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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狠,地位不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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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若芳霍然回过神来,她的目光自指缝间偷偷的看了出去,一街的人,有人看笑话,有人心怀怜惜,他呢?他为什么不接着自己?若芳目光定定的落在一人身上,语气涩然的对若兰道:“谢谢大姐姐,我没什么事。”

    若兰到不曾想到若芳能回转的这样快!目光淡淡的撩了眼冬寻,略倾了身子,帮着冬寻扶了若芳,轻声道:“自家姐妹,你这般见外做什么?”

    正待继续表演一番姐妹情深,不想身后却忽的响起争执声。

    “你适才为什么不帮扶一把。”

    声音清冷之中带着淡淡的斥责之意,似乎很是为若芳打抱不平。

    “你还说我,明明是你推了我一把,要不然,人家姑娘也不至于跌得这么历害。”声音不满之中带着些许的责怨之意!

    若兰蹙了眉头,她明明看到适才紫衣公子像避瘟疫一样避开若芳,怎么转眼就变成了人家推他了!当下由不得便好奇的看了一眼。

    不想,她这一抬眼,便撞进了一对如寒星般的眸子。

    那样湛黑深遂的眸,如一泓千年寒潭令人不敢直视,只怕一不小心便会被卷了进去。

    若兰飞快的敛了眉眼,攥紧了袖笼中的手,顺便将心头才起的慌乱和惊惧一一压下。微微挑了眼嘤嘤啜泣的若芳,暗忖:若是若芳再推拒一二,她便管自离开。

    “四……”

    “前面有家医馆,不如由我二人送这位姑娘去前面就医。”

    清冷的嗓音打断了若兰的话。

    “不……”

    “如此,有劳两位公子。”

    话,再次被人截胡!若兰回头,目光锐利的看向一脸痛色,但眼角眉梢却暗含欢喜的若芳。

    那句到了嘴边的,“这两人惹不得!”在对上若芳的目光后,硬是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

    若芳目光倔强的看着她,大有她敢捣乱,便跟她拼了的意思!

    “大姐姐,我好疼,我……”

    若兰知道,若芳在等着她开口,顺水推舟的跟着人去医馆。

    可是……

    一股芝兰清桂的香被风带起,隐隐入鼻。

    若兰垂了眉眼,掩尽眸中神色。

    “四妹妹若是忍得了,我们们便回府请大夫。”若兰微抬了眉眼对上目光渐冷的若芳,心头冷笑,继续道:“若是忍不了,那便依着这位公子所言,去前面的医馆。妹妹到是给姐姐一句话才是。”

    “我……”若芳心里将若兰骂了不下千遍,这种事何必问她,自当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因为心疼妹妹,情急之下乱了方寸,让人送医了!“我、我……我好疼!”

    “痛”字方落,若芳便捂了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大姑娘,还是早些送四姑娘就医吧!”冬寻被若芳捏了一把后,连忙道:“这要是耽搁了,落下疤,就不大好了”

    冬寻的话一落,若兰当即点头。

    她刚才那番话,原不过是逼着若芳自己表态。眼下,既然冬寻愿意做这出头鸟,她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当下,若兰便垂了眉眼,对着身前之人屈膝一福,轻声道:“如此,还有劳公子前面引路!”

    “姑娘不必客气,”一直没怎么言语的紫衣公子上前,朗声道:“在下姓胡,我这位朋友姓江,说起来,与姑娘家也算熟识。”

    若兰心头哂笑,脸上却满是惊讶的看了他。

    胡瀚阳呵呵一笑,抱拳道:“姑娘不明白,令妹或许记得,我们们是府上新搬来的邻居!” 

25流水无情() 
如同年轻而慕少艾,少女怀春,亦同样是人之常情。

    若芳的心思,若兰只一个眉眼间便已了然。随着这份了然,若兰却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该哭了。

    眼前这两人,不论是那位一身冷色如霜似雪的江公子,还是眼下这位温文尔雅一笑如同三月春风的胡瀚阳,给她的感觉只最两字--可怕。

    但若芳的感觉却似乎全然不同!

    “胡公子,真的谢谢你,现在很难得遇到像您这样热心的人了!”

    若芳待大夫给她把过脉,开了方子,抓过药后。连逼带抢的自若兰手里要了她的帏帽,戴在自己头上,此刻正隔着一层隐隐的青纱,双目如水的望着笑容淡淡的胡瀚阳。

    若兰垂了眉眼,如木雕般站在若芳身侧。

    听了若芳的话,忍不住的便撇了撇嘴。明明人家躲你如躲蛇蝎,你还感谢人家的古道热心!若芳啊,若芳,我是该说你蠢啊,还是蠢啊!

    “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若兰这回便是连撇嘴也省了。

    蓦的感觉到一道森寒的目光落在自己头上,若兰垂着的眉眼越发的紧实了,与此同时,脚下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力图能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大姐姐。”

    若兰正全力抵抗着那道似要透骨的目光,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姐姐”惊得她霍然抬头朝若芳看去,这一抬头便撞进了一对星子似的眸子里。便在若兰反应过来,欲要避开时,眸子的主人却忽的挑了挑唇角。

    刹那间,似是千万树梨花一夜绽放,又似是云开月明,若兰顿时怔在了原地。

    “大姐姐,大姐姐!”

    手臂间一阵巨痛,若兰恍然回神,她慌忙朝正下狠手朝自己拧的若芳看去,一边不动痕迹的挣开她的手,一边轻声道:“怎么了?四妹妹,可是想回家了?”

    回你个头啊,回!

    若芳狠狠的剜了若兰一眼,故作娇羞的道:“大姐姐,幸得胡公子出手相助,你看我们们是不是应该与父亲说一句,让父亲上门答谢二位公子。”

    上门答谢?怕是上门相看吧!

    若芳心底冷笑,嘴里却是说道:“既是如此,不若我们们先回家,待一切禀明父亲后,由父亲做主如何?”

    若芳心下虽万般不舍,但眼下却也没有法子再多做停留,只得忍痛道:“便依大姐姐所说。”

    若兰长吁了口气,她实在不愿再多呆一秒钟。

    便在若兰寻思着说几句漂亮话,辞了胡、江二人时,不想若芳却是抢在了她跟前,与二人说道:“二位公子,我姐妹二人这就回去了,您二人……”

    若兰怔得半响回不了神,她第一次对若芳的智商有了怀疑。

    这该是她问的话吗?

    “我二人出来得时间也有点多了,不如就由在下二人护送二位姑娘回府?”

    这回说话的是一身白衣冷如寒冰的江公子!

    声音还是冷冷的,但在这冷冽之中,却似乎杂着一些其它的情绪,至于是什么,若兰来不及追究,她眼下所要做的是抢在若芳前开口。

    “不用了!”若兰飞快的道:“已经麻烦两位公子了,我和妹妹都带了下人出来,便不必再劳烦二位公子。”

    若兰的话声一落,屋子里似是静了静。

    稍倾。

    “谢姑娘如此客气,那在下二人恭敬便不如从命了!”

    清冷的嗓间中,略略带了嘲讽之意。

    若兰连忙敛眉屏息,屈膝福了一福,再转身便连拉带扯的将一脸不悦的若芳挟持着往外走。

    “谢若兰!”

    若芳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若兰眼角的余光扫到那角月白的袍角,下一刻,蓦然脸色一沉,压了声音对不甘不愿的若芳道:“你再要胡闹,别怪我不给你留脸。”

    “你敢!”若芳瞪圆了眼睛看着若兰,冷笑道:“谢若兰,你自己现如今成了个丑八怪,不敢见人,便也要连累着别人是不是?”

    若芳不提她的脸还好,这一提脸,若兰心底的无名火便似淋了油一样,噌的一下便直冒三丈。看向若芳的目光里便带了森森的寒意。

    若芳却是浑然不察,此刻,她一颗芳心尽数都落在胡瀚阳身上。

    这些日子她一直让冬寻盯着隔壁的动静,今天才抓着机会来了一场偶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她怎么会肯让若兰给搅和了!当下,不等若兰开口,又道:“你听着,我的事你别管,你的事,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我的事?”若兰不气反笑,盯了若芳道:“我什么事?”

    “你与那卢举人的婚事啊!”若芳得意洋洋的撩了若兰一眼,“你现在这模样,别说那什么杜家的公子了,便是卢举人若不是看在你嫁妆颇丰的份上,怕是也不会要了你。”

    若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似是惊觉到自己的失态,又连忙低眉垂眼,做出一副谦恭有礼的样子。

    “如此,还真要多谢四妹妹替我操心了。”顿了顿,话锋一转,淡淡道:“不过四妹妹就算再急,这长幼有序却也别忘了,我有着四妹妹操心,却不知谁来操三弟的心呢?”

    若芳当即便怔在了那。

    是了,她可以很随便的打发了若兰,可是三哥怎么办?

    他是二房唯一的嫡子,年纪也还小,离议亲还早着呢!想到这,若芳一脸痛心的看向正与那位江公子言笑晏晏的胡瀚阳,只觉得,再没有比这更让她难过的事了!

    眼瞅着若芳一脸死了爹娘的样子,若兰垂了眉眼,掩尽眸中的嘲笑。

    从来不知道,原来情之一事会让一个原本聪明的人变成这世上最大的傻子!

    谢家不同于那些寒门士族的官宦之家,祖父谢言曾任武英殿大学士,这便决定了谢家的子孙在识人知礼上要格外严历些。便也是谢弘文缘何会拘了司氏,不许她去与胡瀚阳理论。只因,谢弘文也怀疑这胡瀚阳非寻常出身。

    她便想不明白了,若芳如何就会想不明白?

    再其次,不拘这胡瀚阳是何出身,适才关健时分的那一让,难道还没让若芳明白,人家于你无情!

    这般也好!若兰挑了嘴角,但凡好戏,总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来得曲折动人些的! 

26池鱼之殃() 
“姑娘,您何必管她呢!”丁妈妈一路上碎碎的念叨着,“这样没羞没臊见了个男人连路都走不动的小娘子,满天下打听,也没几个。依着我说,就让她去丢人现眼,让老爷好好看看,司氏那个贱人,教出来的是个什么货色!”

    若兰觑了眼两径的丫鬟婆子,眼见没什么人往身边凑,这才压了声音道:“妈妈当我不想?”

    “那姑娘干嘛还硬是将她拖回府,就该管自走了。”

    若兰脸上绽起一抹苦笑。

    她不将若芳拉回来怎么办?由着若芳犯花痴,让人指指点点从而坏了谢家女儿的名声?!最后,好事没落着她的份,这坏事,她头一个便遭池鱼之殃?

    这些话,若兰相信她不说,丁妈妈自也是知道。只不过,这会子气起来,便图了个嘴快爽利罢了!当下,摇了摇头,什么也不再说,只管回碧荷院去。

    另一厢。

    平榆县内一家唤唐记的茶楼里,胡瀚阳一脸诡笑的看了脸色肃沉的如同石板的某人,掀了掀唇角,淡淡道:“如何?可还要试?”

    “你看出了什么?”

    胡瀚阳笑了开口,“除了长得丑点,别的还好说。”

    “长得丑点?”脸如冰山的人,没什么表情的扯了扯嘴角,端了桌上的茶盏一边把玩一边冷冷笑,“那位谢四姑娘,你怎么看?”

    “管她干什么?”胡瀚阳不屑的撇了嘴道:“我又不是为着她来的。”

    “虽不是因她而来,”冰山男人脸上的笑敛了敛,唇角挑起一抹讥诮,冷然道:“不过,眼下,我对她到是有点兴趣了。”

    “你……”胡瀚阳手一抖,握在手里的茶盏便歪了歪,下一刻,茶水便淋了他一身,他也顾不得去管,只目光灼灼的盯了眼前之人,一迭声道:“惟清,你说真的,你对她有兴趣?什么兴趣?说来听听。”

    “你想知道?”

    男人唇角微挽,目光轻抬,撩向一脸兴色的胡瀚阳,精致如画的眉目间便有了一抹算计的光芒。

    “当……”

    胡瀚阳的“当然”硬是被他卡在了嘴边,他警觉打量着眼前的好友,他记性很好,每每在好友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时,便是有人要倒霉了!从前是与他们这一伙人里那些作乔作致的,眼下……胡瀚阳挪了挪屁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言语了。

    “怎么了?”

    胡瀚阳讪讪的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江惟清挑了挑眉梢,幽然一笑,也不相催,端了手里的茶盏,目光落在沿街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身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胡瀚阳忍了许久,可眼见得,江惟清一壶茶便要饮尽,也没开口的意思,叹了口气,只得问道。

    “惟清,那谢四姑娘……”

    “谢四姑娘对你颇有意思,虽说娶进门给你做正妻尚不够格,不过若是纳了做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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