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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庆丰说道:“兵器!”
“你用这把扇子?”
“对。”
“好。”周康心想,既然华庆丰这说话这样干脆,显然是成竹在胸了,自己若不拿出点厉害的,恐怕真未必打得过这华庆丰,于是直接将通人宝剑从背后抽了出来,说道:“那在下就用这把剑对付兄台的毒扇子!”
周康和华庆丰斗在了一处。
打斗在一起时,周康发现,华庆丰的武功并不是特别高,所需要提防的,惟有他扇子后面那条会放毒的蛇而已。想要打败华庆丰,简直可以用易如反掌来形容。
但是周康却不想马上取胜,这是因为他要在打败华庆丰之前做好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将华庆丰用毒的动作逼出来,让台下所有观众都看到,华庆丰的扇子和招式表面上冠冕堂皇,而实则暗藏玄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第二件事就是摸清华庆丰的武功招式,这个华庆丰和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郑德基同为林灵素弟子,他们的武功招式内涵肯定有相似之处,摸清了华庆丰,一会儿郑德基若是再上台来和自己比试,自己的胜算就可增加几分。
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周康和华庆丰相斗的时间很长,已经超出了一百回合。
两个人的动作招式都非常漂亮,运用潇洒、行动自如,让台下观众大饱眼福,叫好声不断。
一百招过后,周康已经把华庆丰的招式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想:这时应该逼他用毒了。
周康故意斜背对着观众,让华庆丰的扇子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被观众看清楚,调整好姿势以后,周康展开更加凌厉的攻势,每一剑刺去,都直指华庆丰的要害。
华庆丰忙得手脚并用,依然是把要害处全都暴露在周康剑下。
周康小声微笑道:“兄台,你该用毒了!”
华庆丰完全明白周康的用意,但是当此形格势禁的情况下,却真是不得不如此。
当周康一剑刺向自己眉心的时候,华庆丰将扇子一抬,反面朝向周康,那条漂亮的黄龙霎时之间变成了一只吐着吓人毒信的怪蛇。
包括周康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条怪蛇并不是画在扇子上的,而是依附在扇子上的真蛇。
众人无不哗然。
比武招亲活动,虽然没有明确禁止使用暗器,而前面的选手确实也都用过暗器,却从来没有人如此嚣张,直接将毒蛇当作兵器来用,这已经明显堕入了阴邪一路,是正人君子所不齿的。
周康大声说道:“华兄台,你这是什么意思?”
话没说完,那条毒蛇已经跃了出来,除了尾巴以外的整个身体全都从扇子里露出来,腾蛇乘雾,咬向周康的肩头,意图逼迫周康将通人剑收回去自卫。
周康最早有个外号叫做飞云侠,这外号不是随便得来的,而是早已经得到了江湖好汉的认可,意思是他的轻功极高,赞赏他已经到了可以乘云而飞的境界。周康看毒蛇吐信袭来,马上斜下身去,躲开了毒蛇快速无比的进攻,同时用向后弯腰的姿势,在毒蛇下面继续递剑向前,通人剑的招式没变,只是稍稍下移,由刺眉心改成刺咽喉。
华庆丰“啊”地一声惊叫,没想到周康的速度如此之快,自己也连忙向旁边跳了一步,动作踉跄,已经显得非常尴尬,同时,忘了招呼扇子中的毒蛇隐匿潜形,那条毒蛇就直接留在了扇子外面,并且扑通一声落在华庆丰旁边。
台下观众又是一阵惊呼,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的蛇,比一个成年人还要长,双目有神,舌信泛光,可见是剧毒之物。
而更令观众吃惊的还在后面,这条毒蛇竟然像人一样站起来,摇头摆尾,说起话来,只听他说道:“华庆丰,你真没用!”
华庆丰说:“郑叔,你怎么现身?”
原来这条蛇正是郑德基所化,他在台上,隐去蛇形,变成了人的模样,台下观众看到:这个由蛇变出来的人脸枯见骨,形影相吊,仿佛一具骷髅一样站在那里,不过衣衫华美、双目有神,倒也不令人觉得可怕,只是令人觉得怪异,一个人如果能瘦成这样,真是太不容易了。
擂台上同时站了三个人,谁是谁非,这就看得太明白了,周康以一敌二,华庆丰和郑德基臭不要脸,两个人对付一个。
台下有人想说:“你们两个打我一个,难道娶了阮姑娘以后入洞房也要两个人一起吗?”当然这样的话无论如何是不能说的,就是想想也是对阮姑娘的不尊重。
周康说:“你们两个斗我一个,还懂点羞耻吗?”
郑德基摇着小脑袋,说道:“你到底是谁?我看你不是真的来比武招亲,是存心捣乱的!”郑德基擅于变化成蛇,化蛇之后,往往隐藏在华庆丰的扇子后面,两人合作,伺机害人性命。
变蛇的次数多了,他的行为举止也就有了一些蛇样儿。
周康看到郑德基摇头晃脑的样子,从心里鄙视,这种鄙视之感超过了鄙视华庆丰之感。
周康说;“存心捣乱的,不知是我,还是你们二位!”
郑德基说:“我们是真的想娶阮姑娘为妻!”
周康说:“娶这阮姑娘之后呢?你们是不是想夺滨海城的兵权,敢不敢在这里说清楚?”
第一百三章 姑娘心已动()
郑德基摇头,说:“我们没想过。”
周康说;“不要撒谎了,你们两个是林灵素派来的,想要先娶阮姑娘,再夺滨海城兵权,然后利用滨海城的兵权帮着林灵素做事,所有的事实真相,我已经弄得一清二楚了。”
周康其实并不十分清楚具体的情节,但是这样一说,两个人尤其是华庆丰便已经有些慌了手脚,说道:“郑叔,少和这小子废话,我们一齐上,把他废了就是!”
郑德基点头;“好。”
两个人各自抢上一步,共同对抗周康。
台下的来大鹏率先喊道:“两个对付一个,到底守不守规矩?”
他这一带头先喊,其余人等也都觉得太不公平,纷纷喊道:“是啊。”“是啊。”“比武招亲,本来就应该以一对一,两个对付一个,算怎么回事儿?”“阮城主在哪里,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也不现身来管一管吗?”“女儿的终身大事,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办吗?”
底下说什么的都有,渐渐地乱成了一锅粥。
郑德基大喊一声:“全都给我闭嘴!”张开口来,口中射出一道毒烟,毒烟呈现蓝色,向台下前排几名观众扫去,这几名观众身中毒烟,当时倒地身亡,死状可怖。
郑德基露出了这一招,台下观众无不惊骇,也真确实有很多人因此噤口不言,生怕中了郑德基的暗算。
周康说:“好狠毒!”当下通人剑施展开来,和郑德基、华庆丰斗在一起。
来大鹏喊道:“周哥,要不要我上去帮忙?”
周康说;“不必,好兄弟,看你周哥怎么办了这两个贼子。”手上加劲,当时剑气纵横,将郑德基和华庆丰团团罩住,让他们两个无所遁形。
没有了郑德基的暗中帮助,华庆丰的功夫实在稀松平常,而郑德基自己几次想对周康下毒手,都被周康轻轻巧巧地避开了。
过手十几招后,周康大喊一声:“束手就擒!”以一股剑气同时点向两个人,两个人都被剑气点中要穴,当时无法动弹,委顿在地。
周康说:“阮家人何在?”
有两个老仆不觉应声道:“在这里。”
周康说;“把他们两个绑了吧,然后交给阮镇海城主细细审问,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两个老仆一想这样做非常有道理,于是找来绳索,把华庆丰和郑德基两个人绑了,特别是对于郑德基,更是十分在意,生怕他变蛇逃走,因此绑绳格外多加了两道。
老仆把这两个人带下去,周康便欲就此走下台去。
底下人欢声雷动,说:“周康英雄,英雄无敌,为阮家除害,为天下除害,周康英雄!”又说:“周康英雄,你别下台啊,比武招亲你是最终胜利者,我们全都服气!”
我们全都服气!
台下一片欢呼之声,没有人想再上台来和周康比武。
局面就这么僵持下来。
周康拱手说道:“我本无此意,只是看不惯坏人做恶,因此才上台打斗,我是不想什么比武招亲的,如果想要继续,还是要由来大鹏兄弟继续才行,他才是最有资格的。”
来大鹏连连摇头摆手,说道:“还是周哥来吧,胜之者理所当然留在台上,我只是个败军之将。”
周康坚决不肯,就在这两相僵持的时候,日影偏西,周康看到台上有一个人影照射出来,似乎是一女子,回头看时,西边缓步走上来一个姑娘,正是阮秀娅小姐。
阮秀娅缓步走上台来,对着周康梨涡浅笑,说道:“周公子,你刚才的比武过程,我全都看到了。”美目流盼,似是对周康含情带意。
周康说;“看到了吧,我的武功是不是天下无双?”一句笑语,惹得阮秀娅秀项低垂,脸上的红晕已经绽了开来。
周康见此情景,说道;“阮姑娘,刚才那两个人是存心来捣乱的,我是路见不平,才上台来教训他们,打扰了比武招亲的正常进行,实在是有愧于心。”
阮秀娅说:“我愿意和周公子较量一二。”
周康连连摇头,说;“不敢,不敢,阮姑娘,阮妹子,刚才最后一个上台的虽然不是来大鹏,可他的武功最卓绝,最有真才实干的应该是来兄弟。”
周康向台下的来大鹏招手道:“来兄弟,你来,你才应该是最后的胜出者。”
来大鹏是仁人君子,哪敢掠周康之美,说道:“不,不,周哥,轮不到我的份,事情该如何便如何,你不必谦虚。”
阮秀娅秀眉微耸,说道:“周公子,你不会这样驳我的面子吧。”
话已经这样说,周康当然不便回绝,便站在阮秀娅对面,说道:“那既然如此,恭敬就不如从命了。”摆开招式,准备和阮秀娅比武切磋,心里却暗暗紧张,知道自己正在陷入到一个越来越难以脱身的情局之中。
二人以拳脚相对,阮秀娅使的是一套红棉掌法,掌法来去进击之间,浓情密意无限。
不过武功招式在周康看来,简直如同儿戏一般简单,不知道这是阮秀娅的真实本领呢,还是她是在有意示弱。
周康说;“请阮姑娘亮出真功夫。”
阮秀娅说:“这就是我的真功夫,看来我不是你的对手!”在微笑之中,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似包含了无限情意。
这是真的,阮秀娅喜欢周康了,喜欢他的潇洒、喜欢他的武功,喜欢他的一举一动。
周康心想:“早间阮镇海城主说过,比武招亲者,最后胜得了阮秀娅姑娘的,就可以娶她为妻,可是我根本没有这个心思,这该怎么办才好。”想到这里,愈发觉得难心应对,心想:索性故意打败,就算败到漂亮姑娘手里,也并不丢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知道,比武争斗之间,求胜固然很难,求败同样不易,周康想在阮秀娅的进掌过程中顺势倒下,装作被阮秀娅打败的样子。可是阮秀娅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故意由攻转守,每一招都用于防护自身。
台下那些懂得武功套路的观众看得莫名其妙,见他们两个都将全副精力用于防守,尤其是那个周康,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去的样子,全然不像刚才对付郑德基和华庆丰时的神采奕奕。
有些不明真相的观众以为,这个阮秀娅既然身为滨海城主之女,一定有祖传神功,所以逼得周康难以出招。
周康在进招之际,悄悄对阮秀娅说:“阮妹子,我求你了,就让我被你打败吧,再这样,我实在没法继续假装下去了。”
阮秀娅说:“你马上就要胜了啊。”
周康狠一狠忙乱,说:“就算胜了,我也不会娶你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
两个人边低声说着话,打斗并不停止。
周康下了非常大的决心,说自己并不喜欢阮秀娅,阮秀娅听在耳中,眼含愁意,简直就要滴下泪来。
她问:“那你为什么要上台来?”
说话之间不由得加大了声音,声音里带着哭腔。
周康不是个木讷之人,平时言语口才也非常利落,只是此刻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说了几个字:“求姑娘原谅。”
阮秀娅默默点头,这个动作是非常轻微的,轻微到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是一个点头的动作,而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她的招式也随之发生改变,进攻变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