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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惜不受控制的呕的一声干呕,捂着嘴巴将身子别到了一边去,她反常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在场人的关注。
雨晴关切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不要紧吧?是不是喝的太急了呛到了?”
燕云惜痛苦的直起身来,满脸通红的摇了摇头,起身跪倒:“臣妾失态了,太后。”
太后道:“叫太医来瞧一瞧吧,别是病了。”
燕云惜赶忙谢恩,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抬起眼来直视过众人,直到赶来的太医为她诊完脉,慌忙的跪在殿上大声道:“微臣恭喜太子,贺喜太后,侧妃娘娘不是害病,是害喜啦!”
“什么?”一句什么,几乎是几个人的声音一起炸起。
穆卓然满是笑意的眸子全然被阴翳所取代,他不安的看向太后身边同样吃惊的叶未央,她小小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那极其微弱的震惊一丝不拉的落入了他的眼中,她所有的吃惊都被她狠狠的压了下去,落在众人眼前的,依旧是笑靥如花的样子。
太后哦了一声,满眼询问的望向穆卓然。
燕云惜本来暗暗期待着穆卓然欣喜若狂的表情的心思,也随着他的沉默绝望的坠入了深渊,他不期待这个孩子诞生,他对自己的冷漠,冷漠到不许她有他的孩子,冷漠到不许她接近他的分毫,那夜荒唐的醉酒伺寝之事,恐怕他都是恨死她了吧。
燕云惜脸上浮现出一丝柔和的笑意:“怪不得臣妾近日总是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暑热所至,原来……是腹中已有孩儿。”她柔情蜜意的望向穆卓然。
纵然他冷若冰霜,在众人面前,还要扫了她面子不成?没有人说恭喜,查脉的太医依旧跪在那,大气不敢出。
他看到穆卓然的软底绣金鞋渡在他的眼前,清冷的声音跟刀子一样从他的头顶落下:“是不是误诊?”穆卓然一字一顿的问着。
太医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着不敢起身,穆卓然满心的期待渐渐的冷却下去,燕云惜有了他的孩子……那未央怎么办?他从来没想过,要未央之外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一只柔嫩的手轻轻的扶住了他的胳膊,穆卓然惊讶的看着走到他身边来的叶未央,她冲着他笑,那神情让他仿佛跟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忍不住的愧疚着。
“太医快请起,太子些许是听到这个消息高兴过头了才这么问的,劳烦你夜里跑这趟了,这杯酒,是我代太子府敬你。”
叶未央从旁边好心的妃妾手里接过两杯酒,递给太医一杯,自己喝了一杯,太医慌忙爬起来接了酒,不敢去看穆卓然,慌张着一饮而尽,道了安,赶忙退了出去。
叶未央笑容满面的看着燕云惜,轻声道:“妹妹为太子府开枝散叶是有功之臣,这杯敬你,妹妹有身孕不便喝酒,以茶代酒便可。”又是一杯灌入口中。
燕云惜幽雅的捧了茶:“谢谢太子妃,那是臣妾本份。”茶在唇边抿了一口,漾出一丝得意。
“这杯敬太子殿下,恭喜太子锦上添花。”叶未央身形晃动,脸上的笑意依旧灿烂,穆卓然伸手扶她:“你醉了,别喝了。”
叶未央乖乖的放下酒杯,倚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天地旋转,想要抬眼看看他,一眼望去,穆卓然眼边的伤感,却是那么的模糊和遥远……
半夜隐隐的醒来,她已经又睡在了自己的床上,至于怎么从殿中出来,又是怎么睡下的,她一点都不记得了,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她自己,跟这些个日夜一样,如今燕云惜身怀皇嗣,穆卓然心中的重心,肯定非她无二了吧。
睡不着的夜里,总有些莫名的伤感,叶未央很不喜欢这种伤感袭击她的心底,索性光着脚起了床,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踩着柔和的月光往房外的游廊走去。
“这么晚了不睡觉,起来干什么?”穆卓然的声音乍起,叶未央被吓了一跳。这才看清楚窗边微弱的灯光下,还坐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不是该在燕云惜那里的么?此时此刻他不是该沉溺在即将当父亲的喜悦里的吗?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一时之间,悲喜交加的叶未央简直手足无措。
“傻丫头。”穆卓然宠溺的将她抱在怀里,这才注意到她光着脚就跑了出来,他眉头微微一蹙,轻声叹道:“总是叫我这样操心。”
叶未央浅声道:“你不是该在她那儿么,今夜……她……”
穆卓然横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床铺走去,不知是多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接近过她,可以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可以听她温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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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春光旖旎()
叶未央浅声道:“你不是该在她那儿么,今夜……她……”
穆卓然横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床铺走去,不知是多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接近过她,可以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可以听她温软的声音。
“我想你了。”他抱着她,紧紧的收了收自己的手臂,跟个孩子一样任性的不肯松手,生怕她会在下一秒消失一样。
“那你今晚还会不会走?”叶未央委委屈屈的问着,多少次的夜里,总觉得他是在的,每每一睁眼,却总是发觉自己是做了一场无比真实的梦,那么今天夜里,不会是梦了吧?
“不走,以后都不走,有你的地方就有我。”听着她撒娇般的哀怨,穆卓然心底的一触柔软跟水波一样的荡漾着。
他怀抱着她,她背对着他,他的怀抱温暖的跟当初一样一样,他均匀的呼吸声无比清晰的在她耳畔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即使不说话,在他身边,她都会觉得幸福的无以复加,穆卓然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一直搂着她的手,不安分的左摸摸,右摸摸,叶未央一巴掌打落他的手。
“你这样在我这里过夜,燕云惜她不会难过吗?毕竟今夜刚宣布了她怀孕的消息,你不去陪着,万一她再不高兴,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深明大义的一番言论,被她说的酸溜溜的,穆卓然忍不住笑出声。
“你是在吃醋吗?”他拦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月光之下,她满脸幽怨的神情一览无余,虽然嘴上倔强,到底还是被心底的怨意出卖。
“她有了你的孩子。”她轻轻浅浅的念叨着,她都没有他的孩子,他嘴里说着在乎,为什么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别的女人去做?
“我们也会有孩子,有好多好多个围着我们转的孩子。”穆卓然的唇贴在她湿润的眼上,细细绵绵的吻干了她的泪。
叶未央积极的迎合着,附上他薄薄的唇,两副身体蓦地纠结在了一起,叶未央从来没有如此的主动过,急切的主动着,伸手解去他的亵衣,轻咬着他的耳垂,一阵莫名的燥热因她的挑逗而从他的身体深处迸出。
叶未央褪去自己一身的薄纱,起身趴在穆卓然身上,调皮的笑了笑,示意他躺着别动,穆卓然眼中掠过一抹笑意,索性躺在那,任她笨手笨脚却故作老练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看着她认真积极的忙活着,湿润的唇一路朝下吻着,穆卓然原本轻松的身体渐渐紧崩起来,猛地坐了起来,将叶未央反身按在身下,恶狠狠的咬着牙笑道:“你这个妖精。”
叶未央妩媚的眸色中春意流转,默不作声的,一对修长的腿就盘上了他的腰,穆卓然跟个勇猛的战士一样,在她柔软的包围之中肆意的聘弛着,冲撞着,她娇柔的哼声成了他所向披靡的号角,让他犹如在千军万马之中所向披靡的撕杀着。
那一刻,没有月光,没有星光,只有身下的她,辗转承欢,在夜色之中妖娆着,乱了他的魂。
这一夜有没有孩子叶未央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穆卓然在她身边,睡的无比安然,这一次不再是梦中见着他了,他就在那儿,触手可及。
不知是何时,下起了零星的雨,第二天俩人醒来时,窗外的空气竟然是异常的好,叶未央站在窗口伸手接着外边落下来的雨,穆卓然从身后环住她,亲昵的蹭着她的脖子。
“好氧,别闹。”叶未央娇红的小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伸手挡了挡他任性的亲近。
穆卓然转身拿来一件薄纱披在她的身上,摸了摸她光洁如瀑的头发,忽然冷声嘟囔着:“怎么不见你继续带那翡翠的叶子,我喜欢那件首饰。”
叶未央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她只戴了那么几次的东西竟然就被他记进了心里。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起了没?”门外响起一声询问,想必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也不知是等了多久了,才开口问的。
穆卓然不悦的说:“起了,有事么?”
“奴婢是燕妃娘娘那儿的,娘娘晨起不舒服,想请太子殿下过去看看。”外边的人如是说。
叶未央原本明亮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见她满脸的落寞,穆卓然直接怪罪起门外的人来:“她不舒服去找太医,本宫又不是太医,瞧了有什么用!”
“太子……”门外的声音犹豫了起来,又听见旁边当值的人催道:“赶紧走吧,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来乱说话。”
叶未央赶紧的轻声道:“你去吧,她差人来喊你,必定是真的不舒服了,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要太过冷淡她呀。”
穆卓然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就你大方,把自己夫君朝外赶,倒不要紧,等她孩子生了,我就抱来给你,喊你母亲,做你孩子,好不好?”
叶未央调皮一笑,吐了吐舌头道:“我才不,我要是想当母亲呀,还得太子殿下您多努力。”她说完转身就要跑,穆卓然反手捉住了她,笑着骂道:“还说本太子,我看你才是个女流氓!”
他舍不得她的温香软玉,想沉留在她的身边,可是门外跪着的人还在等着,穆卓然只好恋恋不舍得离去:“等我回来。”他笑着说。
叶未央乖乖的点了点头,就看着眼前的人一转身,对外已经又是一副冷漠如斯的模样了。他的温柔,此时只为她而在,她懂得。
“这是什么破药,这么苦,我不喝!”燕云惜大发脾气,将宫婢端来的药摔了一地。她等了一上午,穆卓然却迟迟不来,听闻他昨夜宿在叶未央那里,她又怎甘心。
“你闹脾气给谁看?”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被摔了一身药汤的穆卓然脸色不悦,伺候着的奴婢们赶紧跪在地上齐呼参见太子殿下。
燕云惜心里一惊,咬着唇便哭出声来,抽抽哒哒的扶着肚子跪在地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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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一树梨花压海棠()
穆卓然绕过她去,坐在一旁的软塌上,不耐烦的说:“我看你挺好的,还有力气发脾气,哪有传说的那么严重?”
燕云惜跪着拧过身子来,抽泣着说:“臣妾是见太子来了,才强打着精神迎的,臣妾昨夜失眠了一夜睡不塌实,一大早还被这些奴婢们欺负,臣妾心里委屈。”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又没人欺负你,怀孕了就好好歇着,谁也没存心找你麻烦。”穆卓然接过旁边婢女递过来的茶大口的喝了一口。
燕云惜不说话了,跪在那里捂着肚子神态柔弱,穆卓然冷着脸道:“还跪着干什么?起来吧。”
燕云惜哀哀怨怨的一伸手:“殿下,臣妾脚麻了。”
穆卓然撇了她一眼,扭头对身边的人说:“扶她起来。”
“太子……”燕云惜一撅嘴,撒娇道:“臣妾要你扶。”旁边的宫婢没敢动,谁都看得出来,娘娘是跟太子邀宠呢。
穆卓然神色冷淡,目不斜视,放下手里的茶杯道:“我走了,你歇着吧。”随后没再管她,大步流星的出了门,把她的脸面扫了个彻底!
燕云惜自讨了个没趣,灰溜溜的拍着腿站了起来,一巴掌挥开旁边扶她的人,恨恨道:“滚一边去,我好着呢,用的着你瞎操心。”
“这是跟谁生那么大的气呢,怀个孕也不让自己高兴着。”花元香的声音从门外传出。
燕云惜坐在软塌上,气呼呼的还没消火,忍着脾气道:“你起的到早,想起来我这了。”
花元香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笑道:“我这是专程来给您道喜的,想来来的不巧,赶上你发脾气,不过我到是瞧着太子刚从这里出去,莫非是起争执了?”
燕云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勉强笑道:“哪里是太子的事儿,是这些奴才,一个个的惹我生气,太子……也是从我这里刚走。”
花元香嘴角一扬,明知故问道:“昨天还听说太子是从太子妃那儿宿的,妹妹好本事,大清早的把人挖到你这来,你这会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