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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种居高临下的问话态度还是惹恼了那三名低级修龙者,但在不知道敖楚底细前,他们也不想随便和对方开战,还想摸摸对方的底。
就在这时,位于团队老大身后的三兄妹中突然跌出一个人,是那个小庶女。
小庶女只感到身后有人重重推了她一下,这一推就让她差点扑到敖楚身上。
团队老大看小庶女突然跌出来,还以为她想向敖楚求救,当即一巴掌就扇向小庶女。
小庶女被打得在地上滚了两滚,鼻血喷涌而出,嘴一张还吐出几颗牙齿。
老二在人群后露出残忍的微笑。一个庶女想压到他头上?想活得比他更久更好?做梦!
同时他也在等待,如果这名龙血人是修龙者,如果对方心性稍微有点善意,看到这么一个小女孩被欺凌,怎么也会伸伸手吧?
小庶女也很会抓机会,当下就捂住脸哀哀哭泣起来,她似乎特意练过,哭声细细软软的还挺好听。
可谁想敖楚连看都没看小庶女一眼,只不耐烦地把他刚才的问话又问了一遍。
团队老大看敖楚无意救人,脸上先带了三分笑,“抱歉,你说的人我们没看到。”
“你们再仔细想想,他不一定穿着灰色衣服,他很受动植物喜欢,身边应该有一些异象发生,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有这样的人?”敖楚又提出龙砚另一个特征,同时声音里加入了一点震慑的精神力。
老二心中一动,他没有见过敖楚说过的青年,但如果说到异象,他们刚来的头一天曾看到一只翼龙降落又飞起来,据当时队伍里眼尖的人说,那翼龙背上好像坐了人。
团队老大再次摇头。
敖楚见他们表情也不像隐瞒他的样子,料想他们也不敢,正要转身离去。
老二突然开口:“等等,我曾经见过一个异象,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
敖楚转身,手一晃,就把老二从队伍后面提溜到自己面前:“说。”
老二激动得心脏狂跳,但他力持镇定地说:“我有条件。”
团队中的三名低级修龙者皱起眉头,同时用不愉快和难看的眼神看向少年。
老二心里怕得发抖,但他知道这恐怕是他脱离三名修龙者的最好机会,狩猎会还有不到一半时间,那三名修龙者的收获并不多,一个人要有十枚龙血牌才能有进入两大龙门的机会,他们这些奴隶注定会死在最后一天,现在没被杀,只不过是三名修龙者不肯平分六人,又因为天生强烈的欲/望需要天天有人给他们发泄。
敖楚特别不喜欢别人跟他谈条件,但为了找到龙砚,他决定暂时忍耐,“说。”
老二向他又靠近一点,“我要您的庇护,带我一起走,让我活着走出猎龙血会。”
敖楚找龙砚还来不及,哪会弄几个包袱在身上,他随手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件法器亮给少年看:“这个狩猎场里有修为禁制,金丹期以下无法进入。这个宝钟法器可以抵挡一名金丹期全力一击,筑基全力攻击百次。你说了,它归你。”
别说三兄妹,就是那三名低级修龙者看着这法器也是大流口水。
老二看出敖楚不可能带他走,但有了这个法器他也有了自保余地,运作的好,说不定他不但能活到猎龙血会结束,还能弄到十枚龙血牌,当即就要伸手去拿。
敖楚手一晃,没让他碰到:“说出你的消息,我要看够不够交换这个法器的价值。”
老二正要开口,队伍中的老大突然高声喊道:“我也知道!我看到了,那灰衣人和翼龙!”
老二变色。
敖楚听到翼龙两字,当即把老大也提溜出来。
老大其实根本没有看到灰衣人,但他和老二一起在一起,老二能看到的异象,他肯定也看到过,而仔细回忆,除了那天那只翼龙符合敖楚所说的异象,再没有其他。老大不想死,只能去抢自己兄弟的机会。
“你们俩都知道,可法器只有一个,我给谁好?这样吧,你们谁先说出来我就给谁。”
敖楚话音还没落地,两兄弟就抢着说起来,老二本来还想借此再吊吊敖楚也不成了,现在两兄弟比着看谁说得更多更详细更快速。
敖楚看兄弟俩一边说一边互相仇恨地瞪视,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小庶女就倒在离敖楚不远的地方,她已经猜出那个推她的人是谁。奴隶中最恨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二哥。
她那好二哥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得到那么多宠爱,却不肯稍微照顾一下自己的兄妹,连那三名修龙者威胁她不听话就吃了她时,他也就在旁边看着,一句求情都没有。而她不过利用自己年幼稍微讨好一下三名修龙者,就被她的好二哥给妒恨了。
小庶女伸手入怀,两兄弟说的事她自然也知道,同时她还比两人多得了一样东西。
小庶女想到石头上刻的简笔画,怀疑那石头与青年所说的灰衣人下落有关,但她又同时怀疑这块石头还另有更大作用,怕掏出来就失去机缘,当下就犹豫起来。
眼看她的两个哥哥已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那天看到的事情全部说出,小庶女怕自己再没有机会,忙也高喊:“我有那灰衣人留下的东西!”
“哦?”敖楚也看向了她。
小庶女爬起来,说话漏风:“大人,只要您肯带我走,给我一条活路,我什么都愿意给您!”
敖楚伸手:“东西先拿出来我看看。”
“您、您先发魂誓答应保护我。”小庶女眼珠乱转,双手捏拳不敢乱动,怕青年看出她把东西藏在哪里。
“你让我发魂誓?”敖楚耗到现在早就不耐烦,再听小庶女的要求,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侵犯,上下一扫小庶女见她身上没有储物一类的工具,当下手一挥。
小庶女身上的衣裤瞬间全部碎裂,敖楚见她裤腰带上吊着一个荷包,荷包垂在裙子里,伸手就扯了过来,抖出一看。
敖楚突然发出大笑,石块上所写字体和某些符号并不是修真界所有,但他曾经和龙砚一起看过修者界第一人的备选弟子前往地球历练的转播。
当时他们还对转播中的地球各种事情讨论过,因为敖楚本身是龙,而龙砚的名字中也有龙,所以他们首先就学会了地球华夏字体的龙字,而代表方向的欧文字母缩写,以他们的记忆力只要看过一遍再知道作用就全部记了下来。
如今这块石头上有人刻上了龙砚的名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其实只是寒豆豆在通知伙伴带走他的人叫什么],那简笔画中的翼龙飞行方向也被人刻了一个代表北方的欧文字母缩写,有了这块石头,他找起龙砚也就容易了。
首先他要往北方走,其次就是找到那可能带走了龙砚的翼龙。
敖楚说话算数,他得到龙砚消息,当场就把他拿出来的那个法器随手丢到了小庶女身上,随后转眼见就消失了身影。
小庶女被宝钟法器砸中,一下竟没反应过来。
老二一直在留意敖楚举动,一看那法器被扔了出去就立刻扑向了小庶女。
老二动了,老大自然也跟着反应过来扑了过去。
小庶女后知后觉也忙忍住痛楚抓向砸在她身上法器。
可他们三人再快,又怎么能比得上修龙者。
三名低级修龙者也一起扑了过来。
法器被一名修龙者抢到,抓到就想跑,可他没走成,另外一名修龙者挡住了他。
没抓到法器的团队老大恼羞成怒,发泄似地一掌拍碎了小庶女的脑袋,又把她的尸体不浪费地全部装进储物袋里,至于属于小庶女的龙血牌刚才被敖楚震碎衣服时弄掉地上,他暂时还顾不上找。
团队老大也扑上去抢夺法器。
三名修龙者打起来,哪怕他们都是低级修龙者,可他们造成的打斗余波仍然让普通人吃不消。
离得最近的两兄弟最先倒霉,可他们再不甘心,也还是死于了这场争斗余波。
老二死时突然想起了他那个庶弟,小家伙小小的,生来就没了娘,他一开始对他并没有厌恶,是他娘反复跟他说庶弟的娘有多讨厌,而这个庶弟将来又会妨碍他之类,他才开始看小家伙不顺眼。
因为大家都欺负他,所以他也欺负了,那天他们一如既往地耍弄他、欺负他,小家伙受不了带着伤从家里跑了出去。
没有人把这件事告诉大人,也没人留意到伯爵府中少了一个小少爷,就算有人留意到也没人敢说。
然后某天小家伙突然回来了,早上起来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老二心头忽然巨震,脑中不住反复: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想:他的小庶弟是不是已经死在了外面?否则他的眼神怎么会那么陌生?
老二眼角滚出了一滴泪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我会这样就是恶有恶报吧,如果有下辈子,如果你还是我的弟弟,我愿意对你好,对不起
除了兄妹三人,另外三个奴隶因为离得远,其中一人腿脚和反应都比较快,逃了出去,另外两人则受了重伤。
而这场打斗也引起了附近狩猎者的注意,当团队老大眼看抢不到法器,抱着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的心理喊出法器的效用后,顿时,更多的狩猎者如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全都围了过来。
青龙敖楚不知道他给出那个法器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吗?
他当然知道,好歹他也活了那么多年。
可那又怎样呢?他完成了自己的承诺,法器也给了出去。至于法器给出后,得主会发生什么事情,关他什么事?
敖楚向着北方急行,同时开始打探关于翼龙的消息,得到了翼龙喜欢住在最高山峰的信息。
在敖楚找到翼龙居住的高山时,贺椿已经试过很多方法都没有触发传送阵。
鳄鱼兽看他这样,忍不住用黑气字体提醒他:“从能量波动上来看,这并不是传送阵,应该是一条比较稳定和固定的空间通道,需要特殊的相对应的能量才能打开。”
贺椿抹汗,“是什么特殊能量?”
鳄鱼兽拍拍尾巴,“这个世界的能量本源。”
“哈?”
“也许是本源意识。”
贺椿傻眼:“那怎么办?有没有其他方法过去?”
鳄鱼兽沉默。
贺椿蹲下来,把他抓起来用力摇晃:“快说!”
鳄鱼兽脑袋顶上冒出黑字:逆徒!
“哟,不错嘛,还会打感叹号。”青年呵呵一笑,笑容瞬间变得狰狞,摇晃得更用力:“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
鳄鱼兽被蠢徒弟欺负得不要不要,好吧,某人心里愉快得要死,“我可以撕裂被封锁的空间壁,但是你确定要我出手?”
“怎么?你出手会出什么问题?”
鳄鱼兽表示:“我出手,动用了不该动用的能量,又是动人家境主亲手下的封印,龙砚池境主一定会知道我来了,而从对方对我的反感程度来推断,恐怕在空间通道打开的瞬间,我就会被这里的境主给赶出这个世界。我是可以强行留下,但这只会让这里的境主更恼火,他火起来,说不定以后一个魔修都不让进来,也不让这个世界的魔修成气候。”
贺椿闻言也犹豫了,如今从小伙伴们的原身下落和这条空间通道的封印来看,龙砚池境主插手了偶身的事是跑不掉的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只收起了原身,还是插手更多。
换言之,他想要回小伙伴的原身,百分百就要对上一界之主。可他才是什么修为?没了阿蒙这个大靠山大威胁,他要怎么和龙砚池境主平等对话?
鳄鱼兽又道:“如果有人不通知你就强行打开你家密室大门,不管他有没有正当理由,你作为主人会高兴吗?”
贺椿:“妈/的,我会揍死他!所以我们要怎么先通知这里的主人,我们来了,请他开个门?”
鳄鱼兽:“我有办法通知这里的境主,我来了。但我不保证对方知道是我后会给开门。”
贺椿怜悯地瞅他:“师父,你人缘真差。”
鳄鱼兽死人脸,示意蠢徒弟把他的一个爪子贴到洞壁上。
贺椿依言为之。
过了一会儿,鳄鱼兽把爪子拿下来,也不冒黑字了,直接开口说话:“现在这里的境主知道我来了,我们先等待,不行再威胁他。”
贺椿:“”
鳄鱼兽用小爪子按他胸前某点,假装自己不小心按错了位置。
贺椿捏开他那只爪子,无语道:“师父,就算不能对我使用精神力,你既然能张口说话,前面干嘛只冒黑气字体?”
鳄鱼兽:我要怎么告诉蠢徒弟,我前面假装不能说话的低等龙血生物,装到后面就真的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