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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要废掉火云诀的修为,而且,火云诀的气息太过嚣张,修行后是个武者都能辨认出。”
李迅听从了小人的建议,解开了龟息诀的封印:“就决定是你了,龟息诀!”
刹那间,一道通道连接了他和小人,大量信息从小人脑海深处迸出,顺着通道传递到李迅脑中。
小人传递过来的不止是功法,还有她身为侠对这份功法的理解和解读,这就有些意外之喜了,就像是一个玩吃鸡的菜鸟,本只知道基础操作,当做跳伞模拟器来玩的,忽然发现游戏各种骚操作了然于心一样!
小人笑嘻嘻:“谁让你是我爸爸呢,宝宝不宠你,还有谁宠你!”
李迅:“……”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反了?说好的奶爸呢!别人家的奶爸都是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还自带歼星舰什么的,他怎么就成了一条咸鱼,不行,他要咸鱼翻身!
“嘻嘻,别人的爸爸都是喜当爹,我可不一样,我是爸爸亲生的。”小人自傲道。
李迅竟无言以对,是,其他人都是人他妈生的,你是你爸生的。
算了,奶爸是不可能奶爸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奶爸的,只能咸鱼,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他转而开始了修行,如乌龟般的趴在床上,屁股微翘,脑袋抬起,吐纳有序。
李迅忽然觉得好羞耻,尤其是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合着这修行功法需要保持这个微妙的姿势?不保持这姿势就不能修行?创造这功法的人就不觉得羞耻吗?
别人家的修行功法要么是盘膝坐下,如庄严佛陀,要么是阴阳结合,享受人间极乐,到他这,怎么就要翘起屁股摆出大字型?
李迅险些一口老血喷出。
他本打算把龟息诀传授给义父他们的,这还如何好意思?当着家人的面,翘起自己的屁股?
翘个几把啊!
算了,这种功法自己偷偷摸摸的修行就够了,要传递开来,想想一群人晚上撅着屁股修行的样子都觉得羞耻。
静下心来,李迅开始了修行。
自己选的,含着泪也要修行。
随着吐纳平稳有序,李迅感到一阵凉风顺着口鼻进入体内,蓦地化作一股暖流,顺着四肢百骸蔓延,渐渐融入身体细胞之中……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他约莫觉得自己的力量大了几分。
不知不觉间,李迅忽然觉得这个姿势也挺舒服的,然后,他成功的……睡了过去。
……
李迅是在袁礼痛苦的嘶喊声惊醒的。
他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一个翻身,飞快地穿上鞋子,来到袁礼的房间,其他人随后赶来,袁姨去请孙圣手去了,稍晚一步。
“小三这是要剖腹还是和小讯一样?”袁珪努力维持表情的平静,可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
“先做好剖腹的准备,随后见机行事!”孙圣手让孙正权去准备手术工具。
正当此时,众人蓦地发现,袁礼的小腹冒出微微的光芒,随着光芒冒出,袁礼鼓胀的小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发光体。
有李迅的经历在前,所有人不觉得惊讶,好奇地打量发光体。
光芒散去,显露出其中的身形,竟然是一根棍子!
一根闪烁金属光泽的光滑棍子!
一根中指长的闪烁金属光泽的光滑棍子!
吔屎啦!
李迅目瞪口呆,别人家的孩子最多是夹带一根棍子,你这是只有一根棍子啊!
“难怪老夫摸着的脉是死气沉沉的!”孙圣手也震惊不已,双手下意识地撸着自己的白须,待到清醒时,蓦地发现自己最爱的白须被活生生的撸掉了一撮。
“我生了根棍子!”袁礼瞥见这一幕,双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袁珪啪啪啪地打自己脸,口中不住地道:“我孙是棍子,棍子是我孙……”
李迅赶紧问小人:“怎么会是一根棍子?”
小人认真解释道:“死寂界的生命囊括范围很大,既有我这种概念生命,也有异形娘那种普通生命,还有器具生命、植物生命、金属生命、元素生命等等。”
李迅倒吸一口冷气,这岂不是意味着哪天见到一个啤酒肚里面真的有啤酒,吃西瓜不吐籽真的长出了西瓜将变成现实。
等等,我要捋一捋我的三观!
男人怀孕,自己怀孕,自己生了个系统,冒出异形娘,小三生了根棍子,接连四天发生的事情,让李迅大脑有些缓不过神来。
他想要缓缓,静静也行,他不挑的。
“你好,我是你娘亲的大兄,是你的大伯,你是侄子还是侄女呀?”袁仁是唯一一个没有受到多大影响的,他的认知中,不管小三生出什么来,都是他的亲人。
“大伯!侄女!”仿佛金属摩擦的声音传来。
“这是你爷爷、袁奶奶、讯伯伯、二伯、四叔、孙曾爷爷、孙伯伯。”袁仁饶有兴趣地介绍起在场的众人。
“爷爷、袁奶奶……”又是一阵金属摩擦声。
李迅缓过神来,凑上前来:“你有来之前的记忆吗?”
他问过小人,小人没有拯救他之前的记忆,有的只是生活和修行等各方面的常识。
棍子轻轻摇摆:“没有。”
小人笑道:“转生等于新生,除了保留的常识外,大家都是新生的婴儿,因我和爸爸的结缘是在转生以前,才保留了部分的记忆。”
最终,众人纷纷醒转,接受了现实,小三捧着棍子,认真说道:“你以后就叫袁如意了!”
他记得小时迅哥儿曾讲述的传奇故事中有一件神器叫做如意金箍棒。
尤其是可大可小还可以钻洞这点。
“好的,娘亲!”
第10章 孔先生()
袁如意的出现,未给大家的生活带来多少的波澜,袁珪又待了两天,和袁姨带着袁信回到了田地,耽搁了这么多天,不抓紧时间,最好的栽种时节就要过了。
客栈回归到只有李迅四人……五人一棍的时光。
这日,李迅照旧去贫西赚取日常侠义值时,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身高六尺,锦绣白衣,手中拿着一卷书籍,边走边看。
是教他识字学文的私塾老师,名为孔施,七年前考上秀才,搬去了临歧郡。
李迅高兴地上前打招呼。
“先生,你从临歧回到青佛啦?”
走近时,李迅才发现,先生的身形瘦削许多,神色也有些憔悴,双眼无神,与其说是看书,不如说是在走神。
“先生。”
“先生。”
喊了数次,先生才终于醒过来,哂笑道:“是小讯啊,几年不见,你已经这么大了,现在师从何人啊?”
“自先生离开后,学生就回到了义父的客栈,当起了小掌柜。”李迅迟疑片刻,还是恭敬回道。
孔施这人他是极其钦佩的,有师德,有学问。
他小时甚至想跟着先生去往临歧郡继续学习的,但思来想后,还是放心不下几个弟弟,便没跟去。
先生一愣,旋即笑道:“甚好,甚好。”
李迅一愣,先生这是怎么了?以往他最厌恶有天赋的学生放弃学习,当初他选择留下来,先生险些气出病来,后来他谎称自己会继续学习的,先生这才安心去往临歧郡,并嘱咐有任何学习上的问题,写信给他,可李迅因心怀愧疚,一直不敢写信。
现在他如实回答,先生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欣慰称赞,这绝对有大问题。
李迅想问先生这几年过得如何,但想来想去,还是没有说出口,既然先生没有主动提到,那就不要触及到先生的伤口。
回到客栈后,小人忽然开口:“爸爸,你老师四肢都有断过的迹象,虽然治疗他的医师医术高超,但瞒不过我的眼睛。”
“什么?”
李迅闻言一下站起来,若是一只手或者一条腿断过,那还可能是意外,但四肢都断过,不可能是意外。
联想到先生的转变,这怕是在临歧郡得罪了某个大人物吧!
他径直来到孙圣手的医馆中,他认识的人中,唯一可能了解真相的人也只有孙圣手了。
“孙爷爷,我今天在街上遇见了孔先生,他的状况有些不太对劲。”李迅试探道。
孙圣手闻言叹口气:“你不用老夫面前耍小心眼,孔先生挡了李家的路,被李家设计陷害了。”
“李家?”
世上有李家千千万,孙圣手没有刻意提及是哪个李家,只能是青佛县李家,青佛县县令就是李家的一员,家主的三弟。
不良人,李家,再加上县外的驻守军,便是青佛县的三大势力。
李迅不解:“李家的手能伸到临歧郡?再者,先生不是给郡守当幕僚去了吗?郡守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幕僚被陷害吧。”
孙圣手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小讯,你要记住,这是武者的世界,就算是处于末武之世,武者的地位和权势也比文人高许多,郡守已经尽力了,否者你就见不到孔先生了。”
李迅皱眉:“武者就可以为所欲为?”
孙圣手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武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既然是得罪了李家,先生为何还要回到青佛县?”李迅疑惑道。
孙圣手:“正是因为他得罪了李家,才必须要回到青佛县。”
李迅有所明悟。
夜晚,李迅穿上红领巾服装,悄悄离开客栈,前往先生的住宅。
“爸爸,左边房顶背后躲着一个人,对面宅子里面也藏着一个人。”
果然不出李迅的所料,李家在先生的附近安排了盯梢的人员。
“这过分了啊!”
李迅心中有一腔怒火在燃烧,先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放过先生,非要赶尽杀绝。
瞥了一眼盯梢的人员,李迅退出了街道,虽然很想出手,但李迅清楚,现在出手只会给先生带来更多的麻烦。
转过几个弯,李迅拐入一条灯火通明的街道,空气中混着熏人的胭脂味道。
据他打听到的消息,李家三公子已经连续七天待在春意楼,一天换一个头牌,暂时还没有离开的迹象,按照他以往的规律,十天半个月玩个遍才会回一趟家。
相比起牛二这样的地痞,李家三公子才是真正的恶贯满盈,凭借李家的权势,他干尽了纨绔子弟能干的坏事,六岁放狗咬人七岁杀人八岁放火九岁强抢民女十岁灭人满门。
累累罪状数落起来,足以从街道这头写到街道那头。
拉出去枪毙数十次都不够。
李迅本不打算这么早对付李家三公子的,在他计划中,李家三公子至少是他淬体三事重时刷侠义值的对象,但既然现在有了仇怨,当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也顺便为先生转移掉李家的注意力。
李迅后退几步,脚下发力,身形瞬间纵横上去,脚尖在墙上一点,借力拔高,便跃上了一楼屋檐。
修行不过一旬,已经初见成效。
寻找一会儿,李迅找到一间没人的房间,放小人进去,很快,窗户打开,李迅钻进了房间。
春意楼的天字号房间在最顶层,以李家三公子的身份,肯定是在顶楼。
此时夜已经深了,大家都忙着研究生物学,走廊中只剩下几个龟公眯着眼打盹,李迅让小人开路,没有人会注意一个十厘米高的小人,片刻后,走廊已经躺了一地的龟公。
来到顶楼,李迅很快确定李家三公子的房间,因为他的房间前立着两个抱着长剑的剑客,眼神微眯,看似在假寐,实际上一直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宝宝,拜托了!”
小人无声无息地来到两人背后,手中出现两枚铁针,往两人脚踝一扎。
约莫一分钟后,两人双眼合拢,口鼻间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两人跟随李家三公子,也是做尽了恶事。”
李迅往房间吹入迷烟,当房间中的引吭高歌停止后,他打开房门,将两名剑客拖了进去。
没有过多浪费时间,带着手套的双手拔出一名剑客的长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噗呲几声,鲜血迸溅,顺流而出,形成一个小洼。
第一次杀人,李迅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就和以前杀猪一样,不,比杀猪还要轻松,杀猪还要按着猪。
看着面前三具尸体,又瞥了一眼昏睡的姑娘,他略微沉吟,随即轻轻在她嘴唇边滴上一滴解药,不出意外,她将在四更时分苏醒。
至于到时候她是惊声尖叫引来其他人,还是趁着夜色偷偷摸摸逃走,那便是她自己的决定了。
取走三人身上的钱财,李迅摸了摸下巴,用鲜血在旁边写下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