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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我们厉家有愧于您,可老二做了混账事,不肯负责,我就只能出面尽量扳回些损失,不能让孙小姐的视频和照片流传到网络。”
孙正霆面色逐渐缓和些,“你真的能保证?”
“当然。”
“哼,你们厉家总算还有个能担责任的男人。”
厉景呈双手交扣后落向膝盖,“我爸的意思,您也知道了。”
“仗势欺人!”
“主要还是老二不肯娶,您也知道,我爸向来比较宠他。”
孙正霆一想到这件事,就全身冒火,“我真没想到厉老会是那样的人,难道活该我女儿就要受那罪吗?”
“我爸这人比较正直,别人不想做的事,他是不会逼迫的。”
“正直?”孙正霆仿若听到个天大的笑话,“你是他儿子,你当然这样说。”
“我爸对老二的偏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孙叔叔,您要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也没办法,除非哪天我爸垮台了。”
孙正霆沉着面色,冷哼一声,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你们厉家在吏海是能只手遮天,所以我女儿这样,我除了认命还能做什么?”
厉景呈从兜内掏出个铂金烟盒,啪地打开后,从里面拿出支烟递给孙正霆。
“孙叔叔,我爸他年纪大了,我认为他应该退下来了。”
孙正霆接过烟,端详厉景呈的面色,“你这话什么意思?”
“您要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别憋着。”
孙正霆拿过桌上的U盘,“这儿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书房。”
厉景呈站起身,同孙正霆来到楼上。
两人在书房内单独处了近一个小时,厉景呈看着跟前的资料,“这不是我爸的人吗?”
“对,人那,都是这样,哪怕爬到了最高的位子,可对于权势和金钱的追求只会越来越高,你爸做事情并不是滴水不漏,如果有人实名举报的话……”
“但他可是我爸的死忠。”
“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觉得厉青云功不可破,但我知道……”孙正霆手指了指屏幕上的人,“攻破这个人的方法。”
厉景呈不由眼角拉开,“果然是一层层渗透,看来还需要点时间。”
“厉少做事,那才叫滴水不漏。”
为了取得孙正霆的信任,他自然也要交一些底牌出去,厉景呈勾起嘴角,“有些目标,必须一招击中,如果打了个半死,对方回过神来,死得可就是我们了。”
“我赞同你的意见,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绝不出手。”
厉景呈抿起嘴角,厉景寻娶孙家小姐,对他来说一点好处没有,他就是料准了他不会娶,而现在的这个结果,才是厉景呈最想要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千方百计挑中孙家的小姐。
巩裕虽然对盛书兰很不满意,觉得她也就是个做小老婆的命,可她肚子里到底怀着她的孙子,说什么都要伺候好了的。
厉景寻陪着盛书兰亲自去到医院产检,全吏海也只有这家妇幼保健院最有名。
林南陪着荣浅坐在等候区,“干嘛不插队啊,厉景呈有权有势的。”
“大家都是孕妇,出来一趟不容易,有什么好插队的。”
荣浅翻着手里杂志。“林南,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我都第二胎了。”
“我这不是事业上升期吗?”林南摆摆手,“再说看你吐的那样子,我都有心理阴影了。”
荣浅笑了笑,看着屏幕上的名字。
今天是曲主任坐诊,人比平日里还要多。林南看眼时间,“厉景呈怎么还不来?”
“堵车吧。”
“我说让你在家等他,他不是不让你单独出来吗?你非要自己开车。”
荣浅堵住耳朵,“你都念叨一路了,他也有他的事,总不能天天围在我身边转啊。”
两个身影走来,荣浅没注意,直到男人停在她跟前。
厉景寻握紧盛书兰的手,荣浅抬起头,目光微冷。
“嫂子,原来你也在这。”
林南不明所以,朝荣浅看眼,“厉景呈的弟弟?”
厉景寻的目光落到她腹部,“来做产检?”
荣浅回答了林南的话,“就是这禽兽把你抓起来的。”
“什么?”林南炸毛了,可一想当时的情景,又忍不住缩缩脖子,心里骂他一百遍的畜生。
厉景寻没有动怒,“大哥没陪你,是不是不确定孩子是他的,所以没了这兴致?”
“喂,你怎么说话呢?”林南欲要起身,被荣浅给拉住。
盛书兰将厉景寻往前推了两步,“你能不能别到哪都惹事啊?”
林南看得直犯晕,“这,这盛书兰不是……”
荣浅收回视线,“他们家的事,你搞不懂。”
厉景寻撇开盛书兰的手,走廊内都是排队的孕妇,他撑着墙壁看向荣浅,“嫂子,我大哥在外面有女人了你知道吗?”
周围的人都看过来,毕竟荣浅没人陪着,其中还有不少同情的目光。
荣浅满脸的淡然看他,“女人?你想说他和你老婆以前的那点事吗?”
厉景寻脸色微变,“你真够可以的。”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吃亏的总是女人,所以,你应该祈祷你以后生个儿子。”
盛书兰过来拉厉景寻,“走吧,别说了。”
“你做过检查了吗?真确定肚里的孩子是我大哥的?”
面对周边人的指指点点,荣浅将手里的杂志拍到桌上,“那你给盛书兰做过检查了吗?你确定真是你的,而不是在X怀上的?”
“你!”那是厉景寻最不愿提起的一件事,荣浅站起身,“我要检查了,还有,自从怀孕后,我的心情一直很好,你有这个时间,还是关心关心你未婚妻吧,据说怀孕期间心情不畅,容易导致胎儿畸形。”
厉景寻就是找着机会给荣浅添堵,旁边的盛书兰听到这些话,不由垂首。
荣浅拎起包,“孩子是谁的,自己心里都最清楚,不要拿无辜的性命来开玩笑,当心今后有报应。”
走廊的另一头,匆忙赶来的厉景呈停住脚步。
那边的情形,他看得清清楚楚。
厉景寻眼见轮到荣浅了,他揽过盛书兰的肩膀,“我和曲主任已经约好了,走吧。”
“这人怎么这样啊?还插队。”
荣浅将包放回椅子上,“没事,再等等。”
厉景呈背过身,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他讲了足有两三分钟,挂完电话后,这才走向荣浅。
林南气喘吁吁的样子,看到他忙告状,“厉景呈,你老婆都快被欺负死了。”
厉景呈坐到荣浅身侧,“怎么了?”
林南吧啦吧啦讲了一大通,厉景呈听闻后,将荣浅揽到怀里,“马上就能替你出气,他让你不好受,我就让他哭。”
荣浅并没听出厉景呈话里的意思。
曲主任给盛书兰开了一大通的化验单,先要排除宫外孕后才能建卡。
厉景寻搂着盛书兰来到B超室,由于是开后门的,到哪都很方便。
盛书兰躺在小床内,医生替她做着检查,盛书兰不由紧张,“请问,孩子还好吗?”
对方却并不言语,腹部一阵阵冰凉袭来,盛书兰轻咬唇瓣,半晌后,医生丢了两张纸给她,“起来吧,到外面等报告。”
盛书兰擦拭干净后,提上裤子往外走。
那人看眼,然后从电脑内调出另一幅影像,打上了盛书兰的名字。
厉景寻拿到报告时,盛书兰挽住他的手臂,两人的目光同时移到最下边的结果上。
这一眼,却令人胆战心惊。
上面居然写着宫外孕!
盛书兰捂住嘴,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厉景寻沉下脸,整个人犹如沉浸在无尽的黑暗中,他甚至找不到一句话去安慰盛书兰。
“怎么办啊,怎么办?”
面对她的哭泣,厉景寻及时回神,“别急,我们去找曲主任,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拥过她往前走,来到曲主任的办公室门口,门正好从里面打开,荣浅挽着厉景呈的手微笑出来,看到盛书兰却是满眼泪水。
厉景寻神色凝重,推开门径自往里走。
荣浅看到门被合上,“他们怎么了?”
厉景呈轻耸肩膀,“不知道,可能检查出来不怎么好吧。”
盛书兰跟着厉景寻大步来到办公桌前,男人将B超单放到曲主任手边,曲主任看了眼。
他明显感觉到她的眉头皱起来。盛书兰一颗心跟着悬起,曲主任摇下头,“宫外孕,这可不行啊。”
“什,什么是宫外孕?”
曲主任看向盛书兰,“这个孩子,没有在子宫里面。”
盛书兰知道,这个结果肯定是极坏的消息,但她还是抱着仅存的希望,“那,那有什么办法吗?”
曲主任将单子放到桌上,“只能打掉。”
☆、51把你拴我裤腰带上
厉景寻狭长的凤目圆睁,“你说什么?”
“着床不好,如果拖下去的话,有可能对输卵管和子宫都有伤害,您考虑考虑吧。”
盛书兰双手交叠后落向腹部,“不可能的,他在我肚子里好好的,我能感觉到。”
曲主任也觉得惋惜,“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建议。”
盛书兰眼圈通红,站在旁边的厉景寻揽住她肩头,曲主任拿起笔,“最好是尽快,要实在舍不得,你们今天就先回去?”
厉景寻拉起盛书兰,“走。”
来到走廊外面,不少的孕妇看到两人,均投以好奇的目光。
盛书兰腿软,扶着墙壁走不了几步,厉景寻让她坐了下来。
那些孕妇一看到这样,心中不由惶恐,交头接耳起来,“肯定产检出问题了。”
“是啊,待会我也要抽血呢……”
林南坐在那等着荣浅和厉景呈,看到这样,本想嘴上损几句,可想到厉景寻先前做的事,她还是惹不起躲得起的好。
做完产检回来,荣浅手里拎着个袋子,林南迎上前,“好了?”
“好了。”
林南手探向荣浅的肚子,“我的干儿子乖吗?”
厉景呈居高临下的目光同厉景寻对上,他嘴角轻挽,“当然乖,一切正常,正在茁壮成长着。”
“我就说嘛,善有善报。”林南手一挽,将荣浅的手臂抱在怀里,“走吧,回去喽。”
厉景呈睨了眼坐着的两人后,搂住荣浅离开。
盛书兰将头靠向厉景寻的肩膀,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掌握紧,但嘴里还是出声安慰,“书兰,你别怕,我们再找别的医院,再去看别的医生,我不信命运对我们这样不公平。”
盛书兰眼泪淌了出来,她摇着头,“景寻,没用的,在南盛市,谁都知道曲主任是最好的妇科大夫,我们没有别的办法。”
厉景寻一把拥紧她,心里难受的不行,起初的兴奋和雀跃被无尽的心痛所取代,他亲着盛书兰,“没事,没事,有我在。”
盛书兰伸手掐着他的衣摆,“我多希望孩子能够好好的,我多么想要他。”
每回看到小米糍,盛书兰都期盼自己也能有那么一个古灵精怪的人儿,她可以陪他长大、陪他走过春夏秋冬,见证他人生路上的哭和笑。
厉景寻见她这么难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起初他以为,盛书兰没有自我,怀了他的孩子,也不会上多少的心,可如今见她这幅模样,他当真心都跟着疼死了。
回去的路上,厉景寻握紧她的手。
盛书兰泪意盈盈看向他,“我没事。”
“改天,我再陪你去别的医院好吗?听话。”
她摇了摇头,“景寻,我不想再躺上去一次,现实那么残酷,我没有那么好的承受能力。”
他目光看向窗外,没有回答。
“过两天,你陪我去拿掉吧,也许是我和这个孩子真的无缘。”
厉景寻就势将她搂向怀里,“回到家里,先谁都别说,知道吗?”
她闭起双眼,点点头。
到了厉家,巩卿巩裕自然要问,厉景寻让盛书兰先回房休息,“检查都挺好的,别担心。”
沈静曼听到这,抬起头来,目光正好遇上巩裕,“大姐,听到没,书兰肚里怀的很有可能是男孩。”
“那又怎样,我的孙子比你们那个先出生。”
她站起身,上了楼。
盛书兰躲在房间内不出来,吃饭也是厉景寻送进去的。
饭后,男人出了门,沈静曼见巩家两姐妹也没在,她小心翼翼来到盛书兰的房门前。
进去时,隐约听到啜泣声,沈静曼来到床前,“书兰,你怎么在哭啊?怀着孩子呢,对身体不好的。”
“妈,”盛书兰坐起身,忽然一把抓住沈静曼的手,“我心里难受。”
她坐向床沿,“怎么了啊?”
巩卿巩裕虽然迫不得已接受她,可到底不热络,也不会跟她谈心。盛书兰抱紧沈静曼,“有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说。”
“跟妈还有不能说的事吗?你是我从小带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