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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摄影师的职责。”
“那这么说,钟意小姐是没有办法了。”欧阳皮笑肉不笑道:“那只能替身代替完成了,还请钟小姐尽力完成。”
欧阳走后,钟意才算明白,为什么薛瞳会被爆出各种不符合她本性的黑料,却依然站在娱乐圈最高点。原来背后有这样一个经纪公司,一手操控着整个局面。
欧阳走后没多久,薛瞳带着一副硕大的太阳眼镜,出现在咖啡厅内,环视一圈,找到钟意后径直朝她走来,然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欧阳他刚刚来找过你了?”
“他让我取消掉合同里的水下拍摄,贵公司愿意支付这项的违约金。”钟意如实答道。
薛瞳冷笑一声,脸对向她,墨镜遮掩下的美丽双眸,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她:“他还真是自以为是。钟小姐,下午拍摄照常进行,还请你不要迟到了。”
钟意耸耸肩:“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也因一场意外差点丧生在海里,最后被路过的渔民给救了上来,很奇怪的是,我应该会得深海恐惧症,却偏偏对鱼腥味感到恶心。最后我又学了潜水薛小姐,我相信你也一定会克服内心的恐惧。”
薛瞳很“意外”地挑了一下眉,她站起身,背对着钟意:“欧阳提出的建议钟小姐还是不要采纳为好,为了你们杂志社这一期的板块,你还是要努力拍摄。”
薛瞳走后,钟意无所事事地单手支着下巴,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沉思。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薛瞳的画面,她被一群人保护的格外小心,从保姆车上下来,身边两侧立即围上一群保镖护行,阵势大到引来无数记者进行拍摄。
这样一个活在闪光灯下的女孩,依然付出比常人多几倍的努力,只看到她光鲜外表的一幕,却没有人看到她辛劳付出下的汗水。也难怪,会有人嫉妒她而黑她。不过就是看她活的比你们自在。
落窗外闪现过一道熟悉的身影,立马引起了钟意的注意力,她目光紧锁在咖啡厅外那个愈渐模糊的身影,心跳也在这时变得急促跳动起来,她顾不上周围环境如何,拔腿追出咖啡厅。
“是安树!还是我看错了?”脑中不断地在两个念头之间来回徘徊,钟意没有十足把握她看到的那个身影,就一定是安树,但也有个强烈的念头提醒她,她没有看错。
追了数百米,周围陌生的外国脸庞逐渐多了起来,钟意喘着气,眼睛像是装了雷达,在陌生的人群中扫描着她在咖啡厅的落地窗前,看到的身影。
结果一无所获。
心底蔓延上来一股不知道是失落还是难过的异样情绪,钟意垂下头,看了眼脚上还穿着酒店房间内的拖鞋,异样的情绪顿时被窘迫所覆盖,真不知道穿着它,自己是如何跑这么远的。
她自嘲一笑,将拖鞋拎在手里,赤着脚踩在柔软的白沙上,一步一步走回咖啡厅。
回到原来的座位前,钟意突然发现原本放在椅子上的背包不见了踪影,里面可是放着房卡和她的钱包。
好在她紧张慌乱了几秒钟,瞬间恢复镇定,应该是咖啡厅的服务员帮她收起来了,或是有游客捡到,交给了酒店前台。
钟意询问了一个服务员,准确地描述了一下自己背包的样式,服务员立马顿悟:“刚刚有位先生捡到一个背包,样式和你口中描述的差不多。是这个吗?”
看到服务员手里拎着自己的双肩包,钟意点点头,接过双肩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是的,没错,这个就是我的。谢谢!”
第二百零八章 香消玉殒?()
失而复得的背包重新回到自己怀中,钟意对异国友人拾金不昧的做法感动到差点哭出来,她低头认真数了数钱包内的金额,旋即,感动戛然而止,脸绿了一下。
好在钱包内除了金额少了几张,其它的卡啊什么地都还在。想来这位“拾金不昧”的友人,主动拿了自己应得的小费。
如果上天冥冥之中注定她能再遇到这位“拾金不昧”的异国友人,她一定要好好跟他讲一讲雷锋同志的典故。
不仅拾金不昧,也不顺手牵羊。
下午一点,一行人在游船上集合。欧阳还在极力劝说薛瞳,这次水下拍摄让替身代替她完成。他甚至都找好了与薛瞳身形相似的替身,就等着薛瞳同意,然后直接可以下水拍摄。
薛瞳从登船后眉头一直紧蹙着,难得她有了自己的主意,却偏偏受到欧阳的干扰,动不动一点下水的戏份都让替身代替她完成,造就网上对她诸多不满愈加多了起来,最后演变成各种曝光她的“丑事”,故意抹黑。
虽然近年来她通告不断,接的广告和剧本都是业界最受欢迎的,公司也不断帮她抵制网上那些恶意的辱骂,却始终没有实质性作用,却令她依旧大红大紫。
“够了。你还嫌我背负的黑料不够多吗?他们说我没演技,处处需要替身来完成,那我就让他们看看,我薛瞳是凭实力拿下金牡丹奖的。”薛瞳闭了闭眼,在睁开时,眼底透着坚毅。语气冷静地吩咐一旁还愣着的助理,给她换装做造型,她几乎没有看欧阳一眼,转身离开甲板。
欧阳还想在说些什么,但看薛瞳离去的背影,想说的话只好吞咽到肚子里,再三叮嘱几位协助配合的潜水员,一定要保护好薛瞳。
换好潜水衣的钟意,正做着热身运动,活动活动筋骨,免得着急下水,腿抽筋。做好造型的薛瞳走到她身边,望了眼深不见底一望无际的大海,轻声问:“你那个时候心里有过恐惧吗?”
“在危险面前,恐惧人人都会有,但只要努力活下来,一切都不那么可怕了。”
薛瞳望了她一眼,唇角浮起的笑意,美得不可方物:“钟小姐,待会还请多多指教。”
钟意唇角一扬,回以一个宽慰的笑容。
拍摄圆满结束,有同事兴高采烈地提议举办一个“杀青”宴,庆祝他们顺利完成任务。宴会场地就办在酒店楼上的一家餐厅,钟意嫌吵,就没上去跟他们一起喝酒聊天。
自己则一个人坐在海边的沙滩上,身旁放着一瓶白兰地和一个高脚杯,一边欣赏着海边落日的美景,一边和不知道又跑到那个大山里做采访的辛芮视频通话。
“卧槽钟意,你这杂志社还缺扛器材的苦力工吗,我跳槽过去算了。都能正大光明地拿着公费去巴厘岛度假。可怜我还被困在山窝窝里出不去,这里的信号更是差——”屏幕前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自己遭遇的前线记者,突然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一会,才重新连上线:“零一零一,收到请回答!”
“收到!收到!收到!”
“妈蛋,山里的信号简直差的要死。”信号又不稳定地晃动了几下,差点让她以为好不容易跟外界接轨成功,又要被打入落后时代:“薛瞳没有刁难你吧?听说她这人在娱乐圈的风评一向不好,你这么老实,被她欺负了也没人帮你出头。”
“你这迟来的关心,我是该感动的热泪盈眶还是该装作没收到,不接受。”钟意抿了一口白兰地,入喉带着辛辣:“一切安好,拍摄已经完成了,马上就飞回国。”
辛芮翻了个白眼:“当然是感动的热泪盈眶抱着我得大腿不撒手!这几天大雪封山,信号都被覆盖住了,好不容易能和外界取得联系,第一时间不是给我爸妈报平安,就来联系你,你竟然在巴厘岛出差!太可气了!”
“那你也不用多次强调‘巴厘岛’。一样的海景和沙滩,除了季节和小城不一样,嗯,其余的都一样。”
“不行,等我做完这个新闻,我也要去巴厘岛度假!”如此深沉的怨念,隔着屏幕钟意都能感觉到。
“那我代表巴厘岛的特产们,欢迎你的到来。”钟意弯唇一笑,说道。
绕是钟意装作没心没肺和她胡扯八道,边喝着酒,边大声谈笑个不停,辛芮还是感觉到了钟意此时的孤单,突然生出一股“同病相怜”之情。
但又被另一个景象给打破,她好好地享受着阳光,沙滩,热带雨林的气候和成群结队的养眼帅哥,哪里孤单了!
倒是她,困在大山里头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出去,想想都好可怜好可怜!决不能同情这个带给她精神和肉体上双重打击的女人!
辛芮愤然地乱想一通,也没仔细听清楚钟意在视频里和她说了什么,等她追问了一句,钟意直接转移话题,带到别的话题上。
“为什么你们对薛瞳,好像有很大的误解。我看她一点都没有多坏,人对工作也非常热心上进”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钟意的直觉告诉她,网上那些传闻一点都不可信。
闻言,辛芮冷哼一声,笑出了声:“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混大杂志社的,怎么看人的眼力见越来越低了呢。需不需要我给你买一副老花眼镜,好好改善一下你的视力。”
“看人呢,光凭外表和感觉,你根本摸不清人家的底细。你知道人家的家底了还是知道了人家有不可言说的秘密?就这样同情一个根本不值得同情的人,你脑子是不是忘家里了!”辛芮气的差点当场暴跳如雷,一想到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心有余悸地退后了几步,站在远离危险的平地上,拍了拍胸脯舒口气。
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顿,喝了酒的钟意,酒精上头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她无暇顾及视频那头的辛芮持续不断地狰狞着一张脸骂她,一心为薛瞳说话:“薛瞳她比其她只靠着美貌,毫无演技的女星好太多了。她敬业,有演技,不就是一年前拍戏除了场意外,怎么一时间你们纷纷把她想成了恶人。”
“你还是太天真了。”辛芮无奈地摆摆手,“总之,我说的话你认真记着,在娱乐圈能混的风生水起的,后台都不是一般的硬。除了和他们工作上有接触,私底下不要联系。”
钟意突然感觉,自己怎么脑子一抽提了这个话题,完全没有半点兴趣还要佯装很开心继续聊下去。
女生的友情果然虚伪的可怕。
一瓶白兰地被她喝得精光,海风一吹,钟意本就昏沉的脑袋更加沉了,不知道和辛芮聊了多久。什么时候关的视频,又什么时候晃悠悠地走回酒店,迷迷糊糊地走进电梯
钟意酒量并不是很好,说白了一瓶啤酒都能将她放到,也大概是工作以后经常性的熬夜加班,失眠次数一点也不亚于高中那会。安眠药吃多了总不利于身体健康,最后失眠前总要喝上几口红酒,却没把酒量给练出来。
她暗自摇头觉得可笑,万一在电梯里碰到熟人,一看到她醉成这样,还是一个人,一定会联想到“为情所困”“借酒浇愁”,不用一天的时间,团队里的其他同事估计也都知道了。避免此尴尬的场景不该发生,钟意倒是还保留着一份清醒,抬手按下了楼层键,等待电梯门自动合上。
电梯门即将合上的刹那,突然从外面伸过来两只手,拔住电梯门往两侧推,留出一人的空间走了进来。
那人穿着一身运动衣,头上带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对方长相。被鸭舌帽遮住的双眼,此刻正毫无顾虑地在钟意身上来回扫视着,像是在看一件珍贵的收藏品。那种目光,令钟意感到格外的不舒服。
钟意立马生出了一丝警惕,并悄悄地在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疼痛能使她的大脑保持理智和清醒,她看着电子显示屏上不断跳跃的数字,快要到达十六楼,她掏出手机,佯装打给自己的男朋友。
“叮”的一声,十六楼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几乎是同时,钟意边接电话边飞快地走出电梯,“还没睡啊,那起来帮我开个门,我忘了带房卡。”
她走的飞快,身后的男人从出了电梯就一直紧跟其后,酒精这会子正上头,钟意开始走的跌跌撞撞,眼前的走廊也变得扭曲了起来,几乎看不清路面和自己房间的门牌号在哪。
钟意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了她,暗自叫了一声“不好”,没等她做出防御动作,突然从身后伸过来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大脑刹那间有点比醉酒还要晕。
她拼命地挣扎着,脚胡乱地在空中乱踢,似乎踢到了那人的膝盖,只听吃痛一声,捂着她的毛巾随即掉在地上。好不容易挣脱掉变态色狼的桎梏,在大脑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前,钟意拼了命地往前跑,边跑边用力敲打每个房间的门,大声喊着“救命”!
在陌生酒店里遇上色狼,几乎是常发生的事。更何况这是在国外,那些色狼专挑独自行动的女性下手,将其弄晕之后拖进事先开好的房间,然后对其受害者造成心理和生理上难以磨灭的噩梦。
四肢已经越来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