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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张政勋问道。
“哼!”少女傲娇地一撇头,决定不搭理男人的询问。
“呵!信不信我也能猜到?”
“啊?怎么可能?”
“你一定叫什么善花啊,静静的。”
“啊!你怎么知道我叫静静!”少女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惊声尖叫。
“哈?”被少女的反应吓了一跳,张政勋眨了眨眼睛,好笑地问道:“你真的叫静静?”
“不准叫我静静!”亲昵的称呼明显引起了少女的不快。
“去喝一杯咖啡吧。”正好路过一家咖啡屋,张政勋笑着提出了邀请。
“怎么?想泡我?”少女轻哼一声,眼中充满了不屑。
虽然,呃,虽然眼前的这位的确是她喜欢的类型,可谁让他太可恶了!怎么可以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抱起来!
“抱歉,我有女朋友了。”张政勋可不想在这件事上开玩笑,很直接的说出了答案。
而一般这样说的人,99%是不想和这个女生有任何的关系!
“哼!脚长在你身上,你愿意去就去!”莫名地,心情一阵烦躁。
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少女对于自己的感觉非常的奇怪,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才刚刚见面的男人?
怎么可能?
虽然他有些小帅,虽然他长得符合她的理想型,可……可为什么!
鼻翼间,是男人身上的那股温和的却又说不出来什么味道的气息,有些甜丝丝、暖烘烘的。
不剧烈,却又不缓慢。
给人一种活跃,却又混沌的错觉。
很奇怪,一个男人的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气息?
没等少女想明白,两人就已经来到了咖啡厅门前。
“啊!”发出一声惊呼,少女害羞的将脑袋埋在张政勋的胸前,死活不敢抬头。
虽然对于两人奇特的行为感到好奇,可看到张政勋双手捧着人,肩膀上还挂着拐杖,手中还提着一个装着一只兔笼,在纷纷感叹男人的臂力的同时,也不会有不开眼的前来sao扰。
毕竟,前来喝咖啡的,明显不可能是那些地痞、流。氓,就算有想要搭讪的,可也要看清楚少女的脸吧?
之所以会认出是少女,是因为她穿衣的风格倾向于年轻女性化,而看不清脸,是因为少女害羞了!
“快放我下来!”一直到张政勋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了包间,仍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女才发出了声若蚊呐的抗议。
“如你所愿。”张政勋倒是没有再占便宜,轻轻地将少女放在长椅上,体贴的退后。
“啊?”似乎没想到张政勋竟然真的没有再过多纠缠,少女的心中反倒是有些莫名的失落。
无关乎爱情,也不是有好感,只是单纯被无视的挫败感。
直到此时,少女才注意到张政勋竟然是站着的!
好奇地向对面一望,小脸瞬间羞得通红。
这是一个特意为情侣准备的包间,自然,这其中的桌位也是为了情侣准备的,旁边,就是几可见人的玻璃,因为外面有座小花圃的缘故,和旁边的街道隔开,难得好天气,灿烂的阳光斜斜地射进来,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良好的隔音,让包间内丝毫听不见周围的吵闹声。
一条仿佛童话中的藤椅,kao背宽大,可供坐的地方明显很小,最多也就允许一个人的位置,另一个人想要坐着,要不是小孩子,就只能有一种坐的方式。
坐在另一个人的怀里。
渐渐地包间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渐渐陷入了沉默。
张了张嘴,可少女的矜持却让这位“静静”怎么也说不出那句邀请。
“咚咚!”服务员的敲门声打断了包间里旖旎的气氛。
“先生您好,呃……”得到张政勋的允许之后,服务员推开门走了进来,刚想询问,却看到了屋内奇怪的状况,迟疑了一下,出于职业素养,还是询问道:“请问您需要什么?”
在询问少女之后,张政勋说道:“来两杯珍珠奶茶。”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点头应是,随后退了出去。
不一会,两杯香气四溢的奶茶摆在了桌面上。
虽然以张政勋的体力而言,站这么点时间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毕竟有椅子不能坐,也是一件让人心情烦躁的事情。
想了想,试探地问道:“要不……还像刚才一样?”
“不要!”少女很干脆的拒绝。
刚才是因为事发突然,没有防备,这次的情况可不一样!
“可是我的腿麻了!”少女虽然拒绝的语气十分坚定,可其后迟疑的表情却让张政勋看到了希望。
事实证明,有糖吃的永远都是会撒娇的孩子。
“那你往里面坐坐?”趁热打铁,张政勋自然不会不知道。
“这……好吧。”虽然以凳子的宽度难免也会有身体的接触,可总比坐在他怀里要好得多。
毕竟,刚才已经有过更进一步的接触,不论是从心里还是身体上对于眼前这个对她而言陌生的男人都没有了太多的抵触。
毕竟,虽然害她骨折,可说到底还是她自己骑车失控,人家帮她垫付医药费,一路上还抱着受伤的她走到这里休息,哪怕这个男人是坏人,对她而言最多也就是被占点便宜,可真的想要动手动脚的,她跆拳道三段可不是在开玩笑的!
“啊!嘶——”只是简单的移动一下位置,却不小心碰到了伤脚,少女发出一声痛呼。
“嗯?”挑了挑眉,张政勋在少女紧张的神情中,蹲下了身子,并捧起了少女的脚。
“呀!你个色。狼!”条件反射的,另一只脚向男人的脸踢去!
第27章 含恩静的泪之吻()
“啪!”虽然事先没有防备,可少女的坐姿毕竟不方便,那只撑起全身重量的小脚到底还是慢了一些。
就因为慢了这么一点的时间,张政勋的手掌迅速切换,另一只手掌迅速接住了少女紧实的秀腿。
“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势。”知道自己的确孟浪了,所以张政勋没有生气,反倒是开始细心的检查起少女的伤脚。
“你会看伤?”
“恩!小的时候,给动物接过骨。”张政勋笑着调侃了一句。
在少女的娇嗔中,捧起她的伤脚。
少女的皮肤很好,健康的小麦色,看的出来,少女经常的运动,小腿上意外的有着若有若无的肌肉,不但没有影响美观,反倒是更添些许活力。
少女穿的是一双白色运动鞋,可以看的出来,应该用的很久了,表皮有些泛黄。
在少女娇羞的惊呼中,脱去鞋,率先印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处明显已经红肿一圈的足踝。
调整了一下位置,将少女的脚用双腿夹住,双手开始磨搓。
“啊!”当磨搓的滚烫的双手贴在那红肿的足踝的时候,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
其实以张政勋的内息,只要分分钟就可以治好,可毕竟是陌生人,财不露白的最基本戒心还是有的,哪怕麻烦一些、繁琐一些,可总比被人当成妖怪来看的好。
为了缓解已经紧张的全身僵硬的少女的情绪,张政勋主动开始聊天:“你刚才说你叫‘静静’?名字叫什么?”
“啊?含恩静,我的名字叫做含恩静……”
“哦?很好听呢。”轻运内息,张政勋抓着少女足踝的双手一错,一拍。
“呀!你……啊——疼疼疼……”少女的眼角都疼得流出了泪珠,刚想再踹他一脚,偏偏张政勋轻轻将她的脚放下,拍了拍双手,皱着眉,轻轻抽动了一下鼻翼,轻轻吐出一个让含恩静瞬间暴走的字。
“臭!”
“呀!你才臭!我是香的!香的!”含恩静生气的双腿如同雨点般的踢在张政勋的身上,直到伤脚有些酸麻了才反应过来。
“啊?怎么不疼了?”傻傻地看着那只如今连红肿都退散了伤脚,轻轻地将它放在地上。
“诶?不疼了!”眨了眨眼睛,用力踩了一下,却惊奇的发现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除了原本伤痛的地方还有些红印以外,竟然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怎么可能!你……”心中第一次对于眼前的男人感到好奇起来。
刚才车子失控时的闪躲,丝毫不费力的将她平举起,虽然路程并不远,可却没有丝毫的晃动!就好像躺在平放在地的床上一样!
刚才那一闪而逝的炙热明显不像只凭借着双手磨搓就能做到的!
虽然今天的阳光明媚,可气温却并不低,少女穿的是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明亮的目光、随着屋内空气流动而轻轻飘起的长发,明媚却不耀眼的阳光透过挂着窗帘的窗子,斜斜的照在少女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衣衫,如同童话般的背景,仿佛一幅画卷印入张政勋的眼中。
多年之后,张政勋被问起人生中最难忘的事情中,眼前的景象是为数不多的记忆之一!
无来由的,心中浮现出一抹冲动。
他……好像应该做些什么。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毕竟两人才刚刚认识,为了不引起少女的厌恶,他特意kao近的很慢。
可面对如此缓慢的张政勋,四目相对,想要逃开,可却再次闻到了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全身变得懒洋洋的,心神恍惚中男人的吻已经印在她娇嫩的唇瓣上。
“唔……”含恩静的双手忍不住抓住男人的双臂,紧张的要死的情绪,仿佛一瓶陈酿,在胸口发酵、膨胀,鼻子一酸,本已湿润的眼角再也兜不住,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怎么哭了?”少女的泪水让男人微征,手足无措的放开少女,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热流,仿佛在这一瞬间,两人的心神相通,轻轻一叹,将少女搂进怀里。
“对……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轻柔的细语,却让张政勋的心更堵了。
“是我不对!”抬起少女泪眼婆娑的小脸,轻柔地将凌乱的长发拢到她的耳后,在少女的娇羞中,嘴唇落在那两道泪痕上,一点一点地吻去那淡淡的泪水,略咸的味道却在张政勋的心中泛起丝丝甜蜜。
向下,向下……
直到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浅尝辄止的轻啄一口,却换来少女脸上渐渐浮现的红晕。
噙住,仿佛入室的强盗一样,强横的破开少女的牙关,将少女的香舌吸出,纠缠、徘徊,双手忍不住在少女充满健康活力的娇躯上徘徊、探索。
突然间,少女的瞳孔瞪到极致,双手死死抓住那只攀上高峰的大手,却敌不过男人灵活的手指。
反弹琵琶,手挥琴弦。
灵活的手指仿佛一记记小锤,轻轻击在少女心上,阵阵涟漪仿佛最强烈的媚。药,呼吸一促,少女的娇躯软了下来。
抱着少女的娇躯,一旋身,男人已经坐到了椅子上,少女软软地躺在男人的怀里,被男人任意把玩。
“舍不得放你走了,怎么办?”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少女的耳边响起。
耳洞中细痒的感觉让少女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忍着男人得寸进尺的侵袭,轻轻问出了一句让男人所有动作都停止的话语:“你……会娶我么?”
男人的犹豫让少女的眼神一暗,深深的吸了口气,一把推开男人,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抬起手,想要抓住少女,可最后却还是重重地放下。
给不出承诺,又怎么可以强留她?
承诺。
活到现在,他只做出三份承诺。
第一份,就是答应母亲,做一个有文化、有知识的男人,远离纷争、远离武林,这些年,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动过手,哪怕青年时期的争斗,哪怕被打的遍体鳞伤,头破血流,也从未动过内功。
当然,那几个群殴他的小子,也被他送进了医院。
毕竟,不动用内功,以他的身体素质,想要打败几个小学生,也不要太过轻松。
第二份,是对母亲保证,哪怕是死,也要让母亲的见到父亲!可惜,父亲的家族已经被灭,父亲尸骨无存,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将母亲的骨灰撒在父亲老家的遗址上。
而第三份,则是就在昨晚,对仁静做出的承诺。
哪怕将来他的女人再多,哪怕将来两人的距离再远,他也不能抛弃她!并照顾她一生一世!
美人情重,他又如何背信弃义?
轻轻吐出一口气,视线落在了桌上。
微微一怔,他的眼睛对上了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
是那只小白兔。
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张政勋将手中的兔笼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