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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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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如锋将这几年来深藏的心绪,万千化作一地道出:“看朱成碧思纷纷,”(出自武则天)

    “心悦君兮君不知。”(出自越人歌)

    宫室内,香炉檀香袅袅,暖光融融,隔纱观花,恍若蓬莱梦境。

    榻上的严九钦阖目着,闻到此话后,心中长久无言,最后只一声,幽幽的叹气。

    李如锋走进了会室殿,看见那人正在以目视己,大有盛宠的嚣扈之意,“皇妹怎么来了,”李如锋眼无波澜,悠悠地坐于位上。

    “听说驸马被带进宫中,昭阳自知这是我和驸马的夫妻之事,不容外人置喙和插手。”昭阳早年常来这书殿里玩,只是她曾以为座上下一个坐上之人会是李琮。

    “十年如一日,昭阳公主脾气还是如此。”李如锋只一声笑,面色却不如话上的缓和,直接开门见山不兜转,“朕是外人?朕可是看着你跟丞相从未婚,到成亲,以及成婚至今的人,丞相可谓朕的知己,你亦是朕之胞妹,朕可怎还算外人?”

    “驸马在何,还请把驸马还我,皇皇上,”最后那句称谓,像是难启唇地道出来。

    “什么叫做还,朕见丞相多日告病不上朝了,怕是家中无良医,特意让御医为丞相诊治,只是暂在宫中养病罢。”李如锋看住隔着一张龙案的昭阳,说她与九钦比肩美人,他却从未发觉,性情跋扈,从未为人让过半步。她算什么美人,哪一点美?

    昭阳第一次软下来,放低身段地道来,“我不该这般气驸马的,让我带他离宫吧。”

    “丞相尚未病愈,朕为其身体性命着想,暂不能允你带他走。”李如锋轻飘飘地说道,看住那个公主陡然变了色的面上,心中只觉有丝快意。

    “皇上你在说什么?”昭阳显然不是没有从这话听出一丝诡异,她略有些气愤,接下来却听见了李如锋的口谕:“朕要你即日起,与严九钦严丞相和离。”

    昭阳目若圆珠,“陛下可在玩笑,”深吸了气息便道,“驸马在何处,我要带他回府,”

    “福泰,把和离之书呈给公主罢,”李如锋扔下一张纸,只见空中一张轻飘飘的信纸,跌落在地上,上面白纸黑字,昭阳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

    宦官呈上信纸,昭阳未看过便在手中撕成粉碎,“皇兄不必这般气辱我,我今晚而来只是想给驸马请罪,再好生服侍他病愈”

    “不必你伺候他了丞相是何等琼枝玉树、随珠荆玉,你配不上他。”李如锋轻然地扫过昭阳那张青白之脸,直言而出。

    “你也不用在此摇唇鼓喙,我要见驸马本人,严九钦人在何处?”昭阳不相信严九钦会弃信于她,要与她和离。“他不会与我和离,你敢让他出来与我对质?”

    李如锋只一声轻笑,“‘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随珠和璧,人欲独拥之,”看住言语颇为可笑的公主,“你认为凭丞相的慈心软肠,会当面声称于你吗?”

    “李如锋,你莫欺人过甚了,定是你威逼他的,我要见他本人!”

    这一声被福泰呵斥道,“大胆公主,直呼天子名讳该当何罪!”

    李如锋叫退了福泰,只是心平气和,缓得下心来对付这个不知高厚的纨绔公主,他离开了座椅,负手地走到昭阳面前,“你想见丞相,丞相却不想见你。若是他能当面与你说之,为何还要随朕进宫避你?”

    “我知道你一直因为我站李琮,而对我有偏见”昭阳想捋顺思路说,从前她和严九钦闹,可从未想过和离,这次却是天子告知她和离,她有些慌了心神。

    “未因此事,”李如锋否认了,看住昭阳心绪颇乱的神色,再番激惹她道,“我从未因为此事而对你心生异见,”

    “那是何事?”昭阳眼望于他。

    李如锋偏偏地说道,“无事。只是丞相是朕知己好友,他有和离之心,朕顺手推波,替他转告你一声罢。”

    “你骗人,我要见严九钦,我不相信。”

    “你想见他,签了和离,他就会见你。”李如锋早知道第一封和离书她会撕,转身从龙案上拾来第二封,“上面丞相已签过字了,”

    昭阳看见纸上严九钦的笔迹,凛然三个字签写在上面,“我不见他我就不签下,”

    “那可以,”李如锋风轻云淡,“来人,送严*屏蔽的关键字*出宫。没有朕的旨意,严*屏蔽的关键字*不得自由进宫。”

    “李如锋,我知我曾在你尚是越王之时*屏蔽的关键字*于你,我可以为此受罚,但你不可这般‘借刀*屏蔽的关键字*’之!”被拦下去的昭阳威声道,

    李如锋的手势叫停了昭阳身边的侍卫,“不曾因为我尚是越王之时你与我的过节,你倒是回去好生想想,你有何地方曾*屏蔽的关键字*于我。”这时候不再与她谓自称,而是平等与她说出这番话。

    “放开我,李如锋,我后悔杀了李琮,不是我你能坐得上今日之位置吗?”被拦住的昭阳怒不可遏地冲他道。

    李如锋只觉她过于溺宠了,什么狂妄的、招惹杀身之语都敢讲,“怕是先帝和李琮将你纵坏了。可是因为你杀了李琮我才当得上皇帝的吗?你怎么不去问问严少相,是谁让得你杀死李琮的了?”

    昭阳忽感心中一寒,面上不由煞白,颤声着问道:“你、你说什么?”

第150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45() 
“不妨回去仔细想想;人是你杀的,还是因为严相你才杀的?”李如锋望于面色有变的她;不由第一次发觉她同样的可怜。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是、是严九钦故意让我杀死李琮的吗?”昭阳不敢细琢磨李如锋所讲的话;面色如纸。

    “朕未说过这话,”李如锋回答她说,传口谕道;“容你五日之内;搬离严家;朕只当你签过这和离书了。”

    “李如锋;你为何要这般做,你究竟为了什么?放开我;让我见严九钦”

    昭阳的声响逐渐远离在耳;李如锋本是觉得做完此事会有大快人心之意。哪料并没有,却是浮现起那人的面容;如果让他做选择;他严九钦今生怕是绝无可能跟昭阳提出和离的。

    如今;他也终于是没有了家室,会依顺自己吗?会否对自己生恨?

    他会不会因为自己擅作主张而对不理不顾自己;也会不会因此了没了旁骛;没了束缚;可以一心一意地与自己交好?

    想着心里却是又慌又忧;不知是何种的患得患失心绪。不由着急起驾旁宫。

    “丞相可醒了方才?”李如锋尚未进入寝内便问起宫人;宫人为他撩起门帘,顺着他忙快的脚步在他身后道,“回陛下,丞相一直未醒。”

    李如锋回到方才的床榻边,只见榻上之人烧得脸颊更为绯红,紧闭的双目像是忍住病痛之感,不由怒斥宫人,“怎么照顾丞相的?”

    一众的宫人连忙跪下伏低,福泰问跪下的宫人,“御医可来过了?”

    底下人颤颤巍巍地道。“御医方才来过,说是晚上病热之症的常态,属属正常之。”

    “要你们这帮废物有何用”天子威怒下,跪伏在地上的人不敢声息,福泰察言观色地让这群人退下,上前道,“陛下喜怒,严相体热已是多日之症,想必尚未吃过药的缘故。”

    见治德皇帝锁眉不语,便连忙派人下去把药呈上来,治德见宫女欲喂榻上之人,不由出言道,“拿给我,”福泰连忙接过来,交由治德手中,“陛下,小心烫。”

    “都下去吧,”李如锋忽感心烦,间榻上之人灼红的面色,不由遣散了宫人。福泰见他面色,吩咐所有人连同自己退下。

    李如锋勺起一匙,尝了一口,不由觉得比起方才甘了些许,于是单手扶起榻上之人,将匙药贴在他唇边,微微撬动他齿牙,将汤药喂下去。

    只见褐色的汤汁顺着他嘴角倒流下了脖中,李如锋慌地用衣袖拭去,拭去了大半,才想起找手绢,再仔细地擦上。

    看见汤药湿了严九钦的衣襟,不由替他解开了右衽上的衣纽,将衣襟翻开,怎地看见他衣着单薄,露出了苍白的肤色。

    李如锋避开了目光,将他衣襟处的脖下掩好,用锦毯把衣服上的潮湿吸附住,便再去为他喂药。

    勺来第二匙时,送入他嘴中,却见他微微启唇,像是咽下了,不少汤汁还是倒流在脖颈间,李如锋见他喉咙微转,不由目光上移,看见严九钦似睁微睁着眼,也不知道看的是何处,只是垂着眸,像是有丝醒着的神色。

    李如锋不由地唤道:“九钦可醒了?”

    榻上人不语,李如锋将他扶起,他无力地将头垂在李如锋的臂弯间,李如锋再将药送入他唇边,他微微吃力地张嘴,李如锋便知道他醒了,不由地妥帖地喂药。

    声缓如道:“你可知道我的担忧,你可是好几日未入朝了。”

    怀中的人说不上话,只由着自己讲着,颇为体贴地咽下药,虽然还有些药汁流下,也是李如锋的喂药技术不佳的缘故。

    “这些天可委屈爱卿了,是我的不对”李如锋倾心地与他说道,也不知道怀里的人是否有意识在听。

    李如锋见他喝不下了,才喂了三四口,碗中一半药液尚未喂完,再喂上一口,就将药吐出,面上有着疾病的苦楚。

    李如锋便把药碗放下,见他又把目阖上,似乎想入睡,但是看见他衣襟被浸湿过,贴着睡不舒服,便将他放回榻上,“我替九钦换过衣裳可再睡,”对他说道,只见他面上烧得犹如河上桃花,灼灼夭夭。

    便在他胸口下方摸索着他衣裳上右衽的绳带和盘扣,不由手被一手覆盖握上,目光移动,看见他握住自己的手,话却吐不出来,意思像是他可自己来。

    只见他借着尚有的力气,将右衽的衣带解下,一声不言,想起身将衣袖脱下,李如锋不由地便从他腰下探手扶起他,帮他完成未完成的动作。

    两人贴得是甚紧,治德可以嗅到他身上那阵过冷的体香,犹如是浸过冰水的花色。不由将他扶得更稳,衣袖脱下来那一刻,李如锋感受到脸颊一阵轻盈,仿佛是带了点微凉的触感,转瞬即逝。

    不由僵动在那刻,看下自己扶住的那人,只见他微微睁着眼目,看上去之时,他是看住自己的。李如锋气息不敢进入,“九钦?”

    底下的人却依旧是看住他,甚有种奇异的、不复从前的柔意。

    治德心上一颤,看见严九钦烧得微红的眼底,方知道他是把自己当做了昭阳。李如锋抑制着颤抖将他放回榻上,只是严九钦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他俯身上,亲在对方的唇中,对方似乎回应他。

    昭阳回去后气得发抖,雁儿见她今晚回来的神色都吓了一跳,倒茶给她时还险些打翻,雁儿见她面色失血,不由发问,“公主你”

    “实话告诉我,你可瞒过我哪些?”昭阳发冷地盯住她,回来的路上她早已淌泪过,现在只剩了麻木和冰冷。

    雁儿跪下,“奴婢从未隐瞒过公主,”

    “是吗?”昭阳一声笑,将发烫的茶盏打碎在地上,“你们一个个当我傻子戏弄是不是?”

    “公主!”雁儿一连磕了好几个头,“公主,公主,不是的,奴婢未曾”

    “你未曾什么,你可还有什么瞒住本宫从未说过的?”昭阳忽地将地上的她掀起衣襟狠声发问道。

    雁儿被她这副狠恶神情吓住,以为公主知道那件事,于是不敢有所隐瞒:“是,是那天,我,我看见,皇上,皇上来探病丞相,亲了,亲了丞相,并为丞相宽、宽衣公主,公主,”

    昭阳跌坐在地上,发鬓似有些松散,投下的阴影挡住她那张失色的脸,她以为是旁的事瞒住她,以为是严九钦借她手杀李琮之事,没想到会是这事。

    雁儿跪着爬过来,“公主你别吓我,我,我”

    “你说的可是真的?哪位皇上,先帝还是李如锋?”昭阳犹遭雷劈,不可置信。她有听闻严九钦深受圣宠是因为以身伺君的传谣,但这种不可信。

    雁儿诚惶地坦然道:“是、是当今圣上”

    “什么时候的事?”昭阳声音颇有些发颤,雁儿有些迟疑,昭阳发狂地摇晃着她肩,“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

    “是,是丞相、不,是驸马被晋王所刺,病重那段时日当今圣上,还是越王的时候,来看驸马,那时我不小心撞见了他,他在俯身亲驸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一个个都瞒着我,”于是也便想起那日严九钦身上的官服被换去,原来,原来啊。

    雁儿见昭阳站起身,连忙跪着抱住昭阳的腿想祈求原谅,却被昭阳踹倒在地上,“好啊,你们一个个欺我瞒我,连严九钦也是有私心对我的”

    雁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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