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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白色百合花。
傅尉衍心里骤然一沉,想到在日记本里看见宋荣妍的体质不太好,会不会这次他又把人玩得半死?傅尉衍深不可测的眼眸里闪过慌乱,几个大步到了车子边,把宋荣妍放进去后,坐上去立即发动车子。
傅尉衍知道这种药所带来的副作用,看到宋荣妍似乎昏过去了,他打算把宋荣妍送去医院,但车子刚驶出去三分钟,宋荣妍就幽幽地睁开了眼睛。
傅尉衍瞥向她,正要跟她说话,结果她直接探过身子抱住了傅尉衍的脖子,凑过去就要吻他的唇。
傅尉衍吓了一跳,被这女人弄得浑身僵硬,手下的方向盘猛地一个打滑,车子差点撞到路边的护栏上,傅尉衍立即踩住刹车停下,所幸后面没有跟车子,若不然刚刚非发生车祸不可。
“宋荣妍。”傅尉衍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宋荣妍的名字,别开头躲掉宋荣妍的亲吻,一手把宋荣妍从胸口拉了出来,阴冷的目光瞪着宋荣妍,准备教训她不要乱来。
可谁知宋荣妍趁此抱住了他的脖子,霸道地用两手把他的脸扳回来,眯着眼睛凑过去,胡乱地吻他的唇。
她此刻一点技巧都没有,像是把傅尉衍当成了美食又啃又咬的,但即便是这么野蛮,傅尉衍身体里刚压下去的火又一次被宋荣妍点了起来,他的眸子一暗,伸出大掌托住宋荣妍的后脑勺,低下头激烈地回应她。
但这样对于失去神智的宋荣妍来说依旧不能满足,原本抓着傅尉衍衬衣领口的手不知不觉间钻了进去,在傅尉衍的肌肉上抚摸着,那柔软娇嫩的身子也不断地蹭着傅尉衍,以至于傅尉衍在大街上就起了反应。土沟匠血。
“shit!宋荣妍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傅尉衍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把缠在身上的宋荣妍甩开,若不是没有时间,他真想录一段视频下来,等宋荣妍清醒后,让她自己看看她是怎么勾引他、欲求不满扑上来对他用强的。
这还是在大街上,就算傅尉衍有多想跟宋荣妍车震,他也必须压下这个念头,否则被交警抓到了,他明天不是要上新闻了?到时候傅秉胜抽他一顿是小事,他的名誉就此毁了,也太不值得了。
然而傅尉衍估摸着宋荣妍这样子一时半会肯定老实不下来,他的动作一顿,伸手拿过丢在旁边的领带,俯身抓住摔在车门上的宋荣妍,先用领带把宋荣妍的两只手腕绑在了一起。
随后傅尉衍解掉裤子上刚扣上的皮带,把宋荣妍按在椅背上,他用皮带绕过宋荣妍的上半身,在座椅背后扣上了皮带,就这样把宋荣妍固定在副驾驶,宋荣妍睁着迷离泛着水的瞳孔,那样子比平日里多了可爱和呆萌,她“啊啊啊”很委屈地叫着,用还能活动的两条腿乱踢着。
傅尉衍不想让宋荣妍再影响他开车,找了手帕卷起来,他黑着脸塞进宋荣妍张着的嘴里,于是下一秒钟整个车子里就安静了,宋荣妍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傅尉衍,头发上的水还在往下滴着,这画面看上去有一种被摧残的感觉。
傅尉衍满意地眯眸笑了笑,在宋荣妍的脸上捏了捏,威胁着阴冷地说:“乖乖听话,否则我把你的腿也都绑紧。”
宋荣妍“呜呜”地发出声音,被绑住的手腕和胸前都很疼,越是挣扎越难受,宋荣妍本就浑身虚软不剩下多少力气了,到后来她疲乏地瘫在了座椅上,紧闭上双眼泪水涌出来。
“清醒了?”车子再次疾驰在马路上,傅尉衍狭长的眼眸斜睨着宋荣妍,勾起唇愉悦地笑道:“可惜已经晚了。我还没有满足,我们现在换个地方继续。”
宋荣妍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依旧双眼紧闭着没有看傅尉衍,靠在那里不再发出丁点的声息,途中傅尉衍瞥了她好几次,确认她不是昏厥过去了,傅尉衍紧绷的面容才缓和下来。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宅院前,傅尉衍打开车门下去,到副驾驶这边解掉了宋荣妍手上的领带以及身上的皮带,他把人从车子里抱出来,用外套裹住宋荣妍,连脑袋都蒙住了,傅尉衍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里。
宋荣妍依偎在傅尉衍厚实又散发着热度的胸膛,能感觉到宅院里的氛围很幽深寂静,冬夜里的寒意侵袭了身体,宋荣妍不由得打颤,咬着唇待在一片漆黑里,耳边只听见傅尉衍沉稳的脚步声。
这个宅院似乎很大,傅尉衍抱着她走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停下来,不过看样子傅尉衍对这里很熟悉,所以即便是在夜晚里,也能一路平稳地走着,宋荣妍有些昏昏欲睡,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这样一道声音,“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
“……”宋荣妍惊得差点从傅尉衍的怀里跳下来,一把掀开身上的外套,宋荣妍抬起头顺着声源看过去,只见两只鹦鹉立在门前的一棵景观树上,在夜色里,那双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睛正盯着她和傅尉衍瞧。
宋荣妍一愣,骤然间悲从心来,眼中刚止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她终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这是尉家的老宅,虽然她从来没有进过这里,但在巴黎时尉子墨跟她讲过尉家养了两只鹦鹉,当时尉子墨拿出了好几张照片给她看。
这两只情侣鹦鹉长得比较特别,身上是绿色的,额头、鸟喙和眼睛之间,以及脸颊和喉咙都是橘红色的,而胸部和颈部为橙黄色,鹦鹉的色彩斑斓艳丽,这是尉子墨从小养到大的宠物,宋荣妍对此印象深刻,没想到尉家的人都不在人世了,可这两只鹦鹉竟然还尚存着。
过往中的画面全都浮现在脑海里,有那么一刻宋荣妍眼前出现了幻觉,朦胧的视线里只看到尉子墨穿着白衣黑裤,依旧是年少清俊的模样,墨色的头发、身材颀长,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背对着她站在那里,伸手逗着那两只鹦鹉。
宋荣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出来,原本已经干了的脸,很快就被那些湿热透明的液体浸透了,她抬起手捂住嘴,试图抑制住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却没有丝毫作用,最后还是失声痛哭出来。
而傅尉衍低头看着哭泣不止的宋荣妍,他僵硬地定在了原地,月光下宋荣妍脸上的泪水闪动着光泽,傅尉衍的神情变得怔愣又困惑,他不相信楚南辰说得宋荣妍有臆想症,但他也确实找不到宋荣妍曾经和尉子墨在一起过的痕迹,此刻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宋荣妍在看到这一对鹦鹉后,竟然会如此失控,以至于不再维持她的倔强,在他怀里那么悲痛欲绝地大哭。
傅尉衍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有些不知所措,沉默良久也没有找出安慰的话语,于是就抱着宋荣妍站在那一对鹦鹉前,整个宅院里很寂静,便显得宋荣妍的哭声越发的悲戚绝望,让傅尉衍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宋荣妍终于哭累了,眼里的泪水流不出来了,嗓子也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她纤细的肩膀一下一下颤动着,只有几不可闻的抽泣声,宋荣妍的眼睛肿了起来,那样子似乎快要昏厥过去。
傅尉衍沉默不言地抱着宋荣妍走进屋子里,两人一起去浴室里洗澡,整个过程里宋荣妍都是失魂落魄,傅尉衍只好亲自动手给她洗,后来用干净柔软的浴巾把宋荣妍裹住,傅尉衍掀开被子,两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屋子里只开着一盏壁灯,柔和又温馨,可宋荣妍却翻过身背对着傅尉衍,闭上眼睛依旧跟刚刚一样呆若木鸡,直到傅尉衍从背后伸出胳膊。
宋荣妍的魂猛地回来了,紧紧抓住傅尉衍的手,她哽咽着说:“别做了,求你了……我已经多次对不起子墨了,这里是他的家,你给我留点最后的尊严好吗?”
傅尉衍的胳膊僵在了宋荣妍的身体上方,只觉得胸口发慌,有种窒息的感觉,过了半晌,他的手放在了宋荣妍的腰上,把宋荣妍强硬地搂了过来,男人厚实的胸膛贴着她冰冷的背部,宋荣妍突然间安静了。
每次跟傅尉衍较量一场,宋荣妍就是精疲力尽的,而且败得很惨,今晚傅尉衍放过了她一次,接下来果真没有再做什么,宋荣抵挡不住困乏,靠在傅尉衍怀里很快睡了过去,可他背后的傅尉衍却失眠了。
这是尉子墨的房间,如今躺在曾经尉子墨睡过的床上,傅尉衍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分明才过去几年而已,傅尉衍却觉得好像那些过往全都是上辈子发生的,他睁着眼睛,神色悲伤又痛苦。
白天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仇恨此刻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傅尉衍的眸子里染上嗜血和冰冷,薄唇僵硬紧抿成了一条线,他两手攥着,指关节发出响动,甚至环着宋荣妍腰的手臂也在不自觉间用力,直到宋荣妍在睡梦中发出了嘤咛。
傅尉衍猛地回过神,舌尖尝到腥甜的气息,不知何时唇瓣已经被他咬出了血,他看了一会月光下宋荣妍那张朦胧的脸,抬起手指把她眼角流出的泪水抹去,随后傅尉衍抽出被宋荣妍枕着的手臂,他掀开被子下了床。
傅尉衍拿了一包烟到了走廊下,高大伟岸的身躯伫立在那里,月光洒满在他身上,让他看上去落寞又不真实如一缕魂魄,傅尉衍点燃了一支烟衔在嘴角,目光落在这栋明清时代的宅院上,眼底苍茫又荒凉。
“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那两只爱情鸟清晰地发出字音,从枝干上轻巧地飞了过来,分别站在了傅尉衍的左右肩膀上。
傅尉衍侧过头看着其中一只,伸手摸了摸它橘黄色的脑袋,整个庭院在夜晚里显得越发幽深寂静,男人的眼眸里浮起了血红色,嗓音沙哑,透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是,以后我再也不会走了……”
———
宋荣妍这一觉睡得特别沉,觉得就好像尉子墨的亡灵守在她的床边一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心,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宋荣妍才醒过来,身侧的位置早就冰凉了,傅尉衍并不在。
经过昨晚那几场激烈的欢。爱,宋荣妍浑身酸软乏力,两腿都有些抬不起来了,只感到那里火辣辣的疼,傅尉衍果真每次都把她往死里折腾,宋荣妍两只胳膊按在床上,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她的目光在整个屋子里随意扫了一遍。
结果下一秒钟宋荣妍“啊——”地尖叫了一声,浑身瘫软重重地跌在了床上,傅尉衍此刻正站在外面的走廊里喂鹦鹉,那两只鹦鹉被宋荣妍凄厉的叫声吓得飞跑了,傅尉衍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微微一变,他返回身大步走进屋子里。
“那……那是什么?”宋荣妍的脸色苍白如纸,满眼惊恐地看着木窗的位置,一手哆嗦地指过去,不断地往床的另一边挪着,眼瞧着快要掉到地上去,傅尉衍走过去把她捞到了怀里。
此刻宋荣妍也顾不上对方是她仇恨的男人了,跪在大床上立即用胳膊紧紧抱住傅尉衍的脖子,她整个身子都缠上了傅尉衍,在傅尉衍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过了一会才想到收回目光,把脸深深埋入了傅尉衍的胸膛。
“只是一具人骨架而已。”傅尉衍漫不经心地瞥过去那有一米七高的男性白色骨架,语气平淡得就像当时对宋荣妍解释他住所三楼那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一样,傅尉衍抚摸着宋荣妍背上的头发,“尉子墨他曾经是学法医的,在房间里放着一具人骨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吧?”
宋荣妍听后浑身又是猛地一哆嗦,从傅尉衍的胸口抬起头反驳道:“但这个是真人骨架,不是模型。试想一下你睡在这个房间里,那具白骨正对着你,一动不动地盯着你,难道不会毛骨悚然吗?”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傅尉衍赞同地点点头,下一秒钟话锋却是一转,“但昨晚你不是睡了一夜吗?也没有见出什么事。”
宋荣妍:“……”
她怎么忘了?其实尉子墨也是个奇葩,先不说尉子墨当时几次怂恿着要她一起去美国的那个博物馆看尸体展览,某次尉子墨在厨房里切鸡肉,宋荣妍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三下五除二手法娴熟地把鸡骨架分了出来,剩下完整的只有肉的一只鸡。
后来她用毛线织毛衣,尉子墨坐在身边陪着她,她低着头很认真地织,也就是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尉子墨说要送给她一个玩具,然后就把用毛线做成的人骨架递给了她。
其中头骨和胸膛都是白色的毛线,心脏用的红毛线,肠子用的米黄色,无比的逼真又立体,当时就把宋荣妍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尉子墨还告诉她以后他可以当屠户,因为他能从上至下在中间把一头猪精准地砍下去……诸如此刻这些事,实在是多不胜数。
但在尉子墨眼里,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奇葩和变态,他认为这是他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