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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很认真;偶然也提问。还会说一两个笑话;也蛮有趣的。开始的时候我还并扰双脚坐;后来就完形毕露;叉开双腿。膝盖偶然会碰到他的。
我并没在意;几次之后对方停下来似乎问了范无命一句话。范无命瞥了我一眼;笑着答道;“一样的。”
塔纳又问我了一些问题;范无命给我翻译:“他问你愿不愿跟他做朋友。”
子味馆的食物真是名不虚传;我含着满口食物;心想其实这位帅哥人满好的。于是就点头;“ok!”
塔纳海蓝的眸子似乎闪了一下;看起来很高兴。更加热情;还给我夹菜。聊着聊着我就感到不对劲了。
他为什么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呀?正要缩回脚;却发现对方的手在皮肤上游移。感觉很恶心;我鸡皮疙瘩掉满地。
就要愤起发作;身体却动不了。那双海蓝如宝石般的眸子仿佛有着致使的吸引力;好像灵魂也要被吸进去般。
听到范无命在低笑;我心里不由得叫苦连天。不用这样报复吧?谁来救救我!!
对方的手已经伸进裙子里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之人的身影与重华重叠了;可怕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浑身开始颤抖。
就在此时;轻咳声打断了塔纳的动作。谢必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们中间。他脸容不善;范无命想上前解释却被他一眼刀瞪回去。
他对塔纳说道:“抱歉;塔纳先生;我同事与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他让你误会这孩子了。”
谢必安跟他说了一会儿;又用中文向我解释。原来在塔纳那边;触碰对方的膝盖有挑逗的意味。而塔纳问范无命这里是不是也有相同的含意。范无命回答是‘一样的’。
然后塔纳又问我是不是想跟他成为‘亲密’的朋友;我回答ok。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举动。
虽然范无命有向我道歉;可是我才不会原谅他。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对于塔纳这种异国美男子;我还以为创师大人会喜欢呀。”
这家伙彻头彻尾都知道是我;可恶的混蛋;不要让你落到我手里!
“其实我也以为创师大人会喜欢。毕竟那位先生有着高贵的血统;气质和样貌在东方是找不到的。”
为什么连谢必安都相信那种谣言?我再次受到深深的打击。
吃完饭之后;谢必安他们送我到巷口外。临走之时;塔纳还握着我的手表示歉意;又朝我眨眨眼;小声地说道:“之前提到的事;仍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
我神马也不知道!我神马也没听到!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拜师泡汤;还被捉去代嫁;然后又被鬼差捉弄;被洋鬼子非礼。先回了一趟店铺;把衣服换下来。随手把那套裙子搭在椅背上;今天实在没心情开铺了;早早回家。
回到家;堂哥居然没去值班;而是在看新闻。我真想一把抱住他;求安慰。可是上次决心不再向他撒娇。只好坐到他旁边;搂着抱枕。
他很顺手地搭上我的肩膀;摸摸我的头发;“回来啦?”
“嗯。”堂哥的手很温柔很温暖;似乎总能让人安心。
“真够诡异的。”
“什么?”听到堂哥低喃;我随口问道。
“两天前因为地板塌陷;有对夫妇被活埋了。今天挖出来的尸体被啃得只剩骨头。老鼠咬的吗……”
电视镜头刚好拍到塌陷的大洞。那夫妇住在平房;塌陷的刚好就是床的位置。有人认为是因为附近挖地铁;地质疏松而导致塌陷。也有人认为是房子旧了;地基出问题。更有甚者认为是地壳变动云云。
“幸好我们家不在一楼。”
可是我的铺子在一楼耶。而且也是老房子;不会突然间塌陷吧。还真有点担心。
第二天开铺;本想把裙子拿去洗了还给风轻云的。可是一进门赫然看到已经叠得整整齐齐的裙子放在椅子上。我记得绝对没有叠过。
听大伯说铺子只有一条锁匙;明明就一直在我手里。难道昨晚有人闯空门?可是小偷没必要把裙子叠整齐吧。
拿起来发现裙子已经洗干净了;还有淡淡香味;是我放在洗手台的那块肥皂的味道。口袋里的碧叶糯米团子却不见了。难道……
难道铺子里有田螺姑娘?o口o
不管是仙鹤姑娘还是田螺姑娘;总之不要跳出来吓我就行。翻开首页的题目便是;副标题是。我差点没把正在喝的茶喷出来。
还真的由那只肥猪代嫁了。好像常家相当‘满意’;当晚就把那只猪精给吞了。
幸好幸好;要是我真的跟常家的人走;现在被吞的就是我了。还得谢谢陈汐;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灰家似乎一团混乱;婚礼当天就全部迁到常家的地盘了。可是现在新娘跑了;它们也不好交待。灰家家主硬着头皮答应常家三天之内必找到新娘完婚;若做不到全族当常家食粮。
“有那么严重吗?迁回去就好啦。”何必赔上小姐的幸福又赔上全族性命呢。
“就是迁不回去才要这样;想借此逼小姐回来。”
身后幽幽飘来的声音吓得我尖叫起来;转头发现是风轻云和风雷巽。
“别突然出现在我后面;人吓人会吓掉魂的。”
“我会帮你喊回来。”风轻云开玩笑似乎的坐下。我立即凑上去问;“昨天的事怎么样了?”
他叹了口气;做出一脸苦恼的样子。我的心立即掉到十八层地狱。“就知道会这样;谁让我又笨又呆……”
“确实又笨又呆;所以才好骗。”风雷巽啪地一下将长剑放在桌上。“别让叔叔骗了。”剑取回来了;说明他们刚刚去了藤涧。
我咻地来劲了;也不恼风轻云故意捉弄我;忙问道;“他是答应了?”
“叔父大人没提。不过礼物倒是没退回来。”
没退回来就表示收下咯;看来有希望。风轻云却似乎要打击我;说道:“别得瑟;也可能是他忘记了。”
“总之过些日子再拜访他吧。”
“那个老家伙就是踛……”风雷巽话一出口立即被风轻云拍后脑;“死小子;敢对大人不敬。别忘了你的剑是谁造的。再敢给我弄坏一次……哼哼。”
风雷巽‘切’了一声;扭过头去。
“你刚才说灰家迁不回去是怎么回事?”我赶紧转移话题。
“那边因为修地铁;所以要拆迁呀。你不知道吗?昨天没看报纸?”
想不到修个地铁;连妖怪都要搬迁。果然天大地大;zf最大。
这么说;灰小姐是为了住房而结婚。果然人生大事;房事也。
风轻云漫不经心地翻着;“地府接待外宾来华交流……小肚子;你看;是大帅哥哦。”
“是帅哥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我砰地把茶杯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看到报纸上有谢必安、范无命和塔纳站在一起的照片;比电视里的明星还闪亮。下方有超多阿飘女粉丝的评语。我其实很佩服的摄影师;到底是怎么拍到阿飘的。
不过;现在地府也有国际交流呀。到底是交流什么?
“有没有见到陈汐?”我转头问风雷巽。后者愣了一下;说道:“你遇到她了?”
我把昨天电话的事告诉风雷巽;“我晚上打了好几次都接不通。不会有什么事吧?”
两人脸色变了;我心里头升起不好的预感。“她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上;代嫁的结局也不是那么美好……_
店铺君再次出现;萌了。可以先剧透一下店铺君是雄性……
48共生存5()
“她没事……暂时来说。”风轻云说得不怎么肯定;“昨天她出任务;掉了魂。”
陈家除了做调和者之外;最善长的就是引魂。掉了魂还召不回来这种事发生在他们身上简直就是拆招牌。昨天陈汐跟其他人一起出任务。一开始还好好的;跟她一组的人只是离开她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苏家的人看过说是三魂七魄都不见了。这下子吓坏了陈伯。要说人没了三魂七魄连去见阎王的机会都没有。但无论陈家用什么办法都召不回来。现在只能用法术保住身体。
“必须在三天之内把魂魄弄回来;迟了的话弄回来也没用。”
工会召集好手再去事发地点;看能不能找到陈汐的魂魄。风轻云他们是来买要用的东西。
“那你们还不快去?”
“集合的时候还没到。工会下命不可擅自到那里去。”风轻云清点着货物。我问他那究竟是什么地方。
“xx路的地铁施工地。施工队说最近工程一直受阻;怪事连连。所以工会才会找人去看看。”
地底下的事确实不好说。地下世界原本就是属于亡灵的;但人类不断扩展生存空间;打扰了亡灵的安枕;受到报复也不奇怪。但陈汐是无辜的。
“那快把作祟的恶鬼驱除就好了。”捉鬼不是他们天师的拿手好戏吗?
“麻烦就麻烦在不是恶鬼啦。那一带其实是灰家的地盘。本来以为是它们在搞鬼;所以才派了陈家的人一起去。现在看来却不像。灰家没那个空闲搞这些事。”
我想起昨天跟陈汐的那通电话;心里一阵发寒。是因为跟我通电话所以让她分心被偷袭了吗?
“我跟你们一起去!”
“不行!”风雷巽立即拒绝。这也拒绝得太快了吧。
“陈汐是因为我才被偷袭的;我也想帮忙!”我用自以为坚定的眼神跟风雷巽对望。后者啧了一声;别过头去。
无果;只好看向风轻云。谁知回应我的却是哧笑;这真让人生气。我明明下了这么大决心;“你笑什么?”
“没啦;你的心意我明白。不过你去有什么用?不要忘记你还什么都不懂。”
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果然必须拜师学本领。现在我就废材一条;去了也只会拖后腿。
“虽然你不能一起到事发地点;不过可以做个后勤支援我们。”风轻云大概是想安慰我。不过跟去看看情况也好;说不定能跑跑腿什么的。
太阳下山后;工会的人集中xx路工地入口。我看到老张和陈伯。还有上次打丧尸的那几个叔伯都来了。看来下面的东西肯定很猛;弄得我也有点紧张。
地铁的施工入口很宽阔;而且灯火通明不像有什么怪东西。本来工地应该找人带路;可是听说自从出了怪事后就没人敢下去了。
我跟着工会的人走了一段;再前方就没铺水泥;而且全都是漆黑一片。有位姓苏的大叔拿着地图跟两人在指指点点;而老张甩出好几只式神打头阵。风轻云说接下来我就不能跟进去了。
我跟风雷巽被留下说是做接应。风雷巽似乎很不满;可是苏锦言被留在地面上做后备都没抱怨;他还抱怨个啥。
刚才人多;也不觉得有什么。当人都走光之后;才发现地底下确实有点恐怖。头顶的灯发出白色的光;却无法穿透地底深处的黑暗。几只飞蛾绕着灯;在地在映出诡异的舞动暗影。黑暗仿如怪兽潜伏;随时将人吞噬。
寂静与黑暗环绕;偶然从无线对讲机会传来各组人员的只言片语;这些声音才让我感到自己尚在人间而并非冥府。
太安静反而让人不舒服;我故意挑起话题;“那个……究竟工地出了什么事?”
风雷巽瞥了我一眼;裂开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我立即后悔问了这个问题;身临其境讲鬼故事神马的。可是风雷巽已经自顾自地讲起来了。
“最近连续有工人失踪。因为也会有工人突然不干回乡下的情况;所以负责并没有在意。接着某些地道经常出现停电或是短路。上夜班的工人看到隧道深处有火光;但走近却又凭空消失了。事实上那个地方并没有起火的燃物。”
“工人们都认为那是鬼火;害怕得不行。负责人担心是人为破坏什么的;所以报了警。但警察也查不出所以然。直到前天;有个工人被鬼火袭击了。虽然身体并未被烧伤;不过似乎受了很大惊吓;脚裸上有五个黑色的指印。”
最后的话让我寒入心底;陈汐在电话断掉之前也说了什么手的。现在想来这跟前面的内容完全不搭配。
“陈汐是在哪里出事的?”本来我以为是在入口处不远;因为当时还能打电话给她。后来听说并非如果。
“他们也是从这里下去的。大概走了三十分钟;差不多到xx路。”风雷巽靠在墙壁上;拿长剑的一端在地上画出简单的地图;“……这里转了个弯;有一条叉路。同组的刘叔说陈汐接到电话;于是他先转进去看一下。进去后还能听到陈汐的声音;后来突然传出惨叫声;他迅速跑回去就看到陈汐倒在地上。”
奇怪;为什么那么深的地底会收到信号?回想起来;开始打给她的几次确实都不在服务区内。后来却突然接通了。
“为什么我能打通她的手机?”
“或许是因为灵力;你当时是不是强烈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