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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二娘也没想到,这徐仲书与宋娇刚一见面,二话不说就能直奔主题。若是她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说什么都不可能邀李彦锦一同而来。
而李彦锦更没想到,古人偷起情来,竟是如此奔放直接。虽说不是在正经床上,没有承尘挡在床顶,可这俩竟然连个薄被也不盖,就这么大干特干起来。结果倒让房顶上的他们看了个清晰无/码的毛/片
再一想到,刚才他和谢沛可是头挨着头,一起看了个激/情现场直播亲娘咧,李彦锦反应过来后,就觉得再也没法直视谢二娘的双眼了
谢沛也觉得事情尴尬,她双颊发红强做镇定地默默把瓦片盖上,挠了挠下巴,抬头看天。
恶毒姐姐()
双桂巷的清幽小院中;一间内室里激战正酣。
足足折腾了快一个时辰;这对野鸳鸯方才平息了欲/火;餍足地相拥在小塌上娇言细语。
宋娇看看时辰不早了;起身梳妆打扮起来。
徐仲书侧枕着手臂;有些恋恋不舍地说道:“娘子;过几日这店铺就要开起来了。今后你我想要相聚恐怕就要换个地方了”
宋娇瞥了他一眼;道:“怎地,一次还不够,还想缠上我不成?”
徐仲书爬起来;从身后搂住宋娇,道:“娘子,今儿得了你;才让我品出了销魂二字。难道;方才娘子不快活吗?”
“快活?那也要有命活才行啊?我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只要那张老鬼一日不死;我哪儿能谈什么真正的快活?且知足吧;日后若无缘;就当咱们今日不过是做了场春/梦罢了。”宋娇说到这里;眼珠微转;悄悄打量起徐仲书的反应。
徐仲书将手伸进宋娇衣衫中,不住摩挲那滑嫩的皮肉;眉头却微皱着,似在考虑什么。
片刻后;他轻声道:“让他死倒是容易;只是他死了,对咱们也没甚好处若是能让他乖乖听话,倒是最好不过”
宋娇心里一惊,她刚才不过随口一说。没错,论床上滋味,这徐仲书自然比张洪文强一万倍。可人活着又不是只图这点痛快,真让宋娇选的话,她又怎能舍得下县令爱妾的身份,转头跟了徐仲书去?
毕竟,张洪文的正房留在老家奉养公婆,在这卫川县里,她宋娇就能当得了县令老爷的家。这样的身份与宠爱,自然是徐仲书这个商户之子无法给予的。
但要宋娇就这样放了徐仲书,她又心有不舍。
忽然,她想到一事,扭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会徐仲书,抿嘴笑道:“冤家,我倒有个法子,能让咱俩光明正大的来往。”
徐仲书听了,连忙凑上来,又是亲嘴又是揉搓,痴缠了半天才让宋娇松了口。
“我家里还有个妹子,颜色生得比我还强上几分。她如今正是出阁的年纪,原本家里也与她说了几门亲,都被她以男子相貌不堪匹配为由,拒绝了。我瞧你倒是有几分姿色呵呵呵”宋娇话到一半,就被徐仲书瘙了胳肢窝,笑得说不下去了。
两人胡闹了一会,才继续说起正事。
房顶上的谢沛与李彦锦听房中二人商量完后,才算是真正开了眼了。就没见过如此卑鄙无耻的狗男女!
原来,为了能便宜二人多行那苟且之事,宋娇不但准备将妹子宋柔,说于徐仲书。他们为了控制住张洪文,竟然还想出了一条更加恶毒的计策。
二人准备在徐仲书与宋柔成婚后的某个时刻,让张洪文与宋柔发生些不可言说的事情,然后徐仲书就会无意撞破这桩“奸/情”
接下来,自然是妹夫用宽阔的胸怀原谅了姐夫。不但没有为此记恨姐夫,反而默默给两人创造机会。
这样一来,张洪文自然会把徐仲书当成自己人,宋娇与徐仲书也就既能更方便地偷/情,又能享受县令官老爷带来的特权。真可谓是一箭双雕啊!至于宋柔会是个什么想法,两人谁都不太在意。
按说宋娇是宋柔的姐姐,不该想出如此坑害妹子的主意。只是这宋娇与宋柔并不是同一个阿娘所生,宋娇生母去世后,继母生下宋柔。这不但让宋娇对这个妹妹没有一点好感,而随着宋柔出落得越来越美貌,宋娇的厌恶也因嫉恨而变得更加严重。
因此,她对宋柔下起黑手来,可真是一点都不心软。
只是这计策定下后,并不能马上施行。因为那宋柔还在老家汉嘉县,把人叫来卫川,来回也要两个多月的时间。
宋娇倒不担心宋柔不来,自她跟了张洪文后,宋家也多少得了些好处。那继母也指望着自己亲生闺女能寻个好人家,几次都托她帮忙留意下合适的人选。
徐仲书听说还要等好几个月才能与宋娇光明正大的来往,心里好似猫抓一般。
他求了一会,又把宋娇抱起来,在屋中,边走边干,只说是要再多快活几次,免得日后相思难捱。
宋娇大约是太久没听过如此俊俏的郎君对她说些甜言蜜语了。情动时,竟松口,说出了自己的一个私密去处。
“冤、冤家,你、你且轻些儿”宋娇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了一番话。
原来,在西城外五里处,有个清善庵。那庵堂不大,平日也不对外开放。只靠几个老主顾、女居士,捐些香火钱支撑。
可就这样一个小庵堂,谁能想到,里面竟是个藏污纳垢之地。
这地方能藏得如此妥帖,离得如此之近的卫川县里,也从未传出一丝风声,这里面也有宋娇的功劳。
原来是张洪文初到卫川时,清善庵的庵主为了寻求庇护,主动上门巴结宋娇。
这庵堂里,不但收拢了一批穿着僧衣却操着妓业的暗娼,还拘了几个从别处拐卖来的美貌小娘子。这几个小娘子因为长得出众,是来清善庵的嫖/客最喜欢叫来服侍的对象。
因清善庵里不但有美貌女子,又带着些强迫与不容于世的淫/靡,所以还真有不少色/欲熏心之人特意前来买/春。
这些人给清善庵带来了充足的银两,也带来了些难以掩盖的麻烦。
几乎每隔一阵,就会有不堪凌/辱的小娘子死在这污秽之地。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一年八、九个,年年都如此,就实在有些扎眼了。
毕竟庵堂里的人也是要吃饭穿衣的,那些送货之人又不是瞎子。见你这里见天地来新人,可老人却都不知死哪儿去了,谁不得觉得古怪啊?
因此,当原本的靠山离去后。清善庵的惠宁庵主就急忙忙地投到了宋娇的门下。
宋娇收了惠宁的钱,也答应了她的要求。可转头,她却没对张洪文说实话。
只说那清善庵里,因收留了几个俗家的可怜女子,从而被那些女子的家人纠缠不休。故此,才特地跑来,想要县令大人庇护一二,并非常识相地送上了银两若干。
张洪文一看钱到位了,也没起什么疑心,就点头应了。在他看来,这么点屁事也就出家的尼姑胆子小,不过便宜了自己,日后多个长久的进项,也算是好事一桩。
宋娇没说实话,是怕这张洪文知道了清善庵的勾当,以后会忍不住被那儿的妖精勾了魂去。
那惠宁庵主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她看宋娇能做了县令的主,后来干脆就认准了这位小妾,与她联手起来,只瞒着张洪文罢了。
这桩事,宋娇从没对其他人说过。今日大约是快活地忘了形,竟自己讲了出来。
她与徐仲书约好,以后每旬的第三天,就去这清善庵相会。里面的庵主会给二人安排妥当云云。
谢沛与李彦锦此时还不知清善庵里是个什么情况,只以为那庵主与宋娇有交情,会给二人打些掩护。
此时,日头偏西。宋娇不敢再耽搁,梳妆整齐后,面色红润地带着仆人出了双桂巷。
稍后,徐仲书也懒洋洋一步三晃地回了家去。
谢沛与李彦锦之前因为怕惊动徐仲书与宋娇,所以一直没有交谈。这倒让二人避开了最尴尬的时刻,缓过那阵后,就都放松了下来。
两人待小院中安静下来后,也悄悄从房顶上,翻出了院墙。
归家路上,李彦锦几次都想开口说话,可一转头看见谢二娘那粉嫩秀美的面容,就仿佛吞了个硬炊饼,卡得发不了声。
“看来自己这是单身太久了哇,如今看了点小黄/片,竟然就开始骚动了!不行不行!李彦锦啊李彦锦,你绝对不能化身禽兽!”某人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最后还背了一遍八荣八耻,才算冷静下来。
谢沛到家前,忽然对李彦锦说道:“明天你是不是该去古德寺进豆腐了?”
李彦锦点头,道:“是啊?你要去吗?”
谢沛嘴角微翘道:“对我爹而言,我是与你一同去古德寺了。不过实际上,我是要去那清善庵打探下情形。至于你要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李彦锦眼角抽搐,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又逼我骗谢叔,你这样会让我学坏的”
谢沛瞥了他一眼,道:“是吗?那不如你先对我说说实话好了,你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啊?”
“咳,那什么,咱们既然是师兄妹,那自然应该互相帮忙。你也不是做什么坏事,为了让谢叔少担心,我帮你遮掩遮掩也是应有之义,应该的应该的,呵呵呵”李彦锦拍着胸脯,一副义气模样,仿佛完全没听到谢二娘刚才说了什么东西。
次日清早,谢老板笑呵呵地送走了闺女和李彦锦。二人走出一段距离,还能听见谢老板大声喊着:“闺女想吃什么就自己买啊,阿锦小子护好二娘,早点回来唉”
两人转头朝谢胖挥了挥手,相视一笑地离了纬桑街。
因为两人的目标都在西城门外,所以出了西门后,他们走到一处岔路口,才分头而行。
李彦锦买了豆腐后,心里有些焦急地赶回到分手的路口处等待。只等到晌午时分,才看到谢二娘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路口。
竹林探秘(修错字,不用重看)()
李彦锦看谢沛脸色难看;担忧地问道:“怎么?没找到地方吗?”
谢沛摇摇头道:“找到了;但那就是个淫/窟。而且白天不太方便;有个地方被看得很严;我估计里面还有别的事情。今晚还要再来一趟。”
李彦锦琢磨了下;当即就明白那清善庵恐怕是个风月庵。他皱眉道:“这里毕竟不是城内;你晚上要来;我不拦着。但我觉得,回头咱们应该跟师父说下,然后咱们三个一起过来。这样如果真发现了什么;彼此还能帮把手,也不至于事到临头干着急。”
谢沛是个经历过生死的,她太明白最危险的情况往往就是意外突发的情况。此时听了李彦锦的话;倒是很快就同意了。
两人回到家后;就把清善庵的事情同智通说了一遍。
说起来,清善庵与古德寺其实还有点关系。
清善庵现在所占的坡地以前是属于古德寺名下的山地。后来被惠宁打着佛门同道的名头;出钱买了下来。
智通因为来古德寺的时间不长;所以并不清楚两者之间的联系。
他平日虽然吃肉喝酒不禁;可心里却还是觉得自己是个佛门弟子。此刻;听说有人打着佛家庵堂的名头;却行那污秽龌蹉之事,顿时就气得冒烟。
“爷爷的;我去一把火将他们烧个干净!”智通怒道。
“师父勿急,我今日去打探时;发现那里似乎还藏着什么秘密。有一处竹林被他们守得密不透风;除了自己人带路,其他人刚靠近就容易被发现。连我都没法无声无息地混进去”
智通没吭声,李彦锦也在一旁劝道:“师父,虽然一把火烧了确实痛快。可若那竹林中藏了什么无辜之人,岂不是死得很冤?又或者那里藏了什么极重要的机密,咱们一烧,怕是要打草惊蛇啊!”
智通摸了摸光脑壳,道:“你们说得有理,今晚咱们且去看看究竟。二娘你白天一个人不好靠近那竹林,晚间有咱们俩在一旁帮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谢沛点头,道:“这事,恐怕还要与我爹说一声。咱们三个都去的话,难保晚间不让他发现。与其让他突然发现,然后惊疑担心,倒不如直接告诉他,两厢都更从容些。”
李彦锦与智通听了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于是就在晚饭后,将实情告知了谢栋。
谢老板听了,嘴巴大张,道:“老天爷啊,他们就不怕遭报应吗?敢借着佛祖的名义干这些污糟事?大师,待你们查实了,要赶紧与古德寺的方丈说一声。那里毕竟以前是古德寺的地头,真闹出丑事了,怕是会影响古德寺的清誉。”
“啊?还有这事?”智通一愣。
谢老板连忙仔细说道:“也就十年前吧,那里是古德寺的一片林地。因离城近,到了冬日,很多人都会去那里打些柴火。古德寺的大师们慈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