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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女主重生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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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岚想想也对,她因为孕期,这时便觉得困倦,于是打了个呵欠脱衣睡下。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看见那两块血玉飘在空中,闪着耀眼的光,仿佛一种指引。

    于是她从床上爬起,跟着它们走进某条通道,可前方始终飘着一层雾,她觉得身体很轻,脑中有些混沌,只是无意识地朝着那雾气走去。直到那团雾渐渐散去,她才惊讶地发现,眼前竟出现她在侯府的闺房,而“自己”正穿着新娘嫁衣,一脸娇羞地让喜婆给她梳头。

    可这场景,却和她前世出嫁那天并不一样。

    她忍不住想往前走,却有一道透明的屏障将她拦住,只能看不能发声。内心的震惊还未结束,又听见一位嬷嬷轻声道:“睿王爷虽被传成重病难愈,可到底也是个皇子,小姐只要嫁过去了就是正经的王妃,日后再生个小世子,地位就稳了”

    而坐在房里的“自己”脸颊泛着红晕,却制止那嬷嬷道:“怎能在背后议论王爷的病。我嫁过去了,他就是我夫君,无论怎样,都是我的夫君。”

    这对话忽大忽小地在耳边飘过,安岚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她要嫁的人会变成李儋元。正在晕沉时,身体突然变轻,然后就成了一缕魂魄钻进“自己”身体里,意识暂时封闭起来,只能通过眼睛去看,仿佛一幕亲身参与的戏剧。

    那一天,十七岁的安岚嫁进了睿王府,经过一整套繁琐的流程,她撑着酸痛的脖子坐在床沿,忐忑地等着从未谋面的夫婿。竖着耳朵听着,门外只要有动静,她就立即摆好姿势,一颗心撞得“砰砰”直颤。

    可那扇门一直没打开,可怜的小心脏白白撞了几次,倒把她给撞饿了。

    侯府大小姐虽是初次经历洞房花烛,却不愿委屈自己,于是让琼芝去外面守着,抱起房里那碗莲子羹吃了起来。

    她生怕新郎会进来,吃得心急火燎,可那莲子羹太烫口,房里又闷热,她只得边吃边用帕子扇着风,额上不断冒着汗珠,连鼻头都热红,正猛吸一口鼻子,门却在这时开了

    安岚整个人都呆住,檀口半张着,杏眸瞪得圆圆,直落在走进门的新郎官身上。冠玉面、绛纱袍,气质如流云清澈,俊美得不似真人。往里走动时不带一丝酒气,反而萦着股好闻的药香味。

    含在口里的莲子羹这时才“咕咚”咽进喉咙,安岚的脸却突然红了,琼芝的脸从门边钻过来,用快哭出来的表情歉疚道:“殿下他不让我通传。”

    李儋元始终没开口说话,只转眸往旁边淡淡一扫,就让琼芝莫名打了个冷战,头垂得低低,赶紧逃回门外守着。

    安岚忙背过身使劲擦嘴,一眼瞥见被她随意丢在旁边的红盖头,顿时有种生无可恋的挫败感感,感觉有人在她身旁坐下,指甲盖碰着酒杯发出好听的叮叮声,药香味越来越浓,悄悄溜进鼻尖,在心脏上一下下地敲。然后便听见他开口道:“你是继续吃,还是先喝合卺酒。”

    安岚立即想起还搁在桌上的半碗莲子粥,恨不得扶额嗟叹。谢大小姐从小恪守礼数,第一次撞上如此尴尬场面,竟然是在新婚之夜,对着一位谪仙般的夫君。

    可侯府小姐的脸面,促使着她转身垂眸,再压着嗓子道:“全凭夫君的意思。”

    李儋元总算看清她的容貌,确实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谢侯爷处心积虑将嫡女嫁给他这个病秧子,必定是有其目的。可刚才那初见的一面,倒和他想象中的闺中大小姐有些许差别。

    他面无表情地将酒杯推过去,仍是冷淡问道:“你会喝酒吗?”

    安岚觉得这声音似夜色温沉,却也如夜风一样寒凉,那颗滚烫的心总算沉静下来,记起教习嬷嬷曾教她在新婚之夜的规矩,低眉敛目地举杯与他喝合卺交杯。胳膊绕过去时,手腕触上他的指尖,冰的像块孤立千年寒玉,令她莫名有些心疼。

    想了想,终是开口劝道:“三殿下若是身体吃不消,便不要喝酒了。”

    李儋元的面上添了丝阴沉,已经迫不及待盯着他的身子了吗。在她心里,只怕盼着自己早日病死才好。他将酒杯放下,撩袍走到床沿坐下,瞥见搁在那里的红盖头,讥讽地笑道:“看来王妃还真够贴心的,连揭盖头都替本王代劳了,既然如此,今晚就由你好好伺候本王洞房吧。”

    他低头将衣带扯开,却等不到那人上前,于是转头冷笑道:“王妃莫非觉得,我现在的身子骨,连洞房都能省了。”

    那她未免也把这婚事想得太简单了一点。

    可他却看见,龙凤对烛旁,娇滴滴的侯府小姐正皱着眉,专心对付身上繁琐的礼服,然后抬起头,可怜兮兮地道:“我不会脱,能帮帮我吗?”

番外() 
李儋元微眯起眼;见她一脸苦恼不似作伪;葱节似的纤指按着凤纹盘扣;细细的烟眉微蹙着;被烛火一照;颇有些楚楚动人的味道。

    可他并不上前;只懒懒扯开衣带;将纱袍脱下往旁一扔,长腿交叠起来道:“剩下的,本王等着你来。”

    见新郎官毫无要帮忙的意思;反而还摆起了架子,安岚泄气地狠扯了下盘扣,可碍于礼数却也不好抱怨;再看那人仅穿着件皂白的里衣;斜斜靠在锦垫上,更添了分慵懒的性感。低下头吞了吞口水;怕自己眼里流露出的倾慕显得太不矜持;手指无意间用了力;竟将盘扣给扯了下来;滴溜溜落在了地上。

    李儋元往下一瞥;轻勾起唇角道:“看不出,王妃还真是心急。”

    安岚又羞又恼;干脆背过身去,将上好布料的斓袍胡乱扯开脱下;再解开里衣领口处的两颗盘扣;总算舒服了些,深吸口气站起,走到李儋元身旁坐下。

    那人正将胳膊撑在床架上,姿态舒逸,饶有兴致地等着她来服侍,可她做惯了娇生惯养的侯府小姐,除了临时抱佛脚看的春。宫图,哪里会懂得男子的衣裤该怎么脱。低着头仔细琢磨,眼神转来转去,不知怎么得就落在了他的胯。下。

    等两人察觉时,便同时闹了个红脸,李儋元不自在地将双腿交叠起来,视线挪过去几分,正好触着她衣襟下若隐若现的滑腻,心跳便猛地加速起来。

    他觉得有些恼怒,明知道这人嫁过来就是等着他死,竟还能被勾起悸动,于是沉下脸,拽着她的手往下一按,脸靠过去道:“想看什么?不如自己来试试。”

    安岚整颗心瞬间蹦到嗓子眼,这三殿下刚才还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怎么突然这么猴急起来。可那些图册里也没这么生猛的场景啊,手心烫得快烧着了,但今晚就是干这个的时候,哪里容得未战先退,干脆一闭眼去摸他的裤带,可摸来摸去,让李儋元全身又酥又麻,本能的往后一退,安岚被带的失去了平衡,竟将他整个人给压在了床榻上。

    胸口陡然压上的重量,让李儋元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安岚吓得手忙脚乱,手掌胡乱挪动,竟将他的衣襟全部扯开,自己的上衣也落下一半,露出一截纤细又白嫩的香肩。

    李儋元的呼吸有些凝滞,鼻口处全塞满少女的馨香,再看她双颊泛红,杏眸里带着懵懂的邀约,全身被点着火似的躁动不安。他进门前早就想好,既然谢侯爷把女儿送来了,今晚又是洞房花烛,无论那是个怎样的女儿,他也不怕好好开个荤。可这一刻,却被她澄明的眸子荡散了心神心底,有警钟突然敲响,如果今晚真的与她做了缠绵之事,只怕他就没法对她再狠下心了。

    他平生最擅长的就是自持,虽然小腹绷得发疼,却还是强忍下来,手掌沿着她的腰线往下滑,用冷淡的声音道:“你下来吧。”

    安岚还记得他刚才说等着服侍的话,这时正不知该从何下手,陡然听见这命令有些发怔,然后又听他讥讽地加了句:“怎么,王妃想霸王硬上弓?”

    这话彻底给安岚浇了盆冷水,憋着股气往旁边躺下,还是没想明白,不是正干柴烈火嘛,怎么一点过渡都没,突然就结成冰块了。可那人背过身子,僵直的肩随着喘息轻轻耸动,看来是打定主意就这么睡一晚上了。她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失落,念头转来转去,终于想到:“原来他的病,是真的会不行啊。”

    那他也怪可怜的,罢了罢了,就别生他的气了。于是安岚帮他把锦被掖好,再翻了个身心无旁骛地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李儋元都未宿在她房里。见小姐日日无聊地绣着荷包,偶尔发出一声叹息,陪嫁丫鬟琼芝很是为她不平,可那位爷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她也不敢抱怨什么,只敢小声嘟囔道:“也不知是什么铁石心肠,天天晾着如花似玉的王妃,什么暖阁里,能有大活人热乎。”

    安岚听得想笑,将针线放下道:“你可别碎嘴了,咱们在侯府不也这么过的,殿下他有他的事做,有空了自然会过来。”她觉得三殿下得了那样的病,连男儿雄风都展不了,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她这个做妻子的,当然得好好体谅他,还要多给他炖点药膳补补,让他感受到来自妻子的温情。

    于是这一日,李儋元正在书房里等着吃药,可过了规定的时辰,那药也迟迟没送过来,不耐烦地将书扣在按上,喊着每日服侍他吃药的丫鬟道:“今日的药怎么迟了?”

    那丫鬟干笑一声,道:“王妃说,今日的药由她亲自来煎,就是不知为何还没煎好。”

    李儋元听起来就觉得不妙,想了想还是大步走到小厨房,果然远远就看见里面浓烟滚滚,像要烧着了一般。几个丫鬟婆子进出着忙碌,而被拖出来的王妃呆立在门外,似乎还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阵无语,走上前问道:“你在干嘛?”

    安岚心虚地转着乌溜溜的瞳仁:“帮你煎药啊。”

    李儋元往里瞥了眼,语气更硬:“你以前是不是从未生过火?”

    “是的。”安岚头垂得更低,可想着这是洞房后他第一次和她说话,便紧张地抬眸道:“那你能教我吗?”

    李儋元快被她给气乐了:“你觉得我就会吗?”

    安岚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果然被熏傻了,侯府大小姐不会做的事,他身为皇子更是沾都不会沾,李儋元见她这模样,摇摇头教训道:“这些事自然有下人来做,她们做得熟,也做得好。你身为主子就该有主子的模样,瞎掺和这些事干嘛。”

    安岚攥着指尖,细着声道:“我就是想学学看,一次不行,多试几次总行了吧。不然我嫁给你,日日就是关在房里绣花,可我想学会怎么照顾夫君,也算尽王妃的责任。”

    李儋元的心被她说的软了软,见她脸颊上都沾了炉灰,摇摇头,一脸嫌弃地递了块帕子过去道:“自己擦擦。”

    安岚不知哪来的勇气,把帕子塞回他手里,用撒娇的语气道:“我看不见,殿下帮我擦吧。”

    李儋元捏紧帕子,把那句“看不见就去照镜子”给咽了下去,她既然在外做足了贤惠娇妻的本分,自己总不能太不给她面子。于是举起巾帕,在她脸上轻轻擦着。

    虽然隔着巾帕,还是能感觉手下的肌肤如缎子般滑嫩。娇艳的少女乖乖闭着眼,羽睫颤得他心都发痒,一股渴望冒了头,手一松,将巾帕掉在了地上。

    安岚倏地睁眼,望着脚边的帕子喃喃道:“让她们再拿一块来吧。”

    “不用。”李儋元淡淡道,然后将手指放回她脸上有污迹的地方,细细缘着肌肤摩挲,安岚有点不好意思,又被他摸得有些痒,心里却是开心的,便缩着脖子笑了起来。

    她这般小儿女的娇态,倒让李儋元觉得自己有点龌龊,不想光明正大与她亲近,却又忍不住为。色所迷,只有借这些伎俩摸上一摸,可他放不下心里的防备,也绝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

    那天晚上,安岚原以为李儋元会到她房里来,提前让琼芝在床褥上熏香,想着再好好和他试一次。可最后还是等了个空,琼芝看见自家小姐坐在窗前的身影有些心疼,给她杯里的茶换成热的“这么晚,三殿下是不会来了,小姐还是早些休息吧。”

    安岚垂下头,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从小就在宠爱里长大,从未受过这样的冷落。可当她想起李儋元那张总是淡漠又苍白的脸,再想到听过的那些关于他的传闻,心疼多过于埋怨,如果他能像普通人一样健康无恙,一定不会这么对她。

    接下来的几天,李儋元听闻他这位王妃对自己的病越来越上心,时常找来给他问诊的御医打听病情,还有用什么法子能治。听见御医向他回禀时,他嗤笑一声,把手里的书放下,负手走到窗前道:“她以为,若是有法子治,还能等到今天吗?”

    信手将窗格推开一些,突如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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