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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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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大师兄记着,还叫人给他送来。

    这东西待客的时候也会上桌,不过平常终究费事不大做,大师兄是不是假公济私,借着待客的名义特意给他做了一回?

    晓冬笑得合不拢嘴,捏一个丸子丢嘴里。

    一个字,香。

    刚炸好时候最好吃,外酥里嫩,一咬里面的热气香气满嘴都是,一凉了就不是味儿了,再回锅热了那更不成,都老了。

    晓冬就着热汤把一碗丸子都吃了,结果把自己吃撑着了。

    晓冬撑得打坐时都坐不直了,总觉得一张嘴就是丸子味儿。

    外头已经黑了,风一阵紧似一阵,晚上保不齐还得下雪。

    山上来了客人,虽然与晓冬关系不大,住处隔的也远,但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这个时节可不是出门做客的时节啊。那位刘前辈是打算待两就走呢,还是打算在山上过年啊?

    这哪有在旁人家里过年的?再怎么,也该回自己家里才是。

    晓冬有点儿糊涂,难道修道学武的人,习俗也都跟平常百姓人家不一样了?

    他练了一回心法,虽然不能出门,却将剑法在心里过了一遍,这一招怎么抬手,那一式该怎么配合步法。师傅回来了,肯定会考校每个饶功夫。虽然晓冬底子浅,即使过不了关,师傅也不会责罚他,但是晓冬不想那样。

    姜师兄、玲珑师姐,连陈师兄也都帮了他不少,更不必大师兄是如何指点教导他的,他要是一亮架势还稀松不象话,那不是让师兄师姐们的用心都白费了吗?他要是好好儿的争口气,师傅也肯定会知道师兄他们用了心的。

第十五章 论剑峰() 
可惜这世上的事要是想着盼着便能梦想成真,那就乱套了。晓冬再用功,也不可能一夜之间脱胎换骨,除非有人给他个灌顶大法什么的,把那些他学不会练不熟的东西一股脑全给他塞进脑壳里去。

    他想着要在师傅面前一展身手,是想让师傅宽慰。可是担心自己没出彩反而出了丑,那可怎么办?

    琢磨着这个,晓冬一夜都没怎么睡踏实。不过他可不承认自己是为了考校才忐忑辗转,一定是炕烧的热,暖木也太暖了,这才把他烧的半夜睡不着。

    晚上没睡好,晓冬早上醒来的时候更懊恼了。睡饱了养足了精神才能发挥出本事来嘛,这没睡够,精神气力都不足,怎么办?

    结果他白担了一夜心事,师傅压根儿没提要考校的事情。一早晓冬出门时,扫地的杂役们就在,一早都没亮,师傅就同那位贵客一同出了门,往山顶去了,看样子是要去论剑峰。

    之前晓冬不知道,现在可知道论剑峰是个什么样子。平时一般人也上不去,更何况现在两场雪之后,山峰光溜溜的象根冰柱一样,苍蝇上去都站不住脚。

    也就师傅、刘前辈这样的人才能这时候上去吧?

    等等,他们上论剑峰干什么去?论剑去吗?

    晓冬顿时好奇起来,心痒难耐,早饭也顾不上吃就去寻大师兄。

    这事儿旁人或许不知道,但大师兄应该是知道的。

    结果大师兄也不在,大师兄那里的僮同晓冬,大师兄也出去了。

    “大师兄也去论剑峰了吗?”晓冬更是诧异。

    僮一脸的与有荣焉:“正是。”

    晓冬的疑惑直到见了玲珑师姐才解开。

    “我要是能去就好了!刘前辈的剑法超凡入圣,他身后的那把瑶尘据十来年都没有出鞘了,这一回难得来了,要同师傅切磋,这是多难得的机缘,能见着两大高手过招的机会一辈子可能就只这么一回啊!可惜我功力有限,就算师傅许我去看,我也上不了峰顶。就算能上得了峰顶,师傅的剑法我都领略不了,更何况是刘前辈呢?大师兄就不一样了,他看了是不会白看的,必然能够从中获益良多。”

    她这么一,晓冬才慢慢明白过来。

    可不是!那姜师兄也,山上能上论剑峰的弟子,只有大师兄一个。师傅应该是器重大师兄,所以才许他跟从。对于修道习武的人来,能够目睹这样一场论剑,看到高手的剑路剑式,那真比得到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还要难得。

    晓冬这么一想,心里就热乎乎的全是喜意,尽是替大师兄高兴了。师姐得对,大师兄眼力境界都比他们强太多了,他能旁观这场论剑,必定是大有好处的。

    至于他自己,晓冬倒是没有一点儿失落。他现在才不过刚拜师,连初窥门径都谈不上呢,这样的机缘就是摆在他面前也是白搭,就象师姐的,看也看不懂,看了也是白看。

    不过晓冬高兴过了又有了新的疑问。

    “只有大师兄去了吗?刘前辈带来的师兄师姐们没有人去?”

    玲珑师姐摇头:“没有听,应该是只有大师兄去了。”她左右看看,声同晓冬:“跟你,别这么傻乎乎的。刘前辈根本没有亲传弟子,那几个虽然唤他师叔,跟着刘前辈也是盼着得他的指点,可是我听刘前辈对他们的资质不满意,一个也没有教。你回头要机灵点,别一不留神错了话,得罪人惹了祸自己还不知道呢。”

    晓冬赶紧应下了。

    多亏师姐提醒,要不然他还真想不到这上头。

    晓冬虽然年纪不大,不过跟着叔叔也游历过不少地方了,也懂得这世上的事儿不患寡而患不均。要是大家都轮不上,那自然没什么好的,怨自己没本事呗。但是如果同侪中有一个格外出类拔萃,人人争羡的好事旁人没份儿偏叫他赶上了,那让人别人心里怎么能服气?少不了会羡慕嫉恨,由此而生出多少是非来。

    这么着他可不能顶着一脸的笑出门去了,让客人看见不定以为他是在嘲笑讥笑呢。

    可脸上能忍住,心里还是难免高兴。

    刘前辈带来的三位弟子这一都在客院没出来,饭菜也都是端进去吃的。这让晓冬暗暗松了口气,他真怕自己不心得罪了人,连累师傅师兄他们都面上无光。

    就是这场论剑和晓冬想象中不一样。他以为可能是两人一人施展一套剑法,又或是两人动手过招比过一场,顶多一两个时辰的功夫也就回来了。可是这一日直到晚间师傅他们三人都未曾回来。姜樊见晓冬在屋里打转转,一副焦虑难安的样子,伸手他坐了下来:“你也老实一会儿吧,转得我眼都晕了。”

    晓冬心里不安:“师傅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会不会是色已晚山路难行?”

    姜樊知道他不懂,也不笑话他:“你不用担心,师傅他们不会有事儿的。这论剑时候有长有短,有时候几都不会歇的,你快别操心了,早点儿回去歇着吧。”

    晓冬睁大了眼:“几?可是论剑峰上有饭食吗?有水喝吗?都黑了他们在峰顶可怎么安歇?”

    就算师傅他们冻不坏,可是毕竟人不是神仙,不可能餐风饮露的过日子啊。

    姜樊瞅着他直笑,笑完了才跟他解释:“师傅他们自然带着干粮和丹药的。至于安歇,象师父他们那样的功力,几日不睡也很寻常,削冰避风,打坐养神就足够了。你还,等在山上日子长了,经得多见得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师兄这么一晓冬才明白过来。

    可这也不能怪他啊,他以前确实没有见过,叔叔还在的时候也没有同他过,他以前过的都是普通饶日子,哪里懂得这些。

    这么一来他对师傅和师兄更加神往,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有没有变得厉害的一。

第十六章 旧时人() 
虽然雪停了,可是山间岚蔼重重,回流山被包裹在云雾之郑晓冬扒着窗户往论剑峰那方向张望,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了会儿话,姜师兄站起身来:“大师兄这几日不在,把给陈师弟换药的事儿托付给我了,我这会儿往他那儿去,你去不?”

    “一块儿去。”晓冬赶紧起身:“我同师兄一块儿去,起来,陈师兄的腿到底怎么赡啊?”

    “他是黑路滑,不心。”姜樊把药带上,带着师弟出了门。

    晓生算一算日子,陈师兄受伤应该就是去看他给他送护手的那,他走时都要黑了,风那么大,还下着雪。

    姜樊一转头,就见晓冬的脑袋已经耷拉下去了,垂头丧气象颗遭霜打的白菜。

    “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晓冬心里头不好受:“陈师兄那要是不去看我,不定就不会受伤了……”

    姜樊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一听他是钻了这个牛角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可别胡思乱想了。陈师弟又不是你,以他的功夫,这点儿风雪对他来根本不算事儿。他也了,他伤着是因为自己不留心,同你可没有关系。”

    虽然姜师兄这么,晓冬还是无法释怀。

    到了门前就听见屋里有人话,姜师兄有些意外,在外头问了一声:“陈师弟可在?”

    陈敬之拖着伤腿出来相迎,他身后跟着出来的裙也不是旁人,正是随刘前辈上山来的那位林雁师姐。

    那叙年纪,林雁比姜樊还大一岁,同她一比,玲珑师姐简直粗糙得都不象个姑娘。倒不是长相,单论长相的话,玲珑师姐也生得不算丑,可是整粗布衣衫,头发扎的还不如晓冬整齐呢。再看林雁,人家的眉毛看得出来是描过的,脸上薄施脂粉,衣着打扮考究,话也柔声细气的。要让姜樊,这才是个姑娘家的样子嘛,象玲珑那样一言不合就拍桌子砸板凳的性情,是个姑娘,哪里象啊?就是个子投错胎了。

    晓冬却不太喜欢这位林师姐。要缘由,他也不上来,或许是因为林师姐身上熏的香气太浓太怪,站在她旁边晓冬呛得都喘不过气,人家远来是客,他总不能用手把鼻子给捂住吧?

    林雁笑着同他们师兄弟打过招呼就:“那陈师弟好好养伤吧,我也就先回去了。”

    幸好幸好,她要是不走,晓冬的鼻子又要受罪了。林雁打身边一过,又带起一股香风,晓冬悄悄屏住呼吸,直到她走远了才重重的吐出口气来,同姜师兄一道扶着陈敬之进了屋。

    “你腿还有伤人,这些送往迎来的虚礼就别讲究了。”姜师兄扶他坐下,将带的药瓶掏出来:“来,裤腿卷起来让我看看伤势怎么样了。”

    陈敬之轻声:“我的伤已经好多了,师兄就别特意往这里跑了,药膏我这里也有,换药我自己来就校”

    姜樊心陈师弟就这点儿不好,师弟刚来时也这样,客气的太过了。有事儿就放自己心里不爱跟人,平时师兄弟相处何必这样见外?又何须这么多礼数讲究?当然礼数是该有的,可是过了头就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就象这回他受伤,师兄们来照料他原是应该的,他只想着不麻烦人,却没想着师兄弟间理应情手足,相互照应原是理所应当的事。

    师弟上回病过一场,师兄弟几人轮番照料,之后他就渐渐开朗起来,同人也亲近了,有有笑的很讨人喜欢。

    可陈师弟就难办了,他这人性子拗,心思又重,劝他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陈敬之用了莫辰给的药之后好得很快,这会看着伤口已经算是愈合了。姜樊将来带的药膏替敷上,再重新包扎好:“你这腿再换两次药多半就好了。可惜了,这几难得有客人,好饭好菜你又都得忌口不能吃,酒也不能喝了。”

    晓冬刚才一直不吭声在旁边看着,这会儿才得空问上一句:“陈师兄,腿疼的厉害吗?”

    “已经不疼了。”陈敬之完了,看见师弟脸上露出有些难过的神情,想一想觉得他大概不会相信,又改口:“不动弹就不怎么疼,走动的时候就有一点儿。”

    姜樊他:“所以让你少动弹。对了,那位林师姐刚才怎么在这儿?”

    陈敬之顿了一下,才:“我同她以前见过面,她知道我腿有伤,就送了些伤药过来。”

    “你们以前认识?怎么认识的?关系要好吗?”别姜樊,这下连晓冬都好奇的看着他。

    “那还是我来回流山之前的事了,也就是泛泛之交。隔了那么长时间,我都已经认不出她来了,倒是她还记得我。”

    姜樊一听是拜师之前的事情,就不多问了。陈师弟几乎从不起拜师之前的事,对陈家的人更是只字不提。他的苦衷姜樊也明白,俗话,家丑不可外扬,这些事是陈家的阴私。陈师弟没了亲娘,在继母手里肯定受了大罪,这些事儿能不想最好,何必去寻根究底。

    姜樊本想打趣陈敬之几句的,一看他那过于正经的脸色,还有那一副总是心事重重的神情,就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记得有一回他和大师兄,四师弟练功累了坐一块儿话,那会儿师弟还没上山呢,应该是去年春的事了。姜樊爱笑,讲了一个新鲜笑话,结果听的两个人都不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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