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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力,一道浅浅的痕迹颜色渐渐变得深厚,在光洁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红色。那种压迫感,仿佛挤压了骨头,白月无法忍受这种疼痛。
见她难受地想要蹲下身子的模样,似乎脸上还泛出了泪花。警员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手中用力更大了。
这般的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冷冷的空气中,天色还残存着一丝灰暗,白月的眼前尽是灰暗的光点。
守在门口的警员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言不发。他静静地用那冷漠的眼神,盯着白月那近乎痛不欲生的表情。
他的眼角动了动,旁边的兄弟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时间一长,他感觉他的后背越来越烫,最后,甚至火红的如同烧灼了的铁块,让他痛呼一声,跳也似的走开了!
“兄弟,那门……”
牵扯住白月的那个警员一时还疑惑身边这位兄弟这是怎么了,突然大呼小叫的,然而,见那铁门越来越红热,越来越厚重,甚至,他站在那里都能感觉到灼热的空气中上千的温度!
警员的全身上下已经大汗淋漓,一方的有天空被染得血红。仅仅是站在这里,警员都能感觉到即将被烤成熟猪肉的自己。
“玛德,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警员已经顾不得白月了,连忙撒开腿就跑。
直到几十米之外,看到那整个审讯室铁红一片,渐渐,汩汩如溪流的铁水,从屋子各个角落流淌下来。
整个屋子,都被融化了!
两个警员已经无法用词语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他们只感觉两眼一花,除了通红一片还是通红一片。
白月待在一边,也是眼神怔怔地盯着面前难得一见的景象。
“书放同学!”
白月突然意思到自己还忘记了书放,顿时之间也顾不得昏沉的头脑,望着灼热的空气就要一头扎进去。
此时此刻,那边的一方空间全是白色的水蒸气,带着十分高的温度。
这般无脑地冲进去,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可是白月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可是,她还没跑几步,就被人抓住了。
“前辈。”
来人是之前书放刚下警车,拦在书放面前的中年人。
中年人放开白月,目光紧盯着那边的高温区,在他的身后,一大堆警员围了过来。
“相信那个少年吧,至于那个甲律师……”中年人眼神闪烁,“其实我早就发现他做事不正了。”
听得自己的前辈这般说道,白月的神情一阵恍惚。难道事情真的如书放所说,甲恩仁,她的恩师……一直都是在欺骗她的吗?
她紧紧地握住双手,望着远方映红的天空,暗暗的闭上了眼睛,泪滴,顺着两颊滑落。
第二百六十五章:若言之外()
? 这天空确实让人很郁闷,压抑的心情也就像那久而不散的阴云。
随着时间的流逝,没有降下一滴雨。不过即使如此,高温区的温度也是在缓缓扩散去的。
可是,就在大家遥望着高温区的时候,一只巨大的红色雀鸟从那片暗影之中腾了起来,爪子上抓着一个人,而它的背上,还有一个小黑点。
这雀鸟浑身有着美丽的羽毛,呈现暗红色。从羽毛中,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在缓缓爬起。
小雀把甲恩仁丢在一边。此刻的甲恩仁已经是双目瞪得如同铜铃,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高温火焰吓傻了。
“书放同学!”白月赶紧扶住小雀身上的书放,“你怎么……”
白月看到手中一把的血迹,顿时意思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没想到甲恩仁……还真的动用了私刑!
这个功夫,中年男人已经让人把甲恩仁带走,然后发现书放的目光一直落在两个警员的身上。
趁着白月扶着书放,小雀明白书放的意思,他一把抓起那两个警员,任凭他们如何叫唤,只是回头朝着书放说道:“那放哥你自己小心,我马上就回来。”
小雀谨慎的看了一眼四周,生怕遗漏了什么。不过他还是走了,不仅是因为书放的意思,更是因为小虎也已经恢复了一部分力量。
见到小雀远去,书放并没有因此而松了口气,反而扯动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朝着中年男子走去。
“知道关雷之吗?”书放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证件。
看到这张证件,中年男子瞳孔一缩,没错,是“生杀证”!没有绝对的品德和操守的保证,不可能得到的那张证件。
中年男子看着书放的眼神肃穆了起来,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书放顿时松了口气,轻松了不少,然后说道,“你们的前任局长曾经和我有过一段交往,他其实是一个不法之人你们应该早就知道了,也是,我曾经还以为他是哪方势力的人,甚至怀疑甲家……现在才明白过来,他其实和甲家哪里有什么亲密关系啊,大概是和甲恩仁有着什么交情,一同服务于甲家罢了。”
“甲家?”中年男人眉头一皱,他从未听说过什么甲家。
书放微微一笑,道:“你不用在意这些,我想说的是,以甲恩仁为首的一群和你们前局长有关的一系列的人物并没有被清理干净,上次关雷之当你们这儿来处理,也只是大致的清理了一下,并没有意识到甲恩仁会是这般危险的人物吧?”
中年人点了点头,书放说的没错,他道:“那你保重,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书放笑了笑,然后联系了一下关雷之。这个当儿,小雀也回来了。看到浑身伤疼的书放,小雀落在书放的肩头,忍不住说道:“放哥,你有必要这个样子吗?”
“如果不这样子,她也不会轻易相信,事情也不会这么容易解决啊。”书放指了指灵师证,笑道。
原来,书放是用了“苦肉计”,以此,来获取证据。
白月听着书放和小雀二人的谈话,大致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心中突兀的凉了起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地面,扶着书放的手臂也在颤抖。
书放看了一眼小雀,小雀并没有说话。
“你其实没必要内疚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怎么说呢?我本来就不喜欢思考来思考去的,要做的事情更讨厌拖延,所以当断则断,这是最直接的方法。”
书放如是说道。其实他并没有说谎,事实还真是如此。甲恩仁的出现,他是早有预料的,但是让他没想到的,甲恩仁竟然如此“无谋”,竟然无视自己就对自己采取行动。
“这还多亏于那家伙不知道我的身份啊。”书放想到被遮住的六芒星,也是感慨。
他现在浑身都疼,很疼,他只要撑过这一段时间,回去让云连带着手一起治疗一下就好了。将计就计,书放本身承受这无由的痛苦就是咬牙下定的决心,这对于感悟精神力很有帮助,借着精神力增长,小雀和小虎的力量就有所提升和恢复。
不仅可以提升实力,又可以拆穿真面目,恢复大半的力量,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云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了……”书放闭了闭眼,感受着契约那头的通话功能,一直不敢接通。
“唉,算了!”
书放果断下定了决心,不联系云。
书放和白月上了车,白月要带着书放去医院。书放拒绝了,他要求白月带他回家。
警车内,看着白月默默无言,外面的天越来越暗,书放微微沉默。
书放认为,白月之所以在意那个大宅子,并不是单纯的因为那个地方,更多的是因为一些不知道的内情。
因为书放可以看得出来,白月看到那里的一草一木,只有伤感和近乎落泪的想象,那个地方,那个宅院,只是一个载体,并没有实质性的用处。
书放想到了上次的谈判,上次他亲眼见着李牛逼和甲恩仁对于一块地在做谈判,那时候还不知道那块地是什么,现在才知道,是那家宅院。
可是宅院有什么用呢?书放不觉得李天集团会缺少地方。最重要的是……书放很清楚,李天集团真正做主的不是李牛逼,而是李天启。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李牛逼当初提到要等他李天启回来,才来处理这块地的事情。
这是因为……这块地,是对李天启一个人来说有用处!
而且……
“我记得当初甲恩仁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看过坐上的文件一眼,左手都是一直轻松自然的。”
书放给了自己一个证据。姑且不说甲恩仁和李天启到底是什么关系,私下做了什么交易,就单论这个证据,就能说明甲恩仁明显就是抱着“送出这块地”的打算的。
书放注视了一眼车内那个默默驾驶着警车的女子,他暂时没有告诉她事情的更深一层真相。
现在的白月只是知道甲恩仁是一个不法分子就够了,因为这么一个线索,就够她自己去想了。
如果要她想得通,书放会很欣慰,很乐意去帮她这个忙的,不仅仅是因为和雨淋的约定。
书放的视野中渐渐出现了熟悉的街道。就像灯光和人的目光,永不会离开。
但是不乏自己闭上眼睛的时候。
一个人,如果不接受别人的帮助、外界的影响,他是不成功的;可若是一味的只知道依靠他人,而忘记了自己可以睁开眼睛,自己也有着力量,那也是不可取的。
书放,深深地坚信着这一点。
第二百六十六章:青衣少女()
? 遗弃之地分为三块区域,每个区域又有一个对于书放来说非常熟悉的建筑物,在此基础上展开,可以大致让书放了解到每一个区域,以及每一个小细节的动向。
工业区是以李天集团为首的向周围展开的地理区域,由工业区出发,书放想要抵达他的目的地——以安始学园为首的区域,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
因此,书放的心很沉重。每当他离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靠近,就有一忧愁,一种失落,甚至于走进了那核心区域,整个人就沉到了井底一样。
书放微微闭目,他无法第一时间想到东西。能想到的,只有不是那么理想和美好的记忆。
自从灵兽介入了这个世界,灵兽师成了他的另一重身份,他自己也变了许多经历了这么多,他得到了许多,甚至得到了意境图。可是,第二幅意境图让他很迷茫,那光影影响着他,让他本来没有定论的生活有了定论。
就像正义和邪恶一样,以前,如果是一样都没选,或者都选了的话,现在就是择了其一,择了其一之后,完全可以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反面的补充,因此,什么都没有变外表上。
究其本质,书放有了根,有了他无法想象到的,真实的理由。
因此,他看自己,就想看陌生人。
他看过去,看未来,不想沉迷于其中任何一方,但却偏偏沉在其中无法看到现在。
他认为自己无法把握的,始终是现在。
车内的光线不那么明亮,他闻着心跳,陷入回忆,陷入无目的的思考,这是消磨时间的好方法。
他想了许多,这些许多使他昏昏迷迷,让他清醒的,是一天和某个局长的对峙。
事情由那天开始,那是最后一次见到小姬,以后无法见了。小姬的名字,到现在他都有时会搞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因为他感受不到伤心,因为他正在看陌生的自己。
他有着自己的“道”,通过“道”,能使自己失误或者后悔的只有自己。
他客观地看到了一切,看到了前局长和甲恩仁的关系,看到了甲恩仁在背后做的小动作,看到了他们各自表面身份的后面另有玄机
书放接通了通话,透过灵师证,李牛逼再次将新的信息输入到他的视野中。书放又得到了新的证据和推理,完善了更多的未知。
看到画面中弯身道歉的面熟保安,书放轻轻关闭了灵师证。灵师证的影像是如此的温和,没有惊动空气中任何一丝灰尘。
书放看了看窗外,车窗,被蒙上一层色,不仔细看,看到的是一片迷蒙。
“假如说我还能记得,那么也不算是毫无价值吧。”书放的视线透过玻璃,大胆地望着外面的世界。
他之所以能克服迷茫并且行动,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主导,正是因为他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更需要理智去落实更多的行动。
但有一点书放同样明确,他明确自己说过的话不是那么容易让自己相信的,吐故纳新对他来说,已经循环的非常快了,他倒是乐意看一下眼前。
书放和白月下了车,推开那扇冰凉的铁门,白月只是跟在书放的身边,此刻还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很大的热情,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