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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加载中不见了!
穿越这个世界后,他的视野中就冒出了一个系统加载中的悬浮窗,窗口中央是加载条。
他以为这是他的金手指,然而在他的期待中,眼睁睁地看着加载条如蜗牛爬一样,不,比蜗牛爬还慢,蜗牛爬个十三年,至少也能爬个几千米,而系统加载了十三年,才加载了0。13%,一年只加载了0。01%啊,按照这个进度,他需要活一万岁,系统才能加载成功。
拜托,他要是能当上万岁爷,还要系统干嘛,活都活够了!
此时,一直伴随了他十三年的悬浮窗赫然不见踪影,眼前是前所未有的明亮,难怪他一直觉得不对劲。
李迅的第一印象是会不会悬浮窗存在最小化按钮,他一不小心点到了这个,但研究许久,李迅确认了,悬浮窗不见了。
系统丢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实际上李迅不但不急,反而松了一口气,一个需要加载万年的系统有什么用,挂在眼前还让人白白心烦。
丢了正好,一身轻松。
但不知怎么的,李迅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使劲甩了甩头,把糟糕的感觉抛到脑后,来到大堂,袁仁已经把早饭做好,楼上住店的客人也已经醒来,正坐在大堂中享用早餐。
袁礼也来到了大堂,正抓着抹布擦桌子。
“小哥,你昨天讲的故事挺新奇的,再讲两个呗,权当做给我们送行了。”一个客人见到李迅,马上笑道。
青佛客栈位于临歧郡青佛县,倚靠着脐山山脉的青佛山一带,在青佛县百里外,便是剑门关,是联通唐国和夏皇朝的要塞,因此来往的商旅常在青佛县歇脚整顿。
李迅从厨房端出一笼包子,坏笑道:“好啊!”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小白兔,它在青佛山脚下挖到很大一只胡萝卜,它嘿咻嘿咻的往家里搬,突然,半路里钻出一只穿山甲,二话不说抢走了小白兔的胡萝卜,小白兔很生气,问它‘你干什么?’穿山甲说了一句话后,小白兔立即就自杀了。”
众食客一脸懵逼:“小白兔自杀了?穿山甲到底说了什么?”
李迅拿起一个包子,一口咬掉三分之一,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又不是穿山甲,怎么会知道穿山甲说了什么!”
众食客:“……”
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迅眼珠子一转,舒了下嗓子:“第二个故事也发生在我们的青佛县,话说曾经有一个少年,他原本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忽然一夜之间,风云突变,有人血洗了他家满门,只有少年一人逃脱,他逃啊逃啊,逃到了青佛山,结果还是被追上了,被逼无奈之下,他跳下了山崖。”
众食客渐渐被吸引了心神。
“结果他不但没有身亡,还在山崖底下捡到了神功秘籍,他苦心钻研,终有一天他神功大成,回到了青佛县,要报他的灭门之仇!”
有食客笑道:“是不是一招轰杀了仇人?”
李迅微微摇头,故作阴沉说道:“不是,他被敌人一剑斩下了脑袋,死不瞑目。”
众食客怒吼:“滚!”
第3章 小讯,你有了()
随着商旅的离去,客栈顿时清净了许多,按照以往的规律,除了住店的商旅外,县里很少有人来青佛客栈吃早餐。
李迅叼着一根牙签,坐在门槛上百无聊奈的看着过往的行人。
伪小妮子猛地从身后钻出,往李迅头上一抓,拔腿就跑,李迅盘了半个小时才盘好的发髻立即散开,佯装大怒,追赶上去。
袁礼几步迈入隔壁的医馆,转过身来,扮鬼脸吐舌头。
李迅无奈的止步,或是因为袁礼心灵手巧,孙圣手格外宠爱他,甚至有心传授他医术,至于李迅,因为初识时,他质疑孙圣手开颅取瘤子,不相信这个古代郎中有着这样的技术,在孙圣手心中,他排在兄弟五人的末尾,小时给糖果,总是伪小妮子五颗,其他人三颗,而他只有一颗。
嗯,和他亲孙子孙正权的地位相当!
“小三,别跑太快,小心动了胎气!”袁仁站在门口,大声喊道。
声音立即传遍了街坊,所有窗户齐刷刷的打开,探出一个或两个脑袋,目光诡异的看着李迅,像极了李迅前世高考时遇到的那条鱼的目光。
“不是我干的。”
不用说话,李迅便明白了这些街坊邻居目光中蕴含的含义,几步退回青佛客栈,一把捂住袁仁的嘴巴,把袁仁拉扯回到客栈:“我们怎么说的,不能宣扬出去,你这样让小三以后出去怎么见人。”
“啊,我忘记了。”袁仁一拍脑袋,啪声响亮清脆,连忙探出脑袋,小声说道,“小三,不要跑动,小心动了胎气。”
李迅无力地拍脑袋,他是做错了什么,才会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成为了他们的迅哥儿,四个弟弟,也就小四省心点,可惜现在小四不在身旁,跟着义父耕种县外的田地。
此时正值春分,大好农忙时节,要忙着栽种玉米、四季豆、茄子等一大批农作物,还要处理好水田,以便半月后栽种水稻。
可是山不转水转,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街坊邻居八卦的来到客栈,拦住了试图逃向后院的李迅,向李迅问话:“迅哥儿,几个月了?”
李迅摊手:“我不知道。”
“你是父亲,你怎么能不知道?”
李迅:“孩子不是我的。”
嘶……好像有点不对劲。
还没等李迅理清楚,他就迎上了一双双怜悯的目光,听到了一声声轻叹。
“不是,你们误会了。”
对面店铺的吕婶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孩子没事,艰难困苦的日子都会过去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李迅忽然觉得牙疼,这条街的人有毒吧,难道不该第一时间纠结小三怎么可能怀孕?该不会在你们心中小三一直是女孩吧?
他觉得他猜到了真相,牙齿更疼了,这怕是长一千张嘴都说不清,毕竟在街坊邻居的心中,自己一直在小三同床,肯定是夫妻关系。
“小三是男孩子。”李迅觉得他还可以抢救一下。
目光更加怜悯了。
“唉,可怜的孩纸,打击太大,失心疯了!”
街坊邻居叹息着散去。
李迅瘫倒在地,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的清白,我的发色……
“可怜的迅哥儿,直接被玩坏了。”袁义小心翼翼地探出来,黝黑而瘦小的手掌在李迅眼前晃来晃去。
忽然,李迅一下坐直了,不,还没有完,还有最后一计。
“小三,哥要对不起你了!”李迅站起身来,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小三的裤子,以此来证明,小三是一个男孩子。
他那么可爱,怎么可能不是一个男孩子!
步入医馆,孙圣手在给一个中年男子问诊,孙正权在药柜前练习抓药,而袁礼在背诵《万药纲》,一本记载仁星大部分药材的医书。
谁也没有注意到李迅。
“小三,哥有事跟你说。”李迅拉着袁礼来到街道上。
“什么事啊?”袁礼眨巴眼睛,十分可爱。
“对不住了!”李迅猛地扯掉袁礼的腰带,然后扯下了他的裤子,扯着嗓子大喊,“大家快来看啊!”
“哎呀,小三真的是男的。小讯,原来我们都误会你了。”吕婶双手捂着眼睛,手指缝完美地把一切风景纳入眼底。
李迅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拯救了自己的声誉,免去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吕婶笑嘻嘻地目睹一脸委屈的袁礼穿上裤子,凑到李迅的耳边,双眼冒着精光:“小三的滋味如何”
李迅脸当即就黑了,是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有着一颗腐的心脏?
他不想理会吕婶,转过身,忽然僵住了,孙圣手正站在医馆门口,皱眉地看着他。
“小讯,过来!”孙圣手招呼李迅。
李迅脸上挤出笑容,像菊花一样灿烂:“孙爷爷。我这是迫不得已。”
“把手伸出来。”李迅认命的伸出手,学医的最懂把握分寸,打在手心,疼在心中,让人谨记于心,却一点伤痕都不留下。
他穿越而来,都差点被打出心理阴影了。
结果没有预想而来的疼痛,而是一只苍老的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果然如此。”孙圣手皱紧了眉头,“小讯,你有喜了!”
“哈?”
李迅直接懵逼了,自己一个男的,怀孕了!!!
怎么可能!!!
“孙爷爷,你别骗我了。”李迅不想相信,“你一定是惩罚我刚才捉弄小三,故意这样说的吧。”
孙圣手轻轻摇头:“我行医五十载,从不打诳语,你和小三是一样的状况,不过,小三的喜脉有种平静如水的感觉,而你的活泼多了。”
李迅不知道自己怎样回到房间了,他满脑子都是怀孕两个字,呵呵,前世今生活了算起来也有三十年了,经历了穿越,还他么的经历怀孕。
老天,你究竟给我谱写了怎样的一曲人生?
良久后,他接受了现实,就像十三年前,接受了他一觉醒来变成了一个婴儿的现实。
他从来不是一个善于纠结的人。
“孙爷爷,给我开一副打胎药吧。”李迅没有女性人格,所以他不想和小三一样把孩子生下来。
孙圣手轻轻点头,亲自给李迅配了一副打胎药。
“我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所以不清楚打胎药管不管效,如果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马上来医馆。”
“嗯!”
李迅郑重点头:“孙爷爷,如果打胎药不起作用,我希望你能给我剖腹,把它剖出来。”
孙圣手目光一凝,旋即重重点头:“好。”
第4章 我的女儿是系统()
“迅哥儿,干嘛要打掉孩子,我们一起生下来,当一对好姐妹不好吗?”袁礼在李迅身旁转悠,不停的叨叨。
李迅瞥了他一眼,自打怀孕来,这小妮子彻底转变心理性别了,以往虽然有些女生举动,扭扭捏捏,买点胭脂水粉,好歹心里清楚,自己是大丈夫,可以娘不可以女,现在已经开始自称为女性了。
继续这么发展下去,过几天就该给他买女装了。
嘶……怎么想想竟然还有点小激动!
不好,三十多年未曾动摇的直男心,居然在伪小妮子绽放母性光辉下有些动摇。
“不行,我只想把你当做弟弟,不想把你当做妹妹!”
李迅端坐,心中默念大悲咒,顺便往炉子中添一把柴火。
正烧着药,厨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转头来时,三道身影闯入视线中。
打头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身材高大,面容方正,黑发染上了一缕白,表情平静,可惜匆忙的步履显示出他的心情并不平静。
随后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性,少许皱纹的脸依稀能够窥见年轻时的姣好面容,表情和步履一样,挂满了焦急。
最后是一个八九岁的正太,小小的身形险些完全被两个大人笼罩。
三人之后,袁仁和袁义也出现在视线中。
李迅和袁礼立即站起身来:“义父,袁姨!”
然后朝正太眨了眨眼睛。
三人正是青佛客栈剩下的三人,义父袁珪,袁姨,和小四袁信。
李迅、袁仁、袁义、袁礼、袁信五人都不是袁珪的孩子,李迅此身的父母是袁珪的朋友,几人一起结伴经商,周转宋国、唐国和夏皇朝之间,可是在某次遭遇盗贼的途中,李迅父母不幸罹难,仅剩下还在襁褓中的李迅,也正是那时,李迅穿越而来,占据了此身。
袁仁四人是袁珪的亲侄,本生活在袁家村,不想遭遇匪患,也就他们四个去山上玩耍躲过一劫,随后便被袁珪收养。
袁姨是袁珪买来照顾尚在襁褓中的李迅的,算是李迅的奶娘,听说她曾有过两个孩子,可惜在战争中失去了,她也因此走投入路,卖身为婢。
“事情我都听袁义说了。”袁珪开了口,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儿子怀孕了他还能怎么办?他能有什么办法?他连是谁搞大了儿子的肚子都无从知道。
袁姨出面缓解了袁珪的尴尬:“圣手是怎么说的?”
袁礼挠了挠头:“孙爷爷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让我们等等看,或者直接打掉。”
袁珪闻言沉默,叹了口气,询问道:“你们俩自己是什么打算?”
袁礼摸着肚子:“我想把孩子生下来,他已经来到这世界上,虽然投错了胎,我若是把他打掉就太可怜了。”
果然如此,袁珪心中明了,自从袁礼见到匪患后留下的袁家村后,便对生命怀揣着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