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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意别开脸,拼体力,她肯定不是封骋的对手,她唯有想尽办法自救,“你别这样,就算你妈已经去世了,可你这样供着她,就是还把她当作活着一样,封夫人一看就学识渊博,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做出违背她人意愿的事,封大少,您高抬贵手,就抬抬手这么一晚行吗?”
“我上次要你的时候,你喊那么大声,我妈在楼上也早就听见了……”
他的不要脸,已经到达了一定境界。
“可是你就算这样,你爸和我姐顶多明天不结婚了,但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就是合法夫妻,封骋,你还是什么都阻止不了。”
封骋的薄唇烙在她脸上,唐意明显感觉到他的停顿,封骋想到今晚唐睿穿着婚纱的模样,再想到十几年前的那个场景,他翻了个身躺到唐意身边,“小姨,我特别特别想看的一幕,你知道是什么?”
“什么?”
“当有一天,我爸再度变心的时候,你姐姐能哭诉的人肯定只有你,到时候,我特别想看你们姐妹情深,恨不得我爸死的样子。”
“你心可真毒。”
封骋单手枕在脑后,唐意动了下,他一把将她捞向自己,“你要不想睡觉,我们就做做运动。”
她闭起眼帘,等了半晌,确定封骋没有过多的举动,这才安心入睡。
翌日。
外面传来敲门声,“封少。”
封骋睁开眼,“做什么?”
“老爷打电话来了。”
“知道了。”
唐意睡得很沉,前几天都在操心唐睿的婚事,难得这样睡了一晚,颈间一阵痒意,封骋的吻已经落向她脸颊处,她挥下手,“别闹。”
嗓音里带着甜糯,封骋听得极爽,越发卖力得亲着。
唐意轻笑两声,“走开啦,你好重哦。”
这样的口气,封骋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应该是睡糊涂了,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哪。
封骋张开嘴咬住她的耳垂,她痒得不行,侧过身推他,封骋握住她的小手,“妞,醒醒,看看我是不是比你那男朋友出色一百倍?”
她猛然睁眼,看清楚跟前的俊脸,她抽回自己的手,坐了起来。
封骋伸个懒腰,一觉睡得精神抖擞,他看眼她,然后不怀好意地接近过去。
唐意蹭的起身,站在床中央,封骋手去拉她的腿,唐意避开,“说过不碰我的,走开。”
“我说的是,昨晚不碰你!”
他刚起身,两腿还未站稳,唐意瞅准时机,一脚踢过去。
封骋那部位本来就很脆弱,又是在早上这样敏感的时期,他闷哼声,然后跪了下去,唐意跳到地板上,几步冲到门口,拉了下,门依旧打不开。
封骋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遮掩起来,唐意看不到里头的动作。
男人半晌没说话,而且背对着她,唐意有点害怕,这封大少花名在外,要是踢坏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东西,那她这条命还要不要了?“你没事吧?要不,喊医生过来看看?”
封骋缓过神来,慢慢坐起身,唐意吊着口气,“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踢你的腿。”
“是你不小心踢歪了是吗?”
“是。”
男人轻哼,女人说起谎来,都是不打草稿的吗?
封骋掀开被子下床,唐意盯着他,男人起身时顿了顿,可能还觉得有些疼。
唐意站在门口没动,封骋几步上前,“想回去吗?”
“想。”
封骋伸出手,唐意跟在他身后,两人来到楼底下,佣人们都回来了,唐意拔腿就要走。
“等等,吃了早饭,我跟你一起过去。”
“今天是婚礼……”
封骋拉开椅子入座,“我知道,但我更加知道,除非我把你绑起来一辈子,才有可能阻止他们结婚,小姨,整件事里面,你是最无辜的,是不是?”
唐意听到这,差点真以为是他良心发现,但那六晚的噩梦,不是这疯子一句醒悟就能过去的。
“你也知道我是无辜的?”
封骋拿起块现烤的面包,撕成两半,其中一块送到嘴中,他不紧不慢盯着唐意的脸,“地震、海啸、空难,包括战争,每年都死了那么多人,不论是孩子还是老人,他们无不无辜?小姨,你只能自认倒霉,再说了,我要过你那么多次,在你眼里,你肯定就当自己被疯狗咬了,你敢说你没有这么想过?”
------题外话------
正常更新了吧,O(∩_∩)O哈哈~
因为我交稿喽,啦啦啦啦啦
累死累活一个月,总算交稿了,嗷嗷地——
累滴小狗一样啊,累滴小猪一样啊,各种晚上加班啊,各种天天写两个文啊,各种改情节啊,呜呜呜——
我碎碎念了,因为我太激动了,嗷呜,亲们允许我疯一下下——
呦吼~
偶啦啦啦
~
此人已疯……鉴定完毕…。
☆、23走回虎穴
唐意确实这样想过。
她站在那没动,封骋没看到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有些无聊,随便吃了几口后起身,“走吧,回家。”
坐上封骋的车,一路来到封家,车刚停稳,唐意便推开车门下去了。
封骋长腿刚迈出驾驶室,就看到唐意已经走到了铁门前,正要按响门铃,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糖糖。”
唐意脚步定住,“萧,萧誊?”
男人快步上前,一整晚没睡,下巴处的胡须冒出了头,满脸憔悴和担虑,萧誊伸手将她扯到自己跟前,“你去哪了?你姐姐说你半途失踪,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我……”
封骋双手插在兜内,挺拔的身形闲适向前,“她昨晚跟我在一起了。”
萧誊的手掌紧握成拳,隐约能听到咯咯作响,唐意拉住他的手臂,“你别胡思乱想,我们没有……”
“没有什么?”封骋经过唐意身边时,丢下句话,“昨晚我抱你睡了一晚上,你不想承认,可我还忘不了那感觉呢。”
他心情是不好,所以别人也休想好过。
封骋说完,跟前的铁门正好打开,他走了进去,抛开他的劣根性,这会的他背对着门口的两人,满脸的落寞和萧瑟却是别人看不到的。
他的爸爸今天结婚了,他应该过去说一声道贺,是不是?
唐意的视线注意到萧誊的手上,她拉起他的手臂,掌心慢慢往下滑,然后包裹住他的手背,“萧誊……”
她说不出别的话来。
萧誊回握住她的手,“你快进去吧,你姐姐都快急疯了。”
“你跟我一起去吧?”
“不了,我还要去趟公司。”
唐意见他松开了自己的手,转身离开,她怔怔站在那,想到萧誊昨晚找她时的焦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唐睿匆匆忙忙从屋里出来,一把扳过唐意的肩膀,“糖糖,你昨晚又跟封骋在一起?”
“姐,我……”她其实在路上就想好了理由,“我见不得你受委屈的样子,我是跟封骋一起走了,但这次他没对我做什么,早上也是他把我送回来的。”
唐睿听到这,总算松口气,“那你也不能手机都不带啊。”
“我包在你那,忘了。”
唐睿目光仍旧紧盯她不放,“你就算真的想走,你怎么会跟封骋一道呢?”
“姐,”唐意手掌覆住她的手背,“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还不准备准备吗?”
“幸亏你及时回来了,我昨晚还和展年说,我要找不到你,我就不结婚了。”
唐意不由自主会想到封骋昨晚说的那些话,她犹豫再三,还是试探开口,“姐,姐夫跟你说过封骋妈妈的事吗?”
唐睿挽住妹妹的胳膊,边往里面走边说道,“说过,对外的理由是因病去世,但展年说,封骋妈妈有抑郁症,最后是自杀的。”
“你信吗?”唐意脱口而出。
“他说得,我当然信,再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唐意放慢脚步,“姐,姐夫平时在外应酬,遇上的人肯定也多,你放心吗?”
“糖糖,你今天怎么了?”唐睿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脸,“今天是我的婚礼呢,赶紧进去,帮我打扮得漂漂亮亮。”
婚礼现场,唐家的亲戚来的很少,唐睿的礼服也已经换过,封展年拉着新娘的手进入会场,唐意僵硬地拍着手,封骋也安安静静坐在那,目光注视着台上的一对新人。
封展年专门给唐睿安排了两名助手,帮着提包换衣服,所以唐意帮不上什么忙。
酒宴结束后,唐睿就和封展年一道回了封家。
唐睿给妹妹安排了司机,可她并没坐车,走出酒店时,唐意手里还拿着两盒喜糖,她摊开手掌看眼,没有丝毫的喜悦,只觉得沉甸甸的。
封骋取了车,车前灯打得刷亮,迎面而来的司机狂按喇叭,这人会不会开车啊?
可封骋一律无视,也听不进去,谁让他今天心情不爽,车前灯内映射出一个慢慢吞吞行走得人影,封骋放慢了速度,车子就一路跟在唐意后面。
她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连安排的车她也没坐,从酒席上用餐时,她就满腹心事了,封骋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作用了。
唐意心有侥幸,安慰着自己,说不定姐姐就能让封展年收心呢?可十有,劣根性还是会战胜他仅有的责任感以及忠诚。
封骋盯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种难言的情愫在滋生,他脑子里又迸出无辜两字,是啊,唐意是无辜的,可她已经被卷进来了。
婚礼过后,所有人的生活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萧誊对唐意和封骋之前的事绝口不提,唐意又找了个实习的单位,离萧誊的公司很近。
一个月的试用期通过后,唐意从星巴克买了几杯咖啡去往萧誊的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袁媛从电脑跟前抬下头,“糖糖。”
“来,喝咖啡。”
“谢谢。”袁媛看了眼,“你今天有好事吧?”
唐意走到萧誊的办公桌前,将咖啡递给他,“就是工作落实了,以后不用提心吊胆着。”
“那真要恭喜你。”
萧誊起身来到唐意身侧,他长腿斜倚着办公桌沿,手臂自然地揽住唐意肩头,“正好,这几天公司业绩也在逐步上升,今晚我们去吃顿好的,庆祝庆祝。”
唐意抿了口咖啡,“不用了,我炒几个菜就行。”
袁媛看着两人对望的神色,她忙插嘴说道,“当然要咯,我也要去,让萧誊请客!”
“没问题,那现在就走吧。”
唐意没再说什么,毕竟袁媛都这样开口了,她走过去替萧誊将外套从椅背上拿起,袁媛望着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影,她总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唐意出了那种事,可萧誊却跟没事人似的。尽管袁媛不信,他真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但萧誊能做到面对唐意时不露声色,就足够能证明,他有多爱她。
袁媛拿起桌上的包,跟在他们后面。
就算唐意配不上萧誊了,她却还是只能这样追逐着萧誊的脚步,且有可能一辈子都追不上。
来到吃饭的地方,萧誊将菜单给袁媛和唐意,唐意喝着带来的咖啡,“让袁媛点吧。”
袁媛果然也就不客气了,点的每个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抬起眼帘,看到唐意正凑在萧誊耳边说着什么,袁媛一口气堵在喉间,“糖糖,其实上次那笔钱,你不用着急还给我的,还惊动了你姐夫,我和你谁跟谁啊?”
唐意尽量不去回忆那件事的细节,“那是你低价卖车换来的钱,袁媛,一直没跟你好好说声谢谢,我改天再请你吃饭。”
“瞧你那么客气干嘛,再说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唐意的笑容微僵,萧誊的面色也有些阴下去,面对封骋,他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又有什么别的法子呢?
吃过晚饭出去,萧誊喝了几杯酒,晚风吹拂到面上,连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袁媛的新车就停在不远处,几人刚走出酒店,后面就传来阵凌乱的脚步声,“让让,快让开!”
唐意的肩膀猛地被撞了下,她痛呼出声,定睛一看,是名酒店的服务员。
那件印着酒店名称的酒红色马甲格外显眼,他方才撞到了唐意的肩膀,以至于这会差点栽倒在地,看他的样子,后面似乎有洪水猛兽一般。
唐意拉过萧誊站到旁边,耳畔一阵呼呼的风声凛冽飞过去,唐意还未来得及细看,那名奔跑的男人嘴里就发出了凄厉地惨叫声,他捂着被酒瓶砸中的后脑勺,瘫软在了地上。
呼啦啦,唐意的身边又有好几人过去。
清一色的保镖,将那个人的去路给封死了。
唐意余光瞥到个人影经过,那是一张于她来说毫不陌生的脸,自从唐睿结婚后,封骋就没再纠缠过她,许是觉得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对付她也没意思了。正在唐意暗自庆幸的时候,却又碰上了。
男人蜷缩在地上,封骋径自向前,二话不说,抬起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