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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木兰围场,马上公子如玉,让太子家的格格一见倾心,从此开启一段跌宕起伏的爱恨痴恋,夹杂权利与政治的婚姻中,格格情归何处?守护在她身边的又是谁呢?一段旷世绝唱的凄美爱情,一场权利与阴谋的宫廷争斗……………载源:“比起苍山晓月;我更眷恋这璀璨星空。恒奕:“臣终生不娶任何女人!”绰玉:“如果为了爱我,让你冒天下之大不韪,你愿意吗?”江山如画,看格格如何冲破阻碍追寻真爱!接档新文预收《前世劫之凤在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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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康熙四十五年;木兰围场。
这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告别夏季的闷热;随处可见硕果累累的丰收景象。山花遍布群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芳香的气息。一望无际的林海;广阔的草原;迎风飞舞的红叶;融在一起,绘成了一幅浑然天成的图画。
木兰围场;位于河北省围场县境内,是皇帝御用狩猎场。围场内水草丰盛、野兽众多;是最适合狩猎的绝佳之地。康熙皇帝每年都会在秋天这个时节带着满、蒙、汉王公大臣及皇子皇孙等皇室成员来此木兰秋弥。今年也不例外;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由避暑山庄启程来到了木兰围场。
这天万里无云;正是打猎的好天气;康熙帝一身行服跃上了御马跃跃欲试。他的身后;皇太子胤礽带领着众皇子也跃上了马。满汉王孙公子;蒙古四十九旗;当然也包括喀尔喀蒙古诸部及西北厄鲁特蒙古诸部首领、台吉等皆随上马。皇妃、格格、福晋们则站在一边的看城里;准备观看一年中最精彩的皇家狩猎。康熙有旨在先,这次围猎猎物最多者将破例赐封巴图鲁—满洲第一勇士,名扬四海。
绰玉格格跑到了队伍中间;她是皇太子胤礽和太子妃瓜尔佳氏的女儿;今年只有十四岁。
“绰玉;你怎么跑来了?”皇太子胤礽勒紧缰绳问。
“阿玛;我也要去!”绰玉说。
“听话,回去吧。”皇太子劝说着。
“阿玛;我也习过弓马骑『射』的;这点事情难不倒我。”绰玉胸有成竹地说。
“玉儿;回去吧!你还太小,上马会摔的。”康熙慈爱地说。
“皇爷爷!”绰玉奔到康熙的马前,拉了拉康熙的衣角,“你最疼我了。你知道;我做梦都想亲手打个猎物给皇爷爷品尝呢。”
“是吗?”康熙笑了,“等你长大了,皇爷爷天天有口福喽。”
“我已经十四岁了,哥哥们在这个年纪骑马『射』猎早就娴熟了。皇爷爷,我要去!”绰玉抓住缰绳撒娇地噘嘴。
“绰玉,不准放肆,下去!”皇太子焦急万分。
“我不要!”绰玉固执地不动步子。
“皇太子,恕臣兄莽撞。”说话的是康熙的皇长子胤禔,被封为直郡王,“布围就绪;这该待围了,就等皇阿玛先『射』了,大队人马不能都干晾着!”
“是啊,”皇四子雍亲王胤禛也『插』进话来,“皇阿玛还有军国大事要办,围场不要多耽误时间啊。”
“来人!把格格给我请下去!”皇太子命令着侍卫。
“你们干什么?我不走!”绰玉挣扎反抗着,侍卫不敢上前。
“绰玉!”太子妃瓜尔佳氏奔了过来,她已花容失『色』,“你这孩子,额娘是怎么教导你的?怎么可以抓你皇爷爷的马呢?这是大不敬的!”说着,忙去拉绰玉的手,让她松开缰绳。
“我不松!我要去狩猎,做烤全羊给皇爷爷吃!”绰玉就是不放手。
“你阿玛皇叔们会给皇爷爷做烤全羊,你就别担心了!”太子妃劝道。
“不!”绰玉坚定地摇头。
“皇阿玛,”是皇八子胤禩贝勒,“这也就是皇太子家的格格了,换成别人,御前拦马,罪在不赦了!”一句弦外之音,众人都秉住了呼吸。
“弘晳; 弘晋;”皇太子命令自己的两个儿子;“把绰玉请下去。”
“是!”弘晳、弘晋熟练地跨下马,走到绰玉面前。弘晳先开了口,他是皇太子侧福晋李佳氏的儿子,是绰玉同父异母的哥哥:“妹妹,别让阿玛为难;下去吧。”
“绰玉,这么隆重的围猎,不准胡闹!” 弘晋紧张地说,他是皇太子侧福晋林佳氏的儿子,也是绰玉同父异母的哥哥。
“二哥,三哥,你们别管我,我就不走!”绰玉任『性』妄为。
“你胡闹够了没有” 弘晳气得脸『色』发青,“皇爷爷多少军国大事,难得出来围猎,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太放肆了!”
“你凭什么吼我?”绰玉的眼眶中含泪了。
“把手松开!否则我就动手了!” 弘晋严肃地命令她。
“人家只是想为皇爷爷尽孝……”绰玉委屈地松开了手。
“好了,出发吧!”康熙一挥手,慈祥地望向弘晳弘晋,“对绰玉不要太严厉了。她跟皇太子一样,是个仁孝的孩子!”
“臣等知道了。” 弘晳、弘晋先行礼而后上马。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碧水映着天上的白云朵朵。此时康熙一马当先;他开始追逐野兽『射』猎了; 随行的大批护卫紧随其后。没有多久;他就『射』中了狍子。待他猎完回到看城里;大队人马才开始围猎。
见大队人马绝尘而去;绰玉黯然神伤,她沮丧地往看城方向走;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来,上马吧!”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绰玉不相信地转过头去,在她面前的是个玉树临风的男人,清秀俊雅的面庞,大而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绰玉怔住了。
“你是…四哥哥?”绰玉想了起来,和他小时候见过;他是载桓大人的第四个儿子。因为载桓大人的夫人是太子妃的远亲,所以他小时候和他额娘常去宫中给太子妃请安,绰玉也就认识了。不过一晃,也多年不见了。
“我是载源。上马吧,我带你去狩猎!”载源伸出手,准备拉绰玉上马。
“我也想去!”荣亲王的女儿慧敏格格也奔了过来。
“我也要去!公子带上我吧!”皇长子胤禔的女儿云齐格格恳求地说。
“我们也要去!”一旁的公主、格格们异口同声了。
“把手给我;不要怕。”载源笑着伸出手。
“嗯,好!”绰玉不顾皇妃格格王公福晋投来的目光握住了载源的手,一跃上了马,坐在了载源的前面。
“扶好坐稳;我们出发了!”载源边说边策马奔了起来。
“啊!天空!围场!我来啦!”绰玉高兴地冲皇妃格格及福晋们站的方向挥了挥手。
此时的康熙皇帝在看城观看王公大臣、皇子皇孙们的精彩表现。
对于此刻的围场臣子们而言;给皇帝留下一个好印象,以便将来重用;是非常郑重的事情;也是关乎前程爵位的大事。皇长子胤禔、皇太子胤礽、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皇七子胤佑、皇八子胤禩、皇九子胤禟、皇十子及皇十一子等人皆已策马飞奔而去;在围场上一决高下,王公大臣等尾随其后。
绰玉坐在载源的马上;她和载源跑在大队人马的最前面。她举目望去; 广阔的草原如同一眼望不到边的黄绿地毯,上面点缀着五彩缤纷的小花;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绰玉的头发被风吹『乱』;她能感受她背后那温暖如阳光的臂膀在小心地保护着她。虽然是秋天;但却让她的心底涌上了一丝属于春天的暖意。
“你瞧你瞧!那树上居然有松鼠!好可爱!那边水上有鸭子,好多呢!”绰玉是宫中长大的;对一切都那么好奇,她惊呼着。
“没见过吗?”载源问。
“当然了。我住在宫里,今年是我第一次来围场,我太开心了!”绰玉用力吸了口气;“连空气都是甜的!”
这时,绰玉的两个哥哥弘晳、弘晋及几个王孙公子策马追了过来,他们在绰玉和载源的身后笑了起来。
“载源!”弘晳的马追上来,“别太宠我妹妹,会把她宠坏的!”
“是啊!” 弘晋也追上来说:“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是额驸呢!不过,男才女貌,还真是般配极了!”
“哥哥!”绰玉红了脸。
第二章()
“不过这是围场,载源,你带着她可弯得了弓了?”弘晳笑得古怪。
“要不就把她放下马;这野兽多;也许会遇上老虎哭鼻子。” 弘晋取笑地问。
“弘晋!你好过分!四哥哥;让我下马!”绰玉生气了。
“刚刚她和你说话;差点哭了鼻子;难道你就是老虎?”载源反问;众人都笑了。
“别理他!四哥哥;你看那边有鹿!”绰玉眼尖;那边树林有动静。
“我一马当先,抢个头功!”弘晳早已狂奔过去,弘晋不肯示弱也追过去。
“快点!我们也走!”绰玉急切地说。
“我就不过去了,就在这连发三箭!”载源秉气凝神注视前方,树林里传来了细碎的声音,也有鹿的逃窜身影。他拉开了弓,准备『射』箭。
“这么远你看不清楚怎么『射』得准呢?”绰玉小声问。
“用心!”载源集中精神,『射』出一箭,刺穿两鹿。树林中早有侍卫抓起了两只鹿,为载源喝彩。
“『射』中了!『射』中了!四哥哥,你好箭法!”绰玉欢呼。
“不生气了吧?”载源凝视着她柔情似水地问。
“我有那么小心眼吗?你看你看!”绰玉指了指天空;“大雁!你教我『射』箭好不好?”
“把手给我!”载源从容地握住了绰玉的手,亲手教她弯弓对准天空,“秉气凝神,对准一物,别走神!”
绰玉的心不由自主的有些走神,她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握住了手,那种心灵的碰撞让她心慌意『乱』了。
“看准了!”载源的箭迅速『射』中了一只大雁,从天空落了下来。
“哇!『射』中了!”绰玉开心极了,她跃下马,跑过去捡起大雁。
“上马,我们去猎熊!那边树林,我听那声音,八成有熊入围了!”
“熊?”绰玉上马,“我阿玛叔叔们应该都去那边寻找猎物了,这边怎么会有熊?”
“那边有狍子;熊也许在反方向。走吧。”载源拉起缰狂奔。
果然;在不远处的树林中;一只黑熊若隐若现;不时还发出吼叫的声响。载源的箭『射』向熊的后腿;惊恐的熊奔起来正被设围的侍卫用猎网逮个正着。侍卫喝彩声传来;引来了其他树林的八旗子弟和皇子骑马奔来。
“载源;好箭法!不过;这围猎是不准带女子的;你带着格格围猎;不怕皇上怪罪你吗?”说话的是皇八子胤禩;他严肃地指责道。
“是啊;坏了规矩;还是让侍卫带格格下去吧!” 皇九子胤禟『插』进话来。
“贝勒爷恕罪;臣不能从命!”载源坚决地说。
“放肆!”皇五子胤祺『插』进话:“简直没了规矩;取消载源的围猎资格。下去!”皇五子胤祺掌管礼部;负责围猎相关事宜。
“五叔!”绰玉下马,“我下去便是!”她明白,载源身手不凡,让皇叔们起了忌讳。
“格格……”载源欲言又止。
“你…是…我心中的巴图鲁。”绰玉有些脸红,她在一瞬间,内心怦然心动了;她忙转过身走开了。
载源和大队人马狂奔而去。
绰玉漫无目的地在围场踱着步子。天蓝『色』的马兰花、青紫『色』的桔梗花、金灿灿的金莲花、洁白的防风花、嫣红的百合花……一茬接一茬,争奇斗艳。但是,很快,她就『迷』路了。也好;她并不着急回去;心里倒有了份坦然。只是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自小生活在太子身边;住在皇城中;看尽了宫中的斗争;地位的尓虞我诈;她深深明白;身在皇家的悲苦无奈。更何况;她的阿玛是皇太子;大清朝未来的皇帝;集宠与一身;也就集怨与一身。想着想着;她不禁红了眼眶。
不远处传来号角的声音;她应该没有『迷』路多远。绰玉灵机一动;她爬上树;拿出帕子呼喊招手:“喂!有没有人?我在这里啊!啊—”还没喊完;她脚下一滑;摔下树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从不远处的马上一跃而起;轻功潇洒地抱住了她;绰玉就摔进了他的臂弯中。一时间;两人的面颊碰在了一起;绰玉脸红了。
“你别怕;我在这。”载源目光温柔如水。
“你怎么在这里?”绰玉心中震动了。
“我怎么忍心把你一个人放在这?我是你的四哥哥呀。”载源笑了。
“我听到号角了;围猎结束了;你还不赶紧回去?”绰玉心跳加速了。
“你比围猎重要。”载源冲口而出。
“…我听不到!”绰玉挣开他;羞涩地跑向围场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