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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绰玉头晕地问。
“这是塞府啊。格格;你晕倒了;我们都吓坏了。”孟林忙说。
“我睡了很久吗?”绰玉看到清晨的阳光『射』进窗子;忙问。
“你足睡了五个时辰呢。太医说格格是受到了刺激加上忧思过度才晕厥的。开了些汤『药』;我一会儿让她们端来。”
绰玉的意识恢复开始陷入回忆。是的;石美苑;玉屏风;载源的情!她开始将头埋进怀中;心里五味杂陈。
“格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怎么了?”
绰玉一言不发;她觉得那份心痛已经将她撕裂成碎片。
“绰玉;”善清端着『药』走了进来;“你醒了?我在『药』里加了糖;不会苦;你趁热喝吧。”
绰玉依旧一言不发;她表情是如此的痛苦绝望。
“格格;你这样子孟林好担心啊;你不要这样啊。”孟林担忧问。
“绰玉;你不要自苦。无论如何保重自己;唯有如此才有希望。”善清安慰道。
“格格;刚才你不还说话吗?你有什么心事你告诉我啊。”孟林急切问。
“孟林;你不要追问她;她现在需要安心静养。我们出去吧。”善清放下『药』示意孟林离开。
一个上午;绰玉都是失落彷徨的状态,她觉得自己心『乱』如麻,内心的绞痛难以形容。她走出了东跨院,一个人来到后花园散步,不知不觉走上了假山在凉亭里坐了下来。微风徐徐,绰玉陷入了沉思。
“格格好兴致,是我打扰了。”一个声音传来,是西林觉罗延佳,她缓慢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托盘。
“是你。”绰玉说。
“是的;我知道格格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我就来了。”延佳放下托盘;那上面放着一个酒壶和几个小杯子。
“你似乎很了解我。”绰玉问。
“这是用南方送来的青梅酿的酒;酸甜爽口;格格要不要尝尝?”延佳自顾自斟了一小杯酒。
“青梅?”绰玉望着杯子;“‘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格格;这酒不是我酿的。这是我妹妹延庆从载府拿过来的。据说是载公子前段时间为给载夫人庆祝寿辰亲自酿造的酒。”延佳温和地说。
绰玉一怔;她的眼神凝固在杯子里。
“格格;你要不要品一品呢?”延佳忙问。
绰玉拿过杯子一饮而尽;她研究地望向延佳;“虽然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你的心意我却领了。”
“格格;我人微言轻;能做的无非是这份贴心罢了。延佳愿意为格格多带些载府的消息;为格格宽心解忧。”
“说说你的条件吧;我喜欢单刀直入。”绰玉敏锐地问。
“格格;我所求不多;只是希望有个更高的身份罢了。如今塞府平步青云;我不想这样低微为妾;我想名正言顺成为塞尚的夫人。”延佳坦然道。
“你觉得我会帮你吗?”绰玉不解地问。
“格格,你会帮我。”延佳顿了顿,“你虽然身在塞府,但是你的心却无时不刻不在载府。就像这青梅酒,格格没有觉得甘甜入心吗?”
“是吗?”绰玉迟疑道,虽然她不喜欢王佳氏,但是她毕竟是善清的额娘,难道真要扶持延佳上位?她所追寻的只是他的消息吗?
“听说皇太子要载公子护驾去汤泉宫;载夫人都急坏了。”延佳说。
“他真的伤得很重吗?”绰玉关心地问。
“是的;听妹妹说载公子一直在静养;连下人都很少见呢。”
“载夫人都说什么了?”绰玉心『乱』如麻。
“我听妹妹说;载夫人天天茶饭不思;担心载公子的安危。她不想让公子去;毕竟护卫皇太子非同小可。”延佳如实相告。
“出发的日期定了吗?”绰玉焦急地问。
“格格不知道吗?好像就在今天晚上;听说太子爷白天还要上朝议政;所以就定在晚上出发。”
绰玉惊跳起来;她不能让载源带伤前去;她该怎么做呢?
“格格;你是不是想出府?只是……”延佳欲言又止。
“怎么了?”绰玉不解其意。
“夫人传了话;以后格格出府必须先经过老爷夫人的允许才可以。否则谁敢私放格格出府;一概『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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