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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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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将,这么晚了,怎的不休息呢?”棉帕搭在肩上,赵永昼浑身*的慢慢走过去。

    青年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会他。赵永昼也不再答话,挑了一块大的鹅暖石坐着,拿棉帕擦拭着头发,双眼放在青年身上,不久便空蒙起来。

    他此刻又算什么呢。封不染的侍从?封少爷的跟班?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喂马兵。即使他有权倾朝野的家世,家人就在眼前却不能认,甚至不能上前去多跟他说几句话。

    “你是封家的家从?”头顶传来问话。

    赵永昼抬起头,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回答。

    “若你是封家的人,就该离我远些才对。”

    “啊,不,不是。”赵永昼连忙说,“我不是封家的人,我就一个喂马的。”

    赵煜在他旁边坐下来,从怀中拿出一方淡黄色的丝巾轻柔的擦拭枪头。目光且柔,嘴里却喃喃说:“封家与赵家势不两立,总有一天……”

    赵永昼是如何聪慧的人,一眼便看出这小子是怎么回事,一语道破:“赵小将,可是有了心上人?”

    “你、你胡说什么。”赵煜终于肯拿正眼看他,结结巴巴的,脸红了些。然后赶紧将丝巾揣进怀里。

    赵永昼靠近了些,满脸坏笑,“是个姑娘?”

    “你这是何意?”赵煜看着他。

    赵永昼放心的点了点头。这就好这就好,赵煜喜欢姑娘,他赵家后继有人,嗯嗯。

    “我听你方才的意思,难不成那姑娘跟封家有什么关联?”赵永昼探头问。赵煜拧着眉,满脸愁苦。这下赵永昼便明白了,原来这小子的愁思闷想都源自于此。

    瞬时便拿出好叔叔的态度来,伸手揽着旁边比自己宽了两倍的肩膀拍着。

    “我当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儿,煜儿有了喜欢的人,这是好事儿。看你这几日都愁眉苦脸的,大丈夫敢做刚当,你又这么年轻,只管去喜欢便是了!”

    “你说的容易。封家与赵家多年来分庭抗礼,势同水火。家里人又恨他们入骨……”赵煜忙着吐苦水,倒没在意这少年言语动作上对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

    “封赵两家不和那是朝廷上的事,与你小儿女的来往有甚关系?”

    赵永昼言辞间带了些怒气,“二十出头的人了,这点小事都拿不定主意,眼下如何带兵打仗?将来又如何继承赵氏家业?你祖父和父亲都是雷霆气势之人,你这般怂弱,难怪连自己喜好都受制于人。”

    一番呵斥倒唬着赵煜了,愣愣的看着旁边不及自己肩膀的少年,“你、你怎的对我家如此了解?”

    赵永昼一顿,挥了挥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儿,就你这傻小子没出息。”他站起来,跺了跺脚准备往回走。

    “别整天愁眉苦脸的,大好年华不去建功立业跑这儿来忧心这种事,莫说你父亲,连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起。”

    赵煜看着那小身板儿老神在在的离开,脑子就像被砸了一棒似得,晕乎乎不得所以。

    这人谁啊。

(重生)第32章 云衡(补齐() 
清扫了马槽,赵永昼揉着酸痛的肩膀,撑着疲累的身体提着木桶去河边。

    这样的日子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战争一如往常。对巨澜国的进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开始,吞并领土的同时也遇到了不小的阻碍。听说巨澜国师利用雎离山天险修建‘魔岩门’,但凡攻进去的中原士兵全部都有去无回。朝廷已经明确派出赵永德前来增援,不日将抵达琼州府。但也有人说,赵将军是来取代封不染的。赵家是支持大皇子继承皇位的,这样一来,被视为二皇子容佑一派的封不染定与赵永德水火不容。

    多亏了那位云衡真人的缘故,封不染的病情稳定了下来。不管封不染究竟有没有病这一回事,他在军中的威信倒是从未下降过。为了给葬身魔岩门的将官报仇,封不染亲率三百骑兵突破巨澜重重防卫火烧敌方营帐,还挑了巨澜大将的头颅。巨澜国师措手不及时惊闻来者竟然是敌方元帅,又惊又悔。惊的是封不染居然如此嚣张,悔的是没有奋力将其拿下。

    军营中失踪了两天的葛虞在一个山洞里被找到,除了吓的涕泪横流昏过去和断掉的手臂意外完好无损。据说被送回香洲了,总之赵永昼后来再也没在军营中见过那个人。

    从某个层面来说,众人对封不染更加敬若鬼神。

    “姐夫,京中的情况如何?”

    这天晚饭后,越中军的大将营帐中聚集了几位将士。皆是主将朱常的亲信将领,包括他的妻弟孙威和副将满大海。

    朱常将手中的书信在灯火上烧为灰烬,苍灰色的眼睛里闪着不知谓光,捋罢胡须,抿一口热茶,老神在在的道来。

    “小太子,基本上算是废了。”

    朱常轻声道,“可惜啊。年纪小小却被推上皇权争斗的中心,成了牺牲品……圣上已派了赵永德前来巨澜战场,如此一来,封不染这颗二殿下的棋子也很快会成为废棋。”

    孙威上前一步,喜形于色,“这么说,大殿下已稳操胜券了?”

    “还早着呢。别忘了昭王爷一直都支持二皇子,这次听说派了他的女儿静和郡主为钦差使者,不知要搞什么名堂。你且派人盯住了,我倒要看看这回他们还能翻出什么天来。”

    “可是姐夫,封家军铜墙铁壁,我们实在没机会啊。”

    “如此,便找那些离他们近的人下手看看……”

    孙威出了营帐,还在拧眉苦思。

    这时副将满大海凑上前来,一脸笑容。“将军不必担忧,此事交给在下来做就好。”

    刚喂完了马,结束了一天最后的工作,赵永昼来到河边洗澡。这会儿正是高峰,男人们赤着身体在河岸上走来走去,聊天打闹,十分喧嚣。赵永昼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已经能很淡然的在滑溜溜明晃晃的*间走动。找了个人稍微少一些的地方,脱了上衣,将汗巾丢进河里清洗。

    泡进水里的手边忽然出现一只脚。赵永昼皱起眉,转过身换了个方向。

    “哟,这不是白小弟么?又见面了啊,我们还真是有缘呐。”身后传来男人的笑声,“怎么样,不如我来帮白小弟搓背吧?”

    满大海说着手伸向眼前那雪白的后背,滑不溜丢的摸了一把,手感极好。

    “滚开。”赵永昼回头瞪着身后的人,汗巾甩出去打开了满大海的手。

    “别这么犟嘛,我不过是见白小弟一个人洗的辛苦,想帮白小弟洗洗身子而已。”满大海笑着说,贼溜溜的眼睛上上下下的瞄个爽。围过来三五个士兵,面上皆带着看好戏的笑。

    赵永昼瞅着满大海,从地上捡起一块鹅暖石包在汗巾中站起来:“副将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是洗个澡,还是……你们还想做些别的什么?”

    满大海将他上下打量,笑出声来:“瞧把白小弟给吓的,哥哥们不过是——”

    “你们在做什么!”

    岸上传来一声吆喝。封寻和费屯走了过来,满大海暗道不好,不过这不也正说明了这小子果然跟封家有关系么?

    “这是孙将军的副将?”费屯对上满大海,怒目三分,又扫视了周围三五个赤着身的将士,“诸位这副样子是要打架不成?”

    满大海一笑,“哪儿敢啊。屯爷误会了,我和白小弟是老相识,我们只是说说话儿。方才还说互相搓背来着呢。”

    封寻一把拉过赵永昼,看着满大海冷声道:“你们给我听好了,他是我封家的人,以后谁敢动他,当心自己的脑袋。”

    说完便拖着人走了。费屯和几个封家军的士兵立即将满大海诸人围拢,两军将士在河岸上对峙起来。费屯说,“满副将,要找人擦背还不容易?小子力气弱,我来给你擦如何?”

    满大海自己这方讨不到好,只好道歉赔笑。

    “不敢不敢。屯爷慢用,我们去那边。”

    回了宿营,封寻大为光火。

    “他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军中调戏士兵,真是不把叔父放在眼里!”

    赵永昼面无表情的看了封寻两眼,“谁要你多管闲事。”

    “你、你这是什么话?”

    “封少爷,我就一个充军犯人,我还有三年的刑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也知道封家军跟越中军阵营不同,干嘛要拉我下水?”

    赵永昼从床底下翻出干净的汗巾。其实他只是不喜欢封寻那句“他是我封家的人”,他赵永昼此生虽不再是将门之后了,也没沦落到去做人家奴的地步。

    “我懒得跟你扯这些。快点穿好衣服,叔父叫你去。”封寻甩出话。

    赵永昼不禁仰头叹了一口气。

    去了大帐,除了封不染和封岚印,还有一个紫衣白衫的道人,三人正坐在桌前喝酒,满桌的佳肴。道人坐在封不染对面,眉心一点朱砂,衣襟如雪,一身仙气。拂尘搁在烤乳猪旁边,正一手猪蹄,一手酒碗,豪放的很。

    “哎师兄啊,可馋死我了。你晓得那万卷山上千鸟飞绝兽无踪迹,师父又不准我下山,要不是这次你来信,我我咳咳咳——”

    “你慢些吃,别说话了。”封不染假意呵斥,嘴边也不禁带了笑意。

    “叔父,我把人带来了。”封寻说话。

    封不染对赵永昼招手,“白五,过来。”

    赵永昼低着头走到封不染身旁,肩膀被揽抱着轻柔的按捏了一下,惊得他差点跳起来。转过头诧异的盯着封不染一丝不苟的侧脸,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此刻正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师弟,你要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便给你个使唤小子。”

    赵永昼微微睁大了眸,接着很快的将头转到一边。心道老子白天伺候马晚上伺候人,累死累活一口肉都没得吃,你们在这儿大吃大喝还要我伺候,当真是不要脸极了。

    “嗯?”云衡刚咽下嘴里的肉,接过封岚印给的手帕擦了嘴,顺着那油腻腻的手帕拍在旁边正在挑菜的封寻的手臂上,引来封寻厌恶的目光。

    “云叔,长久不见您果然更恶心了。”

    “诶诶诶,这是什么话。话说师兄,使唤小子什么的,你舍得把寻儿给我也就够了。”云衡笑眯眯的捏着封寻的脸蛋儿,惹得封寻跳起来跑开,再不敢在他旁边。

    “只怕家主好意,白五不愿领呢。”打一开始就注意到白五情绪的封岚印打趣说,他可记得这位白五少爷心气太高,根本不乐意伺候人的。

    封不染此刻也看到赵永昼脸色不好。小脸固执的扭在一边,淡黑眸中盈盈含水,似有许多委屈。看他这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一种异样。

    “怎么了这是?”手去碰着那小脸,被赵永昼弹开了站到一边,惊鹿似得。目光游移不定,脸红到后耳根了。

    “叔父,刚才白五被越中军的人欺负了。”封寻凑过来说道。

    封不染点点头,“我知道了。”

    将赵永昼推到旁边坐下,“今后就不用去马厩了,在帐中伺候便好。吃吧。”

    赵永昼憋着气半晌,最后还是拿起筷子大吃起来。

    饭毕,云衡要去歇息,赵永昼自然要跟着去。云衡要沐浴,赵永昼便得去烧洗澡水。烧完了还得给提进帐里,一桶一桶的灌满。

    云衡除下白衫,从紫衣广袖中取出一个香囊,慢悠悠的走过来。赵永昼退到一边,看着云衡从香囊里捻出几粒干枯了的白蕊丢进冒着热气的水里,细白的手指搅上一搅,空气中立时就盈满了奇异的香味。赵永昼活了两世,从未闻过这种香。令人心旷神怡,只闻了都觉得疲累百消。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只觉肺腑清澈,体态通顺。

    “你叫什么名字?”云衡笑着问他,一边伸手解腰间的带子和玉佩。

    “回道爷,小的名唤白五。”赵永昼自动站过去当人形衣架,云衡脱一件他接一件,待云衡脱的光溜溜的入了水,将衣服放到榻上,倒回来云衡擦背。

    云衡享受着侍奉,两臂展开搭在浴桶上,仰头直盯盯的看了赵永昼半晌。

    “长的真好看,难怪师兄喜欢你。”

    赵永昼撩起水淋在云衡扬起的脖子上,脸上的笑敷衍的很:“哪有你好看。”

    云衡哈哈大笑,抬手拍了拍赵永昼的脸。

    “这孩子嘴真甜。”

    赵永昼便是没想到传说中的云衡真人竟是这样的。

    每天都要沐浴,大夏天的更要早晚沐浴。嫌弃军中夜晚嘈杂闷热,要整晚打扇方能睡着。嫌饭难吃,要琼州府最好的酒楼里的饭菜才能下咽。不仅如此,一时闷了要听曲儿,乏了要捏腿,赵永昼伺候了几日下来,已是不堪其扰。觉得自己上辈子也没这位这么能折腾啊。

    当云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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