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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个多艰难的课题呢,结果自家夫郎只轻轻一哂:“去去去,不想忍气吞声您老就去!如果,你不怕老元首顺藤儿摸到您孙子和孙媳妇儿这对儿瓜的话!
当然我们不过是以牙还牙,行报仇之举。
别说徐英风不过是重伤昏迷,就是即刻赴死,那也是他自己种的恶因才有今日恶果。
可,法律可不讲因果报应的。再是有因,您孙子绑架、蓄意杀人什么的都是事实。纵然法官看在我是报仇的份上的轻判,也少不得十几甚至几十年的牢狱之灾……”
好吧,平日里再是如何把不孝孙挂在嘴边儿上嫌弃,也改不了自家夫郎才是老爷子最疼爱孙辈儿的事实。
只他一说出那可能的后果,老爷子怒火中烧非要争出个里表来的样子瞬间熄火。只悻悻然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骂了句不孝孙后,便把拔腿要往外奔的脚步即刻转向。
再不提什么要质问、讨公道事宜,反而打破砂锅问到底地详细追问了他们的整个行动过程。就为了仔细推敲,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破绽之处,会叫不孝孙被人顺藤摸瓜摸了去!
破绽?
这个,还真的有!
原以为在那般算计之下,徐英风妥妥十死无生的命。结果那货愣是命大,在顶着被催眠的疲惫身体、被灌了一斤的五粮液,开得又是被小动了手脚的车、行驶在川流不息的高速路上……
这许多的致命因素下,居然还叫他捡回了一条狗命。
虽然妻主说被她下了禁制的人,绝对没有那个冲开禁制恢复记忆的可能。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当日他们没打算留着活口,可是连丁点儿的伪装都没有做,就那么大咧咧地原本面目出现在徐英风的面前来着。
虽然没证没据的,他便是心里明白也是半点儿奈何不了他们夫妻。
可一旦他真的想起了被催眠的事儿,将之告诉其父徐子承……
那个因残失去竞争元首资格,转而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儿子徐英风身上的疯子,肯定不遗余力地跟他们夫妻甚至整个帝家死磕到底的!
“爷爷,擎苍你们放心,我的催……真言丹效果好着呢!那徐英风就是侥幸不死,也绝对没有那个想起被催眠过程的可能!”两辈子都没出过一次纰漏的魔瞳之催眠,安然心底信心十足着呢。
连昔日江湖一流高手、皇家暗卫之流都没冲开过她用魔瞳下的暗示禁制,更何况徐英风个区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
“连孙媳妇儿都这么说的话,爷爷我就放心了。既然你们都已经为自己报了仇,那咱们就把这一篇儿翻过去。
也别下死力气地各种追查了,只一点点儿减轻力度。就算是多费些个人力物力,也别从追查到底突然间就高高挂起的惹人怀疑。
回头你也跟擎天、擎宇两个约个时间,过去探望一下聊表下关心。
便是因为你跟徐英杰那小子玩得好,对他向来待搭不惜理儿的。也好歹看着老首长和我的交情上,过去看看不是?”听安然很有些信誓旦旦地保证,老爷子也不反驳。只笑容满面地表示相信后,便和自家不孝孙说起后续的处理。
等不耐烦听他们说这些个,回自己小院儿午睡的安然告辞后。老爷子即刻收起笑眯眯的样子,很有些严肃地道:“既然两天的时间都没有得手,那就赶紧把你的人手从医院里撤回来。剩下的事情交给爷爷,保证不叫你所顾忌的万一变成事实就是!”
“好,我这就安排,后续的事情就麻烦爷爷了。就知道,爷爷虽然嘴上嫌弃,但心里可稀罕我这个小孙子了!”对于自家爷爷的强悍,帝少心中还是很有些印象的。他老人家肯接手,那绝对就是万无一失的节奏。
“呸,净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厚脸皮!
要不是怕安然担惊受怕的影响到我宝贝重孙们,我老人家可是管你们这俩胆大心不细的混账!毛毛躁躁的,就该叫你们这受点儿教训……”老爷子瞪眼,满满为孙子的厚脸皮惊呆模样。
(。)
325。强请()
自家妻主那么汉子的性格,会有担惊受怕的情绪?
帝少哂笑,表示当日遭遇劫杀时那般凶险,自家妻主都只有越战越勇的份儿!
若那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惊于侧而目不瞬的句子是写实的,帝少觉得自家妻主就该是那当之无愧的原型儿来着。
不过为了避免被削,真相什么的,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否则老爷子恼羞成怒了,可不会管他到底是七岁还是二十七,照样儿拖鞋拿鞋底子追打妥妥的!
满以为这事儿到这儿也就彻底解决了,却不想还不等老爷子手里那几个精锐给徐英风个痛快,大难不死的那位就已经宣告醒来了。
虽然重度脑震荡、失血过多,双腿又粉碎性骨折等严重的伤势让他连开口说话都成问题。但人却是切切实实地醒了!
而且坚称自家儿子是端方君子,会如此凄惨定是被人所害的其父徐子承更是为给儿子求医,亲自来到了帝家老宅求见。
“什么?徐子承亲自上门儿,请我为他家儿子徐英风治病?”安然瞠目,他是嫌弃他那好儿子命忒大、死得不够彻底么?
有那样的前仇在,治病不太现实,送他一程某殿下倒是千肯万肯的!
一了百了了,也省得自家夫郎愁绪满怀的,生怕那厮醒来就把他们夫妻这对儿凶手给指认出来。
“然然你先是治好了你大伯,又叫曲老和武老相继好转,这会儿正经的名声在外呢!要不是老爷子和擎苍以你孕中不宜劳累的由头挡着,你这小神医这会儿不知道有多忙。
这徐家,也是被婉拒了好几次。
可那徐子承向来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这会儿又是心急独子的伤势。竟是不顾自己好些年没有出过门儿的身体,亲自上门来求了,也是天下父母心……”同为父母,自然免不了被对方满腔的爱子之心感动,不明就里的王婉如很是为徐子承说了几句好话来着。
“什么神医不神医的,伯娘这么说可不是在调侃我么?
不过是跟着师傅学了些个粗浅医术而已,我这可连个行医资格都没有呢。
而且我只略通中医,对于粉碎性骨折什么的,怕是有心无力的。还有那重度脑震荡,也着实不是个好治的病……”安然笑,半点儿没有医者父母心、主动提出去治病救人的高尚情操。
反倒是把徐英风的情况与自己擅长的领域一一说明,蹙着眉头坦然自己的无能为力。
素来自信,仿佛没有什么能难住她的彪悍妹子冷不丁蹙起了眉头,叫王婉如好一阵的怜惜。忙用手把她纠结的眉头给抚平了不说,还特温婉地劝道:“便是那扁鹊华佗还有那治不好的病呢,更何况你个统共也没学了多少年的小丫头?
等会儿伯娘把这事儿跟徐子承说明白了就是,你可别再皱眉了。这么心事重重的,等改明儿生出来一对儿小愁孩儿可怎么办才好!”
这会儿的王婉如却忘记了,徐子承那偏执到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而是想法子把南墙撞倒了往前走的性子。
他认定了安然医术超群,能治许多名家国手都治不好的顽疾,定然也能叫自家前途无量的儿子恢复如初。
为了能请到被帝家以身怀六甲不宜操劳的原因屡屡婉拒的安然,他甚至都破了好些年不出房门的惯例,亲自上门求肯。
一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成就三次。十足放下所有的脸面、身段儿、尊严,只求儿子能够痊愈的十佳好父亲形象。
甚至第三次上门的时候,他还特特请了老元首和现任元首徐邦国同行。
各种的软硬兼施,摆明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态度!
总之他就是认定了安然能治好自家儿子,不把人给请回去,他就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呵,一次动之以情;二次诱之以利;这次,轮到迫之以权了?这么心心念念地请我过去,希望他来日不要后悔的好!”敢胁迫本殿下,就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不就是治病么?
介时药到人没了,可别往本殿身上找原因!
安然冷笑,在臣骄的陪伴下往主院儿老爷子他们所在的大厅走去。
而与此同时,轮椅上的徐子承正双眼含泪地向老爷子和帝少求肯着:“帝伯父,擎苍贤侄,您二位就通融通融,叫安然给英风那孩子诊个脉行不?
满京都能排得上点儿名号的中西医名家我们都看过了,结果,结果都说我们英风受伤太重难以痊愈。安然,安然她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求帝伯父看在,看在咱们两家多年的交情、看在英风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份上,叫安然帮着看看吧!”
话说到这儿,徐子承都很有些个哽咽了。
苦心栽培多年的儿子,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
如今伤势严重地躺在病床上,还背负了那么多的罪名。连暗自经营了多年的暗势力都被连根拔起,大好的名声与前途也是瞬间风流云散。
不把儿子治好,不查出这其中是不是与帝擎苍夫妻俩有关,徐子承岂能甘心?
也是徐子承命中带衰,不然怎么好好的、连老爷子和帝少都颇有些动容的表演偏结尾这段儿就被某殿下看了个正着儿呢!
便是他满满伤心下的几许试探,都被五感超级敏锐的某殿下给察觉了个清楚明白。
莫非,两辈子都没出过纰漏的魔瞳竟是真的在徐英风的身上失灵了?
因为他极贵的命格和坚定的意志对魔瞳反噬,以至于向来百试百灵的禁制差了效果?!
可,不是说那厮病情严重,便是勉强醒了也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么!
安然皱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怎么这徐子承在求医心切的同时,心底还带着些对他们夫妻的怀疑试探。
却清楚该她满满感动出场,应下出诊之事的时机到了。便是爷爷和擎苍不赞同,她这趟也是非去不可。
总得了解下徐英风那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找机会解了自己夫郎心中的烦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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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目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
要想确定眼前这个哭得涕泪横流的男人到底是一腔慈父心,还是知晓了什么来算计于她们夫妻,就得见了徐英风那厮不是!
而且徐子承连老元首父子都搬出来亲临帝家相请,她就是架子再大也总得给点儿薄面呐!
治的了,治不了或是给不给治的咱们姑且不提,好歹也得上门儿走这么一遭不是?
总不好,让爷爷和擎苍为了保护他,直接扫了两代领导人的面子啊。
虽然这会儿不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封建王朝。可人人平等什么的,更多时候也就是句响亮好听的口号而已。
若是当真,那可真就呵呵了。
心中微哂,脸上却笑得如沐春风:“徐先生快别如此,爷爷他也是唏嘘令公子的际遇、感叹您这满腔父爱之心来着。
未曾答应叫我出诊,也是,也是我这两天因为忙着赶制雪参丸,身体精神的委实有些个疲累。这精神不济的勉强出诊,对我和腹中孩儿的影响还是其次。
只要也是,怕误诊之下,不但对令公子的病情无甚帮助反而雪上加霜啊!
要知道我虽跟着师傅粗学了几年医术,但到底临床经验少。便是误打误撞地治好了几例病患,也多是师傅当年更侧重于类似疑难杂症而已。
像令公子的症状,老实说我以前从未接诊过,自是没有什么信心。
不过看着徐先生这满腔爱子之心上,安然倒是愿意勉力一试。只希望我若是真无能为力的话,徐先生不会怪我学艺不精才是!”
想要把心肠冷硬、见死不救的名头往爷爷和我家擎苍头上安?
那就别怪咱先给你整个强人所难的大帽子了!
眼瞅着涕泪交流的慈父徐子承一哽,脸面微僵,差点儿无法将哭戏进行到底的挫样儿,安然心中的哂笑越发浓重:‘连表情、情绪什么的都不能收放自如,还敢到本殿跟前儿来当角儿?
等着吧!
甭管你打了如何的坏心思,本殿都会叫你鸡飞蛋打、得不偿失的!’
“安然说得这是哪里话?便是扁鹊华佗那样的盖世名医还有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呢,更何况你这统共也没有多大的小丫头!
徐伯父虽然希望您能妙手回春,叫我那可怜的侄子早日康复,可也没有半点儿勉强之意的。
你呀,就尽管放手施为便是,结果不论好坏,都绝不会有人因此质疑甚至为难你!”眼见随着安然话落之后,自家那个所谓大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