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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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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容华入得殿来,便径直走过屿筝身边,在看到躺在地上的太监时,她吓了一跳,但片刻后便稳了稳心神,朝着皇后娘娘拂了一礼:“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身吧……”皇后淡淡应道,随即抬起戴着金箔护甲的手指向一侧的尸体道:“璃容华,你可识得此人?”

    璃容华用锦帕掩了口鼻,往前走了走,仔细瞧着那太监的面容,转而看向皇后道:“回皇后娘娘,臣妾不识得此人,可却瞧着有些眼熟……”

    一侧侍奉的青昙见状忙道:“小主,此人像是总在白府门前的那个人……”

    经青昙这么一提醒,璃容华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随即看向皇后道:“禀皇后娘娘,此人的确在白府门前出现过……”

    皇后似是无意地瞥了屿筝一眼,便接着问道:“这倒巧了,入宫前便在白府前瞧见过,如今竟跑到良贵嫔宫里来了。福海……”皇后沉声道:“给本宫搜!”

    但见福海上前,在那死去的太监身上仔细搜寻一番,便从他中衣处寻出一个信笺来。

    “皇后娘娘……”福海双手将信笺奉上。

    皇后接过信笺展开一看,便愤然合在一起,看向屿筝,厉声喝道:“大胆良贵嫔!你可知罪!”

绝境逢生君心离(七)() 
屿筝面带病容的立于岚静殿内,此时看着殿内的情形,她心下也明白了几分,本以为死在殿中的太监是因被逮了现行,忠主自尽。如今瞧来,她们要唱的戏才刚刚开始。

    看到颜冰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眼神,屿筝转而看向皇后道:“臣妾不知犯下何罪,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屿筝话音方一落定,便见皇后将手中信笺重重朝着自己丢掷过来。但见那信笺在空中打着转儿缓缓飘落在脚边。

    一侧的青兰见状,急急上前将信笺捡起递到屿筝手中。只展开略略瞧了一眼,屿筝便觉得怒气上涌,在几乎忍不住怒意要生生扯碎了信笺之前,她终是强忍了下来。

    眼眸深沉如水地看向皇后,便见她神色中带着几分玩味地看向自己。似乎便正待自己扯了这信笺的一瞬。屿筝清楚地知道,皇后此番来者不善,自己若是冲动之下将此信笺毁了,反而会百口莫辩。

    思及至此,屿筝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平静地看向皇后。显然她这样的反应让皇后略有些惊讶,然而皇后也不过轻轻挪了挪身子,便冷笑着说道:“良贵嫔,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回皇后娘娘……”屿筝不卑不亢,淡淡往殿中环视一番后沉声说道:“信笺上虽写着臣妾的名字,可臣妾却不识落款之人。何况信中所书实属污言秽语。。。。。。”

    闻听此言,皇后冷笑一声道:“怎么?良贵嫔倒是敢做却不敢认了?这字里行间,可都诉说着对良贵嫔你的一片痴情……”

    一侧的璃容华见状,疾步上前,劈手从屿筝处夺了信笺,展开一读,唇角便绽出一丝冷然的媚笑:“难怪妹妹你只带了两个侍从便敢只身从允光往上京来,却原来早与这山中强匪有了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

    跪在一旁的颜冰闻听自是惊诧不已,虽说当日屿筝只带了子桐和桃音,便前往上京。可这一路他都暗中跟随着,不曾叫屿筝毫发有失,更不消说与强匪有过照面,眼前明摆着是陷屿筝于不贞不洁。故而颜冰看向皇后,沉声道:“禀皇后娘娘,此人鬼鬼祟祟才为微臣所获,一入得岚静殿内,还未等娘娘细问,他大惊之下便咬舌自尽。试问若此人当真为传信而来,又何须至此?”

    璃容华淡淡瞥了颜冰一眼,看到他用被银箔遮去的半边脸颊,冷嗤一声道:“你就是在霜华殿舍身周护良贵嫔的侍卫?良贵嫔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竟叫你这般为她?”

    颜冰抬起头,冷冷看向璃容华。显然这个久未谋面的“妹妹”根本不曾认出他来。他本以为屿筝回到上京是件好事,可是看看眼前璃容华那刁钻的模样,也猜得出屿筝在白府是如何步步维艰。

    “不必娘娘给微臣好处,微臣自是知晓娘娘的为人……”颜冰愤然应道。

    然而话音一落,却听得端坐殿中的皇后轻然一笑:“莫侍卫,你来岚静殿当差有几日了?”

    听到皇后娘娘的话,颜冰自知失言,只垂下头沉声应道:“回皇后娘娘,微臣在岚静殿当差已有三日……”

    “三日……”皇后冷笑一声:“区区三日便叫你知晓了良贵嫔的为人吗?”说到此处,皇后微微一顿,看向一侧垂首的海溪道:“海溪,身为岚静殿的掌事太监,良贵嫔入岚静殿时,你就在宫中侍奉,那便说说此事吧……”

    屿筝循声看去,但见海溪压抑着喜色,只佯作惶惶然地跪倒在地,恭顺应道:“奴才不敢妄言,不过奴才瞧着倒也有些眼熟……”

    听到海溪这般说,桃音自是气盛,走上前抢白道:“海公公倒是会见风使舵,方才主子问你时,你还说瞧着眼生的很,怎得半刻之内便就眼熟了?难不成海公公这熟不熟就在多看上那么几眼中吗?”

    “桃音!”屿筝急忙喝止她,不允她在皇后娘娘面前这般无礼。

    海溪被桃音这几句话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也强撑了面色看向皇后道:“皇后娘娘明鉴,奴才只说瞧着眼熟。自贵嫔娘娘入岚静殿后,咱们宫外来来往往的人也便多了起来。这瞧着眼熟也不是什么大事,贵嫔娘娘行的端做得正,难道还怕区区一个眼熟的小太监不成么?”

    屿筝闻听,轻咳了几声后,面上浮起一丝冷然:“海溪,本宫素日倒没觉出你这份心来……”

    海溪战战兢兢地看了屿筝一眼便道:“娘娘这么说便是折煞奴才了,奴才不过是实话实说……”

    “本宫原不想惊动皇上……”皇后打断海溪,看向屿筝冷冷说道:“可如今看来却也是不能了……福海……去逸和轩请皇上移驾岚静殿……”

    “不必了!”皇后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一声低喝,随即岚静殿的帘子挑起,皇上大步迈入殿内来:“岚静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朕还能睡得安稳吗?”

    随着皇上款款入内的,自然还有腆着肚子被宫婢搀扶入内的尉贵人,只是她一脸倦容,一副被搅扰了好梦而怒气凌人的模样。

    众人向皇上行过礼之后,便听得皇上厉声道:“这个时辰还闹得鸡犬不宁,成何体统?”

    但见皇上神色厉然,带着几分不悦地看向皇后:“良贵嫔如今大病初愈,皇后有什么话不能待天明再问个清楚?”

    “皇上明鉴……”皇后盈盈一礼,面上显露几分委屈之色,看上去温婉而动人:“此事关乎到良贵嫔的声誉,臣妾自是不能耽搁……”

    “哦?”皇上眉头轻皱,示意皇后继续说下去。

    璃容华适时递过手中的信笺,看向皇上道:“信笺是从这太监身上搜出来的……”

    楚珩沐神色疑虑地接过信笺,展开一看,顿时脸色一沉,转而看向皇后道:“这是怎么回事?”

    未等皇后开口说话,一侧的海溪便急急上前跪倒在皇上身前,连声应道:“是奴才察觉到异样,禀告了皇后娘娘。奴才本是担心贵嫔娘娘的安危,却不曾想会查出这些来……”

    “皇上……”皇后缓缓开口:“良贵嫔身为妃嫔,却做出此等有辱皇室尊严之事……后宫之中断不能留这不贞不洁之人,望皇上明鉴!”皇后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皇上,但见他将信笺在指尖缓慢转动着,若有所思。

    “那皇后的意思呢?”待话语落定,楚珩沐挑眉看向皇后,沉沉问道。

    皇后轻然一礼,冷冷应道:“臣妾不敢妄言,但凭皇上做主!”

    看着皇上从椅上缓缓起身,一步一顿地朝着良贵嫔行去,皇后心中自是窃喜,她深知皇上的脾性,若是知道自己一味宠爱着的女人竟有着这般不堪地过往,即便不会即刻要了良贵嫔的命,盛怒之下也必不会轻易饶了她!

    然而,踱步至良贵嫔身前的皇上却久久不言,只那般眼眸深沉地看向良贵嫔,仿佛这样便能看到她骨子里一般。

    “皇上……臣妾没有……”良久之后,屿筝缓缓开口,皇上的眼神喜怒难辨,她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亦不知他会不会听信一面之词处置了自己。然而这一刻,她心里所想的,却只希望他能够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

    众人不动声色地看着皇上,静待他龙颜大怒的一刻。不料他只是沉沉叹了一口气,竟执了良贵嫔的手,柔声说道:“朕就知道会如此,才叫莫侍卫守在岚静殿,却不想还是叫你受委屈了……”

    皇上此话一出,众人自是惊讶不已。片刻之后,屿筝渐显动容,微微抬头迎上皇上深沉如水的目光,竟发现心中的悸动已让话语哽在喉中,难以吐露。

    “皇上!”皇后急唤一声,见眼前男子那般温柔的模样,分明没有将此事放在眼中,更不消说,因得此事而动怒了……

    楚珩沐对皇后不做理会,却转而看向此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海溪:“你这差事当得真好,殿中有了异样,不知禀会主子,却往清宁宫去了。看来这岚静殿于你而言,倒是小了些……”

    “皇上饶命!”海溪跪在地上急急叩头:“奴才也是为了娘娘着想!”

    楚珩沐冷哼一声,厉声斥道:“来人!将岚静殿首领太监海溪重责五十,也该好好叫他知道怎么侍候主子!”

    看着海溪连声求饶着被拖往殿外,楚珩沐这才转过身看向皇后道:“关于岚静殿的流言,后宫之中朕也不是第一次听了……本以为这些小事交予皇后,便能处理的妥当,如今看来,倒是朕高估了皇后的能力……既是如此,朕就将六宫协理之权交予绮贵嫔,绮贵嫔一向细心稳重,由她帮衬着皇后,想必才是上策!”

    听到这儿,皇后自是大吃一惊,她断然没有想到皇上反而会迁怒于她,甚至给了绮贵嫔协理六宫之权。怒不可遏间,她急声道:“难道皇上就不在意良贵嫔的所作所为?”

    不料皇上只是执了良贵嫔的手,将她带至椅旁落座,才看向皇后道:“朕!从未疑心于筝儿……”

绝境逢生君心离(八)() 
屿筝微微仰头看向皇上,但见他双眸清澈如水,望向自己的视线中似是毫无保留。原来他知道,阖宫那些流言蜚语他尽数知晓,却从不向自己求证。他就是这样无条件的,信任着自己……

    想到这里,屿筝心中不免感慨万千,所求良人许是不过如此,能得他倾心而待,想必也该知足。

    皇上这句满是信任和宠溺的话语,无疑让皇后明落兰的脸色变得十分难堪。本以为借助璃容华和海溪,多少能叫二人之间生出些许罅隙来,却不料皇上待良贵嫔竟是情深至此。即便失了孩子,即便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他仍旧信她、怜她、爱她……可这恰恰是让明落兰最怕的一件事,皇上越是在意良贵嫔,便会对王爷越发芥蒂。

    就在皇后沉敛神色之时,却见璃容华款款上前行了一礼,缓缓说道:“皇上待妹妹之心,实在让臣妾感动。可不知妹妹待皇上之心又是如何?”

    屿筝回过神,淡淡瞥了屿璃一眼,冷声道:“姐姐此话何意?”

    “妹妹何必这般冷淡?”璃容华浅然一笑,随即看向皇上道:“前几日臣妾途径御花园,恰巧看见良贵嫔与王爷在闲谈,这本不是件什么了不得的事,可臣妾却恰巧看见王爷从怀中取出的一方锦帕眼熟的紧。后来才想起,那绣样当是出自妹妹之手……”

    “住口!”未等璃容华说完,皇后已是厉声喝道:“璃容华!休得胡言!”

    楚珩沐瞥了皇后一眼,对她这般强烈的反应感到讶异。然而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沉声说道:“叫她说……”

    但见璃容华蛾眉轻蹙,似是带了几分担忧地说道:“虽不知王爷是如何得了那方锦帕,可既然宫中已是流言纷纷,妹妹还是将此事说个清楚才好,免得平白留了话柄给别人……”

    屿筝在心中冷笑,璃容华面上一副替自己着想的模样,可实则阖宫那些流言,那个不是出自她口?屿筝缓缓起身,看向皇上道:“皇上明察,臣妾从不曾绣过什么锦帕,更不知王爷手中的锦帕从何而来。既然宫中流言盛传至此,还有这样莫须有的人携信笺潜入岚静殿,还望皇上彻查一切,还臣妾一个清白……”

    此时,坐在一侧面容倦怠的尉贵人忽然开口:“这信笺是不是莫须有,臣妾自然是不知。可贵嫔娘娘和王爷之间似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皇后戴着护甲的手微微捏紧,只察觉腕上被金箔甲尖扣得发痛。此时,她恨不能即刻封了璃容华和尉贵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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