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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男妃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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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鼻息声越来越粗重,还轻笑着啄了一下徐意山的耳垂,见后者没有丝毫反抗,心下一喜,不禁伸手向下摸索而去。

    徐意山越发觉得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抓住明宇杉快要到达腰际的双手,带着一丝惊讶道:“明小侍这是何意?”

    明宇杉想要挣脱他的手,却发现这人力气大得惊人,一双手纹丝不动。他想,这貌不惊人的顾小侍难道会武功?可是自己偏偏不会武功,也就查看不出他到底会还是不会。其实这帮小侍里会武的极少,从平时的活动就能看出来,他没想到这顾思书竟然深藏不露到这种地步。

    不过会武功也不是什么大事,难道**还要用武力分高下不成?他还是有把握能制住这个过于正经的顾小侍的。

    “顾兄,洛帝当夜可有如此对你过?他一定不会有我这么温柔,不然你提起他时怎会暗含埋怨?既然他都如此薄情了,倒不如我们”

    明宇杉继续在他耳边低语,嘴唇不时擦过他的耳垂,说到“我们”时竟一下子含住了这颗圆润的玉珠。徐意山赶紧退后一步,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认真问道:

    “为何是我?我明明不好看。”

    “为何是你?”明宇杉唇追了上来,轻轻拂过徐意山的鬓边,“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你——你伸手将姓英的贱人划伤那一刻,若是没吃束意丸,我一定已经硬了。你是怎么在他脸上划出那么完美的红线的?真美”

    “你可真容易硬。”

    徐意山忍不住回了他一句。

    “不是,只是因为你我才会这样。你的眼神总是带着点冷意,又不爱笑,我真的很想知道当你沉浸在**里的时候,是不是还是这副正经模样。”

    说着,男人又试图挣开徐意山的双手,但后者还是抓得很紧。徐意山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这人的眉眼倒是不差,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让他没什么兴趣。虽说是没兴趣,但是他的身体还是起了一点反应。他不禁为不久前自己意/淫冷皇侍而感到后悔——报应总是来的这么快。

    想到此处,他双手加了点力,明宇杉立马疼得抽了一口气。少年的五官都挤在在了一起,却还不忘调侃他:

    “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呢?我猜你也是假正经。大家一起寻欢作乐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没人会知道。还是说,你要为洛帝守身?那你得守到老死了。”

    “我为何要为那人守身?你说得对,我们的确应该及时行乐,毕竟老了以后皮松肉皱的,就没这么多乐趣了。那么,你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玩呢?”

    明宇杉见他态度转变得如此快,大喜道:“我身上带了从别的宫里偷来的玉势,是从刘公公处买的。你不知道,他最多这些好玩意儿了”

    “嗯。”徐意山点点头,换成一只手抓住明宇杉的双手,用另一只手从他身上搜出玉势,微笑道:“我们要用同一个,是吗?”

    “暂时只有一个,你要是嫌不够,我下次再去买。”明宇杉连忙道。

    “不用了,这个尺寸已经很不错了。”他把玩着手中碧绿的粗长,一向冰冷的眼眸中第一次露出了暧昧的神色:

    “我会让你很爽的。”

26。第二十五章() 
徐意山用拇指抚摸着手中玉势螺旋形的纹,斜睨着有些发愣的明小侍,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明宇杉眼睛都直了,一眼不眨地盯着那绸带,看着那带子离开主人的细腰,像一条水蛇般缠住了自己的双手。

    “好玩吗?”徐意山用玉势在明小侍眼前晃了晃。

    “好”还没等他说完,眼前那碧绿的物什便一下子进了自己口中,塞得他嘴里没有一丝空隙,舌头也硌在那一圈一圈的螺纹上。

    “唔唔”明宇杉挣扎起来,可是腕上的腰带比眼前这人的爪子还紧,叫他毫无还手的余地。徐意山将玉势又往他喉里推了推,满意地看着玉势边缘渗出了晶亮的涎水。

    他用一只手将明小侍推到在窗前的檀木书桌上,桌上的白玉小瓶立刻摇晃着栽倒,里面盛着的小紫竹撒了了出来,正好痒痒地戳着明小侍的颈项。

    徐意山拈起一支竹子,在明小侍的耳边和颈部转圈,细竹叶扫过来扫过去,挠得桌上的人一阵阵地颤栗。

    “好玩吗?”他埋首,又问了一遍。

    明小侍拼命点头,口中流出的涎水已经将他的衣领都弄湿了一大块。因为没了腰带的关系,徐意山天青色的外袍完全敞开了,露出了内里洁白的中衣,被一头青丝衬着,如同堆雪。而那一片如绸缎般的乌发只有一半还乖顺地伏在身后,另一半却随着他倾身的动作从肩头滑落到胸前,最后一缕一缕地贴到了明宇杉的脸上。后者只感到一阵香风,却不是君侍惯有的甜腻,而是清爽如吹过竹林间的晨风,心旷神怡之后便是凉凉的触感,令他沉醉不已。

    感到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明宇杉的腰部微微向上拱起,只恨此时硬都想硬不起来,不然非叫这人看到自己傲人的轮廓。

    徐意山五指收紧,将明宇杉的腰带扯到几乎变形,却只是幽幽地看着他。

    明宇杉激动地将腰部又往上顶了顶,满眼期待地望着他,口中一直发出含糊的叫声。

    徐意山将手往下挪了几寸,正要用力,却突然收手,一言不发地转身而去。明宇杉伸长脖子想看清他在做什么,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还听见有悉悉索索的换衣服的声音。

    还躺在桌上的明小侍无论如何都猜不到,自己刚才差点就要被人断了孽根。他只是奇怪“顾思书”怎么说停就停了,而且看起来还要出门的样子。他怕这人就将他扔这里不管了,想要将嘴里的玉势吐出来,可是玉势顶端较细的部分却卡在了喉头处,那些螺纹也增加了不小难度。

    “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掰断你那根没用的东西。”

    “唔嗯”明小侍继续努力着。

    “你真的不信邪?”已经穿好衣服的徐意山几步走回桌边,“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结果就是个普通的草包。要不是我有洁癖,你以为你还能完好地躺在这里?今后不要再来烦我,我不喜欢不干不净的东西。”

    说完,他想到洛帝曾经说过他脏,心里一团火升了起来,将那玉势又往深处按了按,似要穿透明小侍的喉咙。明宇杉剧烈反抗,用还被绑着的双手砸向徐意山,嘴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徐意山单手挡住他的拳头,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没用的人只能永远被欺负。如果你强过我,如果你力气比我大,我就甘愿被你欺负。我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随时欢迎你来找我报仇。”

    他故意刺激这明小侍,是因为他觉得这人找上他的目的肯定不止是上床而已。福煦宫里长得好看又不爱笑的小侍多了去了,比他做事狠辣的也不是没有,他还不会傻到相信这个人说的话。他想要逼迫明小侍露出真面目,这样他才能知道这人背后站的是谁。

    明宇杉的手垂了下去,嘴上也不再动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天板,眼里一片空茫。

    徐意山点上蜡烛,人也坐到了凳子上,“我听说你家乡在沛水郡。那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我真后悔进宫前没有去过。不过家父倒是一直想去的,只恨这宫里不能寄书信,不然”

    话到此处陡然停住。徐意山一边慢悠悠地束发,一边观察着明小侍的表情。他见这人目光呆滞,全然没了之前的神采,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束好发后,他推开紧闭的房门,瞬间潜入漆黑的夜色之中。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明宇杉的眼神终于活了。他一下子从桌上直起身来,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手上的束缚。虽然不会武功,但这点小意思还是难不倒他的。

    徐意山专门换了身黑衣去见房诚。上次从熊小侍的甜橘院回来后的当晚,他就去找过房诚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到要怎样控制钟子茗,所以想去听听房大哥的意见,而这次去也是为了此事。可以想到的是,钟子茗很有可能已经告诉了洛帝,徐意山那天是一个人沐浴的——这不是不能挽回。但怕就怕钟子茗是个大嘴巴,不仅将此事告诉了洛帝,还告诉了其他人。如果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徐意山就将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夏风微凉,星夜璀璨,夜色中的霞飞宫依旧美得令人心醉。红锦带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映着微黄的宫灯,别样妖娆。斜飞的宫檐上缀着几颗星子,似乎正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等待着谁的到来。

    一个黑影如鬼魅般来到了霞飞宫的东北角,这里是下人们住的宿房。夜已深沉,更漏乍响,黑影趁着这响声敲开了其中一间宿房的木门。

    “房大哥,你怎么哭了?”徐意山从看着房诚带着泪痕的脸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房诚早在开门的之前就已经将屋内的蜡烛吹灭,可是还有微弱的月光从窗外照进,使得徐意山能够看见他脸上淡淡的亮痕。他们站在房门后,这里是相对于窗户的死角。

    “我今日去找了沛王。”

    “你去找他做什么?可是司秋贵侍让你去的?”

    “不是。司秋已经病了好几日了,整个霞飞宫的人都在为他忙,但他不准我们将这消息散播出去,似乎连洛帝都还不知晓。但洛帝也有可能知晓了,却未曾来看过他。司秋病得神志不清,也就管不上我了,倒是有胡总管,马公公和公公这几个忠心的一直守着他。今日我借口身体不适,便偷偷溜去了静霭宫,只是想去看看沛王。”

    “你真是”

    “呵呵”房诚有些凄惨地笑道:“是我自作孽。我如果不去找他,就不会看见那一幕。我可能今生今世都会为今日所见倍受折磨。”

    “你看见什么了?”徐意山抓住他的手。

    “今天季太妃侍和方太妃侍都不在静霭宫,正殿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循着偏殿一间一间找去,终于在最后一间的门外听到了人语声。房门是虚掩的,我下意识就往里看去。你一定猜不到我看到了什么,你一定猜不到”

    房诚的目光有些涣散,声音也开始发抖,惹得徐意山也跟着打了个冷颤。四周都是黑魆魆的,房诚的声音又是那么低沉,里面的绝望仿佛比夜色还要浓重。他握紧了房诚冰冷的五指,似乎要以此给后者以勇气。

    “房大哥,你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在这里,你别害怕。”徐意山温柔道。

    房诚看他一眼,缓缓道:“那房里有两个人。他们在床上,虽然有纱帐掩着,但我还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个宫人跨坐在他的身上,叫的可欢了。呵呵,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露出那样的表情。那个宫人甚至还在边摇动边舔他的断手处我看见了涎水沾在他的手腕上”

    “我好恨!”房诚挣脱了他的手,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那个宫人都可以,我就不行我陪了他那么多年,付出了那么多,却还比不过一个贱货!”

    “别这样,”徐意山拉住他的双手,可是房诚已经将发髻都扯了下来,披头散发,状似厉鬼;“如果你还是我的大哥,就不要再伤害自己了。那个宫人是春熙吧?他本来就是洛帝赏赐给沛王的,就算没有他,还会有别人。沛王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总要纾解**的。”

    “不!他不是,他不正常!我还不了解他吗?谁能比我懂他!”房诚目光幽深地盯着徐意山:“你怎么会懂呢?你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徐意山心知平时的房大哥绝不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只当他是伤心过度,口不择言了。他心痛房诚,可是却不知道还要怎么安慰这个人才好。

    “他那么自卑,怎么会允许别人舔他那里呢?他一定是很喜欢那个贱人可是那个贱人哪里比得过我?要不是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又怎么会躲在这深宫里当老鼠!”

    “你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呢?你在霞飞宫,他在静霭宫,除非你能进静霭宫伺候季太妃侍他们,否则绝不可能的。”

    “对!你说得对”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房诚死死地掐着徐意山的手心,“小山,你一定要帮我,帮我进静霭宫!”

    “怎么帮?”

27。第二十六章() 
“我能怎么帮你?”徐意山问房诚。

    “只要你能说服洛帝、冷皇侍或者戚太皇侍这三人其中之一,我就能被调到静霭宫。司秋贵侍再怎么蛮不讲理,这三个人的话他还是不能不听的。况且司秋现在又病着,正是脱离他掌控的好时机。”

    徐意山心生疑窦:“他到底得的什么病?为何要瞒得如此紧?”

    “我也不清楚。他叫来太医院的陆太医之后就将我们都赶了出来,连我这贴身宫人都不能幸免。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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