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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气氛太过安静了,幸村精市突然问:“白马助教呢?今天没来陪你吗?”
“呐,我就奇怪了,”浅浅一愣,转脸看着幸村精市疑惑的问:“为什么我昏迷一场醒来,就感觉你们都怪怪的,我和白马探之间发生什么了吗?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喜欢问这句话?为什么他就非得陪我不可?”
“呵呵,”幸村精市一愣,想了想说:“没有,只是觉得你和白马助教关系很好,你昏迷刚醒来的时候不都是白马助教陪在身边吗?”
“哦,”浅浅怔了怔,然后更加疑惑的挑眉问:“但是昏迷醒来的那会切原阿姨也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吧,你为什么不问问她?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是白马探和你们说了什么?”
“浅浅,”幸村精市突然垂下了视线,过了好一会才出声,“我们,是累赘吗?”
一阵风吹过,吹起的刘海遮了遮浅浅愕然的眼神,然后又悄然落下。半响之后,浅浅才问:“为什么这么问?”
“怎么说呢,”幸村精市认真的看了看浅浅的神色,突然松了口气笑了出来,“总觉得和浅浅隔得很远呢,文太、真田。。一直以来都是浅浅在照顾我们,可是浅浅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们却一点也帮不上忙。”
“诶,幸村,你这算不算是少年维特之烦恼,”浅浅忽然笑了起来,仰头看了看天空说:“你说的照顾,只不过是我擅长而已,你想太多了。”
“呵呵,真的?”幸村精市闻言轻笑起来,侧脸看着浅浅问:“你这不是安慰话吧。”
“当然不是,你身为立海大网球部部长加学生会会长,可是领导立海大的第一人啊,”说着说着,浅浅顺手在幸村精市胸口拍了一下顺溜的站起身来,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之后才猛地转头说:“可不能产生这种消极的情绪啊。”
幸村精市讶然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又抬头去看浅浅,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鹰啸,急忙说了声小心,匆匆抬手往浅浅头顶罩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那只鹰已经在浅浅头顶啄了一口紧跟着打了盘旋飞远了。
“疼疼。”话说这只鹰到底在哪里监视着呢,浅浅愤愤的抱着脑袋腹诽,疼的眼泪花都在眼眶里转圈圈的时候,突然听见幸村精市的大笑声,不同以往的那种轻笑,浅浅忍不住侧目看过去,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喂,你过分了吧。”
“对不起,”幸村精市忙止了止笑,起身将浅浅压回轮椅里,抬手揉上刚才被啄过的地方,“一时没忍住,我帮你揉揉。”
“不用了,”浅浅郁闷的拍开幸村精市的手,叹了口气,“越揉越疼,算了。”
“呵呵,”幸村精市也不以为意,淡淡的说:“那我推你回去吧,出来时间不早了,估计护士该给你换药了。”
送走了幸村精市回到病房的时候,白马探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书,听到浅浅的声音抬头说了句:“回来了。”
浅浅抽了抽嘴角,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这里可是医院。”
“哼哼,我还以为你打算在医院常住呢,”白马探闻言合起了书,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起身走过来,居高临下的拍了拍浅浅的发顶,忽然讶异的说:“哎,长高了不少嘛。”
“喂,你适可而止啊,”浅浅差点抓狂,“这是拜谁所赐啊,我的伤已经可以下地了吧,为什么还要放只鹰来折磨我?”
“冷静,”白马探无奈的摇了摇头,弯腰抱起浅浅放回床上,“多忍耐两天没坏处,你就安心给我呆着养一养。”
“我自己能上床。”浅浅抗议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问:“喂,你是不是和网球部的人说什么了,怎么个个都怪怪的。虽说真田本来就别扭,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多天了也不来看看我吧;还有幸村精市。。。”
“你很在意他们?”白马探忽然低头问,“你认为我能和他们说什么?”
“我怎么知道,”浅浅叹了口气,“我担心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刺激人家的话,喂那可是国中生,还不像我们总是在命案现场转悠的人,你刺的太过了伤到人家,还要我去做心理医生。”
“哼嗯嗯,”白马探闻言不禁轻笑,“又没人强迫你去做什么心理医生,而且你也太小看他们了。”
“诶,你这话的意思,不是真说了什么吧。”
白马探转身倒了杯水,避而不谈。浅浅眉角跳了跳,正要再问的时候,病房的们却突然被人敲了两下,推开了。
“啊,浅浅姐姐,”吉田步美先一步走了进来,捧着个小包裹兴冲冲的跑到浅浅床边,“听柯南说浅浅姐姐住院了,我们少年侦探团就来这里了。”说着将手里的小包裹放在浅浅手心里,说:这是我们几个凑零花钱卖的糖果,浅浅姐姐要早日康复哦。”
“谢谢!”浅浅急忙接下手里的糖,抬头扫了眼站在门边的柯南,忽然看到柯南身边一个咖啡色头发的沉静女孩子,疑惑的眨了眨眼还没说什么,步美就抢先一步的拉着那个女孩子走了过来,“这个是灰原哀,今天刚转学到我们班哦,已经加入了我们少年侦探团。”
“你好。”步美刚介绍完,灰原哀就抬起了头直直的看着浅浅说:“祝愿早日康复。”
“哦,你好。”浅浅皱了皱眉回了一声,看着灰原哀只说了两句之后就安静的站在一边不再开口,有点疑惑的眯了眯眼睛看向柯南,可是柯南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也跟着过来说了祝愿的话之后,小岛元太的视线立刻黏在了浅浅床头柜上放着的蛋糕,浅浅看了不禁笑了笑大方的将蛋糕给了孩子吃。吉田步美跑过来拉灰原哀,后者皱了皱眉眼见就要拒绝却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跟着走了过去,四个孩子围在一起分起了蛋糕,柯南这才走了过来,问:“怎么了,伤口愈合的怎么样?”
“愈合良好,估计再过两天就能出院。”浅浅这才收回关注着灰原哀的视线,问:“那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啊,”柯南随着浅浅的视线看了灰原哀一眼,“今天突然转学来的,异常冷漠的女孩子,她怎么了吗?”
浅浅摇了摇头,正好这时吉田步美突然看见了坐在窗口看书的白马探,一愣之下失手打翻了手里的蛋糕,奶油沾了一身,不由哀怨的差点哭出来:“我今天才第一天穿的新衣服。”
浅浅和柯南对视同时叹了口气不约而同的转向白马探,后者好像很是无奈的样子站起身来,走到吉田步美身边,蹲□一脸优雅笑意的伸出了手,“女孩子可不能随便哭哦,只是衣服上沾了奶油而已,没关系,跟我去水房洗一洗就好了。”
吉田步美眨了眨眼睛滕然红了脸,搭上白马探的手两人牵着出去了,看的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鼓着腮帮子,悄悄的跟着出去护花去了。
“哈哈,”柯南干笑了两声,对着无语的浅浅说:“那两个家伙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我跟去看看。”
NO。46 APOTOXIN…4869()
(去看看网 om) 几个人相聚离开,病房里就剩下灰原哀和浅浅,气氛像是突然就沉寂下来一般,让人觉得隐隐的不安。去看看网 。7…K…aNKan。。
“APOTOXIN…4869!”
一片沉寂中灰原哀突然开口说了句什么,浅浅听的不太清楚又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药物名称,”灰原哀站起身将手里的蛋糕放在桌子上,慢慢的走过来说:“我是灰原哀,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浅浅的眸色一深,正要说话的时候白马探已经带着吉田步美几人回来了,柯南看到相对而沉默的两人愣了一下,“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和浅浅姐姐说两句话而已。”灰原哀突然笑了一下,转身向门口走去,“不过,好像答应了帮助人家找哥哥的,继续这里待下去的话,可以吗?”
小岛元太几人这才惨叫了一声反应过来,急匆匆的冲出了病房,浅浅拦下走在最后的柯南说:“喂,我总觉得那个灰原哀不对劲,不像个小孩。”
“喂喂,你只是反应过度了,”柯南摇了摇头,宽慰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和我们一样的人,被喂了毒药还幸运的缩小。不用担心,有什么我会联系你的,你安心养伤好了。”
柯南虽然说是会和自己联络,可是等到快出院的时候也没见柯南和自己说什么,浅浅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太紧张了,于是长叹了口气告诉自己别这么盯着灰原哀不放,或许人家真的只是一个性格比较冷漠的女孩子而已。可是就在浅浅准备不再关注灰原哀的时候,灰原哀却又出现在了浅浅面前。
出院的那天的下午,斜阳如血,灰原哀还是那般冷冷清清的模样,一双蓝色的眼睛里含着不见底的哀伤,安安静静站在自己眼前,开口还是说:“APOTOXIN…4869!”
这次浅浅听的清清楚楚,看着周围的人都被柯南有意支开,不由眯了眯眼睛问:“你想说什么?”
“这就是你和工藤君被灌下的那个毒药的药名,”灰原哀眨也不眨的看着浅浅一下子睁大的眼睛,淡淡的说,“是组织命令我,由我亲自调制的药。我也和你们一样吃了那种药,在细胞自我破坏程序的偶发作用下,使得神经组织之外的骨骼、肌肉、内脏、体毛全部退化到成长时期的幼儿时期,是种神秘的毒药。”
浅浅猛地攥紧了拳,沉默了一秒问:“你是谁?”
“sherry,组织代号,”灰原哀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前不久刚见过面呢,只不过我们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只可惜那个时候我还不确定是你。”
“什么意思?”浅浅一惊,顿时想起那个晚上擦肩而过的车辆,下意识的朝灰原哀迈了一步,说:“当时擦肩而过的那辆车,是你开的。但是,你为什么说当时还不确定是我,你认识我吗?”
“哎,”灰原哀微微的笑了笑,转头看着天际血红的火烧元,说:“摩西恩夫妇是我留学美国时候导师,是组织特意派我去的。那个毒药最初也是你的父母意外间发现的,但是因为太过于违反生物体学,就被尘封起来了。直到后来我被组织接回之后,才奉命继续研究。你还记得你吃过的那些减肥药吗?那就是根据APOTOXIN…4869研制的。。。”
事情的真相太过于震惊,浅浅半天回不了神,直到灰原哀再次转头看向自己才猛然一震,疾步冲过去揪起了灰原哀的衣领,“你在说什么?!你想说我的爸爸妈妈也是组织的一员么,还是想说我被迫吃下的毒药其实是我爸爸妈妈研究的?”
“浅浅,你先冷静一点!”柯南急忙跑过来,企图拽开浅浅的手,“你先松手,今天灰原就是来跟你解释清楚的,你想杀了灰原吗!?”
“据我所知组织也曾尝试将你父母拉入组织,但是失败了。”灰原哀无所谓的笑了笑,还是那幅淡淡的表情,只是眼里的悲伤无法遮掩的涌了出来。浅浅猛然松开了手,灰原哀跌跌撞撞的退了两步,继续说:“其实杀了的话也无所谓,最开始我就欠你了,你的爸爸妈妈、还有你的爷爷,可以说都是我害死的。我的研究曾遇到瓶颈,所以组织命令我想办法解决,因为有我姐姐做人质,所以我就寄了资料给你的父母,后来问题解决了,但是我却没想到他们还做了备份,后来组织将你和你爷爷杀人灭口,也是因为那份磁盘。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想通知你们也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浅浅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呼吸急促的朝着灰原哀走过去,却被柯南拦住,“我父母到我爷爷,时间相差半年,半年的时间为什么不能提前告诉我,哪怕只说一点点也好!!为什么就会来不及?!组织要对付我父母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因为我完全不知道,”灰原哀大声的说了一句,胸口起伏了几下说:“摩西恩夫妇的死亡一直被说成是事故,发生的那么突然,之前我完全没有听说组织要派人对付他们的事,只是后来的时候突然被发现他们还存有一张备份磁盘的时候,Gin和Vodka已经去找你们了。”
气氛忽然死寂下来,柯南微微喘着气看着浅浅的表情,后者的垂着头刘海遮住了半张脸,咬了咬唇问:“你说你是组织的人,那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吃了那种药?”
“因为我的姐姐,”灰原哀顿了一会才说:“被组织里的人杀了,是Gin和Vodka。我询问过好几次,可是组织一直不肯给我一个理由,于是我在得到组织正式答案之前暂停了对那种药物的研究。这种反抗组织的行为使组织拘禁在研究所的一个房间,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