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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如果前边两枪没空,这次应该就已经成功了。”谢传灯淡淡道。
“是我的错,毕竟经验少了些,”楼怀泱少有地激动起来,“再看看,他的要害是哪里,我让战友一起重叠攻击!”
谢传灯笑了笑:“稍等,我看下是什么颜色,好在这只水母有颜色,否则我还真不知道”
话说到这里,他猛然一僵,少有地瞪大了眼睛。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那水母的球体的颜色居然渐渐变淡,最后化成透明,消失在宇宙背景之中,但在他眼里,对方的磁场还是十分耀眼,显示在原处未动。
楼怀泱惊恐又有些呆滞的声音也从光脑里传来,有些吓到了:“它、它是在偷听我们说话吗?”
阿澈悄悄靠了靠墙,努力让自己不被发现。
谢传灯也无奈了:“现在怎么办?”
“我用微波雷达扫描了,它还在原地,你能给我指指要害吗?”楼怀泱有些迟疑地问。
“我指了,你能找到?”
楼怀泱是不能的。
空气安静起来,星舰似乎也得到指令,开始聚拢集火那看不到的异体,但就如子弹打入土地,只伤外表,并未对起造成多少伤害。
无奈之下,星舰一边与其后退保持距离,一边派人打扫战场——很多零件可以回收,漂浮在太空中的救生舱需要运回,受伤的士兵需要治疗,军火消耗需要补充
楼怀泱又躺到了谢传灯面前接受治疗,这次他与异体交战,承受了超过三十倍重力的加速变速,出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在医疗舱里躺了二十分钟愈外伤才好。
“这次有些厉害,打一次损伤了2还多,”谢传灯检测对方的神经退化情况后,一时有些疑惑,“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样程度的战斗比较少,损伤总比战死强,”楼少校用颤抖的声音为对方解惑,又有些痛苦地道,“你就不能有点不痛的治疗方法么?”
“这种见效快,”谢传灯做下新的记录,“不过也对,可以试试新的办法。”
“”楼怀泱心中一冷,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对了,那个异体,”谢传灯转头看了一眼窗外,“都那么厉害么?”
“不,那样的不多,”楼少校扶着仿佛被重捶打过的腰,虚弱道,“大多是普通的,和我这样程度差不多的异体,他们是原本过量基因针战士,再高一点的,就是水母那种异体,它进化过许多次,吞噬了强大的基因,又从小水母渐渐长成星河生物。”
“还有比这个更强的?”谢传灯有些惊异,要知道那只异体纯从最大的撞击力量来说,已经比得上小行星了——只是它们智商低下且不通神通,若前世的自己费点功夫,应该可以杀死。
“当然,”楼怀泱苦笑道,“当年研究异族基因时,打的最多的就是关于虫族的强化针,所以,更高阶的异体有不输于人类的智慧,更加强大,甚至可以操纵比它低阶的异体。”
谢传灯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们折腾出来的,可是比虫族还恐怖的东西。”
“谁说不是呢。”楼怀泱把头埋进枕头里,“所以现在y&t如此势大,就因为他们在研究可以破处异体进化的武器,没人敢拿他们怎么样。我和阿灵那么大的后台,就因为惹了他们,被丢小地方来躲着。不过还好,遇到了你”
说到这,他抬起头,微微笑了笑。
谢传灯点点头,也觉得运气不错。
…
好想回家,好想离开这船。
阿澈靠在弦窗上,悄悄看着那水母。
许久之后,一只淡得几近透明的粉色水母悄悄透过弦窗,落在他掌心里。
“这个包在身上可以隐形?”他隔着弦窗问。
对面的大水母反复保证,绝对可以,不可以让您吃掉我。
阿澈对不是传灯给他的食物毫无兴趣,只是微微点头,想去给传灯邀功。
水母又对他表示了感谢。
“别感谢我,你不吃人就可以了,吃了就没有网。”阿澈告诫道。
水母传回的思绪全是疑惑了。
“这种复杂的事你理解不了,听我的就好。”阿澈不想多说,转身离开,他要向阿灯证明,水母是很可爱的,不会吃人,不能让阿灯讨厌他们。
但当他推开房间舱门,却见到楼怀泱对阿灯一笑,说还好遇到你。
而他的阿灯点点头:“接下来,你们怎么做?”
楼怀泱有些忐忑地道:“我想邀请你同我上机甲,一起去处理那只水母。”
“可以。”谢传灯道。
“就是,看看城里现在都是什么样了,你们这群&&xx!的!”
第163章 篇 章 新翻,阴魂不散()
此为防盗章
祁灵以为凭自己的学习能力还有打过基因针的强韧;二十分钟已经是很宽裕的时间了。
但很快就被教做人了。
那种程度;凡人根本做不到,他就算打过基因针;做完也差点趴到地上。
“这个动作;会感觉有热量流过指尖,但是差一点到顶,是什么原因?”祁灵不是那种闷头学习的乖学生,有问题要问;没有问题创造问题也要问;“还这种增强方式有什么科学解释么?如果加强后会不会有会负作用?有解决办法吗?”
谢传灯告诉他这个是在摸索;但是从楼少校的反馈来看,这个可以有缓解神经退化的效果,至于其它的;还在摸索中,他没有什么特殊仪器;一切都是手动记录;进度比较缓慢。
祁灵立刻明白楼怀泱那穷逼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骚扰他、一定要他过来学习了。
“星舰上有高级工业打印机床,你拿着我的手令;找后勤去订制一台检测仪器;另外这是伤兵名单,你看哪些合适;让他们自己过来报道;营养补给和需要的东西给我清单。”祁灵打开光脑飞快写好手令;扣指弹给谢传灯;随意擦去身上的汗水,穿上衣服离开。
路过阿澈时,他鹰隼般的视线上下扫了扫,闪过一丝疑惑,却没有再多说。
谢传灯看着手令,十分欣喜,带着阿澈就杀向了后勤处,把自己需要测量的肌肉强度、反应速度等各种参数报上去。
后勤官看了手令,再验证了真假,让客人先坐一会,自己起身去了一间玻璃屋外,在屋外的机械上输入各种参数。
很快,玻璃屋的地面伸出十几条不同长短粗细的金属,墙壁伸出数十条机械壁,宛如千手观音一样飞快上下舞动,各种电弧火花跳跃,各种零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形,最后被一一拼装,送出屋外时已经是一台崭新的机器。
后勤官又上前在机器里安装了系统,让谢传灯输入虹膜与声音,签字登记后,让他们自己带回去。
这种仪器谢传灯在网上看到过,但那数百万的天价让他暂时没想过拥有,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一台。
这种科技的力量让谢传灯不由得叹服,难怪这里的机甲可以飞快维修,有这种针对式科技,只要有材料,简直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来而不往非礼也,谢传灯想了想,找后勤官员要了一块玉石材料,将其中的磁场针对性地调整强化了一番,让楼怀泱送去当礼物。
“有什么用吗?”楼怀泱有些为难,他了解兄弟的个性了,没用的东西他会直接拒收的。
“他的精神力絮乱,强行压制很久了,晚上一定容易失眠,这个可以治疗。”谢传灯早就发现了,这些打了基因针的士兵或多或少都有各种小毛病,神经退化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听闻此话,楼怀泱真想问我也失眠啊我帮你那么多你怎么不送我一个?
但他到底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准备先送给兄弟,再从他那里抢过来。
送走楼少校,谢传灯一转头,发现身边的阿澈已经委屈的要哭出来了。
“怎么了?”他揉了揉对方顺滑的短发,最近阿澈有点不对劲,情绪波动很大,但是他明明盯的很紧,小舟没时间欺负他啊?
“阿灯,”阿澈低下头,整个人都冒出了一层层黑气,“你第一次送人礼物。”
居然送的不是他!明明他那么听话了。
“你不用送啊。”谢传好笑道,“你每天和我睡,有我的精神力安抚,怎么会失眠呢?”
听到不用送时,阿澈的泪水都要滚出眼框了,但听到后一句,阿澈瞬间满足,对啊,只是一块石而已,他有整个阿灯,有什么好伤心的?
不过那个祁灵被阿澈悄悄记在了心里。
我讨厌他,不想再看到他!
他想。
几乎同时,虚空中的巨大异体仿佛收到这无穷的厌恶,无边的伞缘猛然膨胀开来。
…
得到异体又开始变动的消息时,祁少将正在和兄弟吵架。
他没想到兄弟居然那么小气:“你再找他不行吗?军舰里的石材虽然不多,也足够给整个军队的士兵一人一个了,这可是我用高精生命检测仪换的,五百多万呢!”
“要脸么,你走的公款!”楼怀泱不为所动,“他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调整出一套能加强我们力量的体操,而不是把时间花在所有人睡个好觉,我们几十天不睡觉不也无事么?”
“不给!”
“当年你说一世兄弟,除了老婆都你的都能有我一份!”
“哦,那现在我们不熟!”祁灵高傲道。
他们正要过两招时,星舰又响起了熟悉的警报,让两人不得不停手,关于异体,祁灵虽然很重视,但已然没有了开始的焦急感——就好像狼来了太多次,哪怕知道狼可能真来,士气也很难与第一次一样。
“你去吧,阻止它降落星球就好,不要太靠近他。”祁灵懒懒地坐回操纵台上,“我会让人给你掩护。”
“明白。”平时不算,一到战场上,他们就配合最好的兄弟。
“报告长管!”一个紧急影像容易出现投影在他们身边,观察兵神情焦急,“二十分钟前,异体开始有少量膨胀反应,我们以为是普通的生理调整,可是在刚刚,它突然以三百多公里的秒速向我们靠近了,并且正在持续加速!”
怎么可能?
两人神色大变,祁灵本能低头抬手,输入最高指令,命令所有舰队以最高速度后撤。
“不行,我们的速度比不过它。”
“准备短距离迁跃,你去排查一下,刚刚我们舰队进入了什么东西才它追上来,这可是中阶异体,不是我们这种小舰队可以打过的。”祁灵有神情凝重道,“我先命令他们分散后退,看到底目标在哪里。”
楼怀泱立刻离开,在命令各自排查汇报后,他第一个找上的就是谢传灯。
“我们有没有特别的东西?”谢传灯听闻之后,思考许久,才为难道,“我上星舰时你们扫描过了我只带了一人一狗,而且上来都几周了,那异体好像今天才出事?”
“那就麻烦了。”
“你们不是一直可以阻止异体吗,怎么突然间那么怕它?”谢传灯知道自己在一条船上,自然要问清楚些。
“那是一只中阶异体,应该是吞噬了虫族生命母舰与星河云母的基因,一但被它的身体包裹,会直接被它分解,金属、生命、岩石都会成为他们生命的一部分,我们没有迁星炮的情况下,是打不过它的,但最近我们的军火已经和他几乎消耗光了。”楼怀泱苦笑,他看着窗外各自分散迁移的舰队,“只要知道,吸引它的是什么就好了。”
正说着,他们的目光都凝视着那已经开始靠近舰队的彩色水母。
它向着祁灵所在的旗舰撤退的方向扑过去了,那色彩无比绚烂,在虚空中宛如一朵盛放的花朵,不断地绽放,复又聚拢。
看似缓慢的速度,却是以宇宙虚空为背景,实际速度大的惊人。
无数机甲在它身边围绕,各种枪火如雨倾泻,只是那星河水母的体形实在太巨大了,绽放在它身体上的爆炸,只是让它的色彩更加绚烂罢了。
楼怀泱转身就要去帮忙,被谢传灯一把拉住。
谢传灯神色凝重,多看了几秒,视线中的各种蓝线交错反复,最后渐渐重合,他突然转头,指着水母平静道:“看到深紫色的那块大斑了么,那就是它的要害。”
“听的懂吗,听的懂点头,听不懂摇头。”谢传灯非常有耐心。
对方还是不说话。
谢传灯对他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
然后去撸了他那几乎脏的看不清颜色的黑发,但并没有在他头上找出任何伤痕。
他想了一下,拖他附近去水谭边,给他把头发洗了。
傍晚的时间,谭水微温,他洗的很仔细,按摩头皮的同时,也仔细翻找着痕迹。
终于,他在男人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