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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残月-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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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回房。”司空毓儿笑,便先行一步去了。

    在“白兄弟”经过的时候,慕容筠玉分明地看见他的喉结。

    看着白兄弟的背影,慕容筠玉心底竟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般,说不出的滋味。也许真的只是用了同一种香料罢了。

    司空毓儿回房,往床上一坐,面上浅笑。小小障眼法,管教慕容筠玉不会再怀疑她的身份。

    这时房门轻响,便知是慕容筠玉回来了。

    “你回来了。”司空毓儿笑道。

    “是啊,白兄。”慕容筠玉满怀心事,脱了外衣,便躺在地铺上兀自休息。

    司空毓儿心中暗笑,并不脱衣物,也倒在床上睡了。

    半夜,船舱里四下一片寂静,只有窗外江水汩汩流动的声音轻轻传来。船身微微摇晃,司空毓儿只觉水气逼人,被衾寒薄,也不曾睡安稳。忽然,她被慕容筠玉的几声轻咳给惊醒。

    “慕容兄弟,你没事吧。”司空毓儿不由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受了点寒气,我暖上一阵便好。不妨事。白兄你快睡吧。”慕容筠玉暗暗惭愧,想起日间当着白兄地的面还在强说自己身强力壮。又估摸着是自己的伤势还没好全,受了水汽,所以才感染了些风寒。

    司空毓儿心中难定,起身点了油灯,走近了,抬手摸向慕容筠玉的脑际。

    那里温凉一片。再摸向被褥,更是一丝暖意也无。

    “这样下去,你定会感染风寒的。况且水路漫长,船不知道何时才会停靠岸边,这被褥又寒薄,你若生病,反而就不好了。快快躺到床上去睡,我在这里休息便可。”说毕她便扶起慕容筠玉,要将他拉到床边。

    “不行,既已将床位让与你,难不成看着你也生病不成。”

    慕容筠玉连连拒绝之时,又咳了数次。司空毓儿不免心中一阵担忧。

    “不若你我二人就挤在这一张床上,谁都不要睡在地上了。两个人一起睡自然要暖和些,再把被褥并在一起,这样谁都不会受寒了!”慕容筠玉一时提议道。

    “这”司空毓儿面上犯难。良久,只得道:“好吧。”

    于是她便扶起慕容筠玉到床边。两人将被褥合在一起处,慕容筠玉心无芥蒂,率先钻进了被窝。

    司空毓儿迟疑片刻,只得也爬上床去。又将床边的油灯吹熄,各自睡了。

    那床铺本就窄小,此时两人挤在一处,不免紧挨在一起。

    船身随水波本就摇晃,为避尴尬,司空毓儿只得侧身朝外挤在床帮上。岂知那时船外江水中一个浪头打来,船身骤时猛地左摇右摆

    司空毓儿顿觉重心不稳,一下子就从床边翻了下去。

    惊呼声中,慕容筠玉张开眼睛,飞快地伸出双手,一把将白兄弟拦腰抱住,拉了回来。

    慕容筠玉情急救人,虽是无心,力道却不轻。司空毓儿顿时一下子就扑倒在他胸前,两人四目相对,怔在那里。

    黑暗之中,慕容筠玉目如湖水,眸如星辰,直直地看着司空毓儿,直看得她面上一阵发热。

    慕容筠玉见白兄弟安然无事,便将他松开。

    司空毓儿重新朝外侧身躺好,岂料这时慕容筠玉又将在外侧的手臂伸过她肩侧,一只手牢牢揽住她笑道:“这样就不用担心再摔下去了。浪头再打过来,我们一起跌下去!”

    司空毓儿惊骇万分,被那一只手揽着,僵在那里,登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慕容筠玉只道是他已困了,懒得说话,于是也闭了眼睛。

    黑暗之中,司空毓儿却是紧闭双眼,身体僵直,满面通红。

    却说慕容筠玉躺在那里,紧紧地抓着那白衣公子肩侧,只觉一股幽香萦绕在鼻间不散,不由地向那里侧了侧。

    又睁开眼睛,依稀看见白兄弟的侧脸。那侧脸的皮肤皓白如雪,并在枕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

    不知为何,慕容筠玉只觉心中一阵紧张,就连抱住白兄弟的手也开始微微发热,心跳也快了几分。

    连忙闭了眼睛,慕容筠玉不敢再说话,可是手臂却是再不敢移动半分。

    两人各具心事,都以为对方已经睡着,竟直到天快明了才各自昏昏睡去。

第52章 他乡遇故知()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在世,最开心的时刻,莫过于此。

    却说客船向西又行了一日,停靠在岸边的一处较大的市镇,船工便有些人下船前去买办东西。

    慕容筠玉在船上走了个来回,却始终不见那白兄弟的身影。正在找寻之际,却看见岸边有个熟悉的身影远远地向渡口走来。他走近踏板处,上了船。

    慕容筠玉站在船头,连连向他挥手。

    那白兄弟见到他在船头,径直穿过舱外的过道,来到他面前,手中还拿着一个用方巾系成的小包袱。

    “白兄,你这么久的功夫去了哪里?再不回来,船都要开了。”慕容筠玉笑道。

    “慕容兄,我去找这个去了。”司空毓儿浅笑,将手中东西展开。

    慕容筠玉见她将包袱打开,里面却是几只雪梨,一罐蜂蜜和冰糖等物。

    “慕容兄,在下略懂岐黄之术,我见你已经咳了一日,伤寒却并不严重。所以就去给你买来这些炖了,这比吃药,可要好多了。”

    说毕,她就去船上的厨房借火去了。

    当下,慕容筠玉就蓦然停在那里,呆立在原地。

    心头铭动万分,百感交集。想如今,自己前程未卜且双亲生死难定,而且自从他与父亲慕容燕以来,有逍遥宫和自在城这等强敌环伺,他可算是屡遭大难,经历几番生死。一路踽踽前行,可谓是形影相吊,连个朋友也无,更无须说有人会对自己这般关心照顾。

    忽然想起母亲方柔在幼时曾教给自己的一句诗:泯然柴盐事,点滴驻君心。

    一时心绪万千,慕容筠玉只看着船头的江水失神。

    又站了一会儿,却看见白兄弟站在舱口向他招手:“慕容兄,外面风大,还不快进来。”

    慕容筠玉本想在船头再站一会儿,闻言无奈地顺从她走回舱房之内:“白兄弟,若不是知晓你是男儿身,你我朝夕相对,你如此细心繁絮,我定会误以为你是个女子。”

    把碗递给慕容筠玉,司空毓儿笑着道:“慕容兄,怎么听起来,你这倒像是在讽刺我,不够男子汉气概。”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白兄莫要见怪。”慕容筠玉接过汤碗,忙改口,又揶揄她道:“不过,白兄你长相俊美,若是肯扮成女子,走在人群之中,定可以假乱真!”

    司空毓儿无形间被戳破玄机,一时心虚。本正坐在柜旁,听到这句话,她顿时起身,一手叉腰,一手用手中折扇指着筠玉,怒目圆睁嗔道:“慕容兄,你若再这般油嘴滑舌,我就把这蜂蜜雪梨倒进江里,不管你了!”

    慕容筠玉本正喝着一口汤,看到她,此时却一口喷了出来,狂笑不止。

    “哈哈哈。”筠玉一时接不上来气:“白兄,你生气的样子,更像个女人了。”

    司空毓儿登时气结,面上时红时白,脚一跺,去舱外去了。

    慕容筠玉忙放下瓷碗,笑着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甲板,却不想甲板上众人正在指着船尾议论纷纷。

    两人一起看去,却见船后有两条大船,委委蛇蛇地跟了上来。前面的一艘船头锦旗飘动,竟是艘官船。而后面的那艘大船亦是十分坚固,船首站着数人,男女衣着打扮都不比寻常。

    看着前面那艘官船,司空毓儿骤时心下生疑。

    却见前面那官船船头正站着一个武官模样的中年男子,隔着十丈的距离,他命人打着手势,示意这艘船的船夫将船靠岸。

    又听见有人大喊:“官府奉命搜查,前面的船快快靠岸!”

    这边众人一阵不满,船夫虽然心中多厌,却也不好得罪,只得慢慢地将船掉头,向岸旁靠去。

    “发生了什么事?”慕容筠玉一时因为奇怪发问,回头看向白兄弟。

    岂料他的那位白兄弟见到那两艘船,面露异色,听了他的话却并不回答只登时对他道:“慕容兄,后会有期!”

    说毕她就一个转身,向船头急行而去。

    “白兄?”慕容筠玉不明所以,急忙也跟上前去。

    这时船只已慢慢靠向岸边,司空毓儿直奔已经调向江岸的船头,身形一动,就已跳下大船,越向江面。

    “白兄!”慕容筠玉正欲伸手阻拦,却见她已足尖蜻蜓点水,到了岸上。而且到岸之后,她竟连头也不回,径直往岸边僻静的林间去了。

    “难道白兄因为方才的玩笑生气了?”慕容筠玉只觉匪夷所思。这是怎么一回事,玩笑罢了,他竟可恼怒致此,不辞而别?

    慕容筠玉心中烦闷不舍,那白兄弟动作又极快,竟教他追也追不得。无奈之下,只得站在那里,看着客船慢慢靠岸。

    一时客船靠稳,后面的那艘官船也靠了岸,便有一行官兵气势汹汹地冲上船来,挨舱检查。领头的官兵口中叫嚣道:“若有人胆敢窝藏通缉犯,以同罪论处!”

    众船客均不知发生何事,惊惶之间,却见那武官将船公唤到跟前问道:“我且问你,可有什么可疑的人混在船上?”

    那船公惊慌地道:“官爷,小民哪敢。这行船一个来回也不过是糊口的营生,小民哪里敢窝藏重犯!”

    慕容筠玉正在纳罕之际,却听得有人远远地惊声大叫:“臭小子!臭小子!你还活着!”

    这声音,底气十足,声如洪钟,除了鬼影子会这么叫自己,还会有谁?

    慕容筠玉喜出望外,登时冲到船边,却见那艘官船后的大船这时也追了上来,停靠在那里。有人正站在船头,拼命地向自己挥舞着手臂。那人正是鬼影子。

    “鬼影子!”慕容筠玉顿时欣喜若狂,压抑不住地兴奋,想不到竟会在这里遇到自己曾经的好兄弟。放眼望去,鬼影子的身旁,竟还站着赵应乾,白菲儿,方靖天,德喜,旁边还有一位妙龄女子。

    啊,他们竟都在一处!

    鬼影子哪里还等得及,就在慕容筠玉看向那艘船的光景,就已经施展轻功飞了过来,上前一把抱住他,眼中竟也红了:“太好了。臭小子你没死!臭小子,你真是太可恶了,害得我们都为你担心了那么久!”

    慕容筠玉也是既感动,又十分欢喜。两人相拥片刻,一时又都开怀地大笑起来。

    “还不快收拾东西,赵多金和大家都在那边等着你呢!我们都是要去遮幕山庄寻你,想不到,赵多金的船快,竟然让我们在这里遇到你!”鬼影子拍着筠玉的肩膀。

    慕容筠玉心中无比激动,忙点头要转身去收拾东西,转过身时,却又忍不住看向岸上。那白兄弟已经消失不见。

    “臭小子,怎么了?”鬼影子看见慕容筠玉的神情问道。

    “没事。只是方才有一个朋友不辞而别。”慕容筠玉叹道。

    “朋友?臭小子,你还真是那个什么什么满天下啊!看来我们这班人是白替你担心受累了。”鬼影子不依不饶,又在慕容筠玉胸前重重打了一拳。

    慕容筠玉揉着胸口,却丝毫不生气,反而笑笑,走进舱房。将自己的行李收好之时,却看到矮柜上的白色方巾,几个梨子还在,蜂蜜和冰糖都没用完。拿起方巾,却见上面一角绣着一只梅花,幽香余存。将那几样东西一并放进包袱,慕容筠玉把方巾折了,放入怀内,这才走出船舱。

    鬼影子带着慕容筠玉来到了赵应乾的那艘大船之上。

    赵应乾已经走上来,情绪不无激动:“筠玉兄弟,你可真是让我们好找!”

    “他才不用我们担心呢!人家那个什么知交满天下,还有朋友护送了一路,刚刚离开!”鬼影子哼哼唧唧,扮着鬼脸。

    “哦。方才我见有人掠向对岸,轻功不俗,难道就是那位朋友了。只是,见到我们,他又为何突然要走呢?”赵应乾一时好奇。

    慕容筠玉解释道:“他不是见了你们才要走的。说起来,这位白兄行事十分奇怪,一路之上虽与我十分投契,却不肯透露来历和去向给我知晓。方才那艘官船一来,他便匆匆离去,或许,是有什么急事吧。”

    “莫非你那朋友是个江洋大盗,所以见到官穿搜查就跑!”鬼影子抱住双臂鬼叫道。

    “鬼影子,你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却听得那位站在赵应乾身旁的妙龄女子笑着骂了鬼影子一句。

    众人又是一笑。慕容筠玉看着她,却并不认识。鬼影子却介绍道:“这位是赵大哥的婢女,小蝶姑娘。”

    慕容筠玉和小蝶双双见了礼,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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