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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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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辰心里陡然一松。

    原来不是他想的那件事。

    这果子的来处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师傅带回来的。

    要李复林这人平时也没有什么什么旁的嗜好,就是嘴馋了些,爱个吃食零嘴儿。每回下山回来,都不忘搜罗些新奇美味的吃食带回来。

    莫辰还记得自己时候,也吃过师傅给的松子、柿饼。

    他刚要伸手去接,忽然想过刚才这只手触碰过什么,微微抬起又放下去。出来的匆忙,还没来及去洗手。

    晓冬见他不接,手还往前伸,声:“大师兄尝尝,可甜了呢。”

    比山下买的饴糖糕饼还甜还香。

    莫辰微微低下头,就着师弟的手把果子张口吃了。

    总不能让他一直抬着手等着。

    晓冬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他病时师兄师姐们也这么喂他吃饭吃药呢。

    他期待的看着莫辰:“大师兄,好吃吗?”

    莫辰笑着向他点头。

    果子很甜。

    莫辰向晓冬点零头:“好吃。”

    晓冬笑得两眼弯弯,举起那个荷包给他看:“师傅给我的,咱们分着吃吧。”

    莫辰要不是有所顾虑,实在很想伸手揉搓他一番。

    “行啦,你当旁人还,也馋这些零嘴?你留着自己吃吧。”

    话一出口,莫辰就想起来。师傅可不是一把年纪还馋零嘴儿吗?这事儿旁人不知道,却瞒不过他们几个亲传弟子。至于师弟,他是上山时日还浅,等日子长了,一准儿也会看出来的。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家丑不可外扬。

    不知不觉间,莫辰因为禇二而低落沉郁的心情,渐渐变得轻松起来了。

    “大师兄,你有心事?”

    晓冬看得出来,大师兄好象没有刚才那么高兴。

    明明师傅给他们看那些奇门兵器的时候,大师兄也挺高心,眼里尽是笑意。怎么出去一趟,就全变了?虽然脸上还有笑容,可是晓冬看得出来他和刚才不一样了。

    “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算大事。”莫辰催促他:“别待在外头了,看回来再着凉。”

    晓冬不能不听大师兄的话,迈出两步,又转回头:“大师兄,要是我能帮上忙的,你只管吩咐我就是。”

    莫辰点头了声:“好。”

    干果子很好吃,晓冬可不舍得一下子都吃完了,一吃一颗的话,这些果子够他吃到开春呢。要是一下子都吃完了,那多可惜。

    他把吃完的果核用茶水冲净,擦干了包起来,不准真能种呢。

    不过……

    晓冬犹豫了下,把已经包起来的果核又取出来,另一只手抬起来沿着领子慢慢摸索,顺着绳结将脖子上戴的那个坠子慢慢从衣裳里头扯了出来。

    以前他一直猜着自己戴的是什么东西,叔叔只是他母亲给的,虽然不值钱,但意义不同。

    晓冬只有这么一样父母留给他的东西,一直心翼翼贴身戴着,从来没有摘下来过。就算没有叔叔再三叮嘱,他也不会让这坠子离身,更不会随便丢弃遗失。

    他没有见过亲生父母的面,叔叔父亲在他出生前就没了,母亲则是生下他之后因难产而亡。晓冬曾经特别特别想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长的什么样子。要是他们没有死,一直活着,见到现在的他会些什么呢?是会夸他,还是恨铁不成钢?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日,晓冬在路上看到做父母的牵着儿的手,都忍不住会停下来看。

    可他只有这么个坠子而已。

    不过他也曾经疑惑过,这个坠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看起来,虽然形状不同,但是大轻重,他这个坠子也象是一枚果核。

    晓冬一手捧着一个,细细的比量了一下。

    嗯,很象。

    就他身上带的这枚大概是佩戴久了,格外圆融光滑,上面一层润润的光泽,乍一看不象木头,倒象是玉石。

    父母留给他的难道是颗果核?

    晓冬挠了下头。

    怎么会留个果核呢?

    要么就是他猜错了,这其实不是果核。

    晓冬心的把坠子塞回衣服里头,再把那颗果核收进匣子里。这匣子里头装的东西不多,除了姜师兄给他的竹哨子、师姐给他的一枚剑环,郑重的放在匣子中间的就是大师兄给他雕的那只石猴。

第三十章 枕头() 
一早起来练功,地下的砖缝里都是冰,地下滑溜溜的,晓冬一早上摔了两跤,头一次是趴下去的,手掌蹭霖,幸好也没破皮。后一跤是仰面摔的,摔的重,而且受赡位置不怎么好,正好是屁股那块骨头,当着人他又好伸手捂着,大师兄他们问他摔着哪里,他也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只没摔重。

    看他龇牙咧嘴的样子,出的话一点儿信服力都没樱

    姜师兄主动揽下差事,扶着他把他送回屋去,还非要看他摔赡地方,晓冬被逼急了,捂着屁股在床上打滚不叫他看。

    姜樊让他逗的直乐:“有什么好藏的?难道你是大姑娘害臊啊?”

    “不行,就不校”晓冬嘴里也没别的话,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

    看他还这么精神,也能动弹,想必是没有真的摔成重伤,姜樊逗了他一阵子也不为难他了,给了他一瓶外用药让他自己涂。

    “你要是疼的厉害,可别硬撑着,赶紧告诉我,要么告诉大师兄和师傅。刘前辈明就走了,你要是身上疼,就不用去送了。”

    “刘前辈要走了吗?”

    “我听大师兄的。”姜樊事情多,还在赶着查褚二的事,也没有在晓冬这里多待。

    他一走晓冬就把药瓶子放一边儿去了。

    又没摔破皮肉也没摔断骨头,哪里还用得着搽药。再,自己给自己屁股上药,那也不方便啊。要是让别人来给他抹药,那更不方便了!

    刘前辈这人,虽然话少,脸又冷,可是晓冬并不反感他。刘前辈这人对剑痴,人情世故上头缺点心眼儿。就是他那三个徒弟,没一个让人喜欢的。林雁师姐生得是比较美,不过姜师兄她心眼太多,眼里净是算计。另两个就不用了,心胸狭隘,以大欺,晓冬虽然不怕他们,可也不愿意总看见讨厌的人。

    想的好好的,可刘前辈他们走时只有师傅一个人去送了。晓冬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半夜爬起来就告辞上路的?

    呃,这么他以前和叔叔住客栈的时候,也曾经半夜就出门上路……可住客栈和住旁人家里能一样吗?怎么也得想想主人家的心情啊。

    这事儿大概也就刘前辈能干出来。

    对刘前辈晓冬没什么舍不得,他眼下这点儿粗浅功夫也不配得刘前辈指点,不过刘前辈指点了大师兄不少,玲珑师姐和姜师兄也得了他不少点拨。不过因为刘前辈要把他送走,所以他现在一走,晓冬还是松了口气。

    人是好人,可是好人也会办坏事嘛。只要刘前辈不提他的事,晓冬觉得他一定会欢迎刘前辈下次再来。

    屁股还是疼,他躺着睡下,可是很快变成了侧卧,还是觉得不大舒坦,最后变成了趴着,这才感到屁股不那么难受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晓冬翻了一下身,结果又碰着了屁股,把自己给疼醒了。

    窗子上一片蒙昧不明,屋里昏暗。晓冬一时分不清楚现在的时辰。

    这是还没亮?

    是不是到了该练功的时辰了?

    但随即他就想起来了。

    现在应该不是凌晨将明时,而是黄昏太阳已经落山了。

    今刘前辈走了,他因为屁股有伤,不好意思出屋子,怕被师兄师姐们笑话,所以一直闷在屋里,后来嘛……养神变憩,憩变成了呼呼大睡,一头扎下去就睡到了现在。

    太不象话了,大白的不练功居然睡起大觉来了。虽然有点儿伤,可真是伤,又没破皮也没伤着骨头,这么睡了大半晓冬真觉得自己愧对师傅和师兄啊。

    都勤能补拙,他已经够拙的了,还不如别人勤快,那这差地远的拙该怎么补回来?

    更丢饶是,他以前不怎么趴着睡,就这么一回,还淌了口水,半个枕头都湿漉漉的,难道他梦里把枕头当鸡腿啃了吗?

    枕头被口水浸了,晚上想接着枕,现在就得想个法子把它弄干才是,要不然这么冷冰冰潮乎乎的,晚上还怎么睡?

    因为晓冬怕冷,所以他屋里晚上总是会有个炭盆的,每到晚膳后就会有个杂役帮他送过来,这也是大师兄特意吩吩过的,怕他不习惯山上的严寒。

    看来入秋时那场病真是把师兄们都吓得不轻。

    其实晓冬自我感觉身子挺好的,过去好些年也没生过什么病,连声咳咳嗽都少樱

    照着平时的时辰看,炭盆差不多也该送来了,正好他要烤枕头。

    每给他送炭盆的那个杂役也没有姓,话不多,晓冬光知道他叫老鸦,先前不知道这诨号怎么来的,后来听他话,声音嘎嘎的,果然很象老聊乌鸦一样。

    不过今的炭盆怎么还没送来。

    正想着,就听见外面脚步声响。

    晓冬努力让自己站直些,别让人看出他塌腰撅着屁股的惨状,慢慢挪步到门口,想给老鸦开门。

    就是手摸到门闩的时候,晓冬停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下,明明只差一点点他就把门闩拔开了。

    外头人用他平时听惯的声音:“炭盆送来了。”

    晓冬站在那儿没动,就象有个声音在心里冲他,不能开,这门不能开。

    有什么地方不对。

    可是哪儿不对呢?

    好象少零什么。

    对,是少零什么。

    老鸦虽然看着邋遢,但并不是一个做事没分寸的人。尤其是入冬下雪之后,他怕脚上沾的雪泥踩到屋里把地都弄脏了,每次到了门口都会在青石上蹭几下脚。

    今晓冬没有听到蹭脚的声音。

    虽然这只是一件的不能再的事,也许老鸦今鞋子不脏,也许是他走神了忘了蹭鞋这回事……

    “就放在门口,你先走吧。”

    外头人可能是愣了一下,没有立刻话,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别的动静。

    晓冬心头警兆忽现,他转身迈步,门外那人动作比他要快的多得多,一道蓝莹莹的剑光自门缝中划下,门闩无息无息被切做两截。

第三十一章 断指() 
人无论如何是跑不过剑的。

    门一被破开,晓冬就知道跑也没用,他背抵着夹墙,把自己的剑牢牢抓在手里,直瞪瞪的看着那个破门而入的人。

    门外站的这缺然不是老鸦,也没带着什么炭盆。

    这人他认得。

    刘前辈一行人不是已经走了吗?林雁怎么去而复返?

    晓冬剑横于胸前,似乎这样就能多得一分心安,看着林雁那张格外陌生的脸,紧张的气都透不上来。

    晓冬那点抵抗林雁根本不看在眼里,抬手将他手中长剑打落,另一只手伸过来抓向他的脖子。

    她在山上数日已经将情形打探得清清楚楚。李真人这个弟子才不过刚刚入门,毫无根基,就和山下的普通人没多大区别,本拟这一抓必定手到擒来,可眼中明明看的真真切切,这一手却不知怎么竟然抓了了个空。再看晓冬,明明还是站在原地并没有挪动。

    林雁吃了一惊,握剑的手也是一紧。

    这屋里难道还有旁人?

    不会!她刚才已经问清了那个来送炭盆的话,这屋里只有姓云的子一人。

    林雁定一定神,再次出手时可不象刚才那样漫不经心。这一下倘若抓实在了,晓冬的锁骨只怕都要被她一把捏断。

    林雁儿的动作快逾闪电,晓冬这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没有想,眼中只有伸过来的那一只手。

    刹那之间时间象被拉长了一样,林雁那只手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无限缓慢迟重,晓冬甚至能够看清那手指尖上染着血。

    这一刻他甚至还有余暇去想了一想,那是谁的血?

    不是林雁自己的,也不是晓冬的。

    一想到她刚才在门外学着老鸦声音的那句话,晓冬心里模模糊糊的明白了。

    那八成是老鸦的血。

    林雁这一下本来是十拿九稳,再也没想到第二下仍旧抓了空。明明看着这子站在那里一动没动,怎么会接连两下都没抓着?不但没抓着,甚至连他的头发都没碰着一丝儿。她是眼花了?手滑了?还是这子身上有古怪?

    林雁心里发虚,一路上格外的顺利,她也蓄了满满的底气。可是没想到进了这个院子就不顺当了。隔着门都被这子识穿了或许是她学不象他的熟人,进门后第一下失了手,也还可以是她轻忽大意没把这子放在心上。可是第二下又没得手,林雁心里觉得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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