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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三年,若是三年之内,你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和我一起。那,那我们可以离婚,孩子们的抚养权给你外加我名下的半数产业。”
说到这儿,帝少的语气已经收起了之前的些许无赖戏谑,变得十足认真郑重。满满一副只求三年光阴来感动安然,如若不成再潇洒放手的样子。
呃
还可以这样儿?
安然错愕,很怀疑自己上了这艘贼船之后还能否下得来。
虽然这世道分分合合已成常态,今天的恩爱夫妻没准儿明天就劳燕分飞。一些个啼笑皆非的鸡毛蒜皮小事儿都能成为两人分道扬镳的导火索,离婚从来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可,那是普通百姓人家!
名流权贵如帝家,又涉及到财产、子嗣这么敏感之事。便他同意,老爷子和帝上将也不可能允许他胡来才是吧?
不愿意做个背信悔诺的小人,又不能杀了这厮以绝后患,憋屈又恼火儿的安王殿下只得寻思起牺牲三年光阴寻个了断的可行性。
自然而然地,就把这疑虑问出了口。
“如果安然不相信我的话,咱们可以请爷爷和大伯、叔叔做证人。把所有的事情白纸黑字写下来,拿到律师事务所公证。有了长辈们的见证,享受法律保护,如此你应该就可以放心了对么?”见安然盛怒过后竟有些心动的迹象,帝少自然是忙不迭地给予保证。
左右只要安然进了帝家的大门,他绝对就是可着劲儿的温柔宠溺,豁出命来也不让她有提出离婚的可能性。这空头支票的事儿,自然也就不怕开得高昂又离谱儿。
反正,也都是些个永不可能兑现的东西不是?
帝少轻笑,眉宇间自信满满三年后,他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有了一双宝贝儿子做神助攻,拿下宝妈绝对不过是时间问题。当然,他更希望用不着三年,安然就已经对他死心塌地白首不离了。
安然略略点头,一个好字出口,就叫帝少仿佛听到了全世界花开的声音。就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豪赌般,压上了所有的赌注,终于换来了个虽然不算很美好但却未来十分可期的开始,这叫他怎么不欣喜若狂?。
178。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可惜很快的,他这满心喜悦就被安然兜头泼了一瓢凉水,瞬间降到了常温以下的状态。
因为继那个好字之后,安然又说了如下句子“既然帝少这么说的话,咱们就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把这三年光阴里,各自拥有的权利和要进行的义务写个清楚明白。
然后再把离婚协议什么的先签一签,也好有备无患!”
对于这个曾以为能够祸福与共的好友,安然这会儿是彻底地丧失了信心。为了不让孩子们将来有一对儿反目成仇的父母,她觉得先小人后君子之类的行事尤为重要。
呃
没结婚就惦记着先把离婚协议签好什么的,帝少要是能高兴得起来才是真真儿的有鬼呢!
更叫他郁闷到有苦难言的是这把约定写下来,拿到律师事务所公证的馊主意,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这会儿安然一附议,他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
否则的话,岂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安然自己的心口不一么?
“成,只要你能给咱们一家三口儿个幸福美满的机会,尝试着接受我,咱们万事好商量!”纵是万般不情愿做个未结婚就先谈离婚的奇葩笑话,帝少也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不然的话,他都怀疑自己这辈子还有没有那个从朋友升级到丈夫的机会。
当然若是安然的魔瞳没有对他免疫的话,这会儿肯定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你这会儿答应,本王就遵守承诺跟你做三年的挂名夫妻,不然的话咱们就即刻陌路,从此相见不相识!
连挟恩求报这么没品的事儿都敢做,还指望着本王能再心无芥蒂的跟你做朋友?
可惜因为孩子们的缘故,让她和帝少之间有了种血亲般的牵连。魔瞳什么的,在人家面前完全被免疫,半点儿神威也挥不出来。
郁闷的某殿下只好把精神头儿都用在拟定各种的条条框框上,争取用巨细靡非的条款好生约束于帝少。以保证自己在未来的三年里,能够娶夫如无夫般,各种的逍遥自在。
于是,等帝少看到她那龙飞凤舞的婚内生活细则时,饶是特特用了美白药浴的俊脸也瞬间漆黑如锅底儿。
“安然,这所谓的协议,该是建立在双方平等自愿的基础上。再是女士优先,男士理当谦让呗,你也不能往你那边儿倾斜太多不是?”通篇都是女方所享受的权利和男方需要承担的责任什么的他也就忍了,可这犯了哪条就要严重到离婚程度是个什么鬼?
不得以夫妻名义勉强女方进行夫妻义务,否则女方有提出离婚的权利。
不得以夫妻名义勉强女方停止学业或事业,否则女方有提出离婚的权利。
不得干涉女方的交友情况,不得干涉女方的择业范围,甚至不可以单方面决定婚后居住在哪里?
更可怕的是与哪家闺秀有暧昧消息流传就要离婚,那万一行事不慎,遭了算计?或者安然她不想履行诺言了,干脆找个托儿陷害他呢!
依着安然现如今对他的排斥程度,帝少完全不敢排除这样的可能性。为了不叫自己好容易争取来的婚姻被轻易离掉,纵是知道也许会惹得安然不满,他也将问题摆在明面儿上试图跟安然交涉。
“协议么,自然该是平等自愿的。”安然轻笑,很是赞同的点点头“所以,我们这根本就不是协议。而是婚内生活细则,专门为你而准备的。
没办法儿,我这人对未来伴侣的要求就是这么高,对自己又没什么原则。如果帝少不适应的话,我自然也是不勉强的。”
一句话同意就签字登记,否则就当一切没有生过。别说她的要求有多苛刻,在那个与别家女子有丁点儿肢体接触都要以死明志的朝代生活多年,某殿下半点儿不觉得要求自己名义上夫郎守贞有什么过分。
没叫他辞了帝少集团总裁职务,专心在家做饭带孩子,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与时俱进,开明的不行了!
好吧,女王陛下威武霸气!
只要么签字晋级成丈夫,要么一拍两散的威胁一出,帝少所有的反对意见就统统的胎死腹中“不勉强,不勉强。咱们家以后都听你的,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叫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一副奉夫人为主的妻奴样儿,笑容之间无比谄媚。
没办法,媳妇儿妻力爆表,他那个夫纲什么的,在她面前委实是振不起来啊!
“好!”某殿下满意颔,很欣赏他这识时务的样子似的微笑“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把这守则和我们准备结婚的事情跟老爷子说一声儿,顺便叫你的律师团队起草个离婚协议出来。
而且别忘了我们只是登记,不办婚礼、不请酒席、不拍结婚照儿的决定。”
啊?
不办婚礼、不请酒席,甚至连婚纱照儿都不拍?
帝少惊呆,如此,他真心怀疑安然还有没有点儿要跟他结婚的诚意。而且,堂堂帝家嫡系三代、帝豪集团总裁的他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什么的,这像话么?!
可甭管他怎么抗议,人家安然也是一副要么签字,要么拉倒的样子,毫无商量的余地。帝少无法,只好苦着一张脸,准备被自家爷爷好一顿狂风骤雨般的训斥。
“就是庄户人家娶媳妇儿还得录个像、照个婚纱照,请几桌亲朋好友的一起乐呵乐呵呢。我帝临的孙子结婚,却除了张结婚证儿之外什么都没有?”还不等老爷子给自家孙子比个大拇指,夸夸他这堪称迅捷的行动力呢,就被兜头一盆凉水泼下来,当时就被气得火冒三丈不解释。
这等妥妥丢光老脸的事情,老爷子怎么可能叫它生呢?
还有这没等着结婚,就先把离婚协议准备好什么的,也着实不是个正经过日子夫妻的做派。那劳什子的婚内生活细则更是离谱的厉害,为了不叫自家不孝孙被孙媳妇儿欺压一辈子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老爷子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安然认真严肃地谈一谈。
。
179。拖()
见老爷子一脸的怒气冲冲,明显要找安然分说个清楚的意思。帝少就是清楚爷爷纯然一片的护犊之心,也不敢叫他老人家跟安然对上啊!
别好处没争来,倒叫安然把被自己挟恩求报的怒火都撒到爷爷身上,干脆一拍两散了可怎么才好?
就这么个完全不平等婚约,还是自己勉力争取来的呢!
劝不住爱孙心切的老爷子,帝少只好学着安然的招数。给非要找安然说个清楚明白的老爷子加了诸多束缚,比如不能以身份、辈分强行弹压,以免物极必反。
不可以威逼强迫,不能够疾言厉色等等
依着安然这会儿身怀有孕的特殊状况,正经没少给她争取优待来着。
也不怪帝少如此的谨小慎微,谁叫,打小他就在老爷子跟前长大,最是了解他老人家那老小孩儿般的外表下掩藏着怎么样的强势狠绝。而安然,又恰恰好是那么个宁折不弯的性子。
这俩人若是真的对上,就宛如针尖儿对上麦芒,绝对的各不相让。一边儿爷爷,一边儿媳妇儿的,帝少自然不希望那种叫他左右为难的状况发生。
“不孝孙罗嗦来罗嗦去,都是怕我老人家一个怒发冲冠,叫你那宝贝媳妇儿受了委屈。怎么就没想过那轴丫头武功超群,连你都能一脚踹飞出好远。万一一个憋不住火儿,也飞起一脚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卷飞了呢?”老爷子冷哼,他这一心要为不孝孙出头讨个公道,结果这被委屈了的倒是一心一意的护着媳妇儿。
若不是这事儿关系到帝家上下的脸面,老爷子都想甩袖走人了。
左右人家小两口儿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老人家端瓜子儿在一旁看戏不是挺美,何苦来淌这趟浑水来着?
见爷爷很有些怒打不争气子孙的迹象,帝少下意识地一缩脖儿,很有点儿谄媚地笑道“爷爷说笑,安然哪里是那么不知道礼数的人呢?
她对爷爷,从来都是尊敬爱戴的。
这都怀着身孕呢,也没忘了尽心竭力地帮着爷爷治疗病症,让您免受病痛之苦不是?
她这怀着双胎本就辛苦,又正在头三个月的相对危险期里,孙儿这难免的就是多担心、惦记了些。孙儿可是爷爷您一手教养长大的,处处以您的思想行为为标杆儿来着。
当然也就完美继承了您这疼媳妇儿、护媳妇儿的良好品质。爷爷,孙儿我这也是向您看齐呢不是?”
想当年,您老可是享誉全国的妻管严来着。奶奶的威名,连开国主席都如雷贯耳。比起奶奶来,安然这点儿小要求简直就不足挂齿啊!
当然末尾两句,帝少也就敢在心里想想,打死也不敢说出口来着。因为自家爷爷虽然享受于当个妻管严,唯奶奶之命是从,但却坚决不肯叫人拿出来说道。因为怕媳妇儿什么的会折损了他的大男子气概,更会落了奶奶那贤良淑德的佳媳风范。
虽然,他们这对儿妻管严和悍妻组合曾是华国上下有目共睹的事实。
听不孝孙为安然加孝顺分,老爷子心下不禁一哂尽心竭力为他老人家治病?哼,那轴丫头惦记着早日把他治好,她好早点儿耳根清净倒是真的。
不过他这身子越来越健朗倒是真的,素来每逢刮风下雨等天气变化就要从骨缝里透着酸痛不堪的身体,竟然在前几天的暴雨里安然无恙。这眼瞅着一天天的天气渐凉,他积年的老风湿也没有半点儿要发作的迹象,可也确实是托了那轴丫头的福。
但,那不能抵消她这没等结婚就先行准备离婚协议,勉强自家孙子签那个劳什子的婚内生活细则,还不办婚礼、不请酒席,甚至连婚纱照儿都不预备拍几张的事儿。
为了自家不孝孙的幸福,说什么他老人家也要和那轴丫头争上一争的。就算不把这些不平等之处统统抹除,也至少给孙子争取个光彩体面的婚礼出来。
堂堂帝家嫡孙娶妻,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这话儿传出去能听么?
在自家不孝孙的陪伴下上了二楼,结果却发现安然的卧室紧闭,一脸警惕的臣骄正在门口儿护卫着。
见到他们爷孙俩过来,臣骄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臣骄见过老爷子和爷,小姐正在房间里练功打坐,这会儿不方便见人。如果有什么事儿的话,您二位可以先吩咐给臣骄,等小姐练好了之后再由臣骄转告。
或者是,您们等着小姐结束了再过来!”
安然进去之前可是郑重吩咐了她在门前警戒守卫来着,任何人不得在她出来之前擅自进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