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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昊的平民生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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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正,来,进屋。”姒昊招呼虞正进去,他也不知道这人认识虞苏,不过他挺淡定。

    “我去烧水,虞正,你坐。”虞苏往陶鬲里倒水,陶鬲中有一些早上熬的鹿骨汤。

    虞正坐在火塘边,自若和姒昊交谈。两人谈的,不过是猎鹿的事情。

    看到虞苏在姒昊这边,虞正倒是解惑了。他不是第一次来姒昊家,但却是第一次看到他“屋里头”的人。原本还以为姒昊在姚屯有相好的女子呢,原来那位“相好女子”是虞苏。

    作者有话要说:导演:一个冬天很快过去,滚花草坡也会有的。

第53章 野鹿坪的相遇() 
虞正和虞苏没什么交集;不过他知道虞苏住在虞城北区;是营卫虞茅的小儿子。北区距离姚屯挺远了;一般虞城人,不大会到这里来。

    将一碗热汤喝完,虞正搁下碗;悠然烤火。他目光扫过虞苏,落在院中的马棚,看到了一匹白马。

    “是匹好马。”虞正赞道。这匹白马实在太漂亮了;无法不去留意它。

    “从大紫屯贩来的马吗?”听说大紫屯那边有野马;虞城人的马,多是去那里购买。

    “一位朋友赠予。”姒昊回道。

    虞正没再问什么;他不清楚姒昊的家人亲友,两人不过是偶尔一起打猎的朋友。

    “再喝一碗?”虞苏拿起空碗;想为虞正再倒一碗热汤。

    “不了,我得回去了;天黑得快。”虞正起身,跟两人辞别。深秋的白昼短,此时日已偏西。他得在天黑前回家;以免风羽担心他。

    姒昊和虞苏将虞正送出门;虞正走到院中,弯身扛起死鹿,抬头对姒昊说:“有空到我家坐坐,小苏知道在哪。”

    这是一个相当友好的邀请,虞正几乎从不邀请别人去他和风羽的家里。

    “好;路上小心。”姒昊回道。

    “虞正,路上小心。”虞苏挥手。

    虞正扛着鹿下坡,走出老远,才回个头,挥了下手。他走得挺潇洒,一肩扛鹿,一手执矛,真是位英气健壮的猎人。

    看着虞正远去,姒昊和虞苏继续忙碌,他们得在天黑前将马棚加固。

    姒昊和虞苏一起捆芦苇束,两人坐在一起。虞苏的手上有几处小伤口,被芦苇杆割伤,他捆得慢,姒昊捆得快。两人对于虞正,都没说什么。

    地上的芦苇被捆成一束束,堆成小山,此时,湖面也染上晚霞。虞苏起身,回屋烧饭,姒昊留在院中,将芦苇束绑上木架,用它构成马棚的墙面。

    姒昊事儿会抬头看屋中之人,看他在火光旁忙碌的身影。

    夜晚,两人在火塘边吃晚饭,虞苏才问姒昊怎么认识虞正。姒昊说:“他也在野鹿坪打鹿,我遇过他几次。”

    “他是个很厉害的猎人,在虞城很有名。”虞苏点头。虞城的猎人里边,虞正的名气很响。以前虞正会和其他人一起组队,进深山老林里打野猪,甚至狩猎大熊。

    “那我呢?”姒昊低笑。

    虞苏脸红,捧着碗里的肉羹,细语:“也很厉害。”

    成为猎人需要自幼训练,姒昊没有这个过程,他仿佛一下子就懂得了猎鹿。

    听到这样的称赞,姒昊将虞苏揽怀里,虞苏想他该不是不喜欢我夸别人?虞苏想,姒昊是不知道,自己在虞城也挺有名,好多采集的女孩在议论他。

    虞苏用双臂抱住姒昊的背,把头枕他肩上,想着:好在女孩们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要不会喜欢上他的。

    夜深,虞苏脱去上衣,坐在草泥台上,姒昊拿巾布帮他擦洗。姒昊擦拭虞苏的脸庞,他的动作温柔,虞苏嘴角弯起。姒昊边擦还边说:“手伤成这样,回去你阿母要心疼了。”

    这几天又是制泥板烧板瓦,又是割芦苇编芦苇束,虞苏的双手有好几处割伤。

    “擦下药就好了。”虞苏不觉得严重,伤口流的血不多,母亲不会发现。

    “把头发挽起来,我帮你擦背。”姒昊拧干布巾,双手都是水,不想沾湿虞苏的发。

    虞苏将披在肩上的头发,挽到身前,露出光滑、白皙的背部。姒昊贴上去,帮虞苏擦身,他轻轻擦拭,相当温柔。

    不只是肩背,还有手臂,胸口,腰身。

    一寸寸往下擦洗,姒昊样子认真,看他心无杂念,虞苏的脸倒是先红了。

    “好好了。”虞苏握住姒昊的手,不让姒昊碰他的腰带。

    “只是帮你洗脚。”

    姒昊又怎会不知道他害羞,他不过是蹲下身时,手摸过虞苏腰间。姒昊将虞苏的双脚抬起,放进温水中浸泡。虞苏不让他帮忙,自己搓脚,不过洗好后,还是由姒昊帮忙擦干净。

    虞苏将双脚缩到草泥台上,身上卷着被子,他舒适坐着,看姒昊端污水开门倒掉,又进屋。他看着他,看他身上穿着自己缝的鹿皮衣、羊皮护膝,看他腰间缠着属于自己的蓝色发带,那俨然是他腰带的一部分。

    就这么看他烧水,倒水入木盆,脱衣擦洗,又穿上衣服。看了许久许久,丝毫不觉得乏味,与他生活的点滴,都令人回味。

    姒昊朝虞苏走去,爬上草泥台,将呆呆看他的虞苏抱怀里,问道:“有那么好看吗?”虞苏搂住姒昊的腰身,抚摸他宽实的背,不好意思说什么,便就也没说。

    以拥抱的姿势,两人卧席,姒昊将被子拉上。被窝之中,是温暖,温馨的夜晚,被窝之外,是寒风呼啸的黑夜。

    虞苏伏在姒昊身上,姒昊揽住他的腰身,两人拥吻,但也只是拥吻而已。

    明日,虞苏就将离开,他对姒昊依依不舍,一晚都抱住姒昊不放,手臂圈住他腰身,搂得紧紧。这晚虞苏睡得很甜美,姒昊睡得晚,他肩膀被压得酸麻,小心翼翼更换姿势。

    五天很短,一眨眼而过。

    清早的白林子,姒昊和虞苏相别。他把柴草背在虞苏身上,并交给他两条鲜鱼,温声问他:“能背得动吗?”虞苏点点头,抬头看姒昊,眼神忧伤。

    “冬日我会去找你,你不要独自过来。”姒昊吩咐。冬日的姚屯道路不好走,而且人迹少,野兽会出没。

    “好。”虞苏应下。

    “去,留心脚下。”姒昊摸了摸虞苏的头。

    虞苏慢慢走开,又停下脚步回头,姒昊仍在他身后目送,他在挥手。虞苏拉拉肩上的绳索,吸口气,朝神木地带走去。那里人声纷扰,人们在进行着秋日的最后一波采集。

    虞苏迈步出白林子,回头望向身后,来路已为林丛遮挡,再不见姒昊身影。虞苏加快脚步,进入神木地带,见到热闹的人们。四周熙攘,笑语相问,而在那白林子之后,那个人,只能回到湖畔孤零零的家。

    **

    虞城南的作坊区外,天空飘着小雪。

    虞苏走出温热的大陶坊,顿觉寒气逼人。他裹紧羊皮衣,把双手揣进怀里,他得穿过北风呼呼的一片空地,前往虞城。

    冬日的大陶坊比较忙碌,虞苏几乎天天都在陶坊里帮忙。人忙碌起来也好,不至于天天就想往姚屯跑,虽然夜里还是要饱受相思之苦。

    哆哆嗦嗦穿过空地,进入南门,回到聚落,天已经快黑。虞苏加快脚步,朝位于北区的家赶去。

    来到家门口,还没进家门,虞苏就知道他姊夫邰东来了——院中有运载陶器的木车,还有两位奴仆的身影。

    深秋时,邰东来过一次虞城,还问虞苏要不要跟去仑城,差点被虞母一顿说。

    虞苏进屋,果然看到在火塘边烤火的邰东。他还是老样子,见虞苏进来,对他笑着:“小弟,我听说你明年要去宫城听差,恭喜啊。”

    大概是母亲和邰东说了这事,虞苏想。

    “姊夫,你几时来。”虞苏高兴问道。他在火塘边坐下,把两只手伸出来烤火。

    “午时就到了,没看到你,怎么还去烧陶呢。”

    “不烧陶也是闲着。”虞苏还是喜欢有点事情做。

    “要不要跟我去角山?”邰东把身子凑向虞苏,压低声音,怕在一旁准备食材的虞母听到。

    虞苏摇了摇头,姒昊在虞地,他对角山没什么执念。

    “他在姚屯过得怎样?”邰东也想起了姒昊,他深秋过来虞城,就知道姒昊在姚屯了。

    “他过得不错,不过我也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虞苏黯然,冬日,父母不让他独自去姚屯。

    “能有多久,前些日子和你父去林子里砍柴,不是还见过他吗?”虞母捧着一只陶盆往火塘来,陶盆里装着鹿肉干。

    大概六七天前,虞苏和父亲在及谷砍柴,遇到出来打猎的姒昊。虞苏只和他几句交谈,便就依依惜别。当时看他气色很好,身体健康,身上穿着自己为他缝的过冬衣服,虞苏心里颇欣慰。

    不过也已过去六七天了,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虞苏想雪路泥泞,林中风寒,他出来打猎很辛苦,不知道他食物够不够,可有天天吃饱穿暖。

    虞苏知道母亲不让他冬日去姚屯,怕他遇上野兽,或者在林子林冻伤,迷路。虞母的话,虞苏没有接,他默然,模样忧伤。

    “我看他是个沉稳的人,还会打猎捕鱼,林子里木材又多,过个冬没问题。”邰东安抚虞苏,他有时也觉得奇怪,这两人也太亲好了。

    在邰东看来,姒昊身上的疑点不少,从他中箭,被送去营地医治,他就觉得挺可疑。他怀疑姒昊身份不一般,只不过牧正没跟他说,这个小舅子估计也不知道。

    第二天邰东离去,他仍由风川送他渡任水,仍旧途径牧正家。他在牧正家中提起姒昊会打猎,还送给虞苏家不少鹿肉干。

    牧正心里听得欣慰,说道:“那便好,我实在担心他一人无法过冬。”

    邰东看牧正饱含情感的言语,他问出一句疑惑:“老皋,我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问。”牧正名任皋,邰东跟他认识许多年了,才敢直呼他名字。

    “你想问什么?”牧正难得见邰东一脸严肃。

    “他是不是你外头私养的儿子?”邰东憋了好久,憋出这么一句话。

    牧正正在喝羹,差点噎到,一阵咳嗽过后,牧正皱眉说:“你都在胡乱想些什么,他是我故人之子。”

    年少的牧正,在任邑生活,他家能出入宫城,他和帝妃相识,称她为故人倒也没错。

    “那为什么,你故人之子,你不庇护在身旁,却让他独自去虞地?”邰东觉得这是最大的疑点。

    “东陶,有件事,我与你说了,你便不得再说予他人知晓。”

    “可以。”

    “我说予你知晓后,日后有事,你得帮我传信。”

    “噫!”

    邰东迟疑了,随后又应道:“有何难,最多帮你跑跑腿。”

    牧正让束出去,并将门关上,而后,牧正才挨着邰东的耳边说:“他是洛姒族。”邰东的嘴巴张地老大,“哦”地一声。

    “没想到,这年头还有洛姒族。”邰东压低声音,他想起之前的事,突然恍然:“这么说来,上次的弓手是来追捕他的?”

    牧正不置可否,继续喝羹。

    “我那小舅子总跟他在一起,不会受他连累?”邰东想起虞苏。

    “你别曝露他身份,没人会知道。”牧正说得平静。

    “要我说,把他们赶尽杀绝又怎样,这天下,不服晋夷的人可多了去。”邰东实在觉得晋夷的手伸得太长,他一个少年,无父无母,被逼得东躲西藏。

    **

    清早,打开门,看到院中薄薄未完全融化的雪,姒昊想昨夜下过雪。姒昊到马厩里看马,马儿安然无恙。听说角山的冬日很冷,白马在角山长大,它能适应寒冬的生活。

    没有裘衣,没有风袍的冬日,姒昊还是第一次度过。没觉得多冷,他身上披着羊皮衣,脚上绑着护膝,下裳是一条皮裳,还有一双皮鞋。这幅装束,比大多数的平民强多了。

    清早的雪,融化得很快,太阳出来后,便消失无踪。

    天气晴朗,姒昊打算去打猎。

    他热衷于打猎,因为鹿角、皮子值钱,可以易物。冬日,他需要换点粮食储存。

    携带上长矛,背上干粮和水,姒昊独自上路。他将大黑留着看家,家中颇有些东西,马厩里还有一匹马,怕人来偷窃。姚屯这边着实安静,没见过什么可疑身影,不过是多留个心。

    野鹿坪的鹿,在冬日里非常警觉,它们知道大批猎人在捕获它们。这些猎人,除去虞正和姒昊外,还有其他人——一支声势浩大的狩猎队伍,每年冬日,都会从虞城出来。

    姒昊来到野鹿坪,发现一头鹿的踪影都没有,反倒听到林子里人语声嘈杂。他上前去探看,见着一群猎人,而猎人之中有一人,他认识,是虞正。

    虞正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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