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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心疼,她其实宁可他活的自私一些,那么她便不会纠结,更不会因为为难或者自认为没有选择,而做出有可能会伤害他的决定。
“你回来了?”他面露讶异的兴奋,“吃饭了吗,我做饭给你?”
高申冉叹口气,抬了抬手里大采购回来准备晚餐的手提袋。
孟清焯这才发现她手里大包小包吃的东西,上前两步从她手中拿过来。
“怎么不给我电话,一个人提回来该多累!”他心疼的怨怪。
高申冉跟在他身后,两只小小的手牵住他衬衣的下摆,轻声地说:“不累,又没有很多!”
孟清焯在她双手攥住他衣摆的一瞬,心间的多种情绪浓烈的发酵,有满足,又好像幸福的感觉,满满的在心头充盈。
早晨她离开之后,他便没有再出过门,一瞬他其实很后悔说出那样圣母的话,他想要跟出去拦住她,不让她去医院,无论是不是心里留有遗憾,她都应该在他的身边,并非一个喜欢她的男人那里。
有几度他已经站了起来,快速往前走几步,只是隔着一扇门板,理智回笼,强烈的压抑住内心真实的想法,他终归是没有走出这道门。
他留在家里,坐在沙发上放空一切的情绪,他想让自己安静下来好好的做点事儿,可是不行,心里空落落的,又像是有很多的惧怕充斥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在的时候,心是无法安定的!
“以后这种事情都由我来做,如果我不在,你应该找个地方坐下来等我!”他没有回头,一边整理冰箱,说:“小冉,你应该试着全身心的依赖我,我说的是,任何事情!”
哪怕是小到买菜买水果这种琐碎的事儿,即便超市离家不远,打车直接就能到了楼下,她也该学着倚靠男人。
习惯指使男人做一切他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样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而且他也会感到很开心。
高申冉漆黑的瞳眸晦涩酸楚的闪了闪,她将小脸儿贴在他结实的脊背上,双臂绕过他坚实的小腹,声音通过薄薄的衣料传出来,软软糯糯的,让人莫名的就很心疼。
“好,都听你的!”她说。
他绯色的唇瓣微微的勾了勾,丢下手中的东西,两只温热的手掌心盖住她小小的手。
“记住了,说话算数!”
他的语气和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和温柔的力量。
“嗯!”
她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紧靠着避风的港湾,因为不是面对他,他无法察觉此刻她眸底的纠结和矛盾,以及抱歉。
而她,借着这样不能直视的姿态,肆意的释放内心焦虑的情绪。
“好了,准备做饭!”两个人保持着同样的姿态许久,各自想着事情,他拍拍她的手背,担心她会饿着,先给她做饭喂饱她比较要紧。
高申冉拿娇俏的小脸儿在他后背上噌了噌,恋恋不舍的闪开,说:“今天我来,做我的拿手菜,你等着吃就好了!”
孟清焯捏捏她的小脸儿,眼睛里都是温柔的宠溺,“好是好,可我总还是不舍得你和油烟酱醋打交道!”
这段时间情况比较特殊,等过不久,搬到他那里,有钟点工还得请保姆,再不济还有他,怎么也轮不到她下厨房的。
高申冉兀的投入他的怀抱,双手紧紧地圈住他的腰腹部,小脸儿深埋于他的胸口。
今天的她,出乎预料的粘人,倒是让孟清焯意外不已。
他轻抚她的后脑勺,短短的黑发异常的滑顺,他的心变的一样滑溜溜的,没过的柔情似水。
“就这一次,好不好?”她撒娇的语气,手上的力气紧了又紧。
孟清焯除了答应,已经别无选择。
“好,就让你这一次!”他沉声笑语。
高申冉做事素来利索,做饭菜也是一样的,她不假孟清焯之手,从选材,择菜,洗到切,都没有让孟清焯动手。
但是孟清焯也没有像她说的那样,退出厨房张嘴等着吃,而是一直陪在她身边,偶尔聊两句,在她需要工具或者调料的时候,他总是默契的优先一步给她递过去。
那样的时候,她总是很开心的样子,眉眼儿弯弯,最后一道菜,他及时的递给她辣椒的时候,她快速的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孟清焯的心,顿时蔓延着粉红色的气泡泡,即便不是每天每次都有这样的待遇,他也愿意围绕她,生活以她为中心。
大约三十分钟,高申冉做了五菜一汤上桌,孟清焯看一眼,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说:“辛苦了!”
高申冉抱抱他,“我挺愿意和你做这些事情的!”
孟清焯一晚上被高申冉灌了太多甜蜜的汤药,即便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她和平常不一样,可糖衣炮弹蓬勃喷发出来的强大作用,力量着实不容小觑。
他轻轻一笑,脸上的光
030乖,听话()
他现在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蠢笨了,
刘航那个那个的时候,孟清焯恨急了,挂上电话,若不是留着要联系高申冉,恐怕早已经被他丢出去,四分五裂了。
因为她也不确定,只是感觉她和孟清焯之间出了问题,谁知道会闹到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个……那个……”
刘航却并没有发脾气,反而莫名的心虚,平常那是多嚣张一人,被孟清焯好不绅士的气场,给震住了,怂的呆子似的。
“猜的?你他妈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孟清焯失态了,但他尚且不自知。
孟清焯一根一根的头发丝儿仿佛顷刻立了起来,染上了熊熊的火焰。
刘航自知失言,可说出口的话,又不能真的吞回来,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凑巧给她打电话,猜的!”
“你怎么知道她走了?”他刚才问了她几个问题,没有一个说是高申冉不见了。
刘航对天翻白眼,“我就知道她爱你,你们俩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就等着吧,她总会回来的!”
孟清焯于是恼了,气势汹汹的站在楼道里吼她:“你到底知道点儿什么?”
第三个人,他想到了刘航,关上门一边下楼,那位女汉子的电话是通了,可她一问三不知,什么都说自己不清楚。
他恼火的皱眉,无法接通的手机,还留着它干嘛?
但他不气馁,他转而打电话给王悦欢,姐妹俩都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王悦欢的电话也是显示无人接通。
发出的消息宛如石沉了大海,他没有收到来自她的半点回音儿。
他给她信息,“高申冉,我命令你立刻、马上回来,不然等我找到你,一定扒掉你的一层皮!”
孟清焯不能接受,说不找就不找,她以为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她怎么能,反而先要求他,而且还是如此过份?!
狠心到绝情的丫头,她怎么能忘记,他手上的筹码比她多一个,他当初让她答应自己三个要求,他不过才提了一个。
“阿焯,还记得我问过你,你欠我一个要求的事儿吗?我走了,别找我,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
而是,截然相反,让他心神俱颤的内容。
字条上的内容,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高申冉留字条告诉他,她去了哪儿,嘱咐他放心,她很快就会回来。
他快速找到自己外出的衣服,准备换好之后出门,窗外有风吹过,撩起浅绿色的窗帘子,桌上用笔筒压着一边拐角的纸条腾起半空,他眼睛一亮,阔步上前。
孟清焯终于完整的慌神了,她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会不在?
他打了许多遍,忙音,不在服务区,偶尔打通一下,她也并没有接通。
他拿到手机,那十一位的数字组成的手机号码,仿佛刻在脑神经上,他快速的拨出,耳边所听到的,除了嘟嘟的忙音,没有其他的。
一定是自己大惊小怪,她不会丢下自己离开,她不是那样儿的人!
他快步返回卧室找手机,给她打电话,确定她是不是只是下楼买早餐了,人呢,才说好今儿一早要登记结婚的,她人呢?
孟清焯眼前一晃,一瞬脑海中闪过前一天晚上高申冉的反常,他的心跳攸然停止半分,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昨天表现的和平常,那么不一样?
可是,哪里还能得到她半点的回应,她不在屋里,没有告诉他一声,人不知道已经去了哪里。
一边着急忙慌的四处找人,一边喊,“小冉……”
他快速的下床,没有来得及穿上鞋子,就那样光着脚丫在地板上乱跑。
心下突生很多不好的预感,他猛的翻身爬起来,果然,床上已经看不到高申冉的身影。
不但这样,身边床铺的温度,已接近常温以下,如果不是前一天晚上激烈的翻云覆雨,让他切身的知道身边有她在,他们产生了普天之下最亲密的关系,他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春去了无痕。
孟清焯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小时后,早晨九点半,他闭着眼睛本能的摸身边,哪里还有半丝人的温度。
受虐倾向如此直白,也是没谁了!
他瞪眼,这一碗鸡汤猝不及防,他狠嘬一口,尼玛竟然尝出了一些美味儿?
她常常劝他,时间可以让彼此更加清楚对对方的感情,让两人的爱情更加牢固,也是有好处的。
所以不得不错过了拦住高申冉离开的最佳时间,等再见,白白蹉跎了三年的时光。
门板的声音很小,孟清焯素来浅眠,他皱着眉翻了个身,可因为睡前很心安,高申冉又坏心眼的给他怀里塞了枕头,所以他并没有真正的清醒过来。
高申冉换好衣服,给孟清焯留了一张纸条,只带了出门必须要的身份证,以及些许的零钱,最后深深的看一眼孟清焯,那个梦里都会想起的男人,关上门走了出去。
她不想要变成那样矫情的人!
高申冉强忍着眼眶上涌的酸水,想哭的感觉铺天盖地,可她不得不强烈的控制,路都是人自己走出来的,何必在做完选择之后,反过头来又要哭天抹泪儿的觉得自己很无辜,很无助?
可是再轻的动作,其实落在地上都像是敲打在高申冉的心扉上,心真的好难过,好痛。
031你陪我吧()
若是平常,王悦欢大概会拍手叫好,谁让吴森真正触到了她的逆鳞,看他和宁天诺斗的两败俱伤,看他被宁天诺压制,她理应很高兴。
可是宁天诺,他并非单纯的虐待吴森,他连自己,也没有想着要放过。
无论她说多少软话,如何跟他分析利弊,也保证就此与他老死不相往来,不碍他的眼,他都不愿意撒手。
王悦欢被几天以来所经历的现实,几乎压垮了脊背,她不想柔软,不想低声下气,因为至始至终她没有觉得亏待了谁的。
可现实比人强,她没有办法在孩子和自尊心之间,强端着自尊心,而真正放弃孩子的性命。
王悦欢一瞬间疲惫不堪,操蛋的生活,没有哪一天能让自己真正轻松的活着。
心里这样的骂着,王悦欢却突兀的勾住宁天诺的手臂,云淡风轻,唇角眼尾甚至显露出明显的残冷和恶毒。
“本就是个孽种,不留就不留了吧!”
她说着让自己心痛,肚子狠狠一痛的话儿,犀利的眼锋扫过吴森,他一张本就神色不太好看的脸,愈发变的难堪了起来。
他想要拿出自己的心给王悦欢看,他前面所说的,所保证的所有的事儿,都是真的,请她给他一次机会,可终归,他只是漫天绝望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那表现的异常恶劣的女人。
他这辈子,或许会是唯一爱过,正在爱着的女人,当着宁天诺和他的手下人,他终于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宁天诺意外于王悦欢的变卦,从她勾住他手臂的那一刻,到她一开口说出这般突破常规的话语,他浓眉一紧,脑海滑过一抹从来不曾琢磨过的念头。
莫非,她根本不是因为爱,才和吴森发生关系,他们之间,只是意外?
更有甚者,吴森逼迫她?
一待自己有了这样一个念头,它就像疯草一样以迅猛之势生长,宁天诺的眼色,一变再变。
他萃毒的双眸刮过吴森,眼神示意正压制着他的黑衣保镖,给他看好了,若是出现反常,都等着受死。
另一边,将王悦欢交给从国外专门请来的妇产科专家,这个手术结束她们都会悉数离开,保证再也不会回到国内,保证王悦欢的事儿,不会有半点外泄的可能性。
可交出去的手,却突然在半空抓住了他的手腕,她侧脸,巧笑焉兮,语气温柔。
说:“天诺哥,你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