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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朗朗乾坤;岂容你们穷凶极恶随意杀人?赶快给我滚!”绰玉面不改『色』地训斥道。
“哎哟!有气魄!大哥!这要是杀了多可惜啊!”另一个黑衣人笑得古怪。
“还别说;是可惜了!不过我们奉命行事;总要复命才是!”黑衣人头领说。
“复命也没有说一定杀啊?这样吧;姑娘;只要你跟了我;当我的夫人;我可以留你一命;如何?”
“你简直无耻到了极点!滚!”绰玉怒喊; “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你不怕死;可是我们得交差不是?来人!把她手捆紧;然后用绳子拴在马鞍装的环扣上;我要用马拖死你!没办法;我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若死了;也别怪老子;老子也是奉命行事!”那个黑衣人头领恶狠狠地说; “你若没死;也一定要把今天这事忘得干净;这是主子交待的;要做得干净利落!可以吓唬你;也可以整死你!”
“可笑!吓唬我,整死我?”绰玉冷笑起来。
那个头领迅速将一个丸『药』塞进绰玉嘴里,绰玉含了一下连忙吐了出去。
“你吐了也没用了,这丸『药』毒『性』极强;只要一口你便会失去记忆;忘记一切!”
“卑鄙无耻!你们眼里还有律法吗!你们主子究竟是谁?你让他出来!我倒是看看是谁?你们杀了我,必株连九族不得善终!不信你可以试试!”绰玉狂喊。
“姑娘,我们主子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之间的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来人!”头领发号施令了。
有两个黑衣人下马走到绰玉面前;不由分说将一条很粗的绳子拴在绰玉的手腕上系成死扣;绰玉挣扎着;奈何对方身手敏捷;她们将绰玉的绳子系在那个头领坐的马鞍环扣上。
一切就绪;头领狡诈地笑了:“姑娘;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对禽兽我从不求饶!”绰玉镇定地说; “当你身首异处之时,你定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那个头领突然打了个寒颤,被绰玉的话震慑住了。
“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复命要紧!”另一个黑衣人提醒道。
“我们走!驾!”那个头领挥了马鞭,马狂奔起来,绰玉整个人被拖倒在地,她感到手腕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开始被拖拽起来。因为马的速度太快,绰玉的衣服被地上的石子划破,身上也被划出血迹,她感到死亡在向她『逼』近,她没有呼喊求救,她只想远离痛苦的一切。也许,她死了就可以不再被这份感情纠葛所吞噬,也不用嫁入塞府。想到这,她突然平静下来了,她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痛苦结束。
这时;她的绳子被一把剑砍断了;绰玉连滚带爬跌进草丛中。她看到了一个白衣的男子;他用面纱遮住半张脸;但那气质和眼神却是那么似曾相识。他一剑将那头领砍下马去;头领根本不敌对方招式;他挥剑『乱』刺;那男子用脚踢开他手中的剑;一掌将那头领打吐了血。紧接着;那几个杀手也围了过来;那男子飞身旋转逐一打掉他们的剑;然后一剑将他们全部砍伤。那些人倒地后;头领张狂逃窜;那男子一掌打倒他;用剑『逼』他到树下。
“这位爷饶命!这位爷饶命!”头领吓得直求饶。
“说!是谁派你来的?”男子的眼神锋利似刀。
第二十章()
“是…是…是宁福晋弟弟庆祥公子!他说因为这位姑娘他才失去手臂,所以一直怀恨在心,他出了一万两银子让我们教训一下她,所以……”
那男子用剑刺向那头领的大腿,顿时鲜血直流,头领捂住腿动弹不得。
绰玉感到天旋地转,她的手腕已红肿起来,她感到自己连爬起来腿都没有了力气。这时,那个白『色』的身影飞身抱起了她,一边帮她解开绳子,一边担心地审视她的伤势。
“你…是谁?”绰玉惊恐地看向他,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只是过路人,路见不平。”那人轻声说。
“我头好晕;我好像要要昏『迷』了,也许不会再醒来。你…如果见到…见到一个叫载源的,把这个给他……”绰玉『摸』索着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他。
“我答应你,但你不可以死。”那男子情绪低落。
“谢谢,我…”绰玉终于失去了意识晕倒在那男子的怀中。
绰玉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那虚幻的境界中,她是一个在大草原放羊的牧羊女,她自由自在采花唱歌,欢乐极了。而她身边有个模糊的影子是个吹笛人,那人笛声优美,绰玉忘记了放羊,她拼命追着那吹笛人奔跑着,越跑越远,直到羊群已消失了踪迹,她的吹笛人也突然消失了。牧羊女大哭起来,她『迷』路了……
“不要走!不要!”绰玉从睡梦中猛地坐起身。
“玉儿!你可醒啦!额娘都担心死了!”瓜尔佳氏擦着眼泪。
“格格!你终于醒啦!”孟林喜出望外。
“绰玉,你让阿玛好担心啊!” 胤礽关切地问。
绰玉茫然地望着考究的房间和面前的一群人。
“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受惊吓了!你被人用马车送到神武门时,我和阿玛都吓死了!马车里有一张纸条述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放心,即使是庆颜的亲弟弟,你阿玛也会将他碎尸万段!” 瓜尔佳氏正『色』道。
“你们…是……”绰玉捂住头。
“玉儿,你怎么了?你安全了,你回宫了,没有人会欺负你了。” 胤礽说。
“回宫?”绰玉『迷』茫地继续问,“你们是说我在紫禁城?”
“是啊!你怎么了?” 胤礽不解地问。
“那我是谁啊?”绰玉陌生地看向众人。
“绰玉…” 胤礽和瓜尔佳氏脸『色』大变。
“格格!”孟林捂住嘴。
“格格?我是格格?”绰玉反问道。
“绰玉,你看看我,我是额娘啊!你仔细看看,你的阿玛额娘就站在这里,你仔细看看,我们是谁?” 瓜尔佳氏摇晃着绰玉急急地问。
绰玉拼命地摇头,她胆怯地看着他们。
“来人!快来人!把所有太医全传毓庆宫来!快!” 胤礽焦急地命令众人。
“是!”太监去传话了。
“绰玉!你这是怎么了啊?” 胤礽心急如焚。
“绰…玉?”绰玉看向他,“是我的名字吗?”
“是。”
“那你叫什么名字?”绰玉探究地问。
“我叫胤礽。” 胤礽柔声说。
“格格!你怎么会失去记忆了啊?难道你连载源;你的载源都忘记了吗?”孟林伤心地问。
“载源?”绰玉捂住头;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好深刻的名字;她的头突然剧烈疼痛起来; “啊!”
“玉儿!”瓜尔佳氏手足无措。
“绰玉! ” 胤礽也焦急起来。
“格格!你一定是想起了什么;对吧?木兰围场,巴图鲁…”孟林急于唤醒绰玉的记忆。
“我的头好疼!你们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绰玉捂住头。
“好!我们都守在门外,等太医来了你就会好起来的。” 胤礽宽慰她。
太子他们都退了出去,绰玉开始了低声地抽泣,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她该怎么办才好?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她感到恐惧和孤独。她们口中说的载源究竟是谁?为什么每一次想起他,自己的内心就会莫名的心痛?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呢?
这时,胤礽、瓜尔佳氏及太医们走了进来。太医把过绰玉的脉向后脸『色』十分凝重,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李太医,你是宫中最德高望重的,也是皇上和本太子最敬重的,你跟我说实话!” 胤礽郑重地说。
“回太子殿下,绰玉格格并不是因为受伤而导致的失记,照脉向看,应该是中毒所致,她应该是服食了一种叫‘断情散’的有毒之『药』。”李太医如实说。
“什么?”众人面面相觑。
“断情散?是谁胆大包天敢给格格服食此『药』?!” 胤礽暴跳如雷。
“那绰玉永远也恢复不了记忆了吗?” 瓜尔佳氏面如死灰。
“回太子、太子妃,也不必绝望,如果找出解『药』,格格或许会恢复。”
“那个该死的庆祥!我一定千刀万剐了他!” 胤礽将茶杯打碎了一地。
“太子妃!我想庆祥那一定有解『药』!”孟林忙说。
“是啊!当务之急先找到解『药』!那个庆祥;让他再多活几天!” 瓜尔佳氏咬牙切齿地说。
“人我已经让赫敕翰去抓了,先把人关进刑部,然后让皇上定夺!”
“格格…”孟林拼命擦着眼泪,“我可怜的格格…”
“你别伤心,我没事的。”绰玉安慰她,“我的记忆一定会恢复的。”
“是的!我不哭。”孟林忙恢复笑容。
弘晳和锦月也闻讯赶来了,他们忙给皇太子和太子妃请安行礼:“给阿玛额娘请安!”
“锦月!你教出的好弟弟!你看看绰玉!庆祥他居然雇用杀手劫持绰玉,用马想拖死她!幸得高人搭救把她送回来!庆祥还命人给绰玉灌下断情散!绰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就先杀了你!” 瓜尔佳氏怒喊。
“额娘息怒!锦月完全不知情!如果我知道庆祥如此肆意胡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都怪我平时太过放纵他!他今日闯下滔天大祸,锦月万死难赎其罪!”锦月磕头如捣蒜。
“你是罪不容赦了!你的弟弟这次是触犯了国法!皇上那也不会放过他!至于你,宁亲王福晋之位我看还是让贤吧!” 瓜尔佳氏冷冰冰地说。
“额娘息怒!额娘息怒!锦月知罪了!求额娘开恩!”锦月的头都磕破了。
“额娘!锦月有什么罪?她是我的福晋,永远都是!” 弘晳辩解道。
“弘晳,到底我不是你的嫡母,怎么你想忤逆我不成?” 瓜尔佳氏怒不可遏。
“儿子不敢!只求额娘高抬贵手,不要牵连庆颜!” 弘晳低沉地说。
“额娘!”锦月跪着爬到瓜尔佳氏脚下,“锦月任凭处罚,还请您高抬贵手,放庆祥一命吧!他到底是我们家唯一的血脉了!我阿玛恒远将军镇守边关,多年兢兢业业,最后病死在塞外。还请阿玛额娘看在家父的薄面上宽恕弟弟!”
“恒远将军为国尽忠令人钦佩!只是,如今绰玉失去记忆,这解『药』在庆祥手里,你说怎么办呢?” 胤礽表情深不可测。
“回阿玛的话,我去刑部劝说弟弟,我一定让他『迷』途知返!”
“阿玛,绰玉她真的不记得了吗?” 弘晳走到绰玉面前:“妹妹,你还记得哥哥吗?”
绰玉茫然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讲话呢?” 弘晳又问。
“不知该怎么回答你。”绰玉坦白接口。
接下来的几天;绰玉都是神情恍惚;郁郁寡欢。她很无奈;她的记忆去哪儿了?她曾经是个怎样的人?她的身上又有着什么样的悲欢离合呢?
“玉儿!”瓜尔佳氏捧着好几个盒子走了过来,“你瞧瞧,这内务府送来的你的大婚首饰。瞧瞧这如意金簪子,是用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及珊瑚制成,真是美轮美奂,你戴上一定好看极了!这金镶绿宝石的镯子,上面的喜鹊图案真是雕刻精美!这汉白玉的手串也是极品了!这翡翠的珠链也是精美!”
绰玉没有看她,她倒是注意到腰间的玉佩,为什么这玉佩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深深吸引了她呢?
“绰玉;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你快去把喜服试一试吧!到了塞府;你要孝敬塞大人、夫人。还有善清;他是你的丈夫;你要和他和睦相处。明白吗?” 瓜尔佳氏教导说。
“我真的是要下嫁塞府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很沉重?我现在失去记忆;连谁是谁我都记不清了;我又要去嫁人吗?”绰玉犹豫了。
“玉儿,你的记忆一定会恢复的。虽然那个庆祥居然想用解『药』换一张免死牌,但你阿玛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我们正在想办法『逼』庆祥交出解『药』。”
“那这个玉佩,它一直挂在我的腰间,它有什么来历吗?”绰玉忙问。
“哦…”瓜尔佳氏神情不定,她有些窘迫,“那不过是你生辰时,我和你阿玛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罢了。”
“真的吗?”绰玉迟疑说,“我总觉得,它像是一个信物。”
“哦?你别瞎猜了,一块玉佩咱们宫里有的是!”
“可是,我就是觉得它好像是谁给我的…”绰玉沉思道。
第二十一章()
“别想了,我和你阿玛为了你的大婚忙死了。你看这单子,什么古玩玉器的全是你的陪嫁!额娘还得去看看你的鞋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