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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亲吻在他耳后方。
教父贴在他脖后,声腔里的异域的中文发音,在轻轻地、怜爱地,唤他名字:“沉。”
三冗组合起来,是这样叫法,是吗,我的沉。
监视器前,工作人员看见这艳情的一幕,把监控画面关闭,屏幕陷入一片黑暗。但是,监听器依旧在运行。
黑色的诺大屏幕中,发出了教父的声音。以及黑客抑制不住的、在教父身下的,喘气声。
黑客的声音虽是痛苦和压抑的,却是格外的——诱人。挑惹着每个人骨子里的平日难以启齿、露于公众的龌蹉和兴奋。
听得监视室里的每个人都面红耳赤起来。
这一炮等了太长时间了。长得顾沉沉都快忘了,被干到走不了路是什么时候了。以至于顾沉沉现在躺在地上,没有绳子的束缚,累得甚至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好爽,好爽。爽得要哭出来。老子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如愿了。
嘤,是这个世界终于听见了自己的祷告吗?太感动了,不行,尼玛绝对要找单纯抒抒自己内心激动和喜悦的情怀。不然老子要激动得睡不着。
唤出系统后,单纯一脸痛哭流涕:“宿主,哇,宿主你肿么样了,你要不要紧,呜呜你别吓我,宿主”
顾沉沉才发现自己错了,不该叫出单纯来。只好咳了两声,掩饰自己内心的翻天倒海惊涛骇浪的激动,维持形象:“纯纯,你你别难过你知道,这也是任务”
单纯哇地一声嚎得更伤心:“这是什么破任务,宿主,你好惨啊,你怎么那么惨,嘤嘤我真没用,我什么都帮不上忙,嘤”
顾沉沉连忙劝解道:“不关你的事,纯纯,你别哭了,你要相信额我是自愿的。”
“嘤,你骗人,你自愿你就不会喊得这么大声了!”
顾沉沉一脸“”。o我喊得很大声吗?
“你还一直‘不!不要!不要停下!’,我听得心都碎了,嘤嘤。”
“不是有隐私马赛克屏蔽吗??”卧槽,好娇羞好娇涩。脸红成酱的顾沉沉假装检查后备装置。
单纯抽着鼻涕:“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不仅听见了,还听了一晚上。可能是坏了。宿主,你多久没更新装置了?”
顾沉沉:“”
开玩笑,不用到烂的那一天,他这个能省则省的顾财迷怎么可能会花钱升级装置呢?
顾沉沉只好尴尬地想结束这段谈话,顺带着,第一次萌生出破费想修装置的想法,“纯纯,我困了/饿了/累了/渴了,我想休息一下。”
单纯只好含泪点头,依旧牵挂着:“宿主,他下次再这样对你,该怎么办?”
富有哲学细胞的顾沉沉沉吟了好一会儿,回答道:“唉,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单纯哭得更起劲,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哭晕过去。嘤我苦命的宿主,你怎么那么惨嘤嘤哭死我了嘤嘤!
而生活对于顾沉沉这种人又怎么会像是强奸呢。
顶多只能算是免费送上门。
只有顾沉沉蹂躏生活,没有生活敢蹂躏他。
接下来几天。
教父都过来禁闭室,顾沉沉只想死在这个世界。被草死在这里。因为,嘤,他真的好喜欢鸟大的。而教父大到异常。以至于大到每捅一刀,顾沉沉都有种要射出来的颤巍巍。
啊。真的。好喜欢。喜欢到不行不行。谁跟我抢教父我跟谁急。
而小单纯依旧沉湎在他家宿主被草的伤心中。哇嘤嘤。
教父抱起瘫到躺在地上的少年,挑拨开他汗水浸湿的不整衣衫,唤着被干到昏昏沉沉的顾沉沉:“我带你回去。”
黑客先生在禁闭室待的这几天,都不怎么吃饭。(其实是因为牢饭是咸的、不对顾大爷的胃口)
教父想着他胃口不振,怜惜他在徒有四壁的这里,消瘦了下来。所以把他带回了原来的卧室里。
顾沉沉睡在柔软的大床上,衣服被脱换下来,更换上新的。
黑色的头发散落在白色枕上,教父俯下腰,亲吻在少年的柔弱的唇上。
教父每日都来看顾沉沉,有时候干上一票。有时候什么都不干,看顾沉沉一举一动,以及他吃饭吗,喝水,上厕所。被他监视和观赏地要暴走地把wifi设置成了带有病毒,搞得全住宅的人员手机被迫死机黑屏。
顾沉沉有一天看着教父饶是悠闲地替他换上新买的衣服,碧绿色的眼睛里满是耐心的平静,这么多天的耐心,耐心到他不可思议——
终于想出了些什么。
如其说是耐心,不如说是没有任何反应。
黑客问道:“那份文件是假的,是你故意安排的为了测试我跟安德烈?”
切萨雷眼底闪过丝惊讶的神色,然后是点点涌上来的欣赏,跃于冰绿色的眼瞳里。“真是聪明。我的黑客先生,那你想过没有,你们中会有一个人会把这份钓鱼文件泄露出去?”
顾沉沉咬牙切齿,敢情你为了上我而故意设这么大局?还骗我说因为我是泄密者才上我?
嘤嘤好感动。你为了上我做出了这么多努力我都看到了。嗯好了好了,知道你用心良苦了。这几天看你这么辛苦的体力劳动的情况下,姑且原谅你一下下啦。
切萨雷看出少年的愤怒,丝毫不介意。单手扣住他一只细白的手腕,为他系上刚穿上的新衬衫的袖扣。慢慢地说出裁决:“如果是安德烈,他只能死。如果是你,”
扬起来,看住少年冷冷淡淡的面容,“我会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切萨雷知道,安德烈和顾沉沉都接触过西尔维娅。是他们哪一个泄密了,他都不介意。结果对他说都一样。
而对顾沉沉来说,这就不同了。而且关系重大。是安德烈的话,安德烈就必须死了。快穿顾客死亡了,他顾沉沉还玩什么?这个世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顾沉沉心里清楚,泄密者是安德烈。
所以自己必须揽下来。
顾沉沉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黑色的眼睛是淡淡的,没有风云波澜。
回答:“是我。”
切萨雷看见穿上新衬衫的顾沉沉,衣服纽扣没有系上,露出那荏弱而雪色的肉体。这是这个世界送给他最好的礼物。没有之一。
面对着少年突然的“坦白”。
切萨雷面上没有太大表情,“你为什么要替他当替罪羊呢,我的黑客先生。”但是手上却用起了劲,钳住顾沉沉的腰,摁在一团柔软的被褥上。
顾沉沉倒在被褥上,身上被切萨雷粗鲁而带有怨愤地钳压着。
被覆压在被上的顾沉沉脸上一片沉然的平静。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地,再次回答道:“你不用再查了,我之前一直在接触西尔维娅。是我,把文件发给她的。”
“这样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切萨雷不相信,他不信是顾沉沉泄密出去。
他碧绿色的眼眸挑出几丝怒火。
顾沉沉侧过头,看出那片光艳艳透出一片炽热光芒的窗户:“我恨你。”
“这就是理由。”顾沉沉说道。
第19章 黑客少年被收养的日子09()
顾沉沉倒在白色的被褥上。
黑发散落,那双黑色的眼睛,即使有畏惧的神色,但是终究归于淡冷的镇定。
“恨我?”切萨雷的面容上出现一丝稍冷的神色,带有薄茧的手指划过顾沉沉因为纽扣没有扣起而露出的身体。
顾沉沉的双手被他压制在双膝间,也不打算反抗。
眼里是视死如归的平静。
教父微微地垂下了头颅,逆光间,有种主神的轮廓。一双拥有着冷翡翠的颜色的眼睛,盯住身下那个淡漠成雪的少年。
“那就恨着吧——”教父抬起少年的一条腿,眼睛里不再需要流露疼爱了,“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了,”
顾沉沉腰肢一僵。
“我会让你——更恨我。”教父贴在顾沉沉耳侧,像是说情话。暧昧的吐气在他又白又薄的皮肤上烫出一阵灼热。
然后如愿地看见少年面上一阵死色。
如同纸白。
“叫出来。我特别喜欢听猎物挣扎不脱,又特别可怜的声音。”
顾沉沉汗水渗出了来,哑着喉咙。死死掐住被单的手指关节泛出了惨白。
“不要强撑着。”
教父扣住他纤细的腰身,最后一句,让顾沉沉彻底陷入了绝望:
“日子还长着。”
顾沉沉才知道自己玩大发了。
教父一连上了他七天。鸟大得顾沉沉被狠狠草哭。
顾沉沉才发现,原来之前在禁闭的时候,教父是收着尺寸上他的!!终!于!在这一礼拜里,根本没有顾虑,就是往死里草他!!
顾沉沉:妈个叽叽,教父原来之前还收着力!太不真诚了!人与人之间说好的信任呢?
教父你还要不要我的小心心呢???
我告诉你你下次还这样收着力气干我的话,我就不跟你好了!口亨!我绝对说到做到!
大概是顾沉沉忘了当初是谁在床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着喊着求教父收手了。
后来几天,顾沉沉彻彻底底下不来床。
教父每次是抱他到饭厅去的。
而“人设凹得好,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的顾沉沉,每回都要强忍着巨大无比的心痛,使劲地把餐桌上的甜品蛋糕全部扫落砸摔在地上。
以示禁欲外表人设。
内心痛哭流涕: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佛卡夏面包!!”
——右手又一盘意式香炸奶酪卷狠狠砸在地上。
“呜呜呜呜呜呜我最爱吃的闪电泡芙哇哇哎哎呀呀!!!”
——左手中的一卡普里蛋糕摔烂在地上,奶油四飞溅开来。
“太惨了太惨了啊我的松子可可的蛋糕啊啊嘤嘤嘤嘤咿呀咿呀哟!”
——双手整块桌布一掀。
桌上布朗尼蛋糕,甜酥包,巧克力酥饼,杏仁面果,曼多瓦酥饼,松饼,蜂蜜卷,蜂蜜杏仁夹,西西里奶酪卷,千层酥,西西里冰沙,朗姆酒糕,皮斯托奇蛋糕,那不勒斯派,西西里卡萨塔蛋糕,潘妮托妮蛋糕,提拉米苏。
全部被顾沉沉毫不留情(真的吗)扫砸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
“我不要活了嗷嗷嗷!!我的小甜饼我的小蛋糕嗷嗷嗷嗷嗷!!!”
“哇嗷嗷嗷我活着还有什么用!连最心爱的食物都保护不了!嘤嘤嗷嗷嗷!!”
教父不生气,反而是心疼他有没有划破手指。把他抱回了卧房。
顾影帝最后是看着一地甜品狼藉哭唧唧地离开了饭厅。
上头一定要奖我小红花!!
哇哇哇哇哇嗷嗷嗷嗷嗷嘤嘤嘤嘤嘤呜呜呜呜呜呜!
顾沉沉后面回去了工作。
估计是教父怕把他逼疯了,让他保留一些兴趣和空间。
可顾沉沉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口亨,嘤嘤都说资本家不是人。万恶的资本主义,还真是吸血鬼哼。我这么伤心,我还吃不下饭(摔甜品),居然还让我上班?嘤嘤嘤,教父你不是人。嘤嘤嘤,教父你王八蛋。
发泄完毕。顾沉沉收敛起一些情绪,开始上班了。
前段时间两人皆关进去审讯的时候,安德烈一直都没有承认。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泄密过,也没有把资料给过妻子西尔维娅。
直到他突然记起了一些,妻子突然要与他重归于好,来到家里与他重新同居。自己曾经带过工作的笔记本回去家里。
难道,是西尔维娅登上了自己的电脑,窃取了文件?
这段时间里,妻子不停暗示他要找新工作,难道是她想让自己离开现在这个单位吗?
安德烈不敢相信。这无疑是置他于死地。
而如果他拒不认罪,害苦的估计会是顾沉沉。安德烈准备开口时。执行官加斯帕雷来到自己身边,宣布释放自己。
直到他出来的时候,才知道顾沉沉替他认罪。
安德烈内心对顾沉沉非常地愧疚,回去跟西尔维娅大吵了一架。西尔维娅险些又再收拾行李离开家。小卢卡哭得不行,抱住了西尔维娅的腿。一直喊着“我不要妈妈走不要妈妈走”,西尔维娅也跟着一起哭泣,勉强地还是留在家中。
安德烈还是跟顾沉沉同一组工作中。
只是上面不再让他们接触更内部更秘密的东西。安德烈在留任观察中。因为这一次,让他失去了信任。
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不是顾沉沉,也就绝对是安德烈了。宁愿两个都不要信任。
安德烈跟顾沉沉道歉:“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顾沉沉表示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