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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太子总想帮我复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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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会了,还行什么礼。你叫什么名字?也是东宫的?”

    小太监道:“奴婢小新,是东宫的杂役,见过太子殿下。”

    叶棽点点头,又问宁易:“这就是你说的安排好了一切?”

    宁易不大自在地抿了抿唇,上前把后角门推开,指了指门口的一辆马车。

    小新又道:“殿下快走吧!”

    叶棽被宁易拉着出门,见小新却没有动,心里起疑,皱眉道:“你怎么不走?”

    “马车小,殿下快走,奴婢不会有事的。”小新急急地挥手。

    叶棽虽然心存疑虑,却并没再多问什么,只点点头跟着宁易快步出了角门。

    刚坐上马车,就听到角门内传来一声惨呼,紧接着角门被人大力砸开,竟是小新被人踹了出来,倒在地上立刻就口鼻流血一动不动了。

    在他后面又从门里窜出四个禁卫军,人高马大,气势汹汹地要冲过去。

    叶棽冷哼一声,正要开口,却见宁易已经从马车上抽出长刀,先他一步朝着禁卫军冲了过去。

    他动作干净利落,但是似乎力气不行,一刀过去,本来砍中了要害部位,却偏偏只是浅浅地伤到人。

    几次三番下来,宁易身上伤口越来越多,四个禁卫军却只干掉了两个。

    叶棽皱紧了眉头,这个宁易,到底是谁?

    时间耽搁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宁易心急之下,更是连连出错,被人在背后砍了一刀,深可见骨。

    不过他似乎恍若未觉,反而越战越勇。

    叶棽见他血流的越来越多,叹息一声,终于从怀里掏出一个哨子,轻轻地吹了一声。

    十几个黑衣人似乎是从天而降,从四面八方跪倒:“主子!”

    叶棽指了指两个禁卫军:“杀。”

    黑衣人得令,上前把两人结果掉,动作干脆利落一招毙命。

    宁易惊讶地看向叶棽,见他也正看着自己,便奋力扯出一个笑容,指着马车“啊啊”地叫了两声。

    叶棽点点头,扶着他上了马车,然后道:“出城。”

    黑衣人得令后,分做两批,一批随马车往皇城外逃,另一批则留下垫后。

    马车跑起来,宁易脸『色』灰白,靠在车厢上闭着眼,似乎陷入了昏『迷』。

    车厢里什么都没有,叶棽只好把自己的外袍撕成布条给他包扎。

    宁易惊醒过来,瞪着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叶棽正给自己处理伤口,不由得笑了一下,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个“谢”字。

    叶棽抬眸:“你叫宁易,你是卫国人?”

    宁易点了点头。

    叶棽又问:“卫国的皇族都姓宁。”

    宁易神『色』复杂,却还是再次点头。

    “怎么会在东宫?”

    宁易在他手心写字:亡国,宫奴。

    叶棽抿了抿唇,卫皇直系早已死绝,其余皇室成员也都被贬为庶人,发配去了西南开荒。怎么单就留下这么一个,还进了东宫成了宫奴?

    “你今日为何帮我?

    宁易眼中现出苦意,却终是笑着摇了摇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些原因他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怎么说,或者,那些并不能称为原因,只是他心里的一点执念罢了。

    叶棽却想起自己十五岁那年,他是去过卫国的。

    “昌和十年,我去过卫国。那时你多大?”

    宁易睁开眼睛,眸子里惊喜闪过,在他手心写:十三。

    “那时,卫国还在。”叶棽声音微哑。

    宁易神『色』平静,这世上有没有卫国其实和他都没什么关系。只不过看着叶棽的神情,忍不住心里升起失落,他到底是想不起来了吧?

    外面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宁易抓起钢刀,拉着他的手写:出城往南,别管我。

    叶棽赶紧拉住他:“别去!我看你出招虽有技巧可总是气力不济,万不可再硬来!”

    宁易笑笑,在他手心写道:软筋散,没事。

    “软筋散?谁给你吃这种阴损歹毒的东西?”叶棽又惊又怒,满心的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只颤着声问,“你明知自己中了软筋散,却还要救我,你……”

    宁易咧嘴笑了一下,忽然凑到他跟前,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趁叶棽还在震惊中,宁易飞快后退,直接窜出了马车。

    “停车!”叶棽大吼一声,一脚踹开马车后门,吼道,“宁易,你给我回来!”

    马车骤停,禁卫军的大队人马已经追到眼前,宁易灵巧地在几匹马间辗转纵跃,终于挑翻一人。

    听见叶棽的声音,宁易才发现马车竟然停了。

    叶棽的死士只剩下一半,他心里知道,这一场莫名其妙又漏洞百出的逃亡当然会落得现在的局面。

    宁易拼着腿上又被砍了两刀,抢了一匹马过来,他朝叶棽伸出手,又“啊啊”地叫了起来。

    叶棽心里叹气,知道这根本就是徒劳,可实在不忍拂了他的意,又存了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便攥住他的手就势翻身上马坐在了他身后。

    “驾!”

    叶棽双腿一夹马腹,黑马长嘶一声纵跃而出。

    前面就是溪山,叶棽道:“过了溪山,再走两天,咱们就能到鲁郡。那里有我小舅舅驻守,到了那儿咱们就安全了。”

    身后追兵渐渐赶上,不断有冷箭『射』过来,叶棽心知肚明,他的暗卫们恐怕凶多吉少了。

    好在他常年征战,练就了一身骑术,左躲右闪终究还是上了山。

    前面是一片断崖,叶棽停下马,才发现宁易全身几乎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人已经不太清醒了。

    叶棽一边扶着宁易,一边牵马找路,可宁易只走了两步就喷出一口鲜血,扑倒在地上。

    “宁易!”叶棽抬手把他嘴角的血迹擦掉,“你醒醒!”

    宁易似乎是被他喊声惊动,果真睁了睁眼,只是眼中已经少了刚才的神采。

    他笑了一下,拉着叶棽的手写道:叶叶,来生见。

    叶叶!

    叶棽脑子里轰地一声眨裂开来:“是你!你是,你是铃儿?”

    宁易苦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想起来了,可惜,我陪不了你了。

    叶棽目呲欲裂,宁易就是铃铛,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噗!”

    一声闷响,叶棽只觉胸口一凉,疑『惑』地垂头看了看,一只羽箭不偏不倚地穿胸而过。

    抬头,一人身着银盔铠甲,手里持一柄长弓,正看着自己。他身后是漫山遍野的禁卫军,一眼都看不到头。

    “老四,你,好!”叶棽吐出一口血沫。

    “皇兄,给你准备的鸩酒白绫你都看不上,偏要选这么个死法,你可真是任『性』啊!”

    四皇子高踞马上,神情满是得意。除了叶棽,他势必就是太子,将来君临天下,万事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不得意才怪。

    叶棽没有说话,他胸口剧痛,忍不住扶着胸口弯了弯腰。

    四皇子笑笑:“你还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顺当地跑到溪山来?还不是我把禁卫军撤掉了一半,否则,你以为就凭你怀里那个贱坯,他有这么大本事带你跑来溪山?凭你那几个暗卫?别开玩笑了!”

    “那你倒是很好心。”叶棽淡淡地开口,他懒得多话,也不愿和四皇子多做纠缠,反正左右是个死,他喜欢叨叨,就让他叨叨好了。

    “不过那个贱坯倒是有趣,他以为本王真瞧上他了,敢求本王帮他救你,真是天真得可怜!不过也得谢他,若不是他,我哪里能看到你这走投无路的丑样子!哈哈!”四皇子哈哈大笑,“话说回来,皇兄,你没尝过那个贱坯的味道真是可惜,啧啧,你知道他叫*床时有多『骚』吗?极品啊哈哈哈!”

    “你能不能闭嘴?”

    叶棽听他言辞下流,简直恶心的想戳烂他的嘴,可是失血太多手脚发软,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怀里还抱着个宁易,更是压得他只想躺下睡一觉。

    “哦,原来皇兄不想听,那你是不想听呢,还是不想信呢?”

    “宁易都已经死了,孤也要死了,你想说也没人听了。”

    “皇兄,我终于赢了你,彻彻底底地赢了!你便是军功盖世又如何?众人拥戴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一败涂地!”

    “是,你赢了。”

    叶棽并没有料想中的激动,反而平静的很。生死关头,输赢又有什么重要呢?

    他抱着宁易缓缓地起身,山间清风徐来,举目四望,天真蓝啊!还有那山间枫叶,红红的像一团团的烈火,翻腾奔涌,美不胜收。

    怎么以前他从不知道秋日的溪山景『色』这么美?

    这么多年,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错过了这美景,错过了享受人生,更错过了一个,爱他入骨的人。

    铃铛、宁易,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可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天上飘过一片云,耳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叶棽没理会走到身边的四皇子,他搂紧已经没了气息的宁易,偏头看着云彩飘过,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煜金桥畔。

    他忍不住地想,如果有来生就好了,如果有来生,如果……

第3章 重生() 
叶棽浑身都疼,他猜可能是因为自己跳下山崖时还没死透,所以疼痛的感觉异常清晰。

    可是,似乎哪里不太对。

    比如,为什么他还没死?

    猛地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耳边传来动物似远似近的鸣叫声。

    叶棽用力眨眼,努力适应昏暗的光线,却只瞧见天空里隐在乌云背后的一弯新月。

    借着微弱的光线,叶棽撑着身体在四周『摸』索。

    没有!宁易不见了!

    叶棽更加疑『惑』,试着撑起身体再往远处找找,可刚一动就扯到左边小腿的伤处,他轻哼一声,皱紧了眉头。

    此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的清楚些。

    他此时正身处一个山沟里,身边不远处是一片密林,而自己则在一个小坡的下面。

    这地方似曾相识,可他一时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来过。

    然而低头时却着实惊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是一件银『色』的圆领箭袖袍,外面罩着暗『色』轻纱,腰间蹀躞带上挂着一块玉璜。

    拿起玉璜,叶棽疑『惑』更重,这是他幼年时父皇特意赏赐给他的,新月形的玉璜雕成龙形,其意不言自明。

    这是他身为嫡长皇子的尊荣,一直到母后离世都从未离身。后来他屡次远征,一则担心战场上遗失,二则也是因父皇猜忌日深,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再后来,玉璜被他放哪了,早已想不起来。

    那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仓促出逃,死都死了,老四还能给他换件衣服?

    就算是换衣服,也不至于再把这块玉璜找出来给他带上吧?根本说不通。

    想到四皇子,叶棽心中一动,猛地抬手按上胸口。

    果然,本该透胸而过的羽箭没了,胸口根本就没有伤!

    难不成自己是在做梦?可身上的疼痛太真实,根本不可能是梦。

    叶棽还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不远处的密林里有光亮闪动。

    定睛看去,似乎是有人举着火把往这边来,隐隐约约地还传出呼喊的声音。

    一个人手持火把走出林子,四下里观望,瞧见倒在地上的叶棽,立刻飞快地冲过来。

    “殿下!你怎么样了?”

    叶棽抬头,火光下那人容貌分外清晰,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张脸英气非凡。身上一件墨『色』长衫,外罩同『色』大氅,看起来伟岸昂藏。

    沈复,怎么是他?

    分明记得,昌和十七年沈家倾覆,沈复在流放岭南途中意外身死,那是三年前他出征卫国之前的事了。

    现在人怎么又活过来了?

    而且看他容貌身形,此时分明还是个少年。

    叶棽发呆不说话,让沈复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想把人扶起来,又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只扎着手不知所措地唤他:“殿下,殿下?”

    叶棽终于有了反应,却是眼珠动了动,抬起一只手抖抖索索地『摸』到沈复的脸,轻声道:“复表哥,是你吗?”

    他声音发颤,似是极力压抑着情绪,眼眶却微微泛红。

    沈复后背微僵,复表哥,叶棽懂事以后就再没这么叫过自己了。再细瞧他的样子,脸颊上一片的擦伤,额头也破了,身上更是脏污一片,想必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想到此,沈复心疼的不行,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微微一笑,握住叶棽的手:“殿下,正是微臣。你还好吗?身上哪里有伤?”

    叶棽眨眨眼,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腿,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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