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长得真好,是不是?”
林睿伸手推了推儿子的摇篮,又晃了晃女儿的,低声应道,“自然,也不看看他们是谁的孩子。”语气之中,是满满的骄傲。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见天地嫌弃孩子们长得不好。”一会儿忧心女儿找不到婆家,一会儿担心儿子娶不到媳妇的。
林睿侧脸看了看肩头的杨柳,轻轻在她发间亲了一下,“彼此彼此。”
杨柳摸了摸被林睿亲的地方,说了句,“我好些日子没洗头了,你居然也亲的下?”
第90章 满月()
离秋闱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即便霍雷不说;霍世杰也没打算出门走动;只想在这个小院之中安心读书;就算如先生所言,他这一场中的机会很小;但结果至少也不能太难看了。
至于霍雷出门;霍世杰肯定是管不着的;霍雷是祖父,他是孙辈;没有孙子管着祖父的道理。平日里,霍雷几乎都要到了午后才会回转,有些迟的时候;甚至能拖到傍晚,但今天还不到午时,霍世杰就被那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吓了一大跳。
霍世杰疾步走到院子外头的时候,看到的是散落一地的锦盒;以及脸颊赤红、双目圆瞪着的祖父。
看了眼祖父脖颈和额角绷住的青筋,霍世杰的喉咙动了两动,“祖父;您没事吧?”
霍世杰出声之后;霍雷回头看了他一眼;似是不想冲着他发火;但火气犹在;于是他直接一脚;把在脚边的锦盒使劲踹了出去,这一下似乎并不解气,于是霍雷往前走了几步,把散落于地面的锦盒一一踹飞,而后坐到了院子里头的石椅上。
刚才锦盒散落地面的时候,霍世杰并不知道里头都装着些什么,这会儿它们都被霍雷踹过之后霍世杰俯身捡起了由锦盒之内掉落出来的一个银锁,看向了不远处掉落的小衣裳和小银镯子,“这些,可是祖父买给大堂兄家的”
“别提他!”霍世杰才说到一半,霍雷已经高声打断了他。霍世杰提起林睿的时候,霍雷眼前浮现的是林睿那副从头到尾都挂着‘与我何干’表情的脸,是他犯溅,又一次上赶着热脸贴了他的冷
屋内,杨柳看着身穿大红肚兜的不时蹬蹬小短腿的大宝,止不住地想笑,虽然在林睿跟前,她才信誓旦旦地说过,给小宝备的衣裳是一套的,给大宝只做个肚兜有些厚此薄彼,但看着此刻用特别无辜的眼神和她对视的大宝,杨柳只觉得看到了年画里的童子,忍不住就想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拍上几下,但最后,只是轻轻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
林睿进屋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一幕,本来有些烦躁的心绪突然就沉静了下来。
关门声虽然十分轻微,但杨柳还是听见了。
“夫君你回来了,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没什么。是铺子里头的事。一些小事。”林睿多少有些庆幸,在岳母把铺子收回来之后,他就着手开始布置铺子了,不然今天只怕真是很难解释,毕竟这里是京城,能来找他的人屈指可数。
林睿不想在杨柳跟前提起霍雷,因为霍雷待他从来不是真心,就更遑论杨柳和两个孩子了。来的时候一副不计前嫌的慈爱模样,只‘教训’他有了后嗣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说,还关心了孩子什么时候办弥月酒待得他说孩子不办满月,只办百日的时候,立马就变了脸。
“你是打算给大宝和小宝办了满月酒之后,咱们就立马搬出白府吗?”因为坐月子期间没法痛快沐浴,甚至连风都不能吹,杨柳的日子过得一点儿都不糊涂,过了几天,还剩几天,记得清清楚楚的,“还剩十天,铺子的事,能来及吗?”
林睿一直不知道怎么把杨柳得在这个屋子里头待满三个月的‘噩耗’告诉她,只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听她如是问起,只打了个哈哈,“这个不急,等铺子弄好了,咱们再搬也不迟。”
“那个宅子,你去看过了吧?娘今天说了,孩子这么小,怕咱们两个人照顾不过来,说是乃娘和小风她们都要跟着咱们过去,还有几个粗使婆子那个院子里头,能住得下这么多人吗?”
“一人一间屋子只怕是不可能的,只能委屈她们住在一起了。”
“那我和娘说说,白天让她们去咱们宅子里头,晚上还是回白府来?”
“她们回来了,大宝和小宝怎么办?”
“我们自己看着呀。”杨柳这话接得极轻巧,在她看来,不论是大宝还是小宝都是很乖巧的,几乎是吃饱了就睡,醒了无非是饿了或者拉了。
但林睿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小宝就不用说了,他的乖宝,最是乖巧,至于大宝光他就听到过不止一次,那俩个乃娘抱怨这孩子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直闹腾,闹腾得她们不要说睡个囫囵觉了,就是一个时辰都睡不满。又要喂乃,又要哄孩子,这黑白颠倒的,要不是白府给的银子多,她们都不想干了。
“乃娘还是要留下的,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可以给你搭把手,小风她们,一天两人轮流在宅子里头帮忙,至于厨娘和粗使婆子,倒是可以让她们回府来。”
十天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大宝和小宝满月的这天,杨柳起了个大早,想到一会儿能够泡个痛快澡,心情就没法更畅快了。
林睿端着早膳进屋的时候,正看见杨柳倚窗而立,任清晨带着些许凉意的微风轻抚她的发丝。
“柳芽儿,你干什么呢?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坐月子的时候是不能吹风的,以后会头疼的。”林睿把早膳往桌上一放,就到了杨柳跟前,将她从窗边拉开之后,迅速地关上了窗户。而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在依旧是温热的,没有沾染清晨的凉意。
杨柳吹风正舒服着呢,被林睿这一拉一关弄得有些迷茫,而后捶了他一把,“你是不是最近忙铺子的事忙晕了头了?给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今天是大宝和小宝满月的日子呢!”说到这里,杨柳突然有了丝怪异感,“对了,怎么好像没听娘亲说起满月宴的事呢?”
“咳咳。”林睿清了清嗓子,“我倒是没忘,但岳母的意思是,就不给孩子办满月了,等到了百日再办。”
“百日。那也行。对了夫君,你让她们给我备好热水了没?我这身上难受得很,想吃完早膳就沐浴。”这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杨柳就觉得浑身都难受得很,甚至连早膳都不想吃了。
“你沐浴的事,只怕得等等。”
“等?为什么要等?要等多久?”
林睿颤巍巍地竖起了两根手指。
“两个时辰?那不是都到要用午膳的时候了吗?”
林睿摇了摇头,“不是两个时辰,要再长点儿。”
“两天?”杨柳倒是听说过的,有的妇人生产之后,是要坐四十天到四十五天的月子的,这三十二天,是个什么说法?
“不如还是先用早膳吧?这眼见着都凉了。先吃,吃了咱们再说。”
见林睿顾左右而言它,杨柳有了丝不好的预感,“你先把这个说清楚。”说着,杨柳拉起了林睿的手,抓住了他收回去的两根手指。
眼见着避不开这个话题了,林睿抿了抿唇,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这也是岳母的意思,岳母说你生大宝和小宝的时候伤了身,所以这个月子得坐的长一些。”
“长多久?”
“再两个月。”
杨柳:“”假的吧?
杨柳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再两个月的话,那岂不是夏天最热的时候,我都要待在屋子里头了?”她还想着待天再稍稍热起来之后,用些冰块降温呢。
“恐怕是。柳芽儿你别急,你看一个月都那么快就过去了,两个月也很快的,万事有我陪着你。”
“你陪着我?你一天至少沐浴一次,你这算哪门子的陪着我啊?”
林睿:“”那总不能臭成一堆吧?当然,他不是说柳芽儿臭,她身上和大宝他们身上一样,都带着股子乃香味,虽然闻久了还是能闻出一股子怪异的味道,但他觉得都是可以忍受的。要不是为了他生了大宝和小宝,柳芽儿那么爱干净的人,身上怎么会有这样那样的怪味呢?
只片刻的功夫,林睿就下了决定了,“那好,从今天开始,只要你没出月子一天,我就陪着你一块儿,不沐浴了。”
对此,杨柳本来是要拒绝的,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但很快,她就点了点头,“好,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啊!”
“一言为定。”柳芽儿为他生大宝和小宝,去了半条命,他只是不沐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一刻,林睿想得很是豁达。
讨了林睿的承诺之后,杨柳还是想要见一见做了这样主的白夫人的,不论如何,三个月于她来说,都实在是太久了些,如果是冬天她还能忍忍,但是现在是夏天了,而且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热的。
白夫人早就料到了,女儿今天肯定会想见她的,也想好了说辞,如何说服她继续坐满这个‘长’月子。
“娘,我身体好着呢,就不用再继续坐月子了吧?”白夫人才刚坐下,杨柳已经开门见山了。
“怀孩子生孩子本就是伤身子的事,更何况你还是生的两个孩子。宛清啊,听娘的话,娘不会害你的。不过两个月罢了,忍忍也就过去了,啊?”
“娘,我要是身体不好的话,能给小宝喂乃吗?我最近还能给大宝喂一些了呢。”在杨柳看来,那些个真正虚弱的产后妇人,不要说喂养孩子了,只怕天天都起不来床,日日要喝药的。
听杨柳说起这个,白夫人下意识地就往她胸口看了看,确实大了不少的样子。杨柳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最近她确实觉得肚兜有些紧了。
白夫人回头看了一眼门口,压低了些声音道,“你知道娘刚才为什么要让女婿出去吗?”
因为怕林睿帮着她说话?杨柳虽有这样的猜测,但直觉应该不是,所以摇了摇头。
“是怕女婿嫌弃你。”
“他敢!他为什么要嫌弃我?”
白夫人叹了口气,“你没注意到吗?”
“注意到什么?”
白夫人走了之后,林睿立马就进了屋,一进屋就看到了蔫蔫的杨柳。
“柳芽儿,没事,虽然暂时不能沐浴,但以后要是天热了,我替你多要些热水,让你多擦几次身,行吗?”
白夫人来之前,这确实是杨柳纠结的主要原因,但白夫人来之后,这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夫君。”
“嗯,我在。”林睿很享受杨柳靠在他怀里,全身心依赖他的感觉。
“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啊,特别喜欢你生的。”虽然他偶尔会嫌弃大宝,但那种嫌弃也是极短暂的。相较来说,他喜欢他们的时间更长些。
第91章 结局()
章大夫隔三差五地就会来白府一趟;给林睿探探脉;根据他的脉象决定要不要调整药方中各味药的份量。今天章大夫探脉的时间有些久;好在;林睿并不是很着急。
收回手之后,章大夫抬眼看了看林睿;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出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也不信,老夫能治好你们?”
林睿回过神来;‘啊’了一声,显然刚才神游天外,并未听见章大夫说的什么。
“您要走了?我送送您!”说着;就起了身。
“谁说老夫要走了?你在这儿再坐会儿,老夫去给你熬药。”林睿还来不及拦着,章大夫已然大步离开,丝毫看不出他已经一把年纪了。
“喝吧。”
跟前的这碗药;看着和原来喝过的很不相同,不但颜色浅了很多,这碗也大了一圈儿;林睿本不想喝;但想着要求章大夫帮忙的事;狠了狠心端起了碗;一口下去;林睿差点儿就喷了出来。
“章大夫;今天这药,怎么这么苦?”
“良药苦口,这句话你没听过?”
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之后,林睿只觉得从嘴里到喉咙,那都是一片苦味。
“章大夫,有件事要和您说一下。今天就算是您最后一次替我看诊吧,以后您就不用再来了。”
“你以为老夫想来?今天过后,你就是请老夫,老夫也不会再来了。”见林睿没能明白他的意思,章大夫斜了他一眼,“你都好了,老夫还来做什么?老夫可没那么闲。”
“您说我好了?”
“你怀疑老夫的医术?”
“不不,那只怕,要拜托您一件事了”
林睿说完之后,章大夫很是不解,“你明明好了,为什么要老夫骗你媳妇说你还没好?”不但要说现在没好,还要说以后也好不了了,这不是变相埋汰他的医术吗?
林睿本不想说,但章大夫一副‘你不说我就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