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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霁:“梁局是信任老纪。至于老纪他是真信任小宋。”
俞晓楠:“就是说嘛!可是为什么啊?咱俩出差那会儿,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
夏霁笑了笑:“那会儿发生的事小谢不都说了嘛。”
俞晓楠:“大圣说是说了,但大圣又没有二十四小时跟着纪队,谁知道大圣不在的时候这俩人发生了什么对吧?咱纪队什么人啊,从小自视甚高,虽然听说现在他和以前已经不太一样了,但天生的性格啊,哪那么容易被磨去啊!我觉得吧,肯定是小宋哥哪里有过人之处,让咱纪队另眼相看”
夏霁:“你怎么不说老纪就是看上了小宋的颜。”
俞晓楠双掌用力一拍:“对啊!这也是有可能的!小宋哥的颜真是让我这个如花少女都羡慕!”
夏霁:“”
这么一通闲扯,气氛轻松了不少。
一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南丰路上的肯德基。
“我们以肯德基为圆心开始找吧?”俞晓楠偏头问夏霁。
“嗯。”夏霁点了下头。
然而还不等他们下车,俞晓楠突然大叫了起来:“那有个手机啊!是不是那个啊?!”
这家肯德基的对面是个小区,小区旁有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便利店对外的那面墙是玻璃的,可以看到货架上摆着的物品,以及收银员的身影。
俞晓楠看到的那个手机,竟然被放在便利店收银员后面的一个柜子上。手机竖着,正面朝外,靠在玻璃上,上面还贴了一张a4纸,纸上写着“寻物启事”四个字。
夏霁立即拨了卢浩才的手机号,几秒后,接通了。
便利店柜子上放着的那个手机的屏幕亮了,震了几下后一个重心不稳,往后倒了。
夏霁和俞晓楠赶紧下了车,跑向便利店。
便利店内,收银员姑娘刚把手机拿起来,准备接下电话,却发现电话被挂断了。
夏霁先跑到,掏出警察证往收银员姑娘面前一放,然后问:“这个手机是谁丢的?”
收银员姑娘茫然地“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回答道:“不知道是谁”
夏霁:“你们的监控呢?”
收银员姑娘随着他的话看向自己面前的其中一台电脑。
夏霁侧身走近了收银台里。
收银员姑娘:“捡到手机时我也看过监控了,没看出是谁落下的呢。”
俞晓楠从收银台前探过身子,也往电脑上看去,闻言好奇地问道:“你们捡到手机后怎么把它放在那柜子上啊?”
收银员姑娘解释道:“这是我们店里的一个习惯,如果有顾客在店内丢了东西,我们一般会先这样放一天,如果顾客想起来,或是看到了来拿,那我们就还给他。如果第二天还是没人来,贵重的物品我们会交给警察,其他的就先收起来,等顾客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找出来。”
俞晓楠点了下头:“这种做法倒是挺新奇。”
收银员姑娘:“我也就知道我们店是这么做的——警察姐姐,这手机刚才的电话是你们打的吗?”
“嗯。”俞晓楠说,“这涉及到一起案子哦,手机待会儿我们就先拿走了。”
收银员姑娘:“啊?那如果顾客回来找”
俞晓楠笑笑:“他不会回来拿的。”
这时,夏霁暂停了电脑的监控回放,画面停在了一处——卢浩才找准了监控的位置,对着镜头向上扯了扯唇角,一个类似挑衅的笑。
俞晓楠拍了拍夏霁的肩膀:“速度很快嘛,夏哥厉害啊。”
收银员姑娘喃喃:“怎么做到的”好像就提前知晓了要找的人会在哪个时间段出现一样。
俞晓楠解释了一句:“我们知道那人的出发地和出发时间,到达这里的时间嘛推算一下就大概知道了。”
收银员姑娘愣愣:“哦”
夏霁:“这监控能拷吧?”
手机被放入物证袋里,监控视频也拷走了。查马路监控的同事也发来信息说看到了卢浩才进出这个便利店的画面,但是他从哪里出来,又往哪里而去,还是没查到。
俞晓楠:“那车应该停在了监控盲区。”
“不一定。”夏霁说,“还有可能是监控刚好坏了的地方。”
俞晓楠:“不是吧,怎么会那么精准地就停在这种地方?他们提前知道哪里的监控不运转了啊?”
夏霁:“有这个可能。”
俞晓楠往后一靠,靠在了副驾驶座的椅背上,喃喃:“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吧”
第55章()
这是防盗章哈订阅比例不满60%的24小时后才能看到该章内容二月的天;纵使是南方城市;也依旧寒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般。帽子、围巾、手套等冬日标配在路上随处可见。
常非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快速把这只手滑入衣兜里。而另一只提着小行李箱的手,骨节处已有些泛红。
“失策;太失策了。”他想,“早知道就该把手套也带去。”
他刚从一个更南的城市出差回来,那边的气温比今日的花城要高个十度;他想着十几度便没带手套,却没想到回来时花城骤然降温。
北风一吹,他又哆嗦了一下。
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地加快;他熟门熟路地往绿景花苑22栋楼而去。
绿景花苑是个中档小区,在花城这个城市,算是中规中矩,多是一些工作了的年轻男女租住。小区内的绿化做得尤其好;一路过去,皆是绿油油的花坛。花坛中种着一年常绿的灌木,夹杂着冬日也能开花的月季。每隔几米,便是张开枝叶的大树。有些树冬日还绿,有些在秋季时就已掉完了枯叶。
常非的目光从一排被裹上“白衣”的树木中溜过,最后往上抬了抬。路边;路灯像是休眠的战士;虽然没有亮起;却依旧挺直身躯。
想起今天手机上收到的停电通知短信;常非嘀咕了一句:“这一整天了,还没来电吗?”
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多,按照往常,路灯早就亮了。
“不会这一整晚都不会来电吧?”常非又嘀咕道,“等等,家里有手电筒吗?有蜡烛吗?”
这时,他已经来到了一条分叉路口,往左走是去往他要去的22栋楼,往右走有一个便利店。
“算了算了,微信问问室友们吧。”常非艰难地从兜里把手拿出来,掏出手机后点开微信,往他和他室友的群里发了一个语音。
群名十分简单,就是他们的房号——602。
常非:两位大哥,家里有手电筒吗?有蜡烛吗?需要我从便利店带点什么吗?
在原地吹了会儿冷风,群里有人回复了。
高彬:还没来电吗?我在诊所呢,有个患者伤了腿,估计得缝几针,回家会很迟了。
常非:没有啊!我刚出差回来呢!小区内路灯都暗的
高彬:不羁还没回来吗?宋不羁
常非:算了算了,我给羁哥打个电话吧。
宋不羁是他的房东。他自己住这个房的主卧,把另外两个卧室分别租给了他和高彬。
常非翻出宋不羁的号码,打过去。
一分钟后,拨号自动挂断。
常非:没人接啊!
高彬:那你还是去便利店买个手电筒吧,以防万一。
常非:我也这么想羁哥这种十次电话八次没人接的不靠谱家里八成也没有手电筒
常非收了手机,把手塞回兜里,往右转了转,快步往便利店走去。
十几分钟后,常非回到了家。
“羁哥果然不在家吧”常非开了门,客厅昏昏暗暗,唯有窗边开着窗帘的一处有些光亮。
“羁哥——羁哥?”常非提高声音,叫了几声,没人应。
“羁哥每天神出鬼没的不知在干啥。”常非一边嘀咕着,一边放下小行李箱,打开便利店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手电筒——他总共买了三个,一人一个——打开,放到餐桌上。客厅顿时亮堂了些。
没电,自然也开不了空调。房间里虽然比外面稍好些,但还是冷。
常非抖了抖身体,又打开自己手机上的手电筒,一路照明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几分钟后,换上厚重珊瑚绒睡衣的常非走了出来。
他刚下飞机便回了家,还没吃晚饭,肚子早已闹起了情绪。
借着手电筒的光,他往厨房的电饭煲里看了看——空的。
“看来彬哥今晚吃的是外卖啊。”他喃喃说道,看到了厨房垃圾桶里的外卖袋子,“那我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常非厨艺能力为一。这唯一的“一”,就是他只会煮泡面。
泡面是他们三个的常备物品,厨房的小柜子里多得是。常非拿了两包出来,“嘶拉”一声撕开,把两包都放进了锅里,然后盛了适量的水,倒进锅里。
他没有立即开煮,而是走向了冰箱。
“当然不能单单吃泡面啦,自己煮嘛,番茄、青菜、鸡蛋、香肠想放什么放什么。”
常非想放一点腊肠和鸡蛋。鸡蛋就放在冰箱旁的流理台上,他先拿了一颗。腊肠在冰箱里,于是他接着拉开了冰箱门。
“什么”
双眼倏地瞪大,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常非左手一松——
“哐当”一声,鸡蛋做了个自由落体运动,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冰箱里,一个个肉块被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从高到低,俨然组成了两条手臂,而手掌却不见踪影。
血从各个尸块的切割面上流出——不知为什么,冰箱门关着的时候血没有留下来,而随着冰箱门的打开,已渐渐被冷凝的血顺着冰箱隔板,一路流到了冰箱门上
常非从最初的惊吓过后,忽又死死地盯着外侧那排肉块中最前面那块,渐渐红了眼。
那是一个人手腕的部位,那儿有一颗黑痣。
………
纪律刚夜跑完,正准备回家,就接到了同事谢齐天的电话——
“纪队,绿景花苑出命案了。”
纪律应了一声,立即转了个方向,往绿景花苑跑去。
他现在就在绿景花苑不远处,跑过去不过十分钟。
纪律往左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八点四十三分。
八/九点钟,夜生活才刚开始,街道上车来人往,花红酒绿,十分热闹。
纪律身手敏捷,行动迅速,在人群中左钻右窜,丝毫没受人潮的影响。不到十分钟,他就跑到了绿景花苑门口。
一分钟后,他来到了22栋楼。片刻后,他来到了现场——602室。
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纪律从裤兜里摸出两只鞋套,分别套上,然后撩起警戒线,快步走了进去。
屋内,先到的痕检员已经开始勘察工作了。
纪律站在玄关处,左右扫了一眼——前面摆着一张餐桌,桌子上放着一个开着的手电筒。再过去,是三间房间。左手边是客厅,客厅外是阳台。右手边是厨房和卫生间。此时厨房里的冰箱门大开,旁边站了两个人。
谢齐天打着手电筒,在和旁边的同事说话,余光瞟到门口的纪律,一喜,忙走过去:“纪队,你来了。”
纪律淡淡地“嗯”了一声,问:“停电?”
刚才一路过来,外面还亮堂堂,一进入这个小区,就瞬间暗了下来。
“可不是嘛。”谢齐天说,“问了,是从今早七点开始计划停电的,线路检修。”
“停这么久?”纪律的右眉往上斜了斜,“出了什么状况?”
谢齐天苦笑了一下:“用电高峰期,小区变压器突然不行了,供电不足,跳闸了。”
纪律抬步往厨房走去:“大冬天的,用电高峰期,啧,个个就这么怕冷啊?”
“您以为谁都跟您一样靠一身正气抵抗寒冷呢?”谢齐天把手电筒往前照,跟上纪律,“普通人类还是很怕冷的。”
纪律不置可否,来到了冰箱前,停下。
厨房里还有另外一位年轻小刑警,他恭敬地喊了一声“纪队”,然后在纪律“你先说说”的眼神中紧张地讲述起了目前的情况:“冰箱里总共有二十二十八块尸块,左边冷冻室的尸块能组成两条腿,右边冷藏室里的尸块能组成两条手臂,手、脚、头部和身体不在这里。报案人是这儿的一个租客,名叫常非,是一鸣律师事务所的实习律师,在那边——”
“一鸣?”纪律挑了挑眉,往客厅那边看去。
那边,有痕检员开着探灯在勘验现场痕迹,纪律很清楚地就看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极为年轻的男子。他低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双腿间,看不清表情。
“常非今天刚从外地出差回来,回到这儿时差不多八点。”谢齐天接过了话,继续说,“他进房间换了睡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