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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男妃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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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意山不知道被他强吻过多少次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愤恨、恶心到了极点——但却无能为力。他的下巴之前才被洛帝卸掉了,刚被接回来还没多久,能勉强说话都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能发力去狠咬这人的舌头。更令他心里发冷的是,狗皇帝这次的吻法居然和十五以前吻他的时候有些相似:他从中体会到了深深的占有的意味,简直就像是要活吞了他一样。

    可是,十五,或者说是淮王,真的想过要占有他吗?那人就像是一个无情无欲的假人,除了对皇位充满热忱之外,对待其他的任何事物都显得十分冷漠。不,也不完全是这样。当那个人脸上戴着“十五”这个面具时,徐意山觉得他似乎是正常的,像极了一个真正有血有肉的人,所以自己才会对那样的他有所惦念。

    那是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还称不上是爱慕的难言的挂念,虽无望且矛盾,但他至今却从未后悔过。

    那么,当徐意山在今生最大的仇人的怀里受尽折磨的时候,“十五”又在做什么呢?

    夜深人静。

    深蓝色的天幕上渺无星辰,干净得像刚被洗浣过的绸布,只是在边缘处精细地绣着一轮接近圆满的月亮。月色淡淡,夜空辽远。也许,唯有晚归的夜行人才能欣赏到如此迷人的夜色,尽管他的步伐已近踉跄。

    只是在这世上,明月常圆,人却难以团圆。此时正无奈地欣赏着圆月的夜归人,正是对团聚求而不得的失意人——淮王。

    只见淮王紧按着自己受伤的腹部,一下子跌坐在了秦府的侧门门口。他借着头顶的孤盏灯笼发出的黯淡光芒,逐渐看清了自己右手手臂上的毒素——它们已经完全蔓延过了手肘。这些黑色的毒素在他的血脉中正像滕蔓一般张牙舞爪地继续往上攀爬着,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片刻,他极厌恶地闭上了眼睛,抬手将嘴角的血迹擦去,吹响了一直紧握在手心的袖珍哨笛。

    “阿淮,就算你能瞒过手下的所有人,也绝对骗不了我。”孟惊鸿噙着眼泪跪在榻前,手指僵硬地抓着王爷的被角。他的发髻已经乱了,一双大大的桃眼下面也生出了两片憔悴的青影。他抿着唇,微垂着眼,掩盖住眸中嫉妒的神色,低声道:“你今天一定去皇宫里见他了。我听说听说他被关进了牢里,所以你是单枪匹马地去救他了么?”

    燕安淮瞥他一眼,说:“本王正有要带人进宫去营救他的意思。你若是有空,就帮我多准备些易容吧。”

    “你明明已经去过了!不然你怎么会毒发,还会伤成这样?”孟惊鸿提高了声音,“你方才没有看到梓安都已经哭成泪人了吗?殿下,你这样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可有考虑过我们这些死心塌地追随你的下属?”

    “惊鸿,”淮王咳嗽一声,将喉间泛上的腥甜压了回去,才哑声道:“这件事你和梓安务必帮我瞒住辜幸他们。我今天在徐意山面前逞强过头了没有说动他。等明天,务必要将他打晕了带走。”

    “他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吗?”

    “嗯。”

    “那他为什么还不肯跟你走?”

    燕安淮阖上眼,思忖了片刻,非但没有责怪他的越矩,反而极少见地敞开了心扉:“他有自己的想法。我若是一味地勉强他,他会责怪我不尊重他。”他苦笑道:“而且,他跟我以死相逼,甚至还搬出我跟他曾经的约定来让我答应将他留在宫里。”

    约定孟惊鸿仔细琢磨着两个字,只觉得胸口锥心刺骨地疼。他从出师后不久就跟着这个人,从少年到青年,这么多年的时光都耗在了他身上,却从未得到过任何承诺。他唯一得到过的,只有王爷偶尔漫不经心的敷衍:那是他一次次自欺欺人的救命稻草。

    他已经受够了。

    “可是你如果将他打晕了带走,不是就违背你们的约定了吗?更何况,你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又有几条命能去救他呢?”

    “命只有一条,而徐意山也只有一个。”

    被王爷说这话时无比坚定的眼神刺到,孟惊鸿咬着牙不甘道:“那之前我找人假扮过他那么多次,殿下您不是也默许了吗?”

    闻言,淮王的脸色变得苍白了些,低声道:“本王之前任着你胡闹,是因为本王想确认一些事情现在,我承认我输了。”

    孟惊鸿万万没想到“我输了”这三个字会从一向自信的王爷口中说出,瞪大了眼睛:“你输了?不,你不可能会输”

    “我一定要救他。”

    “那到底是他重要,还是皇位重要?”孟惊鸿急切道,“难道殿下当年向我们发过的毒誓都作不得数了么?你们你们若是真的在一起了,我再待在您身边还有什么意义呢?”

    燕安淮道:“我只是不忍看他再受折磨,无关乎情爱。将他救出囹圄后,我会将他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就此别过。”

    “阿淮,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以后会娶他吗?”

    两人之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许久,淮王终于抬起眼,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深棕色的眼眸中再没了任何异常的狂热与柔情,平静得如同幽暗深沉的冬日大海。他微微蜷起了发青的手指,毫无血色的形状优美的嘴唇微微上扬——

    “惊鸿,等你帮本王将他救出来之后,我们成亲。”

    夜还很长。

    此时的监牢中照不进丝毫月光,只是充斥着无尽的昏暗与暧昧。令徐意山都没想到的是,洛帝竟然用刀子割断了他身后的绳索。虽然双手没了束缚,但徐意山却因脱力软倒在了男人怀里。

    洛帝将他平放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徐意山此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的药效已经快到达顶峰了——他想要,非常想,无论是什么,甚至无论那人是谁。他恍惚间听见有人进了牢房,放下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出去了。

    “你光夹着腿做什么?想摸就摸吧。”

    “别告诉朕,你从来没有自渎过?”

    “你自渎的时候会想着谁?之前那个黑衣人么?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洛帝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然而徐意山根本就没有心思回答他。只有他知道他有多想去碰自己的那处。他从心底里抗拒着在洛帝面前自渎这种尊严丧失的行为,尽管他在这人面前早就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洛帝见他只是像只没有爪子的猫一样轻轻地蹭着地面,对自己的提议毫无反应,便纡尊降贵地半蹲了下来,抓起他的手放到了早已坚硬如铁的那处。

    当手心真的挨着自己的那处时,徐意山就像被烫着了一样清醒了一瞬间。在那一刻,他才惊觉自己竟还有如此强烈的**——它正如同烈火一般吞噬着他,更像寒冰一样折磨着他

    “你自己动吧,朕就不帮你了。”洛帝将自己的手拿开,“你看看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有些艰难地将目光从“顾思书”白色的亵裤上移开,专注地欣赏着后者此时勾魂摄魄的风情。他不禁想,这人可真像是自己乾阳宫里收藏的那个金胎掐丝珐琅,放眼整个宫中乃至于全天下都找不出比它更精美独特的玩意,极其适合永远珍藏,但更应该立刻毁掉。

108。第一百零七章() 
徐意山的手指缓慢地在自己身下最火热的地方捋动着。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在动作着,早就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唯有心中的排斥感始终挥之不去。没过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要到了。正在这关键之时,有人突然用力地按住了他的手,间接地握住了他的要害,不准他释放。与此同时,一个冰冷的环状物套在了他的要害顶端,这熟悉的禁锢感不禁令他汗毛直竖——

    “痛”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前方突兀的剧痛将他从欲/海中解救了出来,也令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那处又被洛帝给锁上了。如此这般,再加上之前被鞭柄蹂/躏后带来的阵阵钝痛,他此时是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意了,一直坚/挺的前面也有了慢慢要软下来的趋势。

    “将你身上的所有秘密都告诉朕,朕就让你解脱。不然,你以后都别想硬起来,明白了吗?”洛帝虽然明面上在恶狠狠地威胁他,实际上已经被他刚才自渎时展露的风情诱惑得难以自持,只能用这种方法掩饰自己悸动。主要是,他之前在探望慕清迤的时候,就下定了今晚绝不碰这人的决心,但这真的太难做到了——这人微张着嘴唇,睫毛扇动着动情喘息时的模样,对他来说才是世上最猛的催/情药。

    “你想废了我?”

    “呵,不止是废了你的下面这么简单。你要是再冥顽不灵,朕便挑断你的手筋和脚筋,让你成为真正的废人。朕若是还不满意,那么你的家人还有顾思书的家人都会因你而死。”

    “戚家有阴谋,”徐意山勉力集中精神,目光坦然地说:“既然我是戚家派进宫里的细作,那就让戚家人给我陪葬吧!”

    洛帝双手死死捉住他的手腕,咬着牙说:“别以为朕会再轻信你。明天朕就将戚家几个主事的人都召进宫里来,让他们跟你好好谈谈。”

    “你不是说要让戚太皇侍跟我当面对质吗?”徐意山冷哼一声,嘲笑道:“想不到,到头来你还是怕他怕得要命你永远、永远都只是他羽翼下的一颗棋子,而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帝!”

    “放肆!”洛帝抬起右手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你竟敢在朕面前”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此时的徐意山整个下半身都已经痛得快要麻木了,被洛帝扇了一耳光后更是头疼得厉害,唇角也溢出了鲜血。他不想再和洛帝斗智斗勇了,只想完全惹怒这人,好让他一掌拍死自己;这也总好过最后被其折磨成废人,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你死不了的。”洛帝皱了皱眉,俯身舔干净他唇边的血迹,对他低声耳语道:“朕也许会亲手毁了心爱的藏品,但绝不会主动失去它。就算它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了,朕也要将它的碎片捡起来仔细包好,以便往后还能时而拿出来端详一番,羡煞旁人。”

    徐意山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嫌恶地皱起了眉头。洛帝见状,伸手试图抚平他眉心的皱褶,语声暧昧地说:“你总是破坏它的美丽,再名贵的珐琅都会失去迷人的光彩,真是可惜了。”

    “如你所愿,我软了。”

    “无妨,朕会让它再硬起来的。”

    说完,洛帝松开了一直禁锢着徐意山的左手,掌心相对拍了两下。之前一直跟在洛帝身边的那个武功颇高的聋哑人侍卫便跟着乐公公悄无声息地走进了牢房,站到了委顿地倒在地上的“顾妃侍”身旁。等到聋哑人侍卫用绳索将他绑得严严实实后,乐公公就蒙上了眼睛,伸着手指准备在这侍卫背后写字。徐意山满脸绝望地看着洛帝利落地撩袍起身,背对着那个侍卫和乐公公说:

    “好好打他。”

    只见聋哑人侍卫准确无地拾起了地上染血的马鞭,“啪”地一声就朝徐意山的胸膛打去,动作快得居然连残影都没有。当徐意山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的时候,火烧一般的疼痛就像燎原之火一样,瞬间就占据了他的脑海,不留一丝空隙。

    “继续。”

    聋哑人侍卫扬手便是第二鞭,辫梢正好落在箍在徐意山要害之处的金环上面,分毫不差。之后的每一鞭都是如此,专挑他身体的敏感之处下手,只是当鞭子每落在金环上时,便要比打在其他地方时轻上半分,而且总体的力道也是越来越轻。渐渐地,徐意山除了在感到无尽的炽痛之外,还从这种鞭打中体会到了明显的催/情的意味,本来已经疲软的前端又开始有了些精神。

    “舒服吗?朕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在又被不轻不重地鞭打了十余鞭后,徐意山的前面已经半硬了起来,与金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洛帝见状,便让乐公公告诉聋哑人侍卫停手。

    “朕会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说着,洛帝从放在地上的托盘上拿起一个镂空雕的红木匣子,从中取出了一根通体莹白的玉势。他又将托盘上放着的软膏盒子打开,将这同时具有治愈与催/情效果的软膏涂在玉势上,直直地送进了“顾思书”还流着血的后方!

    徐意山先是痛得惨叫了一声,随后便低声呜咽了起来。男人太了解他的身体了,每一次抽/送和转动玉势都能让他感到既疼又痒,令他不由得收紧腹部,浑身软得发麻。他的前方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终于完全变硬了,却被金环箍得死紧,都像是要勒进去了一样。尖锐的痛感又一次袭来,他连咬牙都无法做到,只能张着嘴不断喘气,就像一尾濒死的鱼。

    “打他。”

    聋哑人侍卫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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