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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柒还以为他被她的话给打击到了,这幅难得脆弱漂亮的模样,极容易令人心软。
她闭了闭眼,到底硬下心肠,郑重对他说,“因为你们俩个男子,在一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第1660章 美人妖艳贱(66)()
“。。。嗯?”花灼怔然,瞳孔微缩,缓慢眨了下眼,像是没缓过来,“为何会这般言语。。。。。。”
说到这,他像是想通什么,话语嘎然而止。
再是足智多谋的大脑如今像是进入瘫痪状态般,一时之间不知是该为自己会错她意而失笑还是为她想的过多而感到错愕。
既然招认了,染柒也不掩饰了。
她最近发现,不戳破花灼身份比戳破花灼身份还要来的煎熬,时不时要提防着自己会不会露馅,连调。戏的话语都不敢多说,大美人在眼前,能看却不能动。
现在倒好了——
染柒将自己这几日被压抑着的心完全释放,微微俯身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软软白皙的脸颊,看到上边的软嫩莹白被她掐出了一个极为醒目的红印子,才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软软的,好贴心。
就这般扯过他仍旧呆呆的脸,凝视他的眸子,语气恶狠狠,“反正你们不准在一起!不然。。。不然我就。。。。。。”
染柒哑然了会,想了想,严肃认真接上,“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
“我真的说到。。。诶诶。。。。。。”
花灼直接将染柒抱了个满怀,鼻尖在她颈窝里蹭着,他身上具有蛊惑性的冷香,因他略微高涨欢愉的情绪而变得渐渐浓郁惑人起来,染柒被他迷的头晕目眩的,他身上大半重量压着她,手又圈的紧,染柒有点呼吸不过来。
如此,还有何不明的。
这大抵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愕与狂喜。
恨不得将这人给揉进怀内。
却仍旧有点难以置信。
耳边传来具有蛊惑的轻缓声线,“那殿下。。。是只心悦花灼一个么?”
染柒本是迟钝难开窍的大脑在此时此景下,竟是难得的思路通畅,顷刻明白他意,美人在怀,自是心猿意马,连连出声道,“当。。。当然。”
姿容绝佳的美人直起身,微垂着眼睫,漆黑瞳仁静静凝视她,见她拧眉疑惑看向他,他微微俯身,勾起柔软艳红的唇落在她的眼角处,软着声音道,“。。。花灼也只心悦过殿下一人。”
“——自此,往后,始终如一。”
那是他一贯虔诚的姿态。
…
人既然认出来了,但当下并非闲聊的好时候,在花灼问她是否想出去时,染柒静默了好一会,才忍住不上前掐死这货!
她以为花灼能进来已是难事,虽说这些日子她已找到逃出去的法子,但多带一个人,难免多一分风险。
尤其是花灼此时身份是侍女,若是真的逃跑失败,这里并非她的地盘,她怕她保不住他,尤其是这人最是能勾人的身子,指不定惹来多少祸。
如今告诉她,根本不用她辛辛苦苦琢磨着怎么出去,实际上他早已想好了办法,只是他就不说而已。
像是勤勤恳恳,日复一日地在那刨坑,已经掘地三尺,就差出去了,那人这时却出来告诉她,其实他早就有出去的钥匙。
染柒没一锤子下去锤死这货,都算是她脾气好的。
但现在显然不是追究的时候。
通过花灼得知的事情就更多了——
第1661章 美人妖艳贱(67)()
其中一些正如染柒想的那般。
懿国覆灭,几国相争,难免会忽视一些人,以为他们都死在了战乱之中。
这其中就包括懿国的五皇子。
那也是个野心勃勃的阴谋家,政治家。
二十几年的布局,以苍国为主要盘踞地,用以旁门歪道将天下其他各国权贵给变相统治。
简单来说,这是一场以天下为棋局,众人皆为棋子的一副棋。
而对立的执棋子之人,其一便是佐以旁门歪道,野心勃勃的五皇子,而另一个则是当初幕僚遍布,扬名天下的三皇子。
两人皆躲在暗处,不显踪迹,却皆知对方的存在。
这是一场强者与强者的博弈。
而花灼,他没细说,染柒也不知他在其中何等地位,想来并不会太低。
尤其是他早已得知女皇和她父君的踪迹,足以证明,女皇应是信任他的。
只见花灼直接打开了门,在染柒略显错愕的目光下,站在门口,对她微微笑起来,“殿下,时间差不多,该走了。”
从染柒这个位置,还能看到外面一脸肃穆冷酷的守卫,手持利剑,额外不近人情。
“。。。。。。”当着守卫的面这么大摇大摆地出去真的好吗?
染柒自是明白过来,那些怕是早已变成了他的人,否则以花灼做幕僚多年的心性,断不可能犯这么大的错误。
她也不知该作何表情,魂游天外般,呆呆地直接跟着花灼离开。
说真的,这样的花灼,好似一切尽在掌握,淡定从容,玩弄众生,如高高在上的神,怕是连易恒都未发现,这些人早已换了个透彻吧。
“唔。。。花灼,你有什么把控不住的事么?”
两人骑在马上,染柒摸着马头,不经意地问他,指尖穿梭着的软软毛发又顺又滑,手感尤其的好,正想再摸两把,手却被人抽了出来,她一时呆愣,只见手中深棕色的马毛变成了细滑柔顺的漆黑长发。
接着,手指缠绕着他的发,被他带着侧过身摁在了他胸口处,那人轻慢含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鼻尖弥漫的香气引人迷醉,“之前我也以为没有。。。。。。”
世间赋予他太多太多,绝佳的皮囊,出众的才能,精湛的武艺,就连随便学一件事,都能达到他人望其项背、难以追逐的地步,这样的人生,好似万事万物皆由他而控。
他人看不出来的谋局,他轻松可破。
弥漫花香草香的风里,掠过他轻轻的喃语:
“但现在,有很多。”
他下颌靠在她头顶,抱紧了她,嫣红柔软的唇在她发顶上亲了亲,唇边漾起微微温柔的弧度,衬得他那精致到极致的面容有股勾人夺魄的艳丽。
“奇怪的是,我好像。。。并不排斥厌恶它们。。。。。。”
“相反——”
“还很喜欢。”
“花灼。。。最最喜欢殿下了。”
…
染柒见到她娘时。
女皇陛下正认真的给她爹辫小辫子。
而她爹则是面无表情的坐在躺椅上看着书,素来温润如玉的脸庞还带着敢怒不敢言的微沉,时不时翻过几页书就要将自己饱受摧残的头发从女皇的手上扯回来。
带着一股傲娇劲。
第1662章 美人妖艳贱(68)()
虽说这般,但在女皇的眼疾手快、与她爹时不时的斗智斗勇下,那细细长长的小辫子还是完成了几根。
和其他柔软细碎的漆黑长发混杂在一起,清晰却并不突兀。带着点塞外风情。
女皇点头,很是满意。
闻人赫从书中抬眼见他们正走过来,抿唇点头,到底没说什么。倒是女皇,辫子都不编了,直接甩开,猛的站起身来,迈大步朝染柒那走去。
“朕可怜的皇儿,被抓去受苦了吧。母皇这也是逼不得已,担心到连连几日都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来,让母皇好好看看你,你这都。。。。。。”
女皇拂袖过来扶着染柒的双肩,面含担忧,顺手摸了把她的脸,原本担忧的神色瞬间变得面无表情,转身又坐了回去,眼眸含怒,嘴里控诉,“怎么回事?你居然胖了?!这才过去几日?!果然跟你那爹一样没心没肺!”
染柒:“。。。。。。”
无辜中枪的闻人赫斜睨她一眼,女皇站起来,拢起宽大袖子,也顾不得皇室礼仪,显然真的是气急了,叉着腰不服气地回瞪,“你还敢看我?!敢说不是?这十几日我cao劳的身形消瘦,你们俩个倒好,呆哪都跟皇宫一样,真的。。。真的是气死朕了。”
苍国借给闻人赫肃清五皇子的势力,太女自然也是五皇子的人,就等着五皇子被胜利冲昏头脑,掉以轻心,将大部分势力转移至苍国,等到时机成熟,女皇便能调用苍国内暗藏的势力,关上城门,将五皇子的人都一网打尽。
同时,加上花灼的暗部势力,五皇子那些人怕是插翅难逃。
都说擒贼先擒王,五皇子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在懿国覆灭之时,还能轻易独善其身地逃出来,他藏在暗处观察,闻人赫自然也不会在此时露面,以至于,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女皇亲自去打点的。
闻人赫便退居身后,设置谋局。
而染柒被抓,女皇只她一个女儿,虽说知道花灼过去怕根本不会有事,但难免还是担心会出什么差池,偏生分身乏术,外面几乎都是在找她的人,女皇更是不能轻易离开此处。
她在其中勤勤恳恳,几日下来瘦削不少,这两人倒好,气色红润有光泽。
她转眼看向花灼,直接将怀中的符牌掷到他身上,花灼笑吟吟的随意抬手,轻松接过,袖口轻纱在半空掠过漂亮弧度,他这幅闲适姿态倒把女皇弄的越发气恼,但对着那张脸,又实在是生不起气来,心中憋屈着,一个转身就在闻人赫手臂上猛掐。
闻人赫:“。。。。。。”
染柒见状,赶紧给她爹打了个手势,直接扯着花灼离开了。
早前就有所闻她娘性格彪悍不已,小时候就把上面的几个兄弟给打趴下过,只不过这些年当上了女皇,性子难免收敛了些,变得稳重内敛,威严凌厉,如今看样子是要全部爆发出来了。
染柒自觉没这个能力去承受,还是让她爹好好享受去吧。
第1663章 美人妖艳贱(69)()
染柒只在古道寺呆了几日。
但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
早前的懿国一统天下,国家繁荣富强,国泰民安,但实际上,真正的情况却远没有传闻来的那般风光。
原因无他,整个懿国朝堂都是懿国先祖皇帝的傀儡。
先祖皇帝来自西域,谙熟蛊毒,以自身血液制蛊,当年的天下动乱不安,而先祖皇帝凭着一身帝王之才,辅佐巫蛊之术,一统了天下。
为了无后顾之忧,他暗地铲除了西域,毁去所有的蛊毒之术,不惜残害族人,却万万没想到,在多年之后,那些中蛊毒之人,子子孙孙长大到一定的阶段竟是皆逃不过蛊毒的命运!
此毒唯有懿国先祖皇帝的血液可缓解,先祖皇帝当年做的过绝,会巫蛊之术的人早已不复踪迹,茫茫人海,无处可寻。
起初先祖皇帝的也仅能勉强供得起朝堂的各位大臣,若是想再挽救他们后代性命,怕是整个身躯血液都不足以提供,更不用论,先祖皇帝又是那般自私自利之人,而懿国人偏偏注重血亲,子孙接连因蛊毒死去难免令他们对懿国皇室产生了怨怼。
先祖皇帝地位难以撼动,身侧更是难以靠近,其他人难免将心思打在了有了先祖皇帝血脉的懿国皇室子弟身上。
这代血脉自然没先祖皇帝来的纯正,制出的解药更是只能缓解几日,但无疑,却是令那些陷入迷惘痛苦的大臣们看到了能令子孙活着的唯一希望。
先祖皇帝暂动不得那些大臣,大臣更是拿先祖皇帝为无法,这般表面平和,私下极端对立的局面,懿国皇室子弟难免成为其中的牺牲品。
外表风光无限的懿国就以这般扭曲的轨迹在慢慢发展,直到大臣子子孙孙的数量愈发庞大,人丁稀少的皇室子弟于他们压根供给不足,以至于,懿国皇室子弟莫名接连死去,懿国趋向衰败。
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这般的懿国也并非是其他的小国联合起来就能攻破的。
“是内乱?”染柒拧眉问花灼。
花灼抱着她,头靠在她发顶,眸光深远,古道寺内空前安静,风中还弥漫着幽幽檀香,他看向远方渐渐沉落的如枫晚霞,回忆着当年那个动乱时代,“当年懿国的确发生过一次内乱,结果便是朝中大臣乃至他们的家眷都死了七七八八。”
话虽然残忍,但染柒到底没有言语。
果真,其中自有缘由,花灼笑吟吟说着,神情散漫,好似说得并非最初那个风雨肃杀,零落飘摇的国家,“懿国皇室子弟的血液能制出解药,自然会有人想试着用中蛊之人的血液制出蛊毒。。。。。。。”
染柒了然,叹了口气,接上,“是有人想夺权对懿国子民下手?”
“聪明!”花灼亲了亲她脸颊,“人心最是难测,钱权又太过诱人,难免有些人心底会滋生晦暗。”他们是先祖皇帝的子孙,骨子里的自私自利,对钱权的追求,岂是相隔几代便能磨灭的。
第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