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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太子总想帮我复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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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说你是灾星,因为你那天在煜金桥出现了?”

    宁易神『色』惨淡地再点了点头,抓着叶棽的胳膊摇晃了两下:“殿下,我真的只是碰巧,我不是灾星,卫国不是因我亡的!”

    “我知道。”叶棽安抚地笑笑,“我都知道。”

    宁易没再说话,他微低着头叫人看不清神『色』,垂着的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绪,是有瘦弱的身体靠在叶棽肩上还在轻轻地抽泣颤抖着。

    外间侍卫声音又起:“启禀殿下,周公公过来探望。”

    叶棽应了一声:“请他在外间稍后。”说着他松开宁易,柔声道,“你先在这休息一会,我出去一趟,周全是母后身边的人,这会过来必是母后有事。”

    宁易点点头:“罪奴扶殿下起来吧。”

    叶棽这才觉得左腿伤处疼得不行,靠在宁易身上好容易站了起来,拄着拐杖缓了半响才感觉稍好些。

    宁易小心地问:“要不,奴扶您出去吧?”

    叶棽偏头看他,笑道:“今儿个先不用,将来留你在我身边,每天都扶我,可好?”

    宁易脸上一红,咬着嘴唇没说话。

    叶棽轻笑一声,拍拍他肩膀,自个儿拄着拐杖慢慢地往门口挪着过去了。

第11章 敲打() 
叶棽知道周全是必要来这一趟的,尤其是沈复从他这离开便没了动静,母后心里定是不放心。

    不过他才跟周全说了两句话,沈复和顾安诚就一起回来了。

    见礼之后几人落座,沈复看了眼周全,问道:“昨儿折腾一夜,姑母那里一切可好?”

    周全含笑回话:“皇后娘娘一切都好,就是放心不下大殿下,一早就催着奴婢过来探望。”

    叶棽点点头:“母后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

    话未说完,便有侍卫来报,说是齐公公求见。

    叶棽挑眉,前世赐死,传旨的便是齐安,这人和自己向来交集不多,可到了最后也在尽力关照自己的颜面。就凭这一点,叶棽觉得,自己应该率先释出些善意。

    “快请齐公公进来。”

    叶棽说着,便拿拐杖要起身。

    沈复上前扶他,低声道:“你腿上不便,不要总是动来动去。别忘了昨晚姜院正的叮嘱。”

    叶棽笑笑:“复表哥心疼我。”

    沈复愣了一下,垂眸道:“你知道便好,你都不晓得昨晚你伤成那个样子,莫说姑母,便是我心里也……”

    “复表哥放心,我有分寸。”

    叶棽含笑说着,便见齐安在侍卫身后走了进来。

    齐安今年不到四十,身量不高,面容白净,有些微微的发胖。他走进来先是扫视了一圈帐内几人,见沈复和顾安诚都在,便微微有些吃惊。

    往日大皇子可是从不肯与沈家人明面上亲近的,即便因着皇后不得不见面,也总是淡淡的。连带着和沈家亲近的顾家,在他眼里也是看不上的。

    只是叶棽已经起身,齐安顾不得许多,加快脚步上前行礼。

    “奴婢参见大皇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齐公公快些免礼。”叶棽不等他行全礼便作势去扶,旁边沈复等人又赶忙去扶他。

    一番见礼,叶棽便叫众人俱都坐了,又问齐安景帝可好。

    齐安便道:“陛下一切都好,只是昨夜劳累,今早起的迟些,这不才刚醒便叫奴婢过来瞧瞧殿下。”

    叶棽点头:“叫父皇挂心是儿臣的不是,我本拟一早便去请安,就怕搅扰父皇休息,只是不去看看,又实在心中愧疚。”

    齐安道:“殿下不必担心,陛下说了,您腿上不便,免了请安。今日所有人休整一天,下午便叫禁卫军送您先行回宫。”

    叶棽笑笑:“父皇想得周到,但礼不可废,我不过伤了腿,又不是起不来床。这请安自是不能免,更何况,昨儿到底是因我鲁莽才出的事,累的父皇担心受累,我又怎能安心回宫去呢。”

    又说了几句,齐安见他态度坚决,猜他定是有事要与皇帝去说,便也不再劝。

    叶棽这才满意,又叫周全也先回去,说自己等会亲自去给皇后请安。

    周全才出大帐,便有侍卫来报姜院正求见。

    姜南手上提着一个罐子,领着『药』童进门便行礼道:“殿下,这是臣一早熬好的汤『药』,正用胆瓶温着,您若是没用早膳,顶好空腹服下。”

    叶棽撑不住笑道:“姜院正来的正是时候,你看我这里人这么全,还真是没空吃早膳呢。诶对了,齐总管吃过没?复表哥、安城你们呢?”

    几人都回吃过了,叶棽失笑:“好么,合着就我自己饿肚子呢。”想起屋里宁易也没吃东西,便有些坐不住了。

    沈复给顾安诚使了个眼『色』,起身道:“下午殿下回宫,臣先去准备一下。”

    顾安诚道:“那我也回城,你们都走了,我又不喜欢打猎,留下也没意思。”

    叶棽却摇头:“复表哥你又不是我新阳宫的亲兵,没道理陪着我回去。秋狩多难得的机会,你不是还说要去猎那头白狼的吗?”

    “可你自己回去,我怎么放心?”沈复皱眉,“你若不应,我去和姑母说,她必是听我的。”

    “母后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叶棽失笑,“你且回去,需要帮忙难道我还会跟你客气不成?”

    顾安诚笑:“就是,老沈你就留下,我跟殿下回去。”

    对于顾安诚要一起回城,叶棽并没什么异议,反正这个书呆子从来不喜欢打猎骑马,能来秋狩也不过是拧不过他爹顾宰辅。

    他冲顾安诚摆摆手:“只要你爹答应,你跟我去宫里住我都没意见。”

    顾安诚一滞,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沈复失笑:“既如此,臣等先行告退,殿下喝『药』用膳吧。有事随时派人去唤臣等。”

    叶棽招来侍卫把自己扶起来,起身送客。

    两人离开,姜南已经把『药』碗递了过去:“殿下,趁热喝了吧。”

    叶棽接过『药』碗,看了眼齐安,笑道:“齐总管见谅,我先喝『药』。”

    齐安躬身:“不敢,殿下用『药』要紧。”

    齐安看着静静喝『药』的叶棽,心里犯嘀咕。总觉得今日叶棽变得跟往常不一样了,平日里不仅暴躁易怒,待人也倨傲冷漠。

    可今日的叶棽态度谦逊温和,言语间有礼有节,矜贵却不显傲慢,亲切又不觉突兀,真的好像变了个人。

    难道是昨日一场意外把脑子摔明白了?

    叶棽喝了『药』,姜南便吩咐『药』童帮着把叶棽腿上纱布拆开,重新换上他连夜调配的新『药』。

    叶棽看着他们换『药』,目光落到齐安身上,含笑等着下文。

    齐安想了想,起身告辞:“不敢打扰殿下换『药』用膳,奴婢这就告退。回去也好跟陛下回禀,免得陛下还悬着一颗心。”又状似无意地感叹,“昨儿陛下还跟奴婢念叨,说大殿下怎地就不小心伤到了呢?索『性』没有伤得很重,这腿也是很快能养回来的。”

    叶棽垂眸笑笑,掩去眸中冰寒,再抬头眼里已满是愧『色』。

    “齐总管说的是,索『性』伤的不重。是我自己不小心,叫父皇忧心真是罪该万死。烦劳齐总管回去和父皇说,劝他放宽心,等会我便去请罪。”

    姜南正在给叶棽的伤腿上『药』,听了这话不由得偏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迅速地收回目光,低头专心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齐安的身影出了大帐,叶棽凉薄一笑,两世里那么多事都不一样了,没想到他这个父皇还是一点没变。

    这才一个晚上就按捺不住,叫人提前来敲打自己,这是有多护着老四呢。

    只不过这一世,他可不是从前的那个叶棽了。

    你护着老四,可以,但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叶棽闭了闭眼,仰头靠在椅背上,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奇怪的是,这一回看清楚了,却也不会心痛了。

    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叶棽在心里开始谋划起接下来的事。

    过了不知多久,姜南将伤腿重新包扎好,才起身道:“殿下恕罪,臣出来只带了简易的夹板,等回宫之后再换一套更合用的。三日后再换一次『药』,若是伤口愈合、小腿消肿了便可以不用再拆夹板换『药』了。”

    说话间,又有侍卫近前来报:“殿下,皇后娘娘那边送了早膳来。”

    叶棽点点头:“摆到内间去吧,我一会过去。对了,派人去看看齐藤在做什么,叫他抽空来这一趟。”

    侍卫应喏退下,姜南扶着叶棽起身也告辞离开,临走又想起一事,转身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瓶给了叶棽。

    姜南看了看两边,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这是软筋散的解『药』,只够一个人的量,服下便好。”

    说完,不等叶棽说什么,便躬身退开,转身领着『药』童出门去了。

第12章 独角戏() 
叶棽陪着宁易一起用了早膳,又把解『药』给了他。

    宁易看着手里的小瓶子,不解地看向叶棽。

    叶棽笑笑:“软筋散的解『药』,我刚瞧过了,是真的。”

    宁易捏着瓶子,终于问出心中疑『惑』:“殿下为何救我?可是因那误传的谣言?”

    叶棽道:“与那些无关,是你我有缘。你若是想,我今日便去求父皇,把其他几人也都放了,如何?”

    宁易摇头:“殿下千万别,这,昨日的事也万不可与旁人说,没人会信的。”

    叶棽明白他说的是昨晚黑衣人偷放他们的事,心想那本就是死无对证的事,且仅凭宁易的一面之词,自然不会有人信。自己若当真去和父皇说了,只能叫人以为自己真是心里有鬼,连这种借口都能想出来。

    看叶棽不语,宁易有些着急:“殿下救了奴,奴不能恩将仇报,这些话都是真心的。那黑衣人一点线索也没留下,旁人指定还会觉得是您派的人,那可真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叶棽笑笑,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那黑衣人身上可有什么特征?”

    宁易偏头想了想,摇头道:“也没有什么特征,那人身上脸上都捂得严实,什么都瞧不出来。只是,他的衣服,有点特别。”

    他认真思索的样子甚是可爱,叶棽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漫不经心地问:“哦,如何特别法?”

    宁易还在想事情,对叶棽的小动作浑然未觉,听他追问,便微微蹙了眉心,道:“他那身黑衣,胸前有一道金线。从嗯,从腋下一直到腰间,似乎是什么标志。”

    叶棽点点头,这就对了,除了老四,没人能想出这么缺德又缺心眼的主意。

    怕自己摔不死,就利用卫国逃奴再来一波陷害。

    同时派人追杀,若是杀掉自己,那就叫人放了宁易他们,把自己的死推到他们头上。

    若是自己侥幸逃了,那便像现在这般,捕风捉影的把自己说成是那个跟逃奴牵扯的人。

    且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这谣言起来,那接下来的事被说成什么样都无所谓,至少父皇是愿意信老四多一些的。

    只是老四也不想想,他叶棽是什么身份,且不提他母后仍在,沈家仍在,便是如前世那般他一个依靠皆没,他又何尝动过通敌叛国那等歪脑筋,更何况如今卫国已然没了,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和那些卫国人有牵扯?

    真是脑子有坑。

    可,以他了解的老四,不该连这也想不到。

    除非,还有别的什么事是自己并不清楚的。

    可,会是什么事呢?

    “殿下,殿下?”宁易见他沉默良久,忍不住出声询问,“殿下可是想到什么?”

    叶棽转眸看他,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测,只不过还得再求证才是,如今嘛,他还是想法子先把宁易留在身边再说。

    叶棽沉『吟』着问道:“那些和你关在一起,又一起逃走的,都是些什么人?卫国的皇族吗?”

    宁易摇头:“那些人……不怎么认得。”

    “你父皇自焚而死,那你母后、皇兄等等,皇宫里其他人呢?”

    宁易抿了抿唇:“我,皇后不是我生母,她应该,也殉国了,至于皇兄,可能逃了,可能被杀了吧。”

    叶棽听这话觉得莫名:“那瑄国军队进皇宫时,你又在哪,怎么会被抓住的?”

    宁易愣了片刻,低了头犹豫许久,才小声道:“那日,国师准备用我生祭,我在,在火刑架上。后来,瑄国军队来了,就没人顾得上我,他们各自逃命去,我是被瑄国的兵士找到的。后来,就被关起来,又到了瑄国。”

    叶棽这才恍然,接着便觉心惊,就差那么一点,这一世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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