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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看我不打你!”
绰玉不知不觉走到一幢华丽气派的建筑面前;上面有个金字匾额写着“丰盈楼”几个大字。这丰盈楼可是京城开业不久的茶楼;里面因为表演戏曲舞蹈而吸引很多达官显贵来此。
“丰盈楼?是茶楼吧?”绰玉问孟林。
“我听说里面还有表演呢;虽然刚开业却大大有名呢。”孟林说。
“哦?”绰玉愣住了。茶楼; 弘晳平时最爱喝茶;如果买下这个茶楼送给哥哥;应该是别出心裁了吧?以后这里专门属于弘晳;他应该会非常喜欢吧?
“孟林;走;我们进去看看!”绰玉拉起孟林走进去。
丰盈楼一进去是个木桥;然后是假山水池;像是一个花园一样的大厅;里面有几排桌椅;全是上等紫檀雕花的;连桌子上的茶碗都是玉制的。只是;今天好像没有开张营业;戏台上没有表演;大厅里也只有几个人。
“这位姑娘;今天本店不开门;你们请回吧。”一个管事模样的掌柜迎过来说。
“请问你是管事的吗?”绰玉环顾四周。
“是;我是这的掌柜;不知姑娘有何指教?”掌柜谦卑地问。
“恕我开门见山;掌柜的;我想买下你的丰盈楼。”绰玉坦率地说。
“哈哈;姑娘;我没听错吧?”掌柜的笑了起来;“你说买?哈哈,我的丰盈楼是块宝地吗,这么抢手?”
“开个价吧。“绰玉坚定地看向他。
“姑娘,对不起了,”掌柜一甩手,“你的厚爱我心领了,但是已经有人比你早了一步,你请回吧!”
“是吗?”绰玉抬眼望去,在前排茶桌坐着一个身着华丽衣衫的男子,像个满族贵胄。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侍卫,腰间都配有剑。
“请回吧。”掌柜低下头。
“他出多少银子?”绰玉追问。
“这…”掌柜结舌,“一千两。”
“一千两?你的丰盈楼怕不止这个钱吧?”绰玉好奇了。
“姑娘,你省省好,请回吧。”掌柜的额头出汗了。
“掌柜的,我出三千两,你的丰盈楼值这个价。”绰玉转向孟林,“拿银票。”
“格格,虽然我们带了银票,你真买下啊?”孟林在绰玉耳边小声问。
“当然。”绰玉将银票硬塞给掌柜:“拿契约来。”
“姑娘,”那个衣冠华丽的男子终于按捺不住站起身,绰玉才看清,他虽然长得还算英俊,但眉眼间却透『露』这轻浮:“在下于先,你则在后,怎可以喧宾夺主呢?”
“那请问公子是否已经拿到契约,是这的主人了?”
“还没有。不过,这重要吗?姑娘一看就是出自名门,怎么不知礼数呢?掌柜的,送客。”那男子有些生气了。
“放肆!你敢对我们主子这么说话?”孟林训斥道。
“我虽然晚了一步;不过我希望公子能够承让于我。这丰盈楼对我真的很重要;还请公子成全。”绰玉诚恳地说。
“成全?哈哈;姑娘说笑话呢吧?”那男子一甩手中的扇子,“你我素不相识;我凭什么要乘让给你呢?这丰盈楼对你很重要;对本公子也至关重要;我为什么要乘让给你呢?”
“那好,那就按出价走,谁给的高,谁就是这的主人。公子以区区一千两就要买下这富丽堂皇的丰盈楼,未免有讹诈之嫌吧?”绰玉一语双关。
“姑娘,”是掌柜,他小声说,“你千万别再说下去了,你知道他是谁吗?我们平民百姓惹不起。你就省省好,快点走吧。”
“无论他是谁,都必须要按规矩礼法行事,倘若他仗势欺人,那这丰盈楼我今天买定了!”
“姑娘,我们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多此一举伤了和气呢?”那男子脸阴沉了下来。
“与你这种人谈什么和气?仗势欺诈别人,算什么君子所为?请你出去。”绰玉忍耐地说。
“姑娘,我今天可以乘让给你,不是因为我惧怕你刚才的几句话,在京城还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而是我欣赏你,姑娘倾国倾城高贵端庄,绝对不是一般人物。这样的女人,本公子喜欢。不过,既然我割爱这楼,姑娘怎么谢我呢?”那男子目光充满诡异。
“谢你?你配吗?”绰玉冷笑道。
“你简直就是个冷美人,不过你越是这样,本公子越是喜欢。”说着,那男子将手凑进绰玉的脸颊,与此同时,绰玉的贴身侍卫赫敕翰就已经飞身过来,一拳将那个男子打倒在地。那男子的侍卫见状立即拔剑与赫敕翰对峙起来,绰玉的其他侍卫也拔剑去与他们搏杀起来。一时间丰盈楼的桌椅翻了一地,茶杯也碎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本公子你们也敢伤,你们不要命了?”那男子欲反击,被赫敕翰一剑划破了手臂,鲜血直流。
“格格,我们赶紧离开这吧,这样打下去怕伤了你就不好了。”孟林想拉走绰玉出茶楼。
“我不走。掌柜的,去拿契约来。”绰玉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这……”掌柜吓得忙慌张道,“好…好吧,我去拿契约。”
丰盈楼终于买下了,绰玉命令赫敕翰停手,一行人终于离开,朝福漪园走去。
福漪园此时正热闹非凡;王公大臣、皇亲贵胄都来此为宁亲王道贺。侍女端茶倒水;也有下人端水果;总之前院可谓人声鼎沸。弘晳一身华丽亲王服制;头上的宝石顶戴;胸前的朝珠耀眼夺目。他微笑地和大臣们谈笑风生。他的身边站着他的福晋佟佳氏锦月,锦月本是镇守边关的恒远将军之女;因为将军去世;锦月便随家人投奔京城的亲戚家;后来结识弘晳;被册立为福晋。
“王爷年轻有为;以后臣等将和王爷一同为朝廷出力;臣倍感欣慰啊!”说话的是户部李大人。
“是啊,皇太子有了王爷那是如虎添翼。大清的未来会越来越好。”是刑部阿敏大人。
“不敢不敢。弘晳是年轻晚辈,各位在朝中多年,以后我要多向各位前辈学习,共同为皇上分忧。” 弘晳谦逊地说。
“那是,皇太子的儿子,还会错得了吗?”说话的是内务府刘大人。
“哈哈,各位大人,请容我说一句,我家爷虽然封了亲王,可是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夸赞的,他只会比以前更加勤勉兢兢业业,才对得起皇上的期许。那只是多了一个头衔,多了一颗为国分忧的心罢了。他虽然有了这福漪园,但是他不允许多加随从,连桌椅板凳都是普通的红木,他的茶碗都是用过的器皿。他每天都是在书房三更天才睡下,所以真的不敢有负皇恩才是。”锦月睿智低调的一番话,立即封杀了所有即将涌出的赞美之词。
“不简单呀。”众人窃窃私语,异口同声。
“你猜他们在说谁?” 弘晳低声赞许地问锦月。
“在说你呗,我的爷。”锦月小声说。
“不,是说你。” 弘晳柔声说。
“宁福晋更是非同一般,王爷好福气呀!”正白旗都统翰齐忙说。
“瞧,我没说错吧?” 弘晳得意问。
第八章()
“瞧,我没说错吧?” 弘晳得意问。
“哪里哪里?各位大人请品茶吧。”锦月忙招呼道茶添水。
“哥哥,你们这么甜蜜,我在门口都看醉了呢。”绰玉笑着和孟林走进园子。
“绰玉,你来了?” 弘晳迎上前,“怎么没等晚宴就到了?”
“给格格请安!”众人全都行礼。
“快请起!各位大人不必多礼!”绰玉忙扶起一位大人,示意众人。
“谢格格!”众人起身。
“哥哥,”绰玉示意孟林拿过装有契约的锦盒,“我知道你喜欢喝茶听戏,我不知买什么给你。这丰盈楼已经让我买下,以后它只属于你了。”
“妹妹…”弘晳流『露』出从未有过的亲情,“哥哥谢谢你。”
绰玉刚要拉过弘晳的衣角;就被门口的呼喊声给吓得停住了手。
只见刚才丰盈楼的那个纨绔子弟连跑带爬的扑进院子;他的手臂还在流着血;滴在地上触目惊心:“来人啊!救命啊!”
“公子怎么了?”王府侍卫连忙去扶那个人。
“庆祥!你怎么了?”锦月花容失『色』奔过去。
“姐姐!你要为我做主!”庆祥擦着嘴角的血迹;眼神布满怒气。
“告诉姐姐;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锦月焦急地问。
“今天是姐夫生辰;我本想买下茶楼送给姐夫;谁知道被一个女子给抢了去;还让人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咳咳……”庆祥咳出一口血。
“快别说了!张总管;传太医!” 弘晳示意下人。
“没什么。庆祥;只要你没事姐姐就放心了。你姐夫今天刚得了一副弓箭;知道你喜欢;姐姐给你留下。你瞧;是蒙古王爷送给太子爷的;太子爷给了王爷;王爷又给了你。”锦月忙拿过一盒子;打开『露』出一副弓箭。
“姐姐……”庆祥刚要说下去;突然眼角扫过人群;目光落在了绰玉的身上;他吃惊大喊;“就是她!”说着一瞬间拿起了那个弓箭;弯弓就『射』向绰玉。
“啊!”众人惊呼。
就在此时;绰玉来不及思考的情况下被一个人飞身揽在怀里躲闪到一边。惊恐未定下;绰玉看清楚了他;是载源!她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靠近他;他的气息是那么急促;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去她一样。绰玉怔住了。
“庆祥!你疯啦?她是我妹妹!” 弘晳气急败坏地喊。
“是啊!弟弟!你怎么可以去『射』绰玉格格呢?”锦月大惊失『色』了。
“什么?绰玉格格?”庆祥扔下弓;踉跄后退。
“是啊!你疯啦!”锦月赶紧奔到绰玉面前;扑通跪在地上:“请绰玉妹妹恕罪! ”
绰玉震惊在这一刻的突发状况上;她默然不语;只是眼神在载源身上停留。
“绰玉;你没受伤吧?” 弘晳关切地问。
绰玉摇了摇头惊恐未定。
“想必是因为它吧?” 弘晳拿起装有契约的锦盒;“都是自家人;何必伤了和气呢?更何况你们都是为了我;你们都不要生气了吧!”
“王爷说得好简单!”是赫敕翰;他走出人群一拱手;“奴才奉太子爷之命护送格格,今天为了这丰盈楼;这位公子居然要轻薄格格;奴才才将他打伤的!这种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简直就该就地正法!”
“什么?” 弘晳看向庆祥。
“姐姐!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对她…怎么样。”庆祥辩解道。
“住口!”锦月走过去甩了庆祥一个耳光。
“好了!既然格格没事就罢了!大家都息事宁人吧!”
“敢问王爷!” 赫敕翰说;“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吗?我大清的律条何在?他先是仗势欺压百姓,又欺辱格格,刚才又要用剑『射』死格格,桩桩都是论死的罪!难道王爷都可以视若无睹吗?”
“你这奴才,是不是想凌驾主子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弘晳气愤了。
“奴才就是一死,也要护格格周全!” 赫敕翰坚定地回答。
“好好!你简直就是没把本王放在眼里!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弘晳命令众侍卫。
“是!”众侍卫拔剑了。
“慢着!”绰玉终于按捺不住了。
“绰玉,这个奴才简直造反了,我要把他送到刑部,让他长点见识!” 弘晳愤愤地说。
“哥哥,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说了实情而已。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关心你妹妹的生死吗?”绰玉激动了。
“妹妹,我……” 弘晳结舌了。
“绰玉妹妹!”是锦月,她眼中含泪,“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虽然他从小骄纵,但到底是我的至亲啊!还请妹妹责罚与我,不要牵连我的弟弟!”
“姐姐!你不要求她!我今天被她欺负殴打到这个地步,等于是让我生不如死!我今天以下犯上即使姐夫护着我,可皇上皇太子也不会饶过我!我终究是对不起你和额娘了!”说着,庆祥拔出一个侍卫的配剑一刀砍向自己的手臂,顿时鲜血像水柱般喷了出来。那臂膀虽然未全断,却已经血肉模糊。
“啊!”众人又是一惊。
“庆祥!”锦月声嘶力竭大喊。
“姐姐,我死不了,也不会连累你了!”庆祥晕死过去。
“来人啊!传太医!” 弘晳慌忙大喊。
“哥哥,我……”绰玉惊慌失措了。
“你该满意了,回宫吧!” 弘晳冷冷地说。
“我……”绰玉委屈了。
“还有,皇爷爷、阿玛那里你就少说几句吧!他已经给你赔罪了,你应该满意了吧?” 弘晳问。
“哥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绰玉含着泪水不流下颤声问。
“难道不是吗?从小到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