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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别闹,你真色……走开……”
易柳斯把手伸进水里想推开段楚扬抚摸自己大腿的手掌,却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使段楚扬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易柳斯疑惑地看着段楚扬。
段楚扬不爽了,“你老公我年轻力壮的,身体也没啥毛病,不禽兽你才需要担心呢!”说着再次拉过易柳斯的手,“是你让它这么禽兽的,你要负责灭火!”
易柳斯摸摸枕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眼睛看着远方,“楚扬啊,你爸爸是一个怎样的人?”
段楚扬转过身与易柳斯并排泡在泉水里,用手拍打着水花,回答:“老头子是一个很成功的人,受到很多人的尊敬和爱戴,但对于我和我妈来说他是最差劲的人,他为了自己的事业抛弃了已有身孕的女朋友,娶了另外一个女人,直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也许是因为不够爱,才能轻而易举地放弃吧,我妈带着我投靠亲戚,寄人篱下,他没有找过我们,知道我上了高中,才知道他是学校其中一位校董,他的妻子去世了,没有给他留下孩子,他希望我能够继承他的事业,为了那份事业,他决然抛弃了我们,现在想求得原谅,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段楚扬不屑地笑笑,眼神里却写满了落寞。
易柳斯在温热的泉水里找到那双大手,轻轻地与之相扣,“父亲总是那么难以理解,我爸爸明明有妻子,却爱上我妈妈,一份爱情,一家人都痛苦,纠缠不清,哥哥是大娘的儿子,从小对我和姐姐挺不错,爸爸对我们三个都不闻不问,没有拥抱,没有奖励,甚至一年到头也不会有机会坐下来一起吃顿饭……”
两人都不再说话,空气中尽是缄默,仿佛时间是静止的,在这一刻,两人的心灵无比贴近,不留一丝缝隙。
两个孤独的灵魂剧烈地碰撞,迸发出动人心弦的火焰,最爱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找到了,也就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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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停车场内,易勋夹着一本机密文件边走边拨通一个人的电话,不到十秒电话被迅速接起,易勋劈头就问:“阿斯最近在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嘶哑难听的,那人恭敬地回答:“大少爷,二少爷和上次送他去医院的那个男人一起在海南旅游。”
“旅游?”易勋皱起眉毛。“只有他们两个人吗?”易勋把机密文件放在副驾驶上,扭转方向盘踩油门发动起车子。
“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老爷也派出保镖跟踪着他们,二少爷跟那个男人关系好像并不单纯。”那人紧盯着不远处牵着手的易柳斯和段楚扬,如实地向易勋汇报。
易勋突然一脚踩下刹车,差点刮到旁边的防护栏,一张棺材脸黑烟缭绕,薄唇抿紧,良久才出口:“阿刀,你说的不单纯,是什么意思?”
“大少爷,他们睡同一间房,同一张床,举止亲密,就像一般的恋人一样!”叫阿刀的男人回答道。
易勋抓紧方向盘的手臂暴起青筋,猛地将车上的啤酒瓶砸出窗外,“啪”的一声巨响,啤酒瓶的玻璃溅得到处都是,幸好这路段车流量不多,才没有伤及行人。
“大少爷?”阿刀听到巨响急忙出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大少爷?”
易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阴沉地问:“你说,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两人同进同出,偶尔还会偷偷亲吻,阿刀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在一起了。”
“混蛋!!”易勋眼睛都气红了,“阿刀,尽量妨碍爸爸那边的人,不要让他们拍到照片,保护好阿斯,另外,把你之前拍到的照片发到我邮箱!立刻!马上!我回到家就要看到照片!”
“是的,大少……”阿刀还没说完,易勋已经粗暴地挂断了电话。
倒车,踩油门,黑色的汽车如箭般穿梭,不到五分钟,已经回到了家。
看着传送回来的一张张亲密照,易勋简直想发狂,嫉妒与不甘齐齐涌上他的心头,自虐般地捏碎手中的玻璃杯,流血怕什么?反正也没人会在乎,他的柳斯不属于他了!不!或许说由始至终都没有属于过他!
为什么?!即使阿斯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自己的哥哥!凭什么!那个男人,那个叫段楚扬的男人有他这么爱阿斯吗?他爱了十几年啊!
易勋栽倒在床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沾满鲜/血的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胃部,这个胃很快就熬不了多久了吧!拼命工作,吸烟喝酒,日夜颠倒,换来的却是他和别人去乐逍遥!
痛!痛得要命!胃痛,那颗伤痕累累的心更痛,为什么还如此强劲地跳着?
易勋如是想,停下来就不会痛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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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两攻相遇(上)]()
叮铃铃——
易勋艰难地爬起来,拿过响起的手机,虚弱地“喂”了一声。
“哥哥,你在干什么?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吗?”易柳斯的声音里充满了朝气。
“阿斯,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易勋边说边喘气,低沉的声音里是深深的无助以及恐惧,他颤抖着声音“你要抛弃我了!你要抛弃我了是不是?!”忽然又转为哀求,“我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你不要抛弃我,不要……”
“哥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你一个人在家里?”易柳斯慌神了,哥哥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哥哥为什么如此不安?
“阿斯,你……我……”易勋想说什么,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痛……”
“哥哥!喂!喂!回答我!哥哥!”
手机从易勋的手中滑落,“啪啦”发令人心惊的响声,易勋再没听见易柳斯的担心与焦急的呐喊声,他的身子侧歪着,捂着胃部的手也垂了下来,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刺激而晕倒的易勋脆弱地令人心惊,一如当年那个患有自闭症的孩子,安静,忧伤。
易柳斯听到手机掉在地上的声音更加担心,紧紧蹙着的眉头昭显着他有多在乎哥哥。
“怎么了?”段楚扬买了两碗糖水回来,打开包装还是热腾腾的,“快吃,趁热。”
易柳斯抓着勺子呆愣着,一口糖水也没往嘴里送,突然一拍额头,放下糖水,掏出手机打给了萧繁华,“喂,繁华吗?我哥哥好像生病了,你现在去我家看看他吧,什么?你在新加坡?那好吧,我找别人。”
挂了电话的易柳斯可怜地耷拉着脑袋,“楚扬,我哥哥好像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他连手机都握不紧了,怎么办?他自己在家,一定是晕倒了!我从没见过他如此脆弱,我一直把他当成神,我忘记了他也是会生病,会累的……”
段楚扬搂住不断喃喃自语的易柳斯,“别担心,我表哥的律师所离你家那边很近,这个时间他也差不多下班了,我让他过去看看,有备用钥匙吗?”
“在门口旁边有个小信箱,上面插满了向日葵花,钥匙在最大的那朵的花心里。”
“好,我打电话叫祈陌去。”段楚扬给了他个安慰的笑,“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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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了一天的祈陌收拾着近几年的案件记录,瞄了瞄时间已经五点了,正准备下班却接到段楚扬的电话,说易柳斯的哥哥生病了,要他去照看一下,反正闲来无事,帮个忙也无防,祈陌便满口答应了。
在巨大的向日葵花里掏出两根钥匙的祈陌满头黑线,这也太恶趣味了吧?很容易让了联想到OOXX啊喂……
进去之后祈陌经过宽敞的客厅终于来到主人房,“靠,这是杀人了吧,哪流血了?没死吧?”祈陌一脸嫌弃地拿起易勋受伤的手掌左看右看,又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啧啧,挺帅的,啥毛病呀?喂喂!醒醒!”又拍了拍他的脸颊,还是没反应。
“啧,真头疼,我只是看在你是个帅哥的份上!”
祈陌边转圈边自言自语,从上衣口袋拎出手机,“喂,浅浅,我有个朋友生病了,嗯,在XX路XX豪庭X楼,你尽快过来!”
搞定医生问题后,祈陌开始把易勋搬运上大床,抱、提、拽、拉,每挪动一点点祈陌的汗水都不断淌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一米九块头的易勋弄上床,“奶奶个龟孙子的,没事长这么高干嘛!真累人!”
“贤惠”的祈陌在等待医生到来的过程里帮易勋包扎好受伤的手,勉强系了个难看的蝴蝶结,又打扫干净地上染血的碎玻璃,拿湿毛巾擦洗易勋还冒着冷汗的额头。
边擦边忍不住YY,这个男人真帅,好看的眉毛微微蹙着,眼睛略凹陷,鼻梁挺拔,因为疼痛而失了色彩的两瓣唇用力抿紧,这个男人一旦睁开眼睛丝毫不比现今的男明星逊色,话说,这个海拔起码有一米九的男人怎么这么幼稚地玩自虐?真是对他感到好奇了!
祈陌托着腮注视着静静躺在大床上的男人,连毛巾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也未曾发觉。
叮咚叮咚——
听到门铃响祈陌起身去开门,一位小巧玲珑的女人调皮地推开祈陌,清脆的声音格外讨喜,“我的病人在哪里?帅不帅?”
祈陌早已练就得波澜不惊,“喏,你要的帅哥在里面,快看看到底有啥毛病?”
“嗯,没多大的事,但还是要注意胃部保养,禁吸烟、喝酒,要按时吃饭,尽量不要熬夜,养一段时间就差不多了。”女人向祁陌眨眨眼睛。
“好,我知道了。”祁陌送走女人后,决定下厨为病人弄点好吃的。
一尘不染的厨房里,一个身材高挑长相出众的男人穿着一件很不符合自身气质的海绵宝宝厨娘裙,正举着一把菜刀义愤填膺地剁着砧板上的肉末,边剁嘴里还不停地开骂:“有毛病!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按时吃饭睡觉!明知道自己有胃病还激动个鸟呀!要不是我,真是死了熏臭屋子都没人知道!还学那狗血淋头的肥皂剧玩什么捏玻璃!嘿!真当自己铁掌无敌了……”
易勋睁开干涩的双眼,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好吵!”
易勋用手撑着大床想坐起来,右手的伤疼得他直冒冷汗,看着难看无比的蝴蝶结,易勋的嘴角狠狠抽搐,艰难地爬下床,扶着墙壁慢慢行走。
易勋发现自己很饿,全身毫无力气,循着香气一点点挪到厨房,单手扶着门框,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围着他家灶台团团转,男人认真地低头调好稀粥的火候,倾身的角度可以微微看见他的侧脸,刹风景的是这个男人边准备食材边开口大骂,而被骂的那个人,貌似!正是他易勋!
靠!易勋想指天骂娘,谁啊这人!莫名其妙闯进别人家里还大大咧咧地骂男主人!这人正常吗?不过,看到有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为自己着急,虽然聒噪无比,但却觉得格外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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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两攻相遇(下)]()
祈陌边搅拌生鸡蛋汁边不断唠叨:“看那个大块头的胃糟糕成这样,必须得好好养着,嗯,粥差不多了,那个大块头算好命了,一分钱没花我帮他干了这么多事,真是的,来看下知道他没死就可以走人了嘛!多管闲事!”
祈陌拿着大汤勺舀了一口粥想试试味道,原本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偷听的易勋突然大喊道:“小心,烫!”
“啊!烫死我了!要命啊!”
易勋提醒的话音还未落下,祈陌就打翻了勺子烫伤了舌头,一根被烫得火红的小舌头往外伸长着,祈陌正用手拼命地扇着,瞪着大眼睛口齿不清地埋怨:“混蛋!干嘛吓我!好痛……”
易勋走上前去用手捏着祈陌的下巴查看他的舌头伤势,皱着眉头道:“起泡了,这么不小心!我去拿药。”
祈陌翻白眼,心说:还不是因为有人跑出来吓人!
易勋跑上二楼翻箱倒柜了好一阵子才拿着药下来,祈陌一直伸着舌头像只哈巴狗似的眼巴巴盯着那锅滚烫的粥。
“过来一点,帮你喷药。”易勋像招小狗一样挥手。
祁陌想露出帅气的笑勾引易勋,却发现自己狼狈不堪,还是不甘心地往前走几步,像调戏*一样说道:“你帮我舔几下就不疼了,比那药还管用!”
易勋冷冷瞥了他一眼,笨拙地拿着支西瓜霜喷剂大力地一挤,喷得祈陌整条舌头都布满了黑色的粉末,“咳咳,你!”祈陌欲哭无泪。
易勋也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药,拿过湿毛巾帮他擦脸,表情难得温柔,一点点的把沾在脸上的药�