:“混账!若非时候要紧,我怎会这般求人!该死的猴子!寡人必灭了你!”
太白金星驾云急往灌江口去,放入庙门便见一黑影袭来,当下躲闪不及被冲得一个趔趄:“这是何物,怎生得这般晦气!”
太白金星方要起身,却不想院中忽起一声犬吠,这便抬头去看,正见哮天犬扑将过来,一抓便落他面上,直划开六道血口狂奔而去!
“哎呦!我的脸,我的脸啊!”太白金星哀嚎得爬起身来,却不想背后一沉,身子又得一个趔趄,被压得腰骨嘎嘎作响。
“哮天犬,继续来啊!”门中传来一声大笑,却是方才黑球又出门来。
太白金顿得一惊,慌忙坐将起来:“真君且慢,真君且慢啊!”
门中人听见太白言语,方才出门来看:“你是何人,往我真君庙来何为?”
太白金星自认得他是梅山六兄弟(康安裕、张伯时、李焕章、姚公麟、郭申、直健)之一的直健:“原是直道友,我乃天庭太白金星,今奉玉帝之命,前来召二郎真君,不知真君可在府中?”
直健看得太白金星一笑:“星君稍待,我这便去禀告真君,不过……不过星君去时,最好将面上整理一番,若非这般怕是失了颜面。”
天庭之中,若时误伤太白,便是李靖也需得礼让三分,哪里似真君庙中人一般,竟是一丝道歉之意也未曾有,太白金星怒在心中,奈何有求与人,却是不敢发作,只得点头称是,用法术遮了面庞,权作遮掩。
稍时,直健便从内堂出来:“真君打猎方回,想是身子乏了,此时正在午歇,怕是无暇来见星君。”
“你……”太白金星火上心头,却是只能压下,“下官着实有要事拜见真君,有劳道友通报,便说玉……便说真有万急之事。”
直健等梅山六兄弟,虽得仙道却非仙籍,跟随杨戬亦不过志趣相投而已,平日里二郎神便是听调不听宣,如今见了天庭之人,自然无甚畏惧可言:“真君休息时从不见客,你愿等那便等吧。”
直健言罢,转身便入门去,留得太白金星在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如此怨气太白金星何曾受过,当下更是心如火烧、面若红炭,早知如此,便是如何也不该夸下海口,至使今日难为,还将脸面丢尽!
只是,在此丢人只有梅山兄弟知晓,若是归于天庭,怕是天下都要知晓,太白金星心中既恨杨戬,又盼杨戬出来,当下进退维谷也是无有办法,只能在门前等候。
越是心急,越觉等候时间甚长,越是焦躁,时间越是难捱,太白金星不过在门外等候半个时辰,却已似等候年久,心中着实难耐。
催不得,走不得,太白金星只能苦等,直到得暮沉时分,才听得院内声响。
莫非是杨戬醒了?太白金星忙要去看,可杨戬并未召见,此番端得麻烦,当下只得眉角一转,偷偷驾云行至枪头,便往园内去瞧,这一瞧不要紧,正听得“嗖”一道破风声响,闹上顿得一凉,却是那箭直从太白顶上穿过,去了冠帽。
太白金星不由得哀嚎一声,杨戬这才道:“何人在外喧哗?”
太白金星此时也顾不得衣衫,忙得跃过墙来:“下官太白金星,见过二郎显圣真君!”
“哦?”杨戬侧目看太白金星一眼,“原是太白星君,如何来到府上,也不知会一声?”
常言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太白金星也不好揭人之短只能道:“我刚庙中,像是梅山道友,还未来及通报。”
太白金星本想给直健面子,却不想直健却是丝毫不领情面:“禀真君,星君早至府中,只是那时真君小憩,属下不敢打扰。”
若是寻常府衙,主人听这言语,便是如何,也需得训斥两句方显郑重,可杨戬却是不甚在意,只是稍稍点头,没有丝毫对直健怪罪之意:“原是如此,下次再来贵客,你要早些通报才是,来人,室中奉茶,许久不见星君,杨戬心中着实想念的要紧啊!”
主家如此,太白金星还能有何话说,只能干陪笑脸道:“真君言重,真君言重……”
第二零四章 战事起,大圣三败李天王(四)()
入及厅堂,下人自送茶来,杨戬不问太白金星来意,只是在一旁品茶:“此茶名为雪清,乃是冬九种植茶根,再九年之后长成,十年一棵茶上只采春分一天新茶,再用冰山雪莲之水浸泡,如此好茶,便是旁人来人,我都不舍拿出来呢。”
“是,是……真君言语极是。”太白金星忙在一旁应和,抿上一口茶水,却觉干涩难咽,可当着杨戬之面,更是不能吐出,只能硬着头皮咽下。
杨戬眉角微挑:“这茶星君饮得可还习惯?”
太白金星道:“甚好,甚好,此茶……此茶味甘甚美,可说人间极品。”
言语无声,杨戬只是饮茶,却是不再说话,更是不会问太白金星缘何至此。
太白金星自是如坐针毡,额上已是生了一层热汗:“真……真君近来可好?”
“有劳星君挂念,杨某自是极好。”杨戬道,“在这灌江口无甚事情,杨某只得打打猎,喝喝茶,以此打发日子,你不曾见,梅山的兔子好生肥嫩,稍时我遣下人收拾一二,星君也好尝尝鲜味。”
“好……好……”太白金星哪里想杨戬只答不问,当下口干舌燥自是难受非常。
杨戬瞥太把金仙一眼,依旧不曾言语,此时太白金星叹息一口,只得厚着脸皮来说:“今日下官往灌江口来,实因一事相求真君。”
杨戬道:“哦?星君位高权重,怎生还会遇到难事?”
“唉,星君有所不知啊!”太白金星忙道,“近日人家又出大妖,玉帝本遣人下界降妖,却不想……却不想一败再败,今日无有办法,只能请真君前去降妖!”
杨戬听得一笑:“杨某不过一介散仙,未曾进入仙籍,亦未曾有尺存之功,况且天庭强兵悍将甚多,怕也不需杨戬出手,星君怕是寻错人了,还是早些回天,另寻他人去吧。”
今日如此情况,太白金星早知杨戬不愿出山,当下也只能厚着脸皮再言:“真君莫要说笑,三界之中,也直得真君修为高深,天庭之人,哪有一人会是真君敌手啊!”
杨戬摇头:“杨某在人见惯了,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