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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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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这会儿睡了吧?”赵永昼问。

    “睡了。”封寻说。

    赵永昼点点头,转过身就要走。封寻拉着他,“你去哪儿?”

    “老杨病了,马厩不能没人。”赵永昼回过头,“我得去守夜。”

    封寻一笑,“让你伺候元帅你不干,非得去伺候马。”

    “马最多踢我两脚,不至于丢了性命。”这般说着,赵永昼已经走远了。

    天气渐渐惹了,许多士兵来到河边洗澡。大汉们嘴里吆喝着曲儿,赤着身子,大腿,胳膊,肌肉,翘臀,明晃晃的在河面上晃荡。赵永昼拎着桶,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将桶搁在石头上,准备擦拭一下身子。经过那晚,他倒再也不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出来洗澡了。

    “诶,这位小兄弟,可是叫白五?”身后忽然有人叫道。

    赵永昼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人是在叫他。转过身去,一个赤身壮汉靠了过来,腰间绑着块白布,比之那些裸着已是文雅了许多。

    “正是。”赵永昼答道,一边将裤腿挽起来,赤白的脚泡进河里,一边拧干白帕,轻轻的擦拭脖子和胸前。拿眼瞟近前的人,“你是谁?”

    那人坐到赵永昼旁边,双眼里有莫名的热切。

    “白五小兄弟莫怕,在下满大海,是越中军孙威将军的副将。白小弟若在军中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直言。”

    满大海说着这话,眼睛却直直的在赵永昼身上乱瞟。

    嘴角露出微笑,赵永昼说,“我现在是封家军的马夫,即便是有什么需要,满副将能帮得了我?”

    话落,一双明镜般的眸子在满大海腰腹间幽幽扫过。

    满大海眼中的热度更深了,喉间滚动了一下,身子还刻意移动了一下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能帮,当然能帮。”满大海说,“白小弟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

    赵永昼提了半桶水,笑意盈盈,“那你过来。”

    满大海果真就一脸急不可耐的凑近,赵永昼将桶一翻,直接扣在满大海头上。哈哈大笑起来。

    几个赤身汉子立刻围了过来,“你做什么?”“放肆!”

    赵永昼站起来,撸袖子准备开干,好歹他拳脚功夫打进武状元前十名,经过几个月的粗活累活力气也恢复了不少,正好练练手。

    满大海将桶从头上取下来,阻止了那几个人。“诶,我与白小弟玩耍,你们来凑上来作甚?滚回去。”

    他眼睛定定的看着白五,脸上还挂着笑。

    赵永昼看人的眼神尽是鄙夷,冷笑一声,拽过水桶,扭头走了。

    “副将,这小子不识好歹,您就放他这么走了?”满大海身边的几个士兵愤愤不平。

    满大海忽然笑起来,大手一挥扯下腰间的白布。众士兵低头一看,皆露出了诧异之色,继而相视大笑起来。

    “祝满副将早日如愿呐!”

    这天晚上赵永昼在马厩守夜,在马厩外面找了个挡风的地方,往地上铺了些干草料,裹紧了身上的衣裳便靠着地儿闭上了眼。睡到半夜里丑时,被马群的骚动给惊醒了。

    他站起身来,左右寻了一根木棒拎在手里,瞅着马群骚乱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处黑乎乎的一团,看不清楚。

    是封不染犯病又跑出来了?还是那满大海来报复他?赵永昼紧了紧手中的木棍,准备一等对方冒出头来便一挥而下。

    暗处传来低低的吼叫,赵永昼一顿,再看那月光下冒出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虎头虎脑的,喉咙间发出的呼噜声惹得马群更加紧张了。

    “禅心!”赵永昼欢喜的喊道,丢下手中棍棒跑过去抱住老虎。他又摸又蹭,最后确定禅心老虎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伤痛才放过它,其间老虎一直舔舐赵永昼的脖子。一人一虎好不亲昵。

    老虎脖子上拴着一封信,打开来看,却是念一。赵永昼将那信翻过来翻过去的看,除了‘好生照顾自己,勿念’几个字外再没别的。

    “师兄不来看我?”赵永昼颇为恼怒,却也无法。禅心老虎大摇大摆的在他身后的干草堆上躺下,赵永昼生了会气,收好了信躺在老虎身上。

    没过一会儿他便觉得冷,弯腰抱着老虎睡到了下面。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身上的老虎蹿起来嗷呜一声。赵永昼猛的睁开眼,就看见一个黑影儿捂着手臂逃走了。抱住欲要追赶的禅心,赵永昼心有余悸。估计是那人想对他下手,却撞着了老虎。只不知这人究竟是谁。

    天亮之前禅心便离开了军营。赵永昼喂了马,吃饭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封寻,“昨儿个夜里,元帅睡的好么?”

    封寻侧头睨着他半晌,不说话。

    赵永昼瞪大眼,“难不成……”

    “你怎么知道?”封寻出声道。

    “还真是啊。”赵永昼低声喃喃了一句。我天,难不成昨夜被禅心咬伤的是封不染?

    “昨夜途中他醒了,刚才我听小堂叔说,营里少了一个士兵。”封寻满目惆怅,嘀咕着:“正暗地里到处搜呢。不知又被他藏哪儿去了。”

    “那元帅此刻呢?”

    “还睡着呢,倒了三包蒙汗药。还打什么仗,这回搞不好要被他弄出几条人命。小堂叔已经写信给二皇子和家里了。”

    赵永昼默默的吞咽了口水。

    封寻又道:“对了。吃完饭你跟我一块儿过去。”

    “我去做什么?”

    “来搭把手,找人。”

(重生)第30章 侍夜() 
这天白天,几个军官带了士兵在沿山搜寻。“好好找!那边那边!你们俩去那边的山洞里看看!”满大海叉着腰,指挥士兵的同时眼睛也在向这边看。

    赵永昼注意到满大海的两只手臂都好好的,并没有受伤的样子。将官中似乎各家各营的都有,赵永昼问:“失踪的士兵是哪个营的?”

    “封家军。”封寻道,手中的长枪挑开一处草丛掩着的陷进,“叔父这一觉不知要睡到何时,只能对外称病,军中大事由其余五位将军共同处理。寻人也是一样,各营都派了将官。”

    赵永昼蹲下去拨开面上的树枝,是猎人挖的坑,坑中空无一物。“失踪了人,怎么对各位将军说的?”

    “只说无故。”封寻继续往前走。

    “那他们能善罢甘休?”赵永昼追上去问道。封寻看了他一眼,“没看他们都急着找人吗?军中传言空穴来风,都等着用这件事拿住叔父的把柄呢。看见那个满副将了?越中军朱将军可是大皇子党的人。”

    “这事儿怎么扯到了皇子?”

    “外界都传如今皇位继承人无外乎三位皇子,大皇子容天,二皇子容佑,以及十皇子容月。十皇子虽然被立为太子,但在众人眼里看来大多只是一个摆设靶子。真正手握重权的是前两位皇子,皇权争斗血雨腥风,而封家一直都支持二皇子,多年来明争暗斗,其他党派的人自然将叔父视为眼中钉……你听得明白么?”封寻忽然转头问。

    赵永昼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

    封寻嗤了一声,“就知道说也是白说。”

    寻了漫山遍野也没找到,半下午的时候众人回营。封寻见赵永昼一直闷不吭声,连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便凑过去说:“你知不知道那个失踪的人是谁?”

    赵永昼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封寻。

    封寻一扯嘴角,“你看这饭桌上少了谁?”

    “我以前也没注意……”赵永昼刚想说自己以前也没注意周围都有什么人,忽然就顿住了,他又很快的在营帐内看了一遍,“葛虞?”

    封寻点头。

    “吃了饭你跟我去大帐,那里晚上怕人不够用。”

    赵永昼眉头抽搐了着。旁边自顾自说话的十五岁少爷派头十足,自己现在俨然成了他的小跟班了。

    不过,他心里也是很想去看看封不染的。

    这夜随封寻入了营帐,赵永昼已没有前次那般惊诧。大约是服了大量蒙汗药的缘故,此刻封不染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并没有用绳子绑着。旁边摆着冷掉的饭菜,赵永昼他们进去的时候,侍从正换了米粥端上来,看这样子,封不染已经一天没吃过饭了。

    “喂过水没有?”封寻问侍从。

    “回孙少爷,白天喂过三次。”侍从答。

    “可有小解?”封寻又问。

    “并没有。”

    “你们都下去吧。”封寻说。

    听到这话,营帐里的侍从如蒙大赦一般,忙不迭的退出去了。

    赵永昼愣愣的看着封寻,侍从都走了,所以今晚谁来伺候封不染?看这样子还要管吃喝拉撒?这小少爷一看也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果然是在打自己的算盘?

    “咳,那什么,我……”

    “叔父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么?”

    赵永昼刚一开口,就被封寻堵住了。封寻端了桌上的米粥,递过来:“让你伺候一下救命恩人,委屈你白五少爷了?”

    “哦,我也是说让我来吧。”赵永昼牵扯出一丝笑,接过碗,心里骂了句熊孩子。

    转过身又顿住,“爷,咱总得把你叔叔扶起来坐着。”

    封寻大摇大摆的在一旁的太师椅坐下,“扶不起来。叔父身长八尺三,睡的死沉,你我两人如何搬得动。小堂叔今晚有要事,这里只有咱们了。”

    封少爷闭目养神,撒手不管。赵永昼心道,所以你特么把我弄这儿来就是当个使唤下人的?

    如此这般,赵永昼也只好贤良淑德一回。将封不染的头枕得高一些,一勺一勺的喂其米粥。这心上之人就近在眼前,昏睡不醒任自己随意摆弄,换了谁都会把持不住春心乱跳。

    赵永昼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小桌上摆了曼陀罗花,封寻已经睡过去了。大帐里空无一人,外面夜色深沉,岂不正是难得一遇的好时机?

    这么想着,赵永昼心里就暗自乐呵。径自坐在床边,对着封不染的脸犯起花痴来。这便是他垂涎已久的老师啊,瞧那饱满的前额和俊挺的鼻梁,那个谁皇帝当年怎么夸来着,玉山上行光映照人吧?其中含义赵永昼虽不是太明白,但大约也能意会,无非就是封不染俊的闪瞎人眼。记得他前生之中只有那么一次机会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封不染,多年不见,当初的英俊青年经过了岁月的沉淀,身上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魅力。

    帐内的两人,一个睡死,一个逐渐昏沉。

    曼陀罗花静谧盛开,混合着赵永昼身上不知不觉散发出的玉涎香,愈发浓烈。清雅馥郁,浓淡相吻。

    封寻在这其中睡去,只觉沉香梦美。

    赵永昼半梦半醒。清风缭绕,将这满帐花香吹散去,独一缕冷香从月白深夜中迤逦而来。顿时鼻尖肺腑都似乎沉在那冷香里,蕴育着,好似带了些绵柔的温度,徘徊在唇齿间,竟像……竟像是在与恋人缠绵接吻。

    受了此番影响,赵永昼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抚上封不染的脸。心里越发热撩开来:老师的唇也厚薄得宜,不知触碰起来是何种滋味。老师的眉眼温润深邃,这双淡黑的眼睛在看人时还是那般冷清,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他就是想靠近,想要更近的看清楚,那眼底藏着波涛汹涌的……

    原以为下了三包蒙汗药的封不染会睡个三天三夜,谁知道封大元帅经过几夜曼陀罗花的熏陶已经百毒不侵,并且还在那越发浓烈的香味中苏醒,睁开眼便看到这少年一脸沉醉的趴在自己身上,小手不停的撩拨,脸也凑了过来。

    封不染捉住已经滑到胸前的小手,捏了两下,赵永昼便惊醒了,一脸的迷醉瞬间变作惊慌,刚要大叫,忽然封不染吃痛似得闷哼了声,眉头十分痛苦的皱着。

    “怎么了?”赵永昼忙里慌张的坐起来,见封不染捂着头,“头疼吗?我去叫人。”

    转身就跑却被拽着回来,抬头一看,封不染微微闭着眼,似在平息疼痛的样子。赵永昼重新在床边坐下,握着封不染的手一动不动的紧盯着。

    看着看着,突然心里想起来,这会儿的封不染到底是哪个人格?是好的那个还是会胡乱伤人的那个?他想将手抽出来,动了动,却被拽的很紧,仿佛通过这种方法将疼痛传给他一般。

    两人就这么不动的僵持了片刻,这期间,赵永昼满耳都是封不染急促的喘息,弄得他面红耳赤。封不染终于渐渐的平静了呼吸之后,已经满头大汗,衣襟亦被湿透。他睁开眼,黑色的眸子如澄洗过异常明亮,不带丝毫情绪的看着被他紧握着手的少年。

    一见这眼神,赵永昼心道不好。刚要抽身逃走,那封不染早缓过劲儿来,一把捞了他压在床榻上,大手已经扣上脖子。

    赵永昼又踢又挠,在这空荡他还注意到封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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